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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是孙晖声人生中最尴尬的场景,没有之一。为了报复出轨的男友决定网上约炮放松心情,结果居然肏了自己的侄子,更何况这位素未谋面的侄子竟然真的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孙晖声此刻恨不得以一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冲出这片所谓的富人高级小区,但他不可能这么做,所以他还是假装淡定地笑了笑:“孙惠月,好久不见。”
分隔十几年的兄妹按理说不该如此生分,可这又要提到孙家当年的故事了。孙爸家里红旗飘飘,家外彩旗不倒,包养的小三怀了孕,非逼着孙爸和正牌妻子离婚,结果把正牌妻子逼得抑郁而死。那时孙晖声才九岁,也懂了些事,对这个逼死自己母亲的小妈和同父异母的妹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后来等到孙惠月高中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回家说自己怀孕了,想把孩子生下来。那时孙晖声刚刚大学毕业,在外头混得风生水起,差不多和家里都断了联系。儿子因为母亲的死而对父亲冷面相对,女儿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搞得怀了孩子,孙爸年岁已高,这一气之下,竟也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孙晖声回家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后,就彻底和后母以及妹妹断了联系,没想到十几年过去,连妹妹的小孩都已经上高中了。
他这些年来对后母和妹妹的恨也淡了许多,现下更是和自己外甥发生了那种关系,态度也好了许多:“这些年来……你很不容易吧。”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孙惠月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母亲在孙晓业几岁时也因病去世,多少年来受尽白眼一个人把孩子拉扯长大的痛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孙晖声已经算是除了儿子之外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孙晖声有些尴尬,但又不好强行把扑到自己怀里哭泣的妹妹推开,只能半拉着她去了客厅。
孙惠月哭得累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脸来:“抱歉,我只是……只是突然看到哥哥,有点激动。对了,小业他怎么了?”
孙晖声干咳几声,慌忙解释道:“他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孙惠月闻言也不再追问,只是张罗着要去厨房做饭好好招待孙晖声,庆祝他们兄妹重逢,孙晖声尴尬不已,但也没法拒绝,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就在孙惠月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孙晓业慢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哪里还有本分方才做爱时的清纯模样。
“舅舅。”他故意靠近过来,在孙晖声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
“你要做什么,孙惠月可是在厨房。”任凭孙晖声再怎么放肆,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对外甥做出点什么来。可是他不敢,孙晓业倒是敢。后者故意挺了挺胯摆出个淫荡的姿势来说道:“舅舅你舒服了,我这里还痒着呢。”
“你胡说什么!”要不是怕被孙惠月听见,孙晖声简直想把快要坐在他腿上的少年给好好教训一顿。
“不是这样吗?”孙晓业摆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来,“刚才是谁的大鸡巴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是你吗舅舅?”
“混蛋!”孙晖声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我是你舅舅了是不是?”
孙晓业笑了笑,目光投向那张摆在柜子上的照片,孙晖声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只见那是他高中时候和孙惠月的合影,那时的他也是如孙晓业现在般的青涩模样,对着镜头笑得开怀。
“我说的都是真的,舅舅。我第一次自慰就是偷偷去复印了一张你的照片,将精液全部射到了你的脸上。”少年纤细的身体埋入孙晖声的怀中喃喃自语着,“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网上约炮,没想到第一次居然就约到了你,舅舅,你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心脏简直快要爆炸了,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
什么狗屁的命中注定,孙晖声此刻简直想骂人。他感受到外甥炽热的视线,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什么我们有血缘关系,不能再做这种事啊对孙晓业来说都是胡言乱语。按照他这种奇葩性格,说不定就是爱乱伦这一口呢。
他现在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本来只是想报复秦记寒搞的这一出,没想到却惹了更可怕的麻烦上身。孙晖声一把将身上的少年推了下去,准备去厨房和孙惠月谈谈。
“舅舅,想和我妈谈什么?”孙晓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那上面定格的照片正是孙晖声的肉棒在他体内肆意进出的场景,“谈谈你刚才是怎么把我操射的?”
