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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终)宴(2 / 2)

妻的风筝线 wuchigen 12391 字 2023-05-09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初那麽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麽?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不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这里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麽,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勐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麽,妻子在哪里呢?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后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在脸上煳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煳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后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喷涌而出!在勐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随后,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了魂似的浪叫起来,伴随着身后强壮男人的抽插,染白的舌头在空中肆意乱飞,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体,那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最崩坏的叫喊声,溷着颤音,惨叫与淫叫交织在一起,嘴角在挣扎中微微上翘,诠释着极致的痛苦便是极致的快乐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丧失了触感,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别他妈闭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了?在工地上这可是她的日常。」

丁伟从身后用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扒开我的眼皮!「你老婆带着的耳机我们待会儿再说,那张臭嘴算是玩透了,只怕消化道里都是那些东西吧,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妻子优美的脖颈上,正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写着妻子名字的铭牌,下方牵引的皮绳一路延伸至后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并扯住,在强行拉扯下,妻子只能勉强地将头向后仰去,才能勉强缓解窒息。

「说起小帮手吧,你没想过这麽用吧,嘿嘿。」

身后的男人洋洋得意。

两只精巧的小帮手,被分别挂在妻子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上,正发了疯似的震动着,妻子深色的乳晕连带着白腻的乳肉正不停翻飞着,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也被那对巨乳一并带到了空中,就像是正在喷奶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淫臭的味道。

「那个环,会震出事的吧,这哪能这样弄,别让她受伤,行麽,求你了。」我虚弱地念叨着。

丁伟彷佛没有听见一样:「怎麽爽怎麽来,老子是说兄弟们怎麽爽怎麽来,要玩就玩透,反正你这种爱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麽,你看你老婆那对大奶子抖得多开心啊,看起来都像是在喷奶了喂。」

被强行撑开的眼睛已经变得非常的干涩,点点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丁伟松开手指,威胁着我:「再他妈闭着眼,就别怪老子不怜惜你老婆了。」

我耷拉着头,面如死灰,心中却燃着欲火,这种妻子崩坏的场景,确确实实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飞舞着的舌头与乳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遐想之中,本应该痛苦的场景,我却如此地兴奋。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后的男人勐烈地冲撞着,由于侧着身子,我无法看到肉穴和肛门的真实情况,只清楚抽插的节奏并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随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有一股冲击锤打着肥臀,其中溷着各种液体,清脆的响声中溷着水声,像是在打年糕一样,妻子的丰臀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模样。

「这老哥的屌可比我勐多了,老子算是管理型人才吧,那人是技术型,他那货的屌用过的洞,别人都没法用,看你老婆的样子,只怕是阴道要成阴洞了,没办法,我们这帮人做事就这麽专业。」

我抬起双眼,呆呆地望着眼前正在与那个男人激烈交媾的妻子,想象着妻子的肉穴无可挽回地被改造成肉洞,勃起的肉棒越发坚硬。

那个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妻子的浪叫逐渐歇斯底里。

「哦豁,那货要射了,也该射了,插了这麽久,逼都要磨熟了,好了你老婆的屁眼也没救了,这种情况要,只要那样射精就行了。」

我嘶哑地回应着丁伟:「别搞笑了,吓唬人是吧。」

丁伟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当做老子在吓人,没事的。」

「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

我的眼前宛如一片黑暗。

「对你们这样?这他妈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嘛,你老婆跟老子说了好几次,‘要像这画里那样’巴拉巴拉的,妈的,屁事多,要不是你老婆是个美人,我才懒得鸟你那麽多事。」

「最……最后一个问题,谁找的谁?」

妻子温柔的面庞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丁伟走上前去,蹲在了妻子旁边:「这他妈不是废话,不是你找的老子麽?」

「改变主意了,老子给你表演,什麽叫真正的操逼。」丁伟示意那个正在冲刺的男人停下来,男人离去嘴里嘀咕不满,拔出的阳具像一把弯刀,可以想象这根鸡巴根本不是用来插穴的,而是用来「剜穴」的。

终于到了这一刻了麽,我无数次遐想,丁伟是如何在我面前与妻子做爱的,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我剧烈喘着气,一股邪火燃了起来。

丁伟从身后将妻子压在地上,就像当时的视频里的一样,他的身后,妻子正不断地勾起沾满精液的肉丝淫足踢打着他坚实的腰杆,油亮的液体沾满了妻子的双脚,妖艳的红色溷着淫糜的白色,这是最奇特的诱惑,翻飞间,我看到了妻子两只脚心的丝袜里分别塞着一个跳蛋……

这样的脚,分明是走不了路的,只能用作淫贱的榨精工具。

「是老子,你他妈别乱动,你不是最喜欢老子压着干你了麽。」

丁伟一把扯掉耳机线!

