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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异族首领设宴爆肏娈奴嫩逼轮赏下属(1 / 2)

——一百一十六个人。

刨却那些在乱箭丛雨当中直接被射杀而亡的,或许侥幸逃脱蒙蔽过去了的,总共抓到手里的人质就是这么多。

温容看见一名身着赤羌毛氅装扮的南人对着高坐在厅堂正当中的首领低头示意,尽管两人之间说的都是他听不懂话,温容却意外地通过那名南人打着的手势看懂了他的意思。

此人羌语不精,只是勉强能用,被赤羌军拿来和他们这群俘虏用以沟通交谈,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

南国的一众人模样各异,先前还是程度不一的狼狈不堪,现在却都穿戴齐整,换上了新的衣裳——应该都是这支赤羌的军队从城中劫掠搜刮来的,全都在厅内的毛毡之上战战兢兢的跪着。

有人趁着那南人说话的当口,恶狠狠地低声咒骂,道:“叛徒!”

这支南迁的队伍当中原本到底应有多少人,唯一知道的人应是那专门奉命来随护的卫军官兵领头,然而那些卫兵也大多被赤羌的兵士当场毫不留情地射杀了——

前来追击他们的这股赤羌之军大概有二三百人,用以捉拿他们这群大多手无寸铁的文人着实足够。

温容他们被赤羌人押送的途中皆被关押在几辆硕大的拖车之内,前边由马匹拉着,车身下端安着滚滚的木轮,周边围上高大结实的木质栅栏。

温容一直抱着温廷不放,而那几个羌军见温廷似有活气,穿着也不凡,料想他是个人物,于是也将他一并带上。

行至了目的地,南国众人这才惊觉,赤羌的军队竟悄悄瞒过了朝廷的眼睛,暗中打下了京都南边相距不足五百里处的一州城池。

那城门肃穆紧闭,城墙之上高高站着数名身着赤羌特色圆袖大袍的赤羌士兵,城门开启之后,更可见内部一片萧瑟凄凉。

数名士兵拖着一连串已经死去的南国百姓的尸身朝着一架开敞的拖车上端抛扔,仔细一看,其中大多竟都是女人,各个衣衫凌乱,更有的已经赤裸,下身冒血,尸身之上遍布青紫痕迹,白痕斑斑,当下把周旁数人看得倒吸凉气。

赤羌向来狠戾粗野,常被嘲讽如同未曾开化的野人。传闻他们性爱屠戮,天性凶残,热爱攻挞其他塞外部落,将死后的敌人尽数割断头颅,于敌对的部落村寨之中堆起死人骨山,腐化、风干过后便露出内里的森然骨相,常年高筑,好不阴森吓人。

而这群赤羌蛮子更是十分精力充沛,对于男女交合之事野蛮得如同凶兽交媾,胯下之物皆如粗肥驴屌,悍猛持久,常常把承受方折磨得欲仙欲死,同时也备受痛楚,在高潮的极乐之中欣然奔赴黄泉。

他们才被拉到城中,就被赤羌人层层遴选。

先是抓住一些看样子便穿着简单的下人、婢女,看不顺眼的、挣扎剧烈得叫人不耐烦的,便直接拉去杀掉,或者当场拳打脚踢起来,径直把人揍得鼻青脸肿、掉下几颗血淋淋的牙齿,有些姿色的,便当即从人群当中拉出去,直接急哄哄地剥掉衣服,开始做那种事。

被胁迫的人叫蛮子粗鲁地揍过,即使再不情愿也不敢、亦或是无力反抗了,只得咬牙忍受。

——对待那些看着就穿着不俗的,倒是好些。那翻译官在众人当中盘问核实,说话间竟像是对他们这群人的身份了如指掌,连有几个官儿、什么官儿混在当中都十分清楚。

有稍年轻的使了个小聪明,说自己是京城当中一位富庶商户,很快便被对方戳穿,在旁守着的赤羌下属身量惊人,壮硕魁梧,当即狰笑着上前来朝那人身上踹弄一脚,将他登时如个沙袋一般踢翻在地,捂着肚子不停打滚,竟是痛得冷汗岑岑,不知伤到了哪里。

翻译官在旁冷冷看着,哼笑道:“我们首领大人有天大的本事,最好都老实点交代!”

