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松有点明白了,脸上迅速的爬上了一点红:“你想什么呢,我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摔到。”
徐开焕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最近总是想着沈尧松,也怨不得他一下子就想歪了,顿时也有些脸红,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什么,我刚看了,没别的地方了。”
沈尧松也不好意思再看,回了句“那就行”,就赶紧下床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淤青自然没有那么好消下去,第二天晚上,徐开焕主动拿着那瓶红花油放在了沈尧松那侧的床头,沈尧松看着徐开焕希望的小眼神有点好笑,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给他按揉了好一会儿。
两个人就在这一来一往间慢慢熟稔起来,彼此的关系绕过了陆子希,也能称得上是朋友了。
就在这时,陆子希的感冒好了,在他痊愈的那天,他“自觉”的搬回了卧室。
这几天里,他看着那两人的关系逐渐融洽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高兴的,自己的两个“老婆”可以和谐的相处了,那他就不用取舍了,左拥右抱岂不指日可待,可那两个人对自己的态度却有些冷淡,可能还是需要自己放低姿态好好哄一哄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发现自己想要了。
感冒刚开始好转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半夜翘得老高,他用手撸了半天,明明也射了出来,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试着把手指插进了自己后面的穴眼,按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成倍叠加,释放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巨大,紧紧握着自己射着精的性器在沙发上微微颤抖着身子的时候,陆子希的眼前晃过的是那被淋了尿液的小腿,和沈尧松的那句“小狗”,被操到射尿的感觉真的太爽了,他清楚的知道,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了,他想要的更多。
什么羞耻和底线,早就在对欲望的渴求中被不断的消磨,直到最终臣服在欲望的脚下,心甘情愿的做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