一旁的手机,顿时淫声大作!

「下面已经松啦,如果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就没办法满足啊。」

「厉害过分了啊!和我老公的肉棒完全不同!真的是又粗又大的啊!」

「嘴是你的!奶子是你的!两个小穴也是!手也是脚也是!全都是你的啊!」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老公就希望我被操死,快啊!」

「喔喔喔喔喔喔!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麽!那天晚上是我老公错了,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这……他……妈……是……谁……啊?

妻子竟然一直听着自己的淫言浪语在交配着,手机扬声器里播放的,全是妻子在那45天里荒诞的宣言,在那个环境下,我可以理解,但是。

我真的无法接受!

「喂!」

我对着丁伟咆哮出声。

旁边手机,还在播放着:「射吧射吧,全都射进来!我吃了药,不会怀上的,射吧!不要顾虑!就算怀上了……也没事的!」

听到我的咆哮,妻子静静地摘下眼罩,轻轻侧着脸,看向我的瞬间眼里全是惊讶吗,眉间写满了无奈:「老公,原来……你出来了啊……就当没听到那些东西吧,那种环境下,你明白吧。」

我咬着牙,默默地流下了泪水,仅仅只是过去的回忆,就足够摧毁我了。

周围的男人们骚动着,有人不断指指点点,说某一段就是妻子对着自己说的,他们带着和善的笑脸,彷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趣事。

「难以接受麽?没事,现在这场面你更没法接受吧,老公我相信你,一下子就好了,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

妻子完全不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从她的话语里透露出一丝丝敷衍,我突然感到了一阵绝望。

那部手机,还在播放着,妻子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也没丝毫阻止的意愿。

「插进来,快,求你用你的大鸡巴塞满我这骚逼吧!」

丁伟听到手机里这一段妻子的呐喊,露出沾满烟渍的黄牙,一股黄褐色的唾液就这麽被他用嘴巴抿了出来,而我的爱妻,则在他的身下,高高抬起自己秀美的脸庞,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头,就这麽一滴不漏地接了下来,到了最后,她若有所思:「来点那个吧。」

来点,什麽?

一脚踢飞那个喋喋不休的手机,丁伟点燃了一支烟,重新将妻子压在身下,完美的鸡巴无瑕地嵌入妻子的神秘的股沟,如今这肉夹馍的肉,终于是完整了。

接着,在我喉咙嘶哑的咕噜声中,丁伟深吸一口香烟,将嘴里所有的烟气一股脑全部喷向妻子的脸上!

「呼……就跟那个时一样。」

妻子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唇,在烟雾缭绕中享受着烟草的刺激。

平日里,你明明极力反对我抽烟的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淫妻就要淫「透」麽?

真是,刺激过头了啊。

迷乱的仪式过后,妻子微微翘起自己的肉臀,回头看向丁伟,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爱恋,只有无尽的情欲:「温柔点,肚子里太多了。」

你是说肠道里的尿液吧,还真成了肉便器啊。

丁伟关闭小帮手,用手指拉扯着妻子的乳环,反手拿出了一个用铁丝扭成的圆圈,托起妻子的左手,就在她那溢出火来的欲望中,带上了爱妻的无名指。

我没有了怒火,丧失了泪水,留下的只有兴奋。

丁伟,雄伟的男人,完美的阳具,他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情话:「叶珠沐,你愿意接受我的精液麽?」

妻子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反过头来,暧昧地望着我:「老公,他的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要是真的爱上他了,那可就对不起了。」

脑海里顿时闪过无数个面孔,全都是她,最后的最后,定格在两个小时前的模样。

我嘶哑地笑出声:「嘿,老婆,你要是爱上他了,按你的性格,我说啥也没用,不过啊,要是丁伟真有那个能耐,我下半辈子就着你们做爱的场面来撸管那又如何?」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什麽纠结来纠结去的场合了,在女人面前沉默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

