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似乎每一处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般舒服。
做这种事……竟然会这么舒服。他脑中恍惚的想着,怪不得那些人都喜欢做。
艾草将大肉棒从他的肉穴中拔了出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分开他的双腿,然后坐在大张的双腿之间,拍了拍他浑圆挺翘的双臀。
那屁股又大又翘,手掌拍上去,掀起一股肉浪,看得人心潮澎湃。他抓住那诱人的臀瓣,用力的揉捏,抓弄。
“嗯……”南轩不由呻吟了一声,不过片刻功夫,刚才那股让他骚痒难耐的痒意再次从肉穴深处传来。且在艾草的大力揉捏之下,比刚才痒的更快。
他忍不住扭动臀部,想要通过摩擦床单来解痒。但外部的摩擦却根本无法缓解内部的瘙痒,他摩擦了许久,那痒意非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深。
“小骚货,屁眼儿里又痒了是不是?”艾草将手指伸进穴口,来回抠挖着,问。
南轩咬着牙,半晌才应了一声。
艾草抬高他的腰臀,将大肉棒对准穴口,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这突然的猛插让南轩不由呻吟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然后便在艾草大力的冲撞下不停的前后摇摆。
艾草一只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腰身往下按,如此一来,他挺翘的臀部便被高高抬起,摆出了一个颇为撩人的性感姿势。
艾草的大肉棒在他的屁股里大力的快速抽插着,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只觉得那肉穴里又湿又滑,紧紧的夹着大肉棒,爽的他兴致勃勃的在那里面抽插个不停。
这次射出来后,他又肏了一个多时辰,在南轩的屁股里射了三回,才心满意足的将大肉棒拔出来。
南轩的身体虽然强壮,但被猛肏了这么久,也不由有些筋疲力尽。被肏完后腿都是软的。
艾草摸着他的股间那个被肏的合不拢的小肉洞,不时将手指插进去狎玩儿,道:“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当我的贴身小厮。”
“是…”南轩道。
他一双手在南轩身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南轩这身子肌肉紧实,又富有弹性,不由有些稀奇。
南轩这般强壮,便是比起安定候府的那些精英侍卫也不差了。他不过是一个男妓,怎么会练出这样强壮的身体来?
他拉起南轩的一双手,见那双手上满是硬硬的老茧,且十分粗糙,就像是那些干惯了粗活儿的人的手一般。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干粗活儿?”他问。
“是。”南轩道。
艾草挑眉,问:“怎么?妓院里没有粗使杂役么?还需要你去干粗活儿?”
南轩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身子不好,没用了,老鸨儿便把我扔到了柴房。”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的,但艾草思绪间,却是听懂了。
南轩是在几天前才被卖到这里的,所以他口中的那个老鸨儿应该不是迎春楼的老鸨儿,而是他之前所在的妓院里的老鸨儿。
想来他是在那家妓院里伤了身子,还成了性冷淡,而那老鸨儿见他受伤,还不能人道,便把他扔到了柴房里,任他自生自灭。他在那柴房里,干了许多粗活儿,便成了如今这样健壮的模样。
后来,那老鸨儿应该是为了能多卖些银子,便谎称他以前是粗使杂役一类的人,将他当成没开过苞的处男卖给了从大夏来的人伢子,那人伢子又碾转将他卖到了迎春楼。
想起迎春楼那老鸨儿说南轩是前天才买进来的,还是没开过苞的处男时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艾草不由嘴角抽了抽。
迎春楼是有名的妓院,那老鸨儿还不至于为了骗钱,就将一个屁眼都被肏烂了的男人谎称成处男卖掉。何况宁安城中勋贵众多,这迎春楼更是经常接待一些贵客,他们便是未免得罪贵人,也是不敢骗人的。
不知道那老鸨儿知道自己大力推销的处男的屁眼早就被肏松了,还是个性冷淡时,会是什么表情?艾草想想还觉得有些好笑。
他又问了南轩的许多问题,然后发现,南轩的反应有些慢,听到他的问题,总是要过上片刻才能回答出来。语言叙述也有些混乱,常常说的没头没尾,让人觉得有些不知所云。
起初艾草还担心南轩是不是有些心智上的损伤,后来发现他只是反应慢,不善言辞之后,才松了口气。
当然,就算南轩真的有些智力障碍也没关系,反正他把人买来只是用来肏的,又不是谈恋爱的。
况且,南轩十分的乖顺听话,问什么便回答什么,哪怕是些十分失礼的事,只要多给他一些时间,他也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似乎是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是来自恩主的命令,他都会强迫自己遵从。