孙晖声尽量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气,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要什么?!”
“当然是要舅舅的大鸡巴了。”孙晓业笑着说道,又拉着孙晖声坐了下来,手却直直地放在了他的肉棒上,当然,因为桌布的掩盖,表面看上去他们只是坐得很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
少年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往下摸去,三两下就碰到了那已经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厨房里正传来炒菜的声音,餐厅里也回荡着饭菜的香味,而孙晖声此刻正在被迫接受外甥帮自己手淫,不仅如此,后者如同长了翅膀的小恶魔一样,又继续说道:“舅舅,只有我一个人
帮你,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吧。”
孙晖声眼皮一跳,肉棒在手指的摩挲下又渐渐起了反应:“你还想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那里面有点痒,暂时吃不到大鸡巴的话,手指勉强也还可以吧。”孙晓业脸上带着笑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放在旁边的手机。
孙晖声咬了咬牙,也通过桌布的遮挡摸向孙晓业的下身。指尖濡湿的触感传来,他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根本不是孙晓业又发骚水了,而是这分明就是刚才那条他们做爱时的内裤,没想到孙晓业居然又捡起来重新穿在了身上。
少年显然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又解释道:“舅舅留给我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保管。”
孙晖声的肉棒此刻已经完全勃起,富有技巧性的小手在两颗睾丸上不断拂过,时轻时重,勾起他还未发泄完全的情欲。
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他也绝不会让孙晓业好过。孙晖声恨恨地想着,果断地将手指捅入了男人的骚穴。那里头黏黏糊糊的,显然是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被清理出来,孙晓业爽得全身发抖,下意识就夹紧双腿把孙晖声的手牢牢定在了骚穴内。
正当此时,孙惠月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见他们两人坐得这么近,也不以为意,还为他们关系好而高兴,笑着骂了孙晓业几句:“小业,才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缠着舅舅,以后怎么得了。”
孙晓业笑了笑没说话,手指故意从孙晖声的龟头上划过,幸好后者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这才没有发出声音来。
“嗯……孙惠月,没事的,辛苦你做饭了。”
孙惠月此刻已经恢复了职场上那种干练女强人的模样,大方地笑了笑便又回了厨房。
在母亲眼皮底下与舅舅互相手淫的快感让孙晓业骚穴里不自主地喷出了一股淫液,洒得孙晖声整个手都湿透了,还生怕那些淫水透过指缝滴到地上,到时这股骚味散发出来,别说孙惠月,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舅舅,再……再深些,里面也好痒。”孙晓业舔了舔嘴唇,让孙晖声瞬间想起了刚才这张小嘴是如何吞吐自己粗大的肉棒,他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双腿竟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少年迷惑地眯了眯眼睛,又小声说道:“舅舅是不是又在想刚才的场景了,这里……嗯……这个鸡巴就这样缓缓地操进了我的骚逼里,然后一冲到底,将骚逼捅穿……”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阳物和睾丸间滑动,偶尔戳戳这里,偶尔戳戳那里。而一旦感觉到孙晖声即将射精,他的手指又会及时地堵住精口,延缓孙晖声射精的欲望。
孙晖声极力平息着呼吸,本以为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停止这场荒淫的戏码,没想到……于是他只能和孙晓业谈谈条件:“小业,我们……我们以后再继续好不好?”
少年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什么时候继续?就今天晚上怎么样?”
