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格外难受,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下体还一直涨涨的,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顾尔醒转过来时,有一双大手正在揉捏他胸前的小花苞,乳头被迫变幻出各种形状,又热又涨。
低头一看,果然,阴茎还插在小穴里。
“白柯!我要去洗澡!”
白柯正把头埋在他的后颈又舔又咬,闻言停住了动作,“醒了?不再睡会儿?”
“我要去洗澡!”
“好好好,我跟你一块洗。”
白柯搂抱住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双臂穿过他的膝下,小孩把尿式的将他抱了起来,就是不愿意把凶器给拿出来。
腹部依旧鼓胀,白柯把他放在了浴缸里,拿着花洒冲洗他的身子。
顾尔的腿被打开搭在浴缸两侧,红肿的小穴被温热的水流刺激的更加红艳,阴唇被手指挑开,露出了里面的小洞,细小的水柱畅通无阻的流了进去。顾尔轻声呻吟,肚子鼓大,白柯手指伸进甬道抠弄,乳白黏稠的精液被温水稀释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宫颈口细小紧致,使劲的绞着手指,他用手指模仿着阴茎在阴道里抽查,捅开宫颈口,探入子宫。
水汽缥缈,浴室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顾尔的叫声在小小空间里被包装的格外动听,他尖叫着进入高潮,子宫里含了一夜的精液都被排了出来,他软塌塌的缩在浴缸里不住的喘息。
白柯关掉花洒,坐进浴缸,把顾尔抱在自己身上,扶着阴茎就想插进去。
“等一下,我给你口,下面疼。”顾尔推开他,往后移了一下,低下头想含住那胯间巨物,被白柯一拉。
“?”
“你转个身,屁股朝我。”
成功解锁69式。
顾尔张嘴轻轻含住龟头,舌尖舔弄着马眼,一股腥臭从嘴里蔓延开来,胃里翻搅,干呕了一下,小穴被白柯用舌头顶开,他身体一软趴了下去,阴茎瞬间被含进去一半,嘴巴被撑大,两颊内凹,顾尔几近无法呼吸,只能缓慢地吞吐,女穴苏爽得让他无法思考。
白柯将女穴整个的用嘴巴包住,深深的一吸,咕咚的咽下一口淫水,舌头灵巧的钻进甬道,使劲的往里探。顾尔大腿内侧肌肉痉挛,腹部热流涌过,不断地分泌淫水,他根本无暇去管嘴里越发肿胀的肉棒。
白柯吸吮的滋滋有味,喝够了蜜汁终于看上了阴唇上方颤抖的阴蒂,他用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顾尔的身体立刻一阵颤栗。豆大的小阴蒂被牙齿啃咬着,一会儿咬着往外拉,一会儿在牙齿间来回碾磨。顾尔含着他的阴茎呜咽,泪珠子一串接一串的往下落,他试图把屁股抬离,被白柯用大掌捏住臀瓣,动弹不得。
顾尔喷了,但白柯还没射,他那小嘴温热湿滑,是个极品容器。
白柯站了起来,顾尔跪坐在浴缸里被他抬起了头,张开小嘴重新含住了阴茎。白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顾小穴,你真是个极品!”顾尔没力气了,他便扶着他的头自己撸动。龟头顶到喉咙,顾尔被插得眼睛通红,津液从嘴角漏出来,拉着丝往下落。白柯猛地往前一顶,龟头破喉头进到深处,顾尔翻着白眼,呕又呕不出来,食道嫩壁收缩,白柯被绞得闷哼一声,没把持住,马眼一松,精液喷洒而出。
顾尔推开他,咳得惊天动地,阴茎在抽出来时,没流完的精液全都喷到了他的脸上,大数精液都被咽了下去,嘴里腥的很,本来有点饿,现在倒是给缓解了不少。
他瘫倒在浴缸里,白柯重新给他擦洗身子,穿上浴袍,抱着他走出浴室。
【识别成功,来访人员:沈佺。】
沈佺提着两个大袋子走了进来,一抬眼就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顾尔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他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时,手里的东西已经掉在了地上——他拿着手枪指着男人,眼神凶悍。
“放开他!”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尾音颤抖,是愤怒的。
男人看了他一眼,转而低头瞧向顾尔。
顾尔轻抬眼皮扫了他一眼,开口道:“沈佺,放下。”
一片寂静。