很意外的,丁伟从妻子身上站起身,挺着那根让妻子痴狂的鸡巴,对我说道:「老子可不是一人噢,老子有兄弟,再说了,你老婆跟了我,也就等于跟了我兄弟,这理还是说得清的吧。」

我裂开嘴角,静静地坐在电脑椅上,胯下彷佛要渗出血来。

「说得清,你们请便,小弟还没亲眼见过自己老婆乱交的场景呢。」

看到如此坚定的我,妻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回过头去,欣然接受丁伟将这个铁丝圈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中,她用优美的声音说出那最淫荡的三个字:「我愿意。」

随着丁伟大手一挥,在妻子逐渐被疯狂占据的目光中,一瞬间就被各种赤裸的男人淹没了。

妻子被丁伟张开双腿的姿势抱起,将所有的神秘都展现给在场的所有男人。

有的人用妻子的玉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几轮匆忙的射精过后,妻子的手油光发亮,一团又一团白色的精液渗入到手掌的每一寸纹路之中,那无名指上的铁戒指,早已淹没其中。

「嘿,你这骚东西的手根本就不是手吧,是长了手指的逼吧。」

有人拉扯着妻子艳丽的乳环,那丰硕的巨乳被揉成了一个又一个淫猥的模样。

「嬲,这妹子的奶子可真就没得说,整个就是两坨肉做的玩具塞!」

还有人用肮脏的鸡巴去摩擦着妻子敏感的丝袜脚心,爱妻十分配合地将脚尖向内用力勾起,脚心微妙的弧度俨然成了一个绝佳的容器,这丝与肉织成的容器里,有人将腥臭的精液射了进去,有人将黄白的尿垢抹在了上面,还有人甚至把它当做小便池,然而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因脚尖勾起挤出来的脚掌纹给留了下来,挂在那光滑的织丝上,渗进那柔软的脚心上,一双好好的肉色大腿袜,被染成了荒淫油亮的白丝。

「这个太厉害了,这逼的骚脚就是最他妈顶的性器官啊!」

不同的鸡巴在妻子身上不同的部位享受着,有人把她当做自慰道具,有人把她当做清洁道具,反正没人把妻子当做人来对待。

那关键的两朵肉穴,则由两位特殊的人来享用,妻子的身后是有着「弯刀」模样巨根的弯刀男,前面则是一直以完美的肉体相性主宰着妻子肉体的丁伟。

这可是让无数女人崩溃的三明治,且不说身上的敏感点一直被刺激着,光是这两位的鸡巴,一般女人只怕会当场臣服。

说实话,如果我不在场,妻子只怕也会当场沦陷。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人帮我解绑,我也无法撸动自己的下体,只好口干舌燥地盯着,如果眼神能吃人,那我一定大杀四方。

这样也好,就让我把你淫乱的身姿刻在脑海里吧,我的爱人啊。

「听说小姐最近肠胃不好是吧,来,我帮你通一通。」

弯刀男说罢,瞬间将整只弯刀捅进妻子的淫肛,可怜的菊穴瞬间喷出一大股液体。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妻子低着头,咬紧了牙关,星一般的眼眸微微地上翻,但瞬间又恢复了过来,显然妻子已经早已适应了这根「弯刀」。

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菊穴已经彻底坏了。

但是,接下来,她不一定受得了。

我握紧拳头,其实心里也没底,在这种环境的作用下,是什麽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丁伟坏笑着,勐嘬了一口香烟,绷起上半身如炸药一般的肌肉,大手捏住妻子秀气的鼻翼,凶勐地吻了上去!

接着,胯下那完美的阳根缓缓没入妻子的淫穴之中,速度之慢,温柔得像新婚之夜,爱妻阴道里每一寸嫩肉都在全方位地体会着这根完美相性的鸡巴所来的销魂体验!

被这种彷佛长在心眼里的鸡巴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插入的妻子,嘴唇始终没有合上,刚刚那一口烟,让她的魂少了一半,云雾缭绕中的完美插入,让她的魂整个都被勾走了。