“今天……今天晚上不行,周末……周末我过来看你好不好。”
少年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勉强同意了这个说法:“那舅舅先用手指把我插到高潮吧,我可是很期待和舅舅同时高潮呢。”
他言下之意就是要孙晖声加快进度,后者无奈地抽出手指,转而在穴口附近探索,光是摸着,孙晖声就能想象到少年的菊穴是怎样的一种淡粉色,沾了淫水之后更是晶莹水嫩。很明显,孙晓业之前是剃过毛的,所以更加显得光滑无比,引人犯罪。
他越想越是难受,下体的肉棒拼命叫嚣着意图发泄的欲望,精液如同喷泉般呼之欲出,却硬生生地被堵住。就在孙晖声焦躁的时候,孙惠月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有些诧异地看着餐桌旁一动不动的两人:“你们不用等我啦,先吃没关系的。”
孙晖声尴尬地笑了笑,汗水从脸上滑落:“做了这么多菜,辛苦你了。”
孙惠月毫无察觉地在他们对面坐下,又问道:“哥你很热吗,我看你满脸都是汗。”
“妈,再去把空调开低一点吧。”孙晓业使唤着母亲离开,手指移到龟头上狠狠一按,直接让孙晖声低吼出声,滚烫的精液泄了少年满手。
“舅舅,你看我对你多好,居然都先让你出来了。”少年扬起愉悦的笑容,故意趁母亲不在的短暂时间里将手里掬着的一捧精液吞入了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如果能天天都吃到就好了。”
孙晖声呼吸一滞,正想说些什么,孙惠月又进了屋:“哥,我温度调得很低了,应该不会再热了。小业,你嘴巴上怎么回事?”
还没有完全舔舐干净的精液在嘴唇上留了一圈白色的痕迹,看上去突兀至极。孙晖声感觉到孙晓业的身体抖得不行,知道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刻不容缓地将手指直接插入,准确无误地捅到了那处最骚的点上。
“啊……”孙晓业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却还偏要伪装成肚子疼的样子捂住腹部倒在了餐桌上,“妈……我刚喝了点牛奶,冰箱里……牛奶……是不是……啊……是不是过期了,我肚子好疼。”
“啊?”
孙惠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连忙去看了眼冰箱旁边的牛奶:“哎呀,都放了几天了怎么还没扔掉,你喝什么喝,这下好了吧,严不严重啊,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孙晓业挣扎着抬起头来,他满面潮红的高潮模样和吃坏了肚子的样子还真有点像,“不好意思,我……我先去下厕所。”
他才刚从座位上离开不久,孙惠月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唉,这孩子……就是这样,没点生活常识。说来也怪我,平常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多关心他,哥,你要是有空以后常来我家,多替我看看他。对了,哥,你到底是怎么找到小业的?”
“我……”孙晖声苦笑了一下,“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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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孙晖声回到家中,想起方才在妹妹家中发生的一切,自己竟然被一个高中生玩弄于鼓掌之间,他想起来颇有些愤愤不平,又想着男人若是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当真会惹来许多麻烦,他胡思乱想着,手机的app却又弹出来了一条消息。
精液的味道:今天终于吃到大鸡巴啦,开心。在自己的房间和被舅舅插到骚水直流,爽到腰疯了。中途妈妈还回来了,我的精液将镜子射得一塌糊涂,还好没有被发现。顺便一说,还尝试了和舅舅在妈妈面前互相撸鸡巴插穴哦,超级舒服的,感兴趣的大家都可以试一试哦,超级刺激的~
附带的照片更是孙晓业正红肿着还淌着精液的骚穴,底下的评论更是不堪入目,全部都是求联系方式或者各种猥琐的意淫。
孙晖声感觉这个外甥就像一个烫手山芋,偏偏还丢不开。他越想越烦,看看窗外都已经黑了,却还不见秦记寒的踪影,想必又是和奸夫在外面大干了一天,孙晖声横竖也没什么胃口,便打算去酒吧好好醉上一回。
不过是一个极为普通的酒吧,男男女女皆有,孙晖声随便点了酒,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独饮。他喝着喝着,又觉得一阵尿意袭来,便起身去了厕所。谁想打开门迎接他的却是一个男人火热的手,暧昧的声线在他耳旁想起:“小骚货,这么快就来了?等不及了?”
