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耶将拉链拉开,从内裤里掏出了自己的肉棍,他全身衣服都没脱,只有深蓝色的牛仔裤里挺出狰狞的巨蟒。此时他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苏醒,梅耶在手里颠了颠,巨蟒就迅速昂起头来,蜕去紫黑的包皮,露出冠沟如肉刃般昂起的龟头来,怒指着哈迪斯的脸。他握着手里的巨蟒,在哈迪斯的脸上抽打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这就是你想要的,对不对?”梅耶低头俯视着哈迪斯,脸上的怒容仍未淡去,“张开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连这件事都做不好了。”
哈迪斯张开嘴,含住了梅耶的龟头,他抬眼看了看梅耶,见梅耶双眸里依然含着怒气,便卖力地为梅耶口交起来。
见哈迪斯的唇舌灵活地在他的龟头上滑动,嘴唇封闭的口腔内,舌头和牙膛吸吮着冠沟,喉咙顺滑地被一次次突入,甚至没有露出什么难受的表情,梅耶讥笑道:“呵,还好,你的本事还没有完全丢掉,这张嘴巴还是这么灵活,别看说话木讷的很,吃起鸡巴来却这么厉害。”
梅耶所说的“鸡巴”,并不是下等贱民俚语中最粗俗的“大屌”,字面意思其实是“垃圾”,但这个词已经十足的恶劣,本该和梅耶极其不搭。
但是眼下梅耶穿着蓝色的工装牛仔裤,白色的背心,身上还有脏兮兮的油污,看起来就像个下城区的修理工,他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再说出这样粗俗的称呼来,就没有那么违和了。
“嘶……”梅耶轻哼了一声,对哈迪斯继续冷嘲热讽,“该死的,就凭你这张嘴巴,确实不用再去做个机甲驾驶员了,干脆去做个街头的妓女吧,随便什么客人给你点钱,你就能用嘴巴把他送上天。”
梅耶从哈迪斯的嘴里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从怀里拿出铁眼鲍勃给的地下钱庄卡片,在哈迪斯眼前晃了晃:“这张卡是不是能换来你最上等的服务了?”
他将卡片放到哈迪斯嘴边,哈迪斯因为口交的摩擦而格外湿润的嘴唇迟疑了一下,轻轻含住了卡片。
“起来,既然收了钱,就好好伺候我,我就是你今天的第一个客人。”梅耶扯着头发把哈迪斯拉起来,将哈迪斯压在附近的桌子上。冰凉的桌子上放着很多工具,哈迪斯趴在上面,将嘴里沾湿的卡片握在手里,轻声回答:“是的……先生……我第一次做这一行……”
梅耶压着他身体的动作顿住了,显然没料到他的嘲讽竟然得到哈迪斯这样的配合,他的手放在哈迪斯的后背上,轻轻抚摸到他的屁股:“你在骗我,什么妓女会穿着机甲驾驶员的战斗服?”
“因为,我是个糟糕透了的驾驶员,再也不配驾驶机甲,只能靠卖淫来为生了……”哈迪斯趴在桌上,手里捏着那张卡片,“我除了这具身体,什么也没有了。”
梅耶的手抚摸着他的屁股,手指贴着臀部的机甲战斗服抓揉着。机甲战斗服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防护和饱暖的作用,它的作用是收集肌肉的动作,作为机甲驾驶的辅助,所以实际上,机甲驾驶服并不是布料,而是一层生物薄膜。远看的时候,特殊的生物材质反光让外人只能看到身体的轮廓,但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那层薄膜就太过单薄,显露出下面隐隐的肉体肤色。
伴随啪地一声响亮的拍击,梅耶狠狠拍了哈迪斯的屁股一下,声音沙哑而低沉:“这屁股真是该死的性感。”
“您喜欢就好……”哈迪斯舔舔嘴唇,支起身来,扭头看着梅耶,声音格外胆怯,“先生,您是我第一个客人,请您轻一点……”
“轻点儿?”梅耶的声音拔高了,他的手指用力戳进了哈迪斯的股沟,单薄的薄膜驾驶服被他戳破,露出了里面蜜色肉丘的沟壑,他用手指用力一扯,在哈迪斯的屁股上弄出一块撕裂的缝隙,手指陷进了哈迪斯的股沟里,指尖用力摩擦了一下,抽出来之后,举到哈迪斯面前,“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是我……屁股里流出的……淫水……”哈迪斯看着梅耶湿润的手指,更加怯懦地回答。
“什、什么?”梅耶没有听过这个淫秽的单词,一时有些懵懂。
“是淫水,先生,是男人想被操的时候,从屁眼里流出来的水。”哈迪斯羞愧地低着头。
梅耶惊愕地看着他:“竟然……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你还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我真的是第一次,先生……”哈迪斯扭头朝着梅耶,却又低着头不敢抬起眼睛,“一定是……是我天生就这么淫荡,见到您比驴还大的大屌,我就忍不住了……”
听到哈迪斯的形容,梅耶又感到恼火,又感到兴奋,他握着性器,抵着哈迪斯的屁股:“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比驴还大?大屌?那你是什么?母驴吗?”