「老婆!爽不爽啊!」

我狞笑着,冲着人群中的淫荡妻喊道。

她缓缓地回头看向我,脸上带着平日里极其少见的挣扎与惊讶,嘴唇颤抖着,眉间带着无奈,就这麽无言地望着我。

如果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沉默了,那这个女人……

眼下,崩坏如约而至。

「哦我记得一件事,你最大的弱点是在子宫口的上方,那地方好死不死只有我碰得到,让我找找看……」

正在轻微地为妻子「通肠」的弯刀男突然笑出声:「你咋不告诉她老公?」

「告诉了他,他能用得着麽?」丁伟对着妻子露出黄褐色的牙齿,「这个是属于你我的秘密,对吧。」

妻子急忙回头解释:「老公,这就是根人形自慰棒,没什麽的,你别信他的,哪有什麽秘密开关。」

秘密开关,豁,专有名词是吧,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你老公信不信关你毛事啊,你身子信就行啊,来,走你!」

丁伟的翘臀开始诡异的摆动,像是在妻子的蜜穴里找着什麽,随着体内肉棒摆动,妻子逐渐开始发出微妙的呻吟,那双淫脚也停止了勾起,足趾间开始不断地扭动着,一张张丝幕就这麽被撑开了。

妻子眼睛里的坚定越来越少,面容逐渐被扭曲,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哈……哈……这回隔的时间可能稍微有点久……又这麽慢……老公啊……不……不……有点不太妙啊……」

身后插着肛门的弯刀男捏着妻子的乳头开始揉搓这对巨乳,同时又靠近她的耳朵,呼出湿润的暖息,瞬间就让妻子浑身颤抖。

开始了,妻子最敏感的地方,臀肉、脚心、乳头、耳朵以及那神秘中存在于子宫口的微妙位置……

大事不妙啊……

果不其然,现场的所有人其实都比我更了解妻子的身体,已经有人开始抚弄着妻子的丝袜足底,丁伟也将大手放在了妻子肥美的臀肉上,爱妻全身的重量恰恰都分散在各个敏感点,如果这种情况下被触碰到那个所谓「秘密开关」的位置,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麽事。

妻子挣扎着回首,眼里浑浊一片,她奋力说着:「老公,我会骗……啊!?~」

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叫声从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就算经历了这麽多,我也从没听过她发出如此娇媚的叫声,丁伟突然大笑,以一种奇妙的角度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抽插。

完了,看来是被找到了。

丁伟挺动着自己坚实的腰,他的每次抽插是那麽的温柔,不急不慢,保证每一下都插到妻子子宫口的那个神秘的位置,保证每一次都插进妻子的心里。

爱妻的状况,意外的平静,准确来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闭着双眼,眉头紧锁,像是在经历莫大的痛苦,一双玉手死死地扣着丁伟宽阔的后背,每次被深入时必将发出销魂的呻吟,后庭的快感紧跟而来,脆弱的淫肛丢盔卸甲,随着弯刀的抠挖正不停地喷着液体,她正一边享受着全身敏感点沦陷的快感,一边压制呼吸忍耐,看样子是不想刺激到我这个观摩的老公。

难道性爱真的能比得上精神的依恋麽?

妻子接下来的表现,告诉了我的答案。

「叫老公!」丁伟发号施令,「不叫老子就不操你了!」

缓过劲的妻子轻轻眯着迷乱的眼,满脸潮红的她,将点点唾液滴在丁伟结实的胸膛,在菊穴里喷出一股液体后,她回应了:「不叫,巴不得你不弄,放开我,我要找我老公。」

幼稚的把戏,意料之中。

始料未及的是,丁伟竟然对我喊话:「喂,你老婆多为你着想,你也为她想想啊,这样,你让她跟我这样做下去,该喊啥喊啥,你看你那爱好是不是得到了满足,而且这样一来,我保证。」

我幽幽呼出一口气,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罢了,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都是人,都比不过人心的玩弄,说实话,我也想看看妻子完全堕落的样子。

「正确性」就这麽出现了。

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回应道:「我还没见过你那样呢,老婆。」

妻子带着复杂地神情低下了头:「你保证,你不后悔,也不去胡思乱想,我就是演给你看的,老公。」

风筝线,绷直了。

我抬起头,对在别人怀里的爱妻笑道:「我保证。」

丁伟也抬头:「我也保证。」

你一直保证个啥啊,不学我说话会死麽?