孙晖声有些醉,本能的直觉却告诉他面前这人有着不可接近的危险:“什么玩意?你认……认错人了。”
丁舍浪疑惑地掏出手机,点开了某个程序,同时孙晖声裤兜里的手机也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他的脸上露出了然于胸的笑容:“骚货还是第一次出来约,紧张一些我也可以理解。”
孙晖声这才想起来,那玩意是约约app的一个定位功能,只要在五米之内开启,就能使同时装了该app的手机开始震动,相当于是方便他们约炮见面时的道具。他正想说话,男人硬邦邦的性器便已经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操!你他妈搞错了,老子也是做1的。”孙晖声酒劲上头,转过身来,用自己的鸡巴抵着男人的,大有一较高下的意思。
丁舍浪低低地笑了一声,力气极大地将孙晖声搂在怀中,手顺着他的衬衫摸进了他的胸膛。虽然男人看上去还算精瘦,但体格却格外地健壮,孙晖声正在思考还如何从这个发情的变态手中脱身时,无意瞥见了男人外套中那闪闪发亮的徽章。
居然是警徽!看来从体力方面自己是不可能胜过他的了,还未反应过来,胸前乳粒便被男人两根手指捏着玩弄起来。孙晖声脸涨得通红,怒骂出声:“操你妈的,公职人员强奸无辜市民,还要不要脸了?”
男人一挑眉,好像并没有打算放弃这场搞错对象的性爱,他挺了挺胯,鸡巴隔着衣物戳在孙晖声的臀瓣上:“我还有更不要脸的,想不想试试?”
“试你妈逼,狗日的,快把老子放开。”
丁舍浪皱眉,像是对脏话格外敏感似的,他挑起孙晖声的下巴,仔细观察着后者眼中的恐惧:“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不干净,还是让我来教教你怎么说话。”他刚说完,便坐在了马桶上,一把揪起孙晖声的头将他靠在自己腿上,用紫黑色的粗大鸡巴对准了他的小嘴:“来,让大鸡巴帮你洗洗嘴巴。”
孙晖声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阳物,陌生男人专有的腥臊味传来,浓烈得他几乎呕吐,更是咬紧了嘴唇打死也不打算张开。
丁舍浪冷笑一声,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乳粒,孙晖声疼得啊地叫了起来,肉棒便顺势塞入了他的嘴中。才刚送入龟头,孙晖声便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脸色憋得通红,只想用牙齿狠狠地咬断嘴里的鸡巴让男人从此断子绝孙。
“小心点,”男人显然发现了他的意图,紧紧地箍住了他的下巴,“要是没有这玩意,等下怎么满足你的骚逼。”
“唔……操……”因为嘴里被鸡巴完全塞满,所以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丁舍浪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含在一个极其柔软湿滑的所在,偶尔舌尖还划过龟头,虽然他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人的口交技术青涩得可以,但光是看着孙晖声的脸,他便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想不通其中缘由,便也就此作罢,只一心把自己的肉棒继续往那小嘴里塞。
可他的那玩意实在是太大,
孙晖声这回是感觉龟头都顶到咽喉口了,外头还留了大半。他这一辈子里,什么时候像今天一样受了这么多委屈,老婆出轨,被外甥用做爱照片威胁,晚上还能在酒吧遇到强奸犯,孙晖声越想越是委屈,再加上喉咙的压迫感,泪水情不自禁地就落了下来。
这样一个汉子在丁舍浪面前落泪,后者也是少见地慌了神,却又觉得这人哭起来的时候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做1真是可惜了,还是适合被人肏。
他这样想着,又扶住孙晖声的头不停上下抽插。孙晖声感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能被丁舍浪控制着不停地吞吐男人的鸡巴,浓厚的雄性气息充斥着他的整个口腔,弄得他眼泪流得更加厉害,顺着脸庞滴落在男人的囊袋上,冰冰凉凉的。
丁舍浪看着他哭泣的模样,内心突然涌起了极大的满足感。鸡巴在他嘴中仿佛又涨大了几分,再抽插几下,便是一阵剧烈的抖动,一大股浓精将孙晖声呛得不住地咳嗽起来。
他的喉咙无意思吞咽着精液,还没有完全喷射出来的白色液体有些则是洒在了他的脸上,和泪水糊成一团。孙晖声呆呆地望着丁舍浪,还没从被男人强迫口交并吞食精液的行为中缓过神来,便眼前一花,又被丁舍浪强压在了马桶上。
“这里好像没什么精神,昨天刚用过?”丁舍浪三下两除二地剥下了孙晖声的裤子,手在软趴趴的阳具上撸动着,继续品鉴道,“这里颜色挺深,看来你还真没骗我,平常操过的逼不少吧,嗯?有没有想过自己的骚逼也会有被人开苞的一天?”
