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呜”
他痴迷地摇着屁股,分泌出的透明肠液沿着穴口流出来,一直流到了大腿根上,看起来淫靡不堪。
十一
“呜”
小沐跪在床上,紧紧地咬着下唇。后穴里传来一阵让人难堪的痛楚,屁眼被扒开到最大,玉奴正在耐心地给他肠道里的细小张口上药。
“好痛”
少年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哀鸣,玉奴狠下心来,扒开后穴里的嫩肉,看清了他肠道上惨烈的撕裂伤,心都跟着颤了两下。
玉奴的手指沾了药膏,插进后穴里,轻轻地给伤口抹药。创
面被膏体黏附的瞬间,少年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屁股下意识地夹紧了。
“放松,放松”
玉奴一边轻声安抚他,一边空出另一只手,轻轻揉弄起少年的花穴。
小沐的花穴非常敏感,被玉奴撩拨了几下,就泛出一股春水来,将整个阴户都弄得湿淋淋的。
玉奴一边抽插着他的花穴,一边继续给肠道上的伤口上药。小沐被花穴里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屁眼里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稍稍放松了下来,任由玉奴的手指进进出出。
待玉奴终于将药膏尽数抹好后,小沐已经被他指奸得高潮了一次,花穴里喷出一股春水来,弄得床单上湿漉漉一片,乍一看好像失禁了一样。
少年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双目失神地微微喘息着。玉奴整理好药箱,躺在他的身边,将失魂落魄的少年揽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安抚他。
十二
被客人肆意亵玩了几次后,小沐的尿道也被客人玩坏了。有时候被肏得狠了,下面就憋不住尿,射出来的不仅是稀薄的精液,还有淡黄色的尿水。
刚开始的时候,少年还十分不好意思。他骑在客人身上,花穴里吃着客人的大鸡巴,性器垂在下面,无意识地射出了一小股尿液到客人身上。
他羞涩又难堪地捂着自己的下体,连忙一边低头擦拭着客人身上的尿液,一边不停地道歉。
可客人不仅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他像是发现了少年身上的小秘密,每次都要掐着他的腰,狠狠地肏到少年崩溃地尿出来才作罢。
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不少客人都如法炮制。他们像是在暗暗较劲一样,每次都要肏到少年失禁,以此获得一点可怜的满足感。
小沐哪里知道客人们的心思,每次都憋不住似的尿在床上,他只觉得难堪极了。
为了不让自己再像小狗一样乱尿,每次接客前,他都学着客人之前的样子,用布条紧紧地绑住自己性器的尾端。
虽然不会再尿了,可小沐又有了新的烦恼。他无法再用前面高潮,只有花穴里喷出春水来,可怜的性器好像完全废掉了一般,惨兮兮地垂在下面。
十三
玉奴自从怀孕后,就整日懒洋洋地不想动弹。除了老鸨叫他去接客,其他时候便都疲惫地躺在房里休息。
他的腹部虽然还没有隆起,整个人却已经进入了孕期的状态,多了几分母性的柔和光辉,面庞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和客人上床的时候,玉奴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花穴骑乘客人的大鸡巴时,他总是小心地捧着自己的肚子,不敢坐得太深。
客人们却爱极了他这种谨小慎微的样子,总喜欢逗逗他,扶着玉奴纤细的腰肢,让大鸡巴进得更深。
玉奴担心肚子里的孩子,被肏两下就软了腰肢,嘴里不停哀求着客人,哭得眼泪汪汪,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扭着腰从客人身上下来,敞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绕开花穴,用力地掰开后穴,摇着屁股求客人进来。
客人正在兴头上,一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自然也不会细思玉奴的这点小心思。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玉奴的后穴口上,微微用力,便破开了他的身子。
“呜!”
