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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玩笑1-5(2 / 2)

恶花 壮壮壮实 3912 字 2023-05-08

“男人也需要避孕吗?”

他蹲下身,盒子拍着男人的脸,距离拉进,便更清楚地看到后者的好相貌。高鼻深目,轮廓优越,似乎还有着异国血统。身材也好,肉体赏心悦目。

他看到男人眼里浮现出屈辱与阴狠,也知道他在等待机会,因而在男人动作之前,电击器改装的手杖已经抵住了他。

“再来一次会失禁的。”微凉的杖尾下滑,从饱满的胸肌停到小腹,充满暗示,“脏了,麻烦。”

7

局面一时有些僵滞。利森还在思考如何脱困,就见青年又拿出一样东西来。空气里弥漫开刺鼻的药

物味道,随后湿润的布料直接捂在了他的脸上。

“……”

他自然不是乖顺的,然而青年的力气大的惊人,死死摁着他的脸。恢复了点力气的身体试图挣扎,但实在微弱得紧,很快他的感官就迟钝下来,等布料移开时,他已经彻底瘫软了身子,失了反抗余地。

眼见男人没了任何威胁,青年这才收了电击器。旅馆的大床房并不宽敞,年轻人将自己的猎物拖到床边,让他半倚着坐下。

细白修长的手指扣着男人的下巴,指腹压着唇肉,微一用力,丰润的唇瓣就顺从地张开了。后者涣散的双眼不知道在盯着哪里,直到听见皮带搭扣解开的声音,才勉强聚焦,显出一种色厉内荏的凶狠感来。然而这种抗拒只会让侵略者愈加兴奋,隔着布料用自己的胯部磨蹭他的脸,呼吸加重。

很快碍事的裤子就褪到脚踝,硬挺的性器在内裤上顶出狰狞的弧度。他按着男人的头,逼迫他贴着自己的阴茎喘息。雄性器官的腥膻味让男人红了眼,脸上肉物的灼热触感更是屈辱无比。

青年喘息,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从束缚中解放出来,随后扶着根部,用湿润的龟头顶弄身下人的唇肉,留下透明的水迹。

他胯下那根东西狰狞粗壮,和他清俊纤细的外表完全不同,硬起来后更是尺寸惊人,很快就将男人的脸蹭得乱七八糟,龟头磨着红肿的唇瓣,慢慢插进湿热的口腔。

“……唔……”

男人被顶的干呕,眼眶湿润。阴茎进得极深,几乎顶到他的喉口,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呼吸之间都是性器的膻味。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有一大半柱身露在外面,随着青年的抽插磨着他的唇肉。

“你的嘴巴真热。”青年喘了口气,缓了一会后,才开始慢慢地抽动。粗壮的阴茎撑开口腔,愈进愈深,在男人的脸颊处鼓出龟头的形状,让那张还带着体液水迹的脸显得淫靡极了。狰狞的柱身被含的湿漉漉,随着操弄捣出明显的水声。男人的嘴又湿又热,柔软的舌面抵着肉物,被操得酸麻,几乎要含不住青年的东西。分泌的口涎吞咽不及,随着抽插从唇角溢出,唇肉红肿,糊满了体液。

青年轻而易举的压下了男人的挣扎,腰胯耸动,按着男人的头,操得越来越深,囊袋拍在男人的脸上,很快就有了红印,混着肏干的水声和男人受不住的闷哼,色情又淫靡。强烈的快感让青年眯起了眼睛,身子前倾,操得愈发深重,龟头捣进紧致的喉口,顶着软肉操弄。

嘴里腥膻味愈浓,男人抗拒,被顶得干呕,窒息感让他不自主地收缩喉口,反而让侵略者的呼吸愈加急促,动作也更粗鲁。几个又深又重的抽插后,那根阴茎才跳动着射了精。

青年压着男人的头,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慢慢地抽动自己的性器。精液又多又浓,逼得男人含着嘴里的东西吞咽,强烈的屈辱感与反胃感让男人眼眶通红,等到青年彻底尽了兴,那根阴茎才从他的嘴里撤了出来。然而他的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唇肉红肿,下巴一片水迹,一副被凌辱过度的模样。

“……”

男人喘着气,盯着青年的目光堪称阴毒。酸麻的口腔和强烈的膻味都提醒着他刚刚的屈辱。青年倒是轻松得很,发泄过后,周身都显得愉悦。

“别这么看我。”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带着餍足的慵懒,“以后你要学会习惯这种服务。”

“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8

“不过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语气里带着遗憾,示意男人注意外面。旅馆隔音差,再加上深夜,一点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汽车发动的声音更是清晰无比。

“比如,去抓一些逃跑的老鼠。”

9

在车子发动后,坐在驾驶座上的高尔心里闪过一丝后悔。副驾的费洛显然也有些怨言,烦躁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怂了?”