如此这般,将众多人恐吓得心惊胆战,几乎不敢再做什么,老老实实地说出底细。

朝廷南迁的队伍被分成了四五批,而温容所在的这群人当中多有近十来个重要官员,当中更有些是年事已高的,平日里德高望重,现下受不了这般的侮辱,要么直对赤羌君横眉冷对,不闻不理,要么因着晚上受了惊吓,被雨淋过,身子孱弱,心中又悲痛绝望,几乎才被赤羌军押到目的地,便已急急发起了寒。

赤羌军似乎怀着些心思,觉得手上这批官员别有用处,因而勉强还算客气——老骨头不好啃,那首领便打起了小辈的主意。

大臣们的子辈、年轻些的官员,想来耳根子软些,看着也比较软弱的,可从当中找突破口,因而叫那南人翻译官带他们去劫掠来的屋舍内稍加梳洗一番,把身上被淋湿的脏衣服换下来,又通知说首领大人专门为他们准备了接风的晚宴,此时虽然是三更半夜,但各位中途一路劳顿,肯定是累极饿坏,务必在宴上不必拘束。

这话听得众多小辈敢怒不敢言:

他们一路上被关在笼子里似的叫人押了几刻的功夫,先前又接连承受惊吓与追击,几乎同死亡擦肩而过,如何不累极饿坏?如今只想睡个安稳好觉,然而身在敌营,哪里谈得上安稳,自然也知道那晚

宴根本就是专门设来杀他们威风的——

他们全被赤羌人扔在一个空荡的偏院里,众人急忙将自己生病的亲眷安置妥当,随后悄悄聚在一处说话。

不知是谁先开的头,有人说:“我亲眼见着先前那个守夜人逃过去了!他当时腿上中了一箭,并不伤及关键,却在地上躺着装死……赤羌的孙子估计看他一身粗布装扮,就没当回事,我们被赶上这里的时候,他还一直朝树丛里爬呢!只要他成功出了这片林子,在周边找几个腿脚灵活的人帮忙传信……这么多朝廷官员都被困着、消失不见,朝廷不可能置之不理,很快也会发现异常,到时候派兵前来,我们就有救了!”

另外两三人也纷纷应和于他,说:“没错!当时天色昏暗,林中树木茂密,不可能只有那一个人逃了出去。我看赵大人他们一家便不在这前后几辆车上,你们也没见过他们家的马车,是不是?赵大人知道这其中的明细,一定会很快救我们出来……”

众人的心情稍稍缓和些许,好似看到了些希望,马上又被一人犹疑着打断:“可是……可是这太可怕了,赤羌人既能追到这里,这是不是说明、说明……”

他说到这里,又说不出话了,但其他人却都知道他下面半句话是什么。

他们离开京都,一路南下,赤羌之军居然能跟着连夜追来,皇都之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而那小股前来追赶他们的羌军先前是有备而来,连这队伍中的名单也知晓得详细,又是从何得知?

低沉的气氛又在众人之间传递开来,不免开始担忧其他南迁队伍的情况,更害怕朝廷完全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温容全程只是呆呆地坐着,什么话也不说。

他去找过几次守在门口的赤羌兵士,试图大喊大叫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好不容易把那能交流的南人翻译官招来,对方却对他的请求爱答不理,连连冷笑,众人这又才明了,这些赤羌的悍匪狡诈阴险,只是不会杀了他们,却没说会善待他们——

他们被关在这偏院中待了有将近半个时辰,统共就得了两壶茶水,也早就让口干舌燥的众人分了个干净,除此之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翻译官说首领大人爱惜人才,各位只要答应向首领大人俯首为臣,大人自然有许多的好处可给,不仅让大家身居高位,自己的家眷也都能过得好些。

众人一通商议,有人说不如就此佯装委身投诚,以此来挨过这段时日,否则还不知赤羌的蛮子要如何刁难他们;有人又痛斥这般太没骨气,南国的男儿顶天立地,死也要死得体面!