玉奴闷哼了一声,努力调整着呼吸,又很快适应了下来。
客人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后穴,此刻正掐着他纤细的腰肢,粗硬的性器在后穴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肉体交合发出一阵黏腻的水声。
玉奴夹紧了后穴,被客人肏得直往前滑。
花穴和屁眼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客人肏弄的力气太大,好像要直直地将这层肉膜撞破,插到他的子宫里。
“啊哈”
玉奴伏下身来,手指抠紧了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尽力地扭着腰身取悦着客人,好让身后的男人快些射出来。
十四
伺候客人时,为了保护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儿,玉奴想了很多办法。
所幸他的脸蛋和笑容很有迷惑性,客人们都很喜欢他。每当他露出俏皮的小虎牙展颜一笑,男人们就会忘记他说了什么,自动忽略掉一些不重要的小细节。
玉奴开始经常对客人撒娇,他捧起胸前一对白兔,主动递到男人面前,任其亵玩。男人们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早已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
见客人们上了钩,玉奴不禁有些得意。他俯下身去,跪在客人身下,捧起白嫩的奶子去轻轻摩擦客人的大鸡巴。
玉奴的乳房十分饱满扎实,此时又身怀有孕,奶子更加充盈了几分。乳头因为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白皙的乳肉挤压着男人的性器,被搓扁揉圆,几近变形。
为了尽量不让客人肏花穴,玉奴只好另辟蹊径,主动提出为客人乳交。饱满的乳肉夹住客人的性器,上下磨擦起来,客人爽得叹了口气,扶住性
器的尾端,更加用力地肏起玉奴的奶子。
有时候客人插得太过用力,大鸡巴便直直地抵到了玉奴的唇边。他没有办法,只好顺从地含住客人的性器吮吸起来。
有时候一天要接待好几个客人,娇嫩的乳房都被粗硬的大鸡巴磨得破了皮,微微红肿起来,一碰就疼。
晚上回房时,小沐心疼坏了,他担忧地看着玉奴的胸前,一边轻轻地给伤口上吹气,一边给他抹药。
十五
玉奴的月份越来越大,小沐很担心他的身体,不忙的时候便会背着老鸨替他伺候客人。
所幸大部分客人并不计较换人的事情,玉奴活泼明艳、床技娴熟,颇得客人们青睐;小沐虽羞涩腼腆,却别有几分青涩稚嫩的可爱之处,也同样让客人们爱不释手。
玉奴的担子轻了些,却苦了小沐,有时候他才刚刚从这个客人房里出来,就要立刻赶到下一个那里去。可是他看看玉奴稍稍隆起的小腹,终究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为了让客人们快点射出来,小沐开始经常选择骑乘的姿势。这个姿势便于掌控,主导权更多一些。
唯一的缺点就是,一些客人的性器太过傲人,经常顶到子宫里去,肏得他一下子就软了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有些客人总是执着地射到他的宫腔里,子宫里吸满了浓精,又酸又胀,弄得他好不舒服,走路的时候总担心因为夹不紧而流出来。
有时候刚伺候完上一个客人,就要赶着去服侍玉奴的客人,花穴里还夹着浓稠的精液,就又敞开来骑到下一个客人的大鸡巴上。
这么没日没夜的忙了一阵子,小沐也渐渐有些吃不消了。每次看到玉奴的腹部,他也总是忍不住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肚子,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客人们频繁的内射弄到怀孕了。
之前轻松的时候,小沐还总能记得服下老鸨给的避子汤。可是他最近太累了,有时候被客人肏完,就直接晕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有没有喝过避孕药了。
小沐一边担忧地抚摸着自己的肚皮,一边蹙起眉头来。
他心里暗暗祈祷着,自己可千万不要意外怀孕,照顾玉奴一个就够他受的了。看来,下次还是要喝双倍的避子汤才行
十六
玉奴很少接三个人以上的客,曾经被轮奸的阴影始终笼罩在心头,是他一生的痛。
在他还是尚未开苞的处子时,老鸨对他关怀备至,简直是像亲生儿子一样宠爱。
可当他被破了身子,价值就大大下跌,变得不值钱了。
老鸨变脸比翻书还快,不值钱的雏妓,自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哪里客人给的钱多,便要接哪个客人。
有些客人没什么钱,只好几个人攒一个局,一一个小倌来伺候。
玉奴在还没有成为花魁前,也被迫接过这样的局。
那天晚上他被玩得好惨。越是没钱的客人,越喜欢变着法地折磨小倌。
他被轮流着肏了不下十次,花穴和屁眼都被肏得敞开了口,不断流出汩汩的精液。
一直肏到最后,他连腿都合不上,嗓子叫得沙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客人们射得尽兴了,又开始轮流在他身上撒尿。
玉奴的头发、胸口和腰窝上,都被客人们射满了浓精和尿液。
