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受闭上眼,绝望了,嗓音暗哑酸涩,“月经,我来了月经。”
攻隔着眼皮舔了舔他颤抖地眼珠子,“骗我,要你死。”
迅速从他身上下来,“脱裤子,看看。”
扒开逼 摇摇晃晃地站着
不把自己当人
攻搞心态第一名
啊对这次双?
在?看看批!
03
内裤裆的部位贴了块卫生巾,蓄满了暗红色的液体,厚厚的。
“太脏了。”
这会儿倒是不嫌弃臭了,年轻人目光落在流着血的逼上不肯挪动,女人的东西长在了男人的身上,很稀奇。
适时喷出一股子血打消了他上手摸的念头。
“你弟弟的钱你们家还不上吧,他在我这借了三次钱,一次比一次多,本来,他拆开比本身更有价值,现在你来了,他可以回去了,你比他,更有价值。”
年轻人很满意,“我们这里的客人,对待新奇的东西,都非常大方,只要你听话,过几年就可以回家了。”
老男人紧紧攥着衣摆,裤子褪到了小腿,乖巧地分开两条腿站在他面前,脏逼一阵阵地蠕动,“拿钱,盖房子,讨老婆,随你便。”
拉开受孱弱白皙的腿根,漂亮是漂亮,几分钟而已,血流的到处都是,“老是老了一点,没关系,总有些爱好特殊的人喜欢。”
受就是当地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套路,黄赌毒不分家,留下来死路一条。
“钱我会还的,我们家卖了房子,凑的起,让我走,回去就还。”
在比自己小一轮的男人面前张着腿晒逼,流血的逼,顺着腿心往下淌,粘稠刺痒,脏污狼藉,空气里的腥臭味尤为明显,还要面对死亡威胁,受崩溃了。
一个大男人活了半辈子,什么都没混出来,到头来还得敞着逼求人别把他逼给卖了,捏死他跟玩似的,他嗫喏地反复哀求:“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钱我一定会还的,卖房子卖店都给你。”
意识到今天很有可能出不去了,哽咽道,“我回去凑钱,店里还有钱,砸锅卖铁也把钱凑出来还你。”
“你和李小强,只能走一个。”
絮絮叨叨个没完,两句话来回在嘴里倒,个个用嘴就能把钱还了,他们早就饿死了,温泰嗤之以鼻。
“那你走吧,走出这个门口我就把李小强送去缅北,体检已经做过了,都可以用,庆幸你有个健康的弟弟。”
温泰对他的哭泣极不耐烦,“我只答应吴老大让一个人安全离开。”
花钱不想没钱苦,人性的丑陋还钱的时候显现无疑,他从不同情这群人,不是他用刀架在脖子上要求他们借钱,是他们自己先变成了魔鬼,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李小民不敢再随意接话,去了缅北二宝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温泰突然开口,皱着眉道,“不要滴到地上,赌徒最忌讳女人下面的血,沾上要输钱。”掐着他的劲道却丝毫不见松弛,指尖净是臀肉溢出的丰腴。
“什么时候结束。”
李小民心中一紧,吓得夹逼,又挤出一股血,“刚刚才来,还有三天……”
“看着很紧,处?”温泰最后确定货物的价值,“能卖个好价钱,填上你弟的窟窿。”
……
……
“让我走……”
短暂的沉默过后李小民选择了救自己,温泰不置可否,金钱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任何情感在它面前都一文不值,不堪一击。
“可以,我说话算话。”温泰意味深长,“把裤子提上,最后和你弟道个别吧。”
有人不想卷进漩涡,忘记了漩涡最初正是从他的人生开始。
“哥……哥……救救我,他们打我,虐待我!这不是人呆的地方,救我出去,”李小强痛哭流涕,脸颊凹陷颧骨突出,黑眼圈浓重,头发跟鸡窝一样乱,比鬼还像鬼,抓住救命稻草死死不放,“我他们要带我去缅北,把我卖了,哥,我不能去,去那就没活路了,哥小雨你记得吗,就是上回我带去你那的,我女朋友,她怀了我的小孩,有了我们老李的种,哥,我再也不赌了!我发誓!我要是不回去,她就要把孩子打了!哥!救救我!”
弟弟诛心的话,让李小民痛苦不堪,
疲惫的闭上眼睛,从嗓眼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让哥救你,哥拿什么救你,家里为了你什么都卖了,全家都睡到大马路了,亲戚朋友看见爸妈老远就绕路走,哥的店也没了,你对这个家有过什么贡献,你叫哥拿什么救你。”声音嘶哑,骨头缝里渗出寒意抖如筛糠。
李小强跪在他面前,几近疯癫,声嘶力竭,“没了我李家就绝后了!救我!救我啊哥!爸妈还等着我传宗接代!”
哪还像个人。
李小民颓然倒地,弟弟讲的这些话,无处不在揭露他内心最不可触碰的阴暗面,因为多长得这个逼,他不是男人,他40多了没结婚,没有女人跟他,也没有孩子,孤零零的漂着,无数个夜里烧心的熬,背后多少风言风语,父母辛苦了一辈子本本分分,因为他在镇子里头都抬不起来。
“小强,咱俩今天只能回去一个,哥出去把店里的钱凑凑,还能再凑一笔给你还上;你说那个小丫子怀了你的娃,你要出去,你出去,哥就出不去了。”他像小时候那样给弟弟细细解释,一晃眼人都长这么大了,“你说,哥听着。”
“哥,我对不起你,我欠的太多了,哥……”
李小民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