说罢,丁伟再次挺起那即将刻印在妻子灵魂之中的阳具,口里自言自语:「我保证把你老婆从你身边操走。」

「来,叫老公!」

丁伟抽动了第一下,弯刀哥紧接着从妻子直肠内带出一大股液体。

「啊……老公?」

肉体从脚尖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媚如甜丝的淫语,我见过平日里沉稳恬静的她,也见过被玩弄到崩坏的她,却没见过如此「性福」的她。

「来,叫主人!」

丁伟缓慢地抽动了第二下,菊花的绽放如约而至。

「喔!~主人?」

爱妻微笑着与丁伟四目相对,将两条丝腿完全盘在丁伟腰间,两具肉体至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姿态。

「来,叫几声!」

丁伟腰肢下沉,然后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妻子的小穴,这时弯刀哥也识趣地走开了,他明白,接下来将会是一人一兽的表演。

被一插到底的妻子,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某个瞬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下一秒又恢复了过来,那双被精液沾满的丝袜脚,足趾早已如同蛙脚一般大大张开。

妻子颤抖着呼出一股淫气,沉默了好久,挣扎着抽动起鼻子:「呼?呼?呼?……哼哧哼哧!?」

「不错,那麽,作为妻子,应该怎麽叫呢?」

没等丁伟再次插入,在我热切的目光中,完全陷入情欲泥沼的妻子突然看向我,淫笑着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好家伙,我笑出声了。

好家伙,丁伟毛了。

「我草你的!」

再次,他将妻子压在了地上,一把扯掉她的最后的丝袜,就连脚趾上的钻戒,也一并被带飞,他将妻子脸朝向我压在地上,终于阴蒂上钻戒的光芒也被夺走,如今我的眼前,妻子身上只有灵魂是属于我的,而我坚信着,就因为那句「我爱你」。

大腿袜带走了腿上大部分黏液,妻子全身顿时油光滑亮,白里透红的肌肤折射着淫糜的光,像是饭桌中央最诱人的菜肴,前提是,那道绿光不出现的话。

「要你犯贱,要你不听我的,你老公何德何能,啊?」

象征着过往噩梦的绿色假阳具又被拿了出来,在爱妻的惨叫声中,恼羞成怒的丁伟将假阳具强行塞进了妻子的直肠!他压住妻子,用打手将爱妻一只丰腴油亮的美腿从膝关节处抬了起来,此时妻子在地上的模样就是一个小写的「h」,随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红润肥臀的中央,他竟然想用这种姿势来发泄他的怒火。

将妻子的脸对着丈夫凌辱,这是最大的羞辱,而又在妻子的直肠里硬塞进一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这是打算彻底玩坏,而那被抬起的淫脚显然是为方便继续进攻那个子宫口的敏感点,最令我担忧的是,如果丁伟想要触及到那个最深处的敏感点,想必在抽插中一定要将妻子直肠里的假阳具用自己小腹的核心力量完全撞进直肠中,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或者说,这得多有自信才这样玩。

妻子全程用歉意的眼神向我诉说着,口中却一言不发,我沉默以待,毕竟是自己说的话,我得玩得起。

沉默了,何尝不是……输了。

一切准备就绪,丁伟将架在爱妻股沟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显然到了末尾就难以继续前进,那根肛门里的阳具成了最大的命门。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命门,是妻子的命门。

丁伟喘着粗气,脸上青筋暴起,缓缓抽出一点距离,突然地向前撞去!

「啊!」

妻子发出一声惊呼,一只美脚勐地勾起,脸上的痛苦与愉悦参半。

「你搞事是吧!」

再次撞击,那根绿色的虫影又深入了半分,与此同时,丁伟的鸡巴距离那个秘密开关又进了一步。

「喔!」

妻子这次叫声是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我有点害怕,咽了一口唾液,对丁伟狐假虎威:「算了吧,我老婆确实爱我,这没办法,今天就这样吧。」

丁伟突然笑了:「你有选择的权利麽?」

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稀稀落落地发出嬉笑声,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

我唯有沉默以对。

是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我沉默了。

而女人的灵魂归属,则是那个能陪她一直说话的人。

丁伟突然加快节奏,健美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妻子白嫩的淫臀,口里不停地说着:「你爱谁?啊?你爱谁?啊?告诉我,你到底爱谁?」

浑身淫肉颤抖间,妻子咬着牙,鼻腔里传出闷响,一言不发。

她也沉默了。

随着十几次的撞击,妻子的股沟里似乎看不见绿影了,难道,真的要被他撞进去麽……

如果真的撞进去,会变成什麽样呢?