他们比赛着将尿液射进玉奴的子宫里,把他的小腹都射得高高隆起来。
玉奴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
一直熬到天亮,客人们才相继离去。
玉奴把自己泡到木桶里,洗了很久的澡,却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洗不掉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
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流下来,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坐到花魁的位置,再也不要伺候这样的客人。
十七
生产便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濒死的体验中,玉奴仿佛走马灯般地回顾了自己的一生,想起了很多尘封在记忆里的往事。
他对他的生母又爱又恨,恨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生下来。
她有时候对他那么好,有时候又对他那么坏,咬牙切齿地骂他是个贱种,是个天生的小婊子。
那时候玉奴不懂什么叫做婊子,但他本能地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合欢馆里的娼妓们对骂的时候,就互称对方为“烂婊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玉奴被迫脱光了衣服。母亲让他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的小肉缝。
她喝得醉醺醺的,将玉奴拽了过来,劈头盖脸咬牙切齿地骂着,伸出尖利的指甲,将那道小肉缝掐得又红又肿,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她嘴里不停骂他为什么要长这条小缝,是不是想做一辈子的小婊子。
年幼的玉奴痛得大声哭叫起来,光着屁股满床乱爬,他瑟瑟发抖地躲在床尾,捂紧了自己的下体。
母亲怔怔地看着他害怕的样子,酒醒了几分。她也哭了,跪着上前去,将
瑟瑟发抖的玉奴抱住怀里,不停安抚着。
那时候玉奴年纪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恨他下体的那道小肉缝。
后来他长大了,才知道正常男人是没有这个的。这道美丽的深红色小缝,注定了他一生悲惨的命运。
不过,他的童年也有过一些温暖明媚的回忆。
年幼的他经常偷偷溜出合欢馆里玩,在繁华喧嚣的街头漫无目的地乱逛。
玉奴停在一个糖葫芦铺子前,馋得直吞口水。可是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自然是买不起的。
他在铺子前站了好久,一直到摊主快要收摊了,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去。
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站在不远处,他身上的衣服很华贵,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小少爷。
玉奴怔怔地盯着他看。
那个小少爷长得很漂亮,笑起来熠熠生辉,好像天仙下凡一样。
“不如,我请你吃吧。”
小少爷先开口了,他付钱买了两串糖葫芦,硬塞给玉奴一串。
“哥,你怎么跟这种脏兮兮的小乞丐玩啊,都把你的手弄脏了。”
一个年纪稍小的男孩子急匆匆跑了过来,粗暴地推开了玉奴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玉奴吓了一跳,他的手一颤,糖葫芦粘在地上,滚了一圈灰尘。
“小凌,不要这样”
小少爷皱了皱眉,又不忍心斥责自己的弟弟,只好将手里的另一串糖葫芦也递给了玉奴。
他的弟弟却眼疾手快地接了过来,迅速地咬下一颗,吃掉了。
“真甜,哥你真好,肯定是给我买的吧。”
小少爷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玉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小少爷还没听清楚,就被弟弟粗暴地拽上了马车。
“我姓谢!我家就在附近,你可以来府上找我玩”
小少爷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玉奴没有听清楚他的全名。
一直到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玉奴才慢慢蹲下身来,捡起了地上灰扑扑的糖葫芦。
他把糖葫芦洗干净了,一颗一颗吃了下去。虽然被水冲过,却依旧很甜。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玉奴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
梦里有一个渺茫的声音说,终有一天,他们会再次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