“我是母狗,先生,我是伺候您的母狗……”哈迪斯的脸涨得通红,尽管是他主动开始了这番对话,说到这个地步,他还是红的脸都要滴血了。
这句话的效果也格外的强烈,梅耶径直插进去,龟头如攻城锤,突破了紧窒的肛门,捣碎了哈迪斯的所有尊严和矜持,让哈迪斯发出了放浪的声音,他激烈地叫着:“啊……好爽啊……先
生……您的鸡巴,插得我好爽啊……”
“你这,你这该死的……你这该死的……”梅耶抓着哈迪斯的肩膀,反复说着这一句,激烈地撞击着,却没有说出最后那个词。哈迪斯的嘴动了动,却选择了不去“指点”梅耶,他被梅耶抓着肩膀,狠狠捣弄着身体。当梅耶挺进去的时候,他的生殖腔就已经迫不及待吞没了那根粗大又狰狞的“垃圾”,湿糜又潮热的生殖腔不知餍足地包裹着梅耶的性器,那种填满身体的快感,是他永远无法满足的空虚渴求。
“你这该死的婊子,欠操的母狗……”梅耶的双手握住了哈迪斯的脖颈,逼着他抬起身来,“你为什么这么低贱,这么淫荡,用你这可耻的妓女身体诱惑我?”
“你知道羞耻该怎么写吗?你这低贱的寒民,你让我学会那些粗俗恶劣的词语,你让我贪恋这肮脏放荡的性爱,你的屁股,你的屁股……你的屁股操起来这么舒服,该死的……”梅耶贴近哈迪斯的脸,哈迪斯的身体被他操得如同一张满弓般挺起,薄膜般的机甲战斗服紧贴着他性感的肌肉,被拉伸到近乎透明的地步,战斗服下面在兴奋中绷紧的肌肉轮廓,在快感中挺立的嫩红乳头,都随着梅耶粗暴激烈的抽插在战栗着。
梅耶的手抓着哈迪斯的胸口,扯开一个开口,往两边扩开,手掌伸进去,在破散的薄膜下面抓住了哈迪斯的胸肌,暴力地揉捏了两下,双手拉扯着哈迪斯的乳头,往外用力揪起:“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这可耻的下城区妓女,你怎么配出现在我的面前,用你的身体玷污我的手指?”
“就连你的皮肤,都是这肮脏的颜色,像那些粗制滥造的蜂蜜,还散发着廉价巧克力的味道……”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鼻尖在哈迪斯的脖颈嗅闻,那呼吸的灼热,让哈迪斯的身体剧烈颤抖,后穴紧紧地裹着梅耶的性器,激起了梅耶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么快就被操射了?你这卑微的贱民?这么容易就得到快感,射的真是不知道羞耻……”梅耶呵斥着哈迪斯,哈迪斯的性器在薄膜里紧贴着腹肌,如同塑封的香肠,此时紧密的空间里鼓起一团浊白,如同云团一样包裹着他的龟头,这还只是开始,浓稠的精液在薄膜的束缚下,在哈迪斯的肌肉缝隙之间流淌,源源不绝的精液逼着前面的浓浊液体寻找出路,最后从哈迪斯破损的胸口和撕裂的后穴里涌出,热乎乎的精液打湿了他和梅耶交合的部位,发出了粘稠的声音。
梅耶将哈迪斯一条腿抬起架到了铁桌上,他压着哈迪斯的后背,抽插的声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你听,你恬不知耻的屁股简直像个下水道,操起来只有无穷无尽的淫水,你真是天生的妓女,s级的性玩具,你天生的用途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
强烈的快感让哈迪斯说不出话,手指紧紧攥着梅耶给的卡片,额头抵着冰凉的铁桌,听着梅耶连续不断的斥责,身体却感到加倍兴奋。
“该死……”梅耶吃惊地骂了一句,却是他因为太过激烈的抽插感到有些疲惫,略做喘息,哈迪斯的屁股却在主动地耸动着,那紧实的腰线带动丰满的屁股摆动着,臀肉的线条舒张绷紧,让他的肉穴主动套弄着梅耶的性器,“你就这么爽吗?真的像一只母狗一样,在淫荡地动着屁股……”
“哈迪斯,你这索求无度的小母狗,你把高贵的尼密阿之狮都给诱惑了……”梅耶压在哈迪斯的身上,抓着哈迪斯的头发,让他扭过头来,盯着哈迪斯乌黑的眼睛,“你干脆不要再去驾驶机甲了,就做我的小母狗吧,永远都做我的性玩具,天天就用你的身体和那低贱卑劣的快感来伺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