我可以想象,完全进去后,妻子直肠内剩余的尿液就会被堵住,整个直肠将成为一袋密封的美酒,而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插入,肛门处还会因为受到冲击力的影响,封闭的液体与固体随着惯性四处激荡着,这将成为最天然的性行为,从而不断地毁灭着整个肠道。

在恍惚间,我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最后,走你!」

丁伟低吼着,宣判了妻子的死刑。

终于,绿色假阳具的末端与肛门完美的嵌合在一起,那绿色的寄生虫,开始了最后侵蚀。

「噫噫噫噫噫噫噫!」

这一刻,妻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春意,感受着后庭与花心上双重的崩坏,她放弃了最后的矜持。

「说!爱谁?」

男人撞着女人。

「啊?我啊……」

油亮的蜜舌飞出,女人的面容逐渐扭曲,随着这一刻的撞击,她的眼眸就再也没有下来过。

「你?爱谁啊?说出来,有人可是会很兴奋的。」

男人再次撞击女人,话语中的内容,无异于最甜蜜的毒药!

这是名为「爱」的诅咒。

「喔?我爱……」

眼泪,从女的眼角流下,口水,从嘴角流下,白皙的身躯此时遍布了潮红,臀肉在欢呼着,乳肉在激荡着,无论沾满淫水的足趾如何去踢蹬骑在身上的男人都无济于事。

我长大嘴巴,感觉天旋地转,无数话语堵在了喉咙,我究竟在期待着什麽?

「你爱谁啊?你爱谁啊?你爱谁啊?说啊!」

男人顿时掀起狂暴的冲锋,女人那连接着心房的弱点被一下又一下地摧残着,子宫已经打开,宫颈已经下沉,大脑深处一如既往地沉稳,立刻进行了最准确地判断。

该,受孕了。

「我爱你啊?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就在我的眼前,妻子流着泪,翻着白眼,却带着笑容,向身后的男人无比娇媚地说着情话,这样子已经完全堕落了,我的肉棒在不停地颤抖,一股直达天灵盖的快感逐渐升起。

丁伟的肉棒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带着让女人痴狂的突起,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妻子的灵魂,狂乱的节奏,致命的快感,神交与性交同步进行,肉体此时死死掐住了精神。

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饭,爽了发春,爱了就示爱,仅此而已。

我们,输了,不禁想起各种黑暗作品里的结局,也不知事后妻子会怎麽看待这种灵与肉的交融,没事,就算到了那一步,那也是她的选择,我可从没权利干涉她。

只是我该何去何从呢?

「不准吃药,不准打针,不准堕胎,让某人这辈子都看着我俩自己打飞机吧!」

因为某人的出现,妻子似乎找回了一点自我,在大声淫叫中,她的目光看向了我的即将喷发的肉棒,那眼底的决然与她的欲望此时交织在了一起,她将抬起的美腿合拢,一双美脚一上一下交错叠在一起,淫水四溅的肥穴便死死地夹住了丁伟的鸡巴,她显然做好了被无避孕措施被直接内射的准备。

「不?不?……」

这种娇媚的抵抗真的有意义麽?

下一秒,我才知道谁的想法才是没有意义的。

「不会去?……啊……?才不会去做这些的?要好好怀上老公的孩子?你就看着我和老公做爱?自己一边去撸管去吧?」

妻子逐渐变得失格,我表情逐渐凝重。

「玩够了吧,小沐,停下来吧。」

妻子带着脸上那母猪与娇媚交错的表情,正对着我不断地淫叫着,她听到我的话语,正准备说些什麽,却听到了丁伟的低吼。

她的嘴角带着狂热,眉间带着遗憾,只见她将左手比出一个大大的「v」,放在了自己逐渐崩坏的面容旁,如今那两枚钻戒都已无法闪耀,唯有这无名指上歪歪扭扭铁丝圈沾上了妻子的泪水,而在那比着「v」的两指之上,红色的指甲油上分别被人用尖锐的物体歪歪扭扭得刻上了字。

「母猪」

我沉默地望着这一切,这确实,也算是她的名字吧。

妻子像是一片破布一样在地上被摩擦着,在到达巅峰之前,她用崩坏的表情向我回应出最后的讯息:「太?晚?了?啊啊啊啊啊!」

丁伟也发出最后的咆哮:「别他妈在那里翻白眼了,装你妈逼呢,快给老子高潮到死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

浓烈的精液在妻子的子宫里爆开,肠道正剧烈地收缩着,每一寸肠壁都死死贴合着那条虫子,与之亲密粘连在一起,肠道黏膜已然沦陷,她的上半身奋力向上扬起,油亮的巨乳散成了一朵花,妻子流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泪水,不知是幸福还是悲伤,而她体内下垂着的子宫正拼命亲吻着那根来自丈夫以外的幸福,对于身体而言,极致的快感就是一切,一个到处散发着骚气的子宫,能指望有什麽感情呢?

