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有得你受了。”闻无止叹息了一口气道。
“说的好像今晚没有你似的。”聂无涯翻了个白眼。
一门心思扑在武学上面,萧寒澈平日里连自du都极少,但多少通晓点这男女之事,如今这番哪里还能不明白,怒道:“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究竟有何仇怨要这般羞辱于我?”不知是愤怒还是药效,萧寒澈浑身透着粉色,那物已高高立起,看起来甚是雄伟壮观。
“若是我说我们皆心悦于您呢”闻无止眸色渐深,手上反而慢斯条理的揭开萧寒澈的外袍,萧寒澈素来喜爱浅色,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换的一身藏蓝棉服,更衬得人白皙粉嫩,而立之年的人了,皮肤仍旧光滑细腻,无怪乎他们这些个师兄弟都沉溺在这个男人身上。
“可不是,弟子对师尊的肉体早就觊觎已久,如今得尝夙愿,纵然一死其尤为悔。”聂无涯朗声道,叽里咕噜的为自己做着扩张,他皮糙肉厚的无所谓,师尊那处脆弱的很,怕是受不得太紧。
萧寒澈只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男子相爱本就违背阴阳,师徒相j更是罔顾人伦。师父的叮嘱依稀在耳边响起:此三子,心亦正亦邪,虽有七窍玲珑,但执念太深伤人伤己。只恨自己当初猪油蒙了心,满眼的天赋根骨,如今陷入这般境地当真是怨不得他人。
“滚啊~”萧寒澈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身上的那只手,感受着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趁彻底失控前,萧寒澈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心一横便要咬舌自尽。
好在闻无止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察觉他情绪不对时,便捏住萧寒澈的下巴,咬合的力极大,虽即使阻止,但终究是咬破了一点舌根,鲜血溢出唇齿。闻无止面色有些阴沉,冷笑道:“师尊一死倒是一了百了,我与师弟少不得要带着缥缈峰一起陪葬。”语气是恶狠狠的,唯有颤抖的指尖透漏着主人后怕,如果稍微迟一点点,那么····缥缈峰是萧寒澈无法挣脱的软肋,这点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墨守成规终究是比不上要为之坚守一辈子的缥缈峰,所有的挣扎销声匿迹,身体越发火热心却越来越凉。
聂无双也是吓得心惊肉跳的,像是惩罚一般的恶狠狠的咬住萧寒澈的脖颈,磨出一个紫红色的压印,隐隐透着血丝。
“唔~”萧寒澈忍不住轻声痛呼。很快,萧寒澈就被扒干净了,常年的不见光,让身体白皙细腻,白玉般的胸膛有着习武之人的健硕胸肌,两粒茱萸骤然触及冷空气,明显的越发挺立,引诱着贼人前去采撷,不怀好意之人自是不会放过它,炙热的唇舌席卷而上,吮吸打转,感受到身下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调皮的用牙齿轻咬住乳首慢慢的斯磨。
“住、、、口、、”萧寒澈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逐渐消失,氤氲着水汽的凤眸失神的盯着明黄色的床顶,体内一波波陌生的情潮往小腹处聚集,再涌向下方。
聂无涯扶着萧寒澈的阳物以唇舌润滑浅尝一番,有些膻味,不过倒还能接受,待感受到口中之物有了要泄的意思突然停了下来,抬头冲闻无止笑道:“长幼有序,要不师兄先请?”闻无止瞥了一眼其胯下肿胀的发紫的物什,直接过去将人提起对着萧寒澈的阳物直直的放下去,不顾他的痛呼,嗤笑道:“这没有别人,收起你那副做作的嘴脸。”
不止是聂无涯痛,萧寒澈也被禁锢的痛呼出声,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只是下一秒又被灭顶的快感拉入欲望的深渊,像只海浪中风雨飘摇的孤舟,随波逐流。
健壮的少年在稍显削瘦的青年身上忘情的摇晃着,汗水顺着蜜色的腹肌一路往下,淌入两人的交汇处,泥泞一片,仿佛中了春药的人是他而不是这个被压在身下的人。
一夜荒唐,直至天边微光破晓,方才云雨初歇。初尝禁果,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龄,两位禽兽自是缠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可怜后来解了药性的萧寒澈醒来又被做昏过去,
靠着两人渡过来的参汤恢复体力。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萧寒澈撑起酸软的身体,亵衣是光滑的绸缎所制,虽不粗糙,但摩擦过乳首还是有些痒意,下体凉凉的应当是抹过药了,昨晚模糊间感觉有些火辣的刺痛肯定是破皮了,想到这萧寒澈不禁脸色一沉,眼中怒火更甚。
手上的手链放长了一点点但是这不足以下床,萧寒澈愤恨的一拳击向床面。只见 外面 的人听到动静,端着些东西鱼贯而入,放在桌上一一摆好,期间无人说话,更是不曾向床上的人投去一丝目光,待摆好后,朝萧寒澈一福身,便有序离去。
“等一下。”最后一名女侍顿了顿,还是转身垂首静候萧寒澈的吩咐。
“这里是哪里?”萧寒澈尽管内心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他还是希望不要是他心中所想的。
女侍缓缓的抬头,似是知他心中所思,微微的点了一下头,随即慌乱的跪趴在地,瑟瑟发抖着。
“师尊想知道些什么何不直接问弟子呢?这等腌臜货色怎配同师尊说话!”闻无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寒澈,眼尾扫过跪着的可怜侍女眼中闪过一丝恶意。
萧寒澈见他进来,厌恶的将头转向他处,更是不屑于同他再说一句话。
“呵,怎么办呢?师尊好像因为你讨厌我了呢?”闻无止俯身温柔的抬起侍女的下巴,一张哭得楚楚可怜的小脸蛋霎时惨白一片,身体更是抖的像筛子一样。
“啊啊、、啊啊、、”小侍女张着嘴,嘴里说不出话,一直啊啊啊的直叫唤。
嘴里漆黑一片,没有了舌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可惜小侍女背对着萧寒澈,他便不知晓这是怎样的一个恶魔。
“住手,”萧寒澈看着他卑劣的为难一个下人,忍不住开口阻止。
“与她何干?不过是见到你就作呕。”萧寒澈皱眉道,脸上的嫌弃厌恶之意明晃晃的毫不掩饰。
闻无止沉下脸,眼中暴虐翻滚,他怕会伤害萧寒澈,闭眼深吸口气,温声道:“我让师弟来陪您用膳。”说罢,甩袖离开,隐在暗处的暗卫尽职尽责的把被吓软的侍女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