在神秘人进入隔壁房间后,他俩立刻贴到墙壁,耳朵抵着墙面,仔细辨认着声音——先是重物倒地的闷响,混杂着男人痛苦的呻吟,随后是更凌乱且不太正常的动静。

听着不太像是那个神秘人的声音,更像是之前那个高大的男人。

这男的这么弱?

费洛心里腹诽,然而心脏“咚咚”跳地发慌,在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后,更是跳得剧烈。

他看向高尔,后者皱着眉,轻声道:“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隔壁动静有点大,男性沉重的喘息和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但对两人来说,只觉得烦躁和荒谬。

“恶心的死基佬。”

费洛低低骂了句。高尔还是皱着眉,脑子里划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故事。

这是当年父亲带他们公路旅行时随口提到的传说。漂亮国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血腥刺激的小故事,当时他们在这座小旅馆里补给,离开后父亲兴致很高,恶趣味地讲了一个疯子的故事。

疯子有一个柔弱的母亲和酗酒的父亲。他还小的时候,父亲打死了母亲,将尸体沉了

河,欺骗他母亲丢弃了自己。但自那以后父亲的言行举止就变得怪异起来,每天晚上,疯子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水汽,父亲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捏着不伦不类的腔调哄他入睡,就像母亲在世的时候一样。懵懂的疯子便在安心中度过了很久,直到他得知事情的真相,便在母亲消失后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自那以后,他便痛恨一切欺骗,狩猎一切侵犯他法则的人。

疯子自然也有着惊悚反派的设定。他有一辆改造重卡,能够轻易碾碎汽车,将人压成肉酱。他喜欢在雨夜动手,潮湿的水汽与黑暗里亡命的追逐,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他像一只吸血鬼,有着苍白的皮肤和一些固执的传统,喜欢穿得一丝不苟,再优雅地撕碎自己的猎物。

窗外突兀闪过一道闪电。等到高尔浑浑噩噩地坐到车上时,噼啪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虽然但是,这么走似乎太没面了一些,故事毕竟只是故事……

费洛的抱怨他也听到了,然而都已经准备好提前离开,总不能再回头。高尔只能烦躁地发动汽车,开启雨刷,烦躁地回:“先走吧,等到了鲸市再好好玩一通。”

10

雨似乎越来越大了。雨刷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然而根本没有用,玻璃茫茫的全是雨水,很快就到了无法视物的地步。

这段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深夜公路只有自己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尤其是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雨声嘈杂,电闪雷鸣,压抑得人心慌。

两个人都闷闷地不说话,直到后视镜反了两道灯光。灯光越来越近,副驾的费洛总算勉强辨认出是辆大卡车。本来没什么,然而联想到自己落荒而逃的原因,费洛心头一跳。

“高尔,好像是那辆车……”

“嗯?……妈的!该死!”高尔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一收,猛打方向盘,车子在潮湿的公路上勉强滑停,避免了被撞飞的惨状。

“草!怎么开车的!”

费洛惊魂未定,安全带勒得他胸口剧痛,劫后余生,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而坐在卡车里的男人也在心里暗骂不已。

“啊,失手了。”青年的声音还是难听得紧,分辨不出喜怒。他慢悠悠地停了车后,转头看了眼旁边的男人。

后者正脱力地靠着椅背,药物的晕眩加上刚刚猛烈的冲击,让他的心跳快得不正常,整个人都显得发懵。他之前只围了浴巾,现在身上也只被胡乱套了件衣服,露着大片皮肉,被安全带捆缚在座椅上。唇肉红肿,眼尾通红,脸上带着红印和精斑,那对厚重的镣铐带在他手上,更显出一种落难的色情。

年轻人的呼吸有些兴奋。缓过神来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青年露骨的目光,顿时联想到刚刚的屈辱,神色阴沉。

“你把我看硬了。”青年的胯间顶了起来,舌头抵住自己尖利的齿尖,“我想现在就按着你的头,操进你嘴里射精。”

男人被这话恶心得反胃。青年遗憾地叹口气,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东西,随后打开了车门。

雨势连绵,等青年浑身湿透地回来,狭小的车厢立刻弥漫开雨水的味道和血腥气。

利森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看着青年,后者显然心情不错,即使身上滴答着雨水,也一边哼着不成段的小调一边发动卡车。

他是苍白俊秀的长相,金发蓝眼,头发半长,拢到脑后扎了个小揪,看起来像个无害的优雅贵族,语调愉悦。

“老鼠抓住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11

回你妈。

利森暗骂不已,望着模糊到不能视物的车窗,心下一片焦躁。迷药后劲很大,他现在还软着身子,稍一用力就头晕目眩。手上的镣铐禁锢着他的行动,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他动了动发麻的口腔,残留的膻味让他心情更差,也让他明白自己落到了一个变态的手里。

男人的躁动很快就被青年察觉。他慢吞吞地停了车,雾蓝色的眼睛盯着旁边的人,苍白漂亮的脸没什么表情。

“在想什么?”