最终,沈佺放下了举着枪的手,他狠狠地盯着白柯,道:“顾尔,你应该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你还!”沈佺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他看到了顾尔身上欢爱的痕迹,脖子到脚踝,凡是裸露在空气里的都一块青一块紫,握枪的手在颤抖,顾尔依偎在男人怀里脸色一如往常,但他分明看到了他骨子里溢出来的疯狂。
“顾尔!你应该清楚自己触犯了规则,如果我”
“你随意,从广播里宣告都可以。”顾尔轻飘飘的开口:“沈佺,你应该明白,规则是上等人说给平民听的。”
沈佺僵在原地,哑口无言,他僵硬着胳膊收起手枪,提起地上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没再看顾尔,“这是新的生活用品,我今晚就出发去园外,可能一两个月都不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
己。”他说完就走,身后传来顾尔的声音,“注意安全。”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狼狈的逃离住宅区。
“他喜欢你。”
白柯突然发言,顾尔没理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下午两点了,好像今上午有个军政会议来着,一上午没去,那帮老头子肯定又气的跳脚。白柯没有中央区的通行证,需要给他办理。
“收拾一下,今天下午出去置办东西,你贫民的身份没有办法在中央区内通行。”顾尔扶着桌子站在地上,适应着小穴处的酸麻,他黑洞洞的眼睛盯着白柯,看不出情绪。
白柯正低头翻看着沈佺带过来的东西,一身轻松,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好啊!但是,我要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顾上校的奴隶,还是你的男人啊?”他眼里憋着坏,凑近顾尔。
“你应该很清楚,伊甸园是不允许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
“什么嘛?你刚刚不还一脸厉害的说规则是说给平民听得嘛!”
“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
顾尔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抬起右脚踩在了白柯的跨间,“就算我说了你我的关系,别人也不会信啊,反而会以‘诈骗罪’将你逮捕入狱。想试试吗?军事基地的牢房伙食还是很不错的。”
“‘诈骗罪’这扯得有点远了吧,上校。”白柯捏住顾尔的脚踝,轻轻揉捏。
“利用长官的善良,欺骗长官的感情,得到中央区的通行证,不就是诈骗吗?”
“那怎么办?上校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啊。”顾尔的脚不安分,白柯声音暗哑,胯下烧起一团火。
顾尔抽回了脚,慢悠悠的起身,往卧室走,“你以后对外的身份就是保姆。”白柯亦步亦趋的贴上来,手贱的把自己身上的浴袍也脱了,并试图扯下顾尔的衣物,“只是保姆吗?”
顾尔拨开他的手,语气凉飕飕的传来:“白柯。”
“嗯?”
“穿件衣服吧你。”
“”
白柯来时身上就只有一块破布,两人又从见面开始一直操干到现在,他只能勉强的穿上顾尔的衣服。顾尔身体比较纤细,身上没有很虬结的肌肉,最宽松的衣服穿在白柯身上都崩的像紧身衣,但白柯穿的很开心,画面过于涩气。
政务大厅五点下班,顾尔决定先给白柯办理通行证,车子稳稳的停在大厅门口,两个站岗的六等兵跑过来站立在车边敬礼,顾尔从车橱里翻找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对着白柯‘咔嚓’按了一下,随后说道:“你在车上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好。”
顾尔的身影消失在政务大厅内,白柯往椅背上一靠,歪着脑袋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按照情报上的地图,政务大厅的后面是军立医院,军事基地在医院的西南角,把守严密,只有高层人员才能通行,顾尔就是其中之一,和情报上描述的一样,顾尔就是长在温室里的花朵,从来没有去过墙外参加过实战,更是不了解外面的情况,身体素质跟乌托邦的军士相比更是逊色,可是他却在高层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影响力,但是
他身上根本没有战斗意识,好像对这个世界格外的厌倦,除了做爱,毫无兴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