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淞解下发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我想开口呼救一下,他一把脱下我的亵裤塞到了我嘴里。
这个世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聒噪。”郁淞冷冷地说。
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我有预感我要完了。
郁淞握住了我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有点痛又有点爽,好羞耻。
“师兄弄得你爽不爽?”郁淞问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被郁淞用亵裤禁言了说不了话。
我被身下的快感快折磨疯了,就要射出来的时候郁淞按住了顶端的小孔。
我难受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他的手。
“师兄弄得你爽不爽?”郁淞又问了我一遍。
我流着泪点头,爽,真是太爽了,爽哭了呜呜。
顶端的小口被松开了,我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无力地瘫在床上。
郁淞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哑着声音对我说,“那阿芜也让师兄爽爽好不好。”
…
郁淞干得我屁股火辣辣的痛,这个狗逼什么都没做直接插进来了,后面一定流血了。
我企图装可怜让他轻一点,没想到郁淞舔掉我的眼泪干得更狠了,看来被唤醒的是兽欲。
痛得我眼泪直接飙出来,这人怎么和司弈的套路不一样呜呜。
我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要是司弈知道了会不会气得把我关进猪笼沉池塘。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他真的做的出来。
“跟我在一起还不专心?在想谁,嗯?”郁淞换了个姿势,把我腿摁在我胸前,怎么还玩对折!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可是我真的好痛。
算了,我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