只是,他这样子虽然老实乖顺,但其实想想,也挺让人为他觉得心酸的。
艾草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之中,拼凑出了南轩过去的大致经历。
南轩出生在北岳的一家妓馆
里,母亲早些年是花魁,生活得也算是十分风光。但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便被新人从花魁的位子上挤了下来。他母亲从此便没了花魁的体面,在妓院里过得越来越差,因此脾气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动辄便打骂孩子出气,将小小的南轩养的畏畏缩缩,又十分的沉默孤僻。
不过,到底是亲娘,虽然总是打骂孩子,却也有身为母亲的担当。哪怕是拼着自己不顾,她也护着南轩,没让儿子被老鸨儿拉去接客。还偷偷为南轩攒了一笔钱,在南轩十岁那年,找了个可靠的人,为南轩赎了身。本来她已经为南轩铺好了路,让南轩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了,却谁知就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男人,杀了南轩母亲,还强暴了南轩。
南轩那时候才十岁,还没来过初精就被男人强暴了,对于性事的感觉,便只有疼而已。在长达两年的持续监禁强暴之后,南轩就变成了性冷淡。
那人许是觉得肏一个性冷淡无趣,就把他卖到了妓院里。
起初,南轩因为出色的外表,有许多嫖客都想要嫖他,但他们在发现南轩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之后,便都对他失去了兴趣。便是有几个愿意肏他的人,在肏他的时候,见到他那软趴趴的肉棒,也总是会用些让人很疼的法子去虐待他。
他身上总是带着伤,但每次在他快要死掉的时候,那个杀了他娘,把他卖进妓院的男人便会及时出现,治好他的身体,让他继续去接客。
如此过了好些年,那男人终于不再出现了。于是,他在一次被客人虐待之后,老鸨儿见他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就让人把他扔进了柴房里自生自灭。还是那柴房里砍柴的一个老头见他可怜,时不时喂他吃些东西,他才能侥幸活了下来。从那之后,他便在柴房里帮着老头干活儿。一直到被老鸨儿卖给大夏来的人伢子。
艾草挖掘出南轩的过去之后,心情不由十分沉重。看着南轩那张有些麻木的平静面孔,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心疼。
他摸了摸南轩的头,柔声道:“你以后跟着我,只要不背叛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南轩闻言,眼眸动了动,道:“多谢主人。”
艾草笑了笑,道:“以后叫我少爷。”
“是,少爷。”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少爷也该带你回府了。把衣服穿上,跟我走吧。”艾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
南轩俊朗的面上掠过一丝红晕,下了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出了迎春楼,老鸨儿见他带着南轩出来,立刻笑得一脸褶子的迎了上来:“哎呀!看公子您这满面的春风,想必是我们南轩侍候的极好了!不是我吹,我们迎春楼的哥儿姐儿啊,那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会侍候人,公子您要是满意,日后可要常来啊!”
艾草嘴角扯了扯,他来妓院是要买一个可以长期肏的人,如今人已经买到了,他也不想再来了。
那老鸨儿惯会察言观色,见他似乎以后不打算来了,有些舍不得这个出手阔绰的恩客,狠了狠心,从腰间掏出一块小木牌,塞到了艾草的手里,道:“公子啊,这月十五,我们迎春楼会举办一场拍卖会,拍卖一些调教好的的处子。不仅如此,会场还会有一些特殊的表演……”老鸨儿说到这里,对艾草眨了眨眼,一副你懂的模样,接着道:“因为这宴会尺度很大,我们迎春楼只请了一些老顾客前来。公子您是第一次来,我本不该给您入场的木牌,不过,我看公子实在是合眼缘,就破例给您一个入场木牌吧!您到时候可一定要抽空来看看啊!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艾草接过木牌,对老鸨儿所说的拍卖宴会也有了点儿兴趣,问:“我可以带同伴进去吗?”
老鸨儿见他想去,立刻娇笑,道:“当然可以,公子您带相好的进去还是想带护卫都可以。”
“好吧,到时候本公子便来观赏一番。”艾草将木牌收进了怀中,便向老鸨儿告辞了,
他带着南轩,一路回到了安定侯府。刚进了自己的院子,便见福安满面焦急的迎了上来,道:“少爷,您可回来了,您快去看看老爷吧。”
艾草闻言,不由心头一跳,问:“父亲怎么了?”
福安道:“一个多时辰前,老爷在夫人的院子里被一个刺客打伤了,至今昏迷不醒。老夫人已经请来了太医,那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如今老夫人和夫人都正在老爷的床前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