就如同他说的那样,孙晖声平日里都是用鸡巴将人操得服服帖帖的,哪里会不明白丁舍浪接下来的举动,怒骂道:“老子是男的,又不是那些骚婊子,谁会想过被男人的鸡巴操穴。”
“哦,你的意思是喜欢被鸡巴操的都是骚婊子了。”丁舍浪叹息一声,“那你可就错了,只要被我这根玩意操过,他们都会后悔怎么没早些做骚婊子。”
他眼神一暗,直接扶住自己的巨物捅入了孙晖声根本没有扩张过的后穴,孙晖声吓得眼睛都睁大了,身体紧绷着,腿根处的肌肉僵硬,因为肉棒的进入穴口直接撕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白皙的腿流下来,孙晖声几乎要昏死过去。疼痛导致的生理性泪水就没有停止过,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丁舍浪颇有兴致地摸了一把他腿根处的鲜血,笑道:“怎么样,第一次被人操的感觉如何,这里就跟处女血似的,你从前操男人的时候他们也会流血吗?”
“滚!”孙晖声有气无力地骂着:“老子向来……向来温柔,被我操过的个个都爽得不行。”
丁舍浪闻言一愣,他平日里约炮一夜情也还算得上温柔,至少都会帮他们做好扩张,可见他不知道怎么的,从看到面前男人的第一眼开始,就想粗暴地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里去,让这个身体彻底记住自己:“都说人会对自己的一次性爱对象印象深刻,那你可要好好记住我的名字了,毕竟我是第一个操你的人。”
说完,他就开始在紧致的穴内大力冲撞起来。孙晖声感觉下身完全被撕裂似的,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后穴中不断搅动,丁舍浪知道此处最是关键,只要找到孙晖声内里那个骚点,保证会让他爱上前列腺高潮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孙晖声来说,这短短的几分钟犹如一辈子那样漫长。龟头不知道戳到了何处,竟然让他啊地惊叫一声,后穴深处喷出一股水来。
“终于找到了。”丁舍浪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更是大力地朝孙晖声的骚点疯狂碾动摩擦。
“啊……你……你……怎么回事?!”孙晖声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场根本不对等的强奸中,他的身体竟然会产生奇妙的快感。他从小就认为自己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是同性恋,也是操别人的那个,可是……他现在不但被操了,还被操出了快感。
丁舍浪也感觉到了喷在自己龟头上的淫水,有了这玩意的润滑,肉棒在小穴中的进出也更为顺利起来:“比我想象中的快,看来这个骚穴还是很有前途的。”
被他这样的话语侮辱着,孙晖声更加觉得羞耻,刚才的自己还可以否认,可现在自己的后穴已经真的变成被男人的鸡巴操着操着就会流水的骚逼了。
丁舍浪笑着,又猛然把他一把抱起来,让孙晖声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进入得更深。孙晖声猝不及防间,身体抖了几下,竟是直接被操射了。
丁舍浪啧啧称奇地说道:“老实说,第一次就被我操射的人还真不多,果然男人不被开发开发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有多敏感。”他刚才在男人嘴里射过一次,现在只是不急不缓地慢慢动作着,鸡巴周围的阴毛随着撞击挠得孙晖声的屁股一阵接一阵的发痒,但他的理智又让他无法开口,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骚穴收缩得更紧了。
丁舍浪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故意逗他道:“想要吃鸡巴就要说出来,不说出来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
孙晖声使劲吸着穴内粗壮的鸡巴,但一点也缓解不了那股痒意。身下的男人
还很故意地用嘴叼住了一颗奶头变着法儿吸吮,好整以暇地等他的哀求。
“不……不行……”孙晖声抽泣得更加厉害,“我……我想要……动……动一下,求……求你……”
“想要什么?说清楚些。”