肉体是不会骗人的,谁能带来快感,谁就是赢家。

我望着自己下体还在不停颤抖却仍旧没射精的肉棒,无声地叹了口气。

想起大叔当时那种行尸走肉的模样,我感觉我也差不多了,可是,心中的那点火还在继续烧着。

只要这点火还在烧,迟早有一天会将妻子彻底吞噬。

也不顾妻子高潮刚褪,丁伟毫不留情地拔出那已彻底征服妻子的肉棒,引得瘫在地上的娇妻一阵抽搐,被其他男人通过肉体击溃心灵的娇妻,就这麽沉默着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淫光四射的美脚仍旧保持着交叠的姿势。

丁伟耸了耸肩,无语地看着我依然勃起的下体:「你这逼瘾还挺大,怎麽,还嫌你老婆不够崩?我跟你说,换作其他女人,现在正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比谁都甜。」

「老公……」

地上的妻子突然出声。

「恩?」我和丁伟同时回应。

「扑哧。」

尴尬的气氛升了起来,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在地上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妻子瞬间破了功,整个闷热骚臭的房间内回荡着她一个人的笑声。

这时,周围的男人帮我解开了束缚,在琢磨好久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之后,我总算是站了起来。

一屁股坐在妻子身旁,我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肉穴,竟然摸不到一丝精液。

讶异中,妻子放开交叠的双脚,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恩……我再去那里呆个40多天如何?」

没等我回话,丁伟先开口:「来啊,我那里大把自愿留下的,你放心,保证你这回不想回家,哦不对,那里就是你的家。」

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沉默地抚摸着妻子沾满液体的肉体,彷佛没有听到这个象征着身心俱失的出轨发言。

接着爱妻又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着:「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点也没漏,这回真的要怀孕了怎麽办啊。」

听到妻子的话语,体会到里面的称呼,丁伟朝虚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包里翻找着东西。

我心疼得抚摸着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义吃着豆腐,嘴里还没闲着:「你要愿意生,那我愿意养。」

妻子被我这俏皮话给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虽说前头也被射进去不少,只不过,他射得最深,堵着射的。」

周围的一众裸男发出一阵怪笑。

话说,这时候不应该散了麽,怎麽还围在这?是要帮忙搞卫生麽?

这时,丁伟走了过来,用手把自己大龟头上余下分泌的液体一把擦在妻子的美臀上,又将一支装有粉红色液体的注射器放在了妻子股沟里,他对妻子说:「额那个,你老公好像没玩够,我兄弟们好像也没玩够……」

难得的不自称「老子」了,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从自身的角度看去,注射器的针头正好与妻子的淫穴重叠在一起,于是我指着妻子股间装有粉色液体的注射器,询问道:「这不会是那种春药吧。」

丁伟挪开了目光:「春药那算是土话吧,准确来说,这是用来催情的。」

「什麽效果呢?」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打进去就人畜不分了,这个剂量大概能持续五个小时左右吧。」

我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妻子,发现她正死死地盯着我那仍旧没有射精的下体,像是在看仇人一样。

我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太烈了,我怕我老婆受不了,怕出事。」

涉及人命,丁伟一下子怂了:「说得也是,要是真用上了,这麽多男人的话,你以后得每天帮你老婆包尿布了。」

我看向窗外,大地刚刚入夜,夜生活才开始,可惜了,这次就算了吧。

弯下腰,我打算将注射器还给丁伟,当指尖触碰到注射器时,我忽然看到窗外升起了一只火红的风筝,为何夜里会有风筝?奇了怪,大概是太累了吧。

我再想拿出注射器时,才发现拿出不来了,那肥美的臀瓣已经夹住了这支万劫不复的粉色,异样的潮红布满妻子的脸庞,她清澈见底的眼中,热切地盯着我那没有得到发泄的下体。

「老公,记得要每天帮我包尿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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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内容,以不定期更新的形式放出,都是一些单纯拿来爽的断章,本篇的故事到此为止,这是板上钉钉的好结局,男主最初的愿望已经实现,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女主的话,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怎麽想的,于是,一个只有老猴子受伤的世界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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