他问道。因为衣服湿透,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仅留一件衬衣,雨水的湿润气随着他的靠近充斥男人的鼻腔。后者嫌恶地皱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

“我们做个交易。你放了我,送我去鲸市,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钱,男人,女人,只要你要求……”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只冰凉的手贴着他凌乱的衣服钻进小腹,握住腿间沉睡的性器。

带着薄茧的手心撸动着柱身,突然的快感让男人难堪地呼吸加重。不受控的东西很快就半勃起,被人捉在手里更放肆地玩弄。他咬牙,心下抗拒,被绑着的双手压住那只作乱的手,还在试图改变现在的处境:“什么都可以商量……”

青年靠的更近了。他解开安全带,俯身去找副驾的卡扣。座椅慢慢放平,他也压到男人身上。后者避无可避,肉体贴着青年湿透的布料,更直观地感受到对方的灼热性器在自己身上蹭动的感觉

“操你妈的!”

他开始挣扎,然而轻易就被镇压,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座椅上。青年低头,湿热的舌头舔着他蜜色的皮肉,抵着乳尖碾弄,强烈的陌生快感让他的叫骂都变了调。

乳尖很快就充血挺立,被舌面压在乳肉里舔弄,手从他的腿间一路摸到腰腹,又摩挲着往上,揉弄丰满的胸肌。对方已经硬起来的肉茎隔着布料蹭着他的小腹,兴奋地动作着。

他感到恶心,然而强烈的情绪波动带动熟悉的晕眩感,抖抖索索地溢出呻吟,但很快就自觉丢脸地红了眼。

“哈啊……操你妈……恶心的死基佬……”

逼仄的空间满是情欲的味道,青年在压在他身上律动着,濡湿的吮吸从乳尖挪到胸肉,留下鲜明的吮痕。然而车内毕竟狭小且东西缺少,他只能喘着气慢慢停下,细白的手从红肿的乳尖移到男人的小腹,重新握住那根挺起来的性器。

“你这张嘴真是不讨人喜欢。”青年道。他皮肤苍白,情动的红晕便十分明显,染在他脸上显得病态。

“不会说话,会吃男人的鸡巴就行。”他恶意地加重力道,男人吃痛,身体紧绷,从喉咙里挤出冷笑来,还没张嘴,就被布巾再次捂住脸。

眼见着男人的挣扎渐渐微弱,青年才放下手,盯着他失焦的双眼,知晓他并未失去意识,轻声道:“放心……”

“没有人会找到你。”

12

男人晕乎乎地醒来,最先感受到的是颈部和手腕的压迫感。过量的迷药让他感到晕眩与恶心,然而微微一动,就听到铁链扯动的响声。

妈的。

原本还混沌的脑子迅速清醒,他在黑暗中感受了下自己的处境——双手被拉过头顶绑在床头,脖子扣着项圈。他挣动了一下,然而项圈扣得紧,稍一动作就感到呼吸困难,铁链的扯动感十分明显。

他烦躁地喘了口气,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脱困。很快,他就听到了脚步声,微弱的光源和声音一起从上面透过来,伴随着“吱呀呀”令人牙酸的扶梯声。

青年咬着手电,下到地下室,熟练的打开吊灯开关,白惨惨的灯光瞬间亮起,刺得男人闭上了眼。他缓了会儿才重新睁开,看着换了一套休闲的家居服的青年坐到他身边。

地下室空旷而简陋,除了自己躺的、放在地上的铁架床,就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零零碎碎地占着一点空间。

“唔,链子有点不够。”他看起来有点苦恼,征询男人的意见,“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的脚筋挑断?反正你也不用走路,乖乖的当条狗就可以。”

对方修剪齐整的指甲贴着踝骨,利森脊背发凉,望着青年平静的眼睛,这才惊觉自己落入了怎样不堪的境地。

他动了动嘴唇,还未开口,青年已经慢悠悠道。

“聪明的狗是不会说话的,除了被主人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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