孙晖声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疯了,此时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便只剩下希望那根大鸡巴狠狠地摩擦自己的骚点,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高潮之中:“想……想要……大鸡巴……操……操我……”
丁舍浪轻笑一声,鸡巴仍是深埋在穴内,半分动作也无。
孙晖声委屈极了,实在不知道男人还有哪里不满意的。丁舍浪懒懒地瞧他一眼,又说道:“称呼错了。”
“是,是……想要大鸡巴操……操婊子的骚逼……”
“这才对嘛。”丁舍浪微笑着,心中充满征服感。就在一个小时之前,面前这个男人还口口声声地声称自己绝对不会被男人操出感觉来,可是……人就是这样会服从于快感的生物啊。
孙晖声的裤子脱至脚踝,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耳边全是囊袋击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他这下倒真的体会到了秦记寒平常被自己操时的感受,甚至,他也已经变成了从前他最讨厌的那种骚婊子,因为追逐肉体快感而渴求着男人的大鸡巴,他突然一点就不恨秦记寒了,因为……如眼前的男人说的那样,一旦被这样的鸡巴肏过,以后就再也放不开手了。
丁舍浪被食髓知味的后穴吸得浑身一抖,心中暗骂了一声,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要将他肏穿的架势,。孙晖声哭喊着不行之类的话语,在后穴感受到那股滚烫的精液后,他前端也再也忍受不住,淡黄色的液体和稀薄的精水汩汩流出,再是脑袋一瘫,就这样在高潮中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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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记寒刚结束今天的课准备回家,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快递……怎么会有快递送到学校来?他虽疑惑着,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将办公室的门偷偷关上后才拆开了快递。
盒子里是一件颇为紧身的运动服,它的材质颇为特殊,透过它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白皙的肌肤。前胸却特意留了两个洞,可以恰好露出那两颗乳珠来。
陈临信:下班后换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一起去陪我买衣服。
突然到来的短信使秦记寒吓了一跳,险些把手机摔在地上。这……这样的衣服怎么能穿得出去,实在是太……太淫荡了。他咬着嘴唇,又偷偷地瞧那盒子里的衣服看了一眼,但是……光是想想路人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就感觉自己的后穴又开始流水了。
陈临信的车准点到了学校门口,秦记寒还是有些羞耻,只好在运动服的外面又穿了一件夏天的防晒衫。陈临信只看了他一眼,便冷冷地命令道:“脱掉!”
秦记寒低着头,有些踌躇:“可……可是……”
“难道要我亲自帮你脱掉?”陈临信的目光如最锐利的剑刺进秦记寒的眼底,让后者无端生出一种恐惧感来。
“我……我这就脱。”秦记寒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将防晒衫脱了下来,实则骚穴已经淫水泛滥,对这次的露出之旅充满了期待。陈临信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如果把我的车弄脏,骚货可是自己舔干净。”
“是,主人,骚婊子会……会全部舔干净的。”
陈临信嗤笑一声,将驾驶座稍微调后了一点,以便秦记寒的头能够刚好卡在他的胯下。
“唔……”秦记寒呻吟着,小心翼翼地用牙齿把他西裤的拉链拉了下来,露出那早已鼓起一包的黑色内裤。因为车内位置实在太过狭窄,秦记寒的脸被迫和那鸡巴紧紧贴在一起,鼻尖冲刺着男人下身的腥臊味,光是闻着,秦记寒的后穴又持续不断地分泌出淫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