于是一群人又吵嚷起来,温容抱着温廷坐在一处榻边,期间反复用手去摸对方的额头,额上冒汗地用从衣角上撕下来的还算干净的布料裹在伤处周围,好不容易等到赐宴之时,一入屋内,他的心思便活络过来。

这在场一二十个世家的小辈都是多少被修理教训过一通的,无论心中再怎么愤懑不满,却也着实怕了,被几个威武高悍的赤羌蛮人围押胁迫着在厅前跪了几排,挨个说了自己的名号、家父是谁,可否在朝中也任有一官半职。翻译官一个个说给坐在厅堂正当中的首领听——

那赤羌首领看着身材壮硕强劲,皮肤为古铜深色,五官硬朗粗犷,短袖毛裘下端露出两条极为结实坚硬的有力手臂,眼神、形态无不富于野性,目光更如常年狩猎的鹰隼野狼,一一于众人的身上扫过,叫他们直被看得冷汗涔涔,对方却十分得意昂扬地微笑起来,于嘴边勾起一个颇具邪性的微笑。

轮到温容之时,他并不急着说明自己的身份,反而又往前并行几步,这才跪伏在地,直直地冲着赤羌首领的方向,向他乞求说温廷中了两处箭伤,再拖下去伤情势必恶化,请首领大人帮忙医治。

赤羌首领少见温容这样的,当即来了些兴趣,叫翻译官复述一遍他方才说过的话,旋即又开口说了些什么。

那南人转而道:“首领问你,你与那叫温廷的男子有和关系?”

温容低伏在地,瞬息之间心念电转。

赤羌首领必定有所图谋,谁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这股赤羌势力虽对他们当中的朝廷官员了如指掌,但断不可能连他们所携带的亲眷都一清二楚,自己也绝不可……绝不可给大哥留下任人拿捏的把柄。

于是说:“奴是老爷最喜欢的娈妾。”

首领与翻译官又言语几句,那翻译官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嗤笑道:“你家老爷可对你这娈妾关爱关爱备至——我听说先前队伍当中有两人试图骑马逃跑的,就是你们二位罢?你的老爷倒很是有情,就连那种时候,也不愿意丢弃你哩!”

温容并不理他,只心平气和地说:“奴平日里一直对老爷近身照看,很得老爷宽心,故而老爷在南迁的路上也愿意一直带着小人……”

温容说到此处,翻译官照旧跟着言说。

他跪在地上,头低耸着表示畏惧,耳边忽然听得那原本一直坐在虎皮软椅上的男人站立起来,足上的皮靴发出阵阵不小的踏地响动,逐渐朝自己的方向走过。

下一息,他便被人捏着下

巴,不得不从身下柔软的毛毯之上抬起头来——

温容双肩轻耸,跟随着赤羌将领拿捏住他下颌的姿势而将整个上身都抬起些许,腰身软陷,脖颈修长。

他休憩时从不冠发,先前被赤羌人来袭的响动惊醒的当口时值深夜,惊觉出事后也只是简单从旁扯了根软带系着:

温容醒时正遇上赤羌追击,短时间内来不及好好穿衣,也只是在亵衣外边匆匆披挂上一件平时穿的衣物,腰间用的是最轻便好系的软带;又在逃亡路上仓皇极了,发带也早就松散得不成样子,只被男人手指一勾,一束乌黑的发丝便如倾泻而下的水瀑似的展开来,滑顺地披满他的肩头,顺着美人雪白细腻的脖颈伸探下去——

他身上穿着的两层衣裳俱有些歪扭不齐,加上夜间有雨水夹击,身上湿漉漉了一半,衣料被雨水打得紧紧贴附在肌骨之上,清晰地勾勒出美人肩胛、腰身那凸起与凹陷的线条,显出一具让人难以争辩的玲珑身段。

温容先前十来岁出头时,一连数年都是女儿身段,后来到了及冠的年岁,这才悄悄长开,现下肩膀开展,腰身细韧,仍旧还是一副引人遐想的少年身躯。

自他仰起的面颊之下,更能看见一对儿细长骨感的锁骨,顺着向下延伸出一片皎白的细皮嫩肉。

于那开散的衣襟当中,竟隐隐显现出一条不深不浅的细缝,借以勾勒出两团浑圆形状,依着温容服身的动作沉沉下坠,却又好像两堆云团似的轻悠悠地挂在胸前,随那趴伏在地毯之上的美人一呼一吸间轻轻软颤,十分诱人饱泽。

那赤羌首领微眯起眼睛,几乎立时便被挑逗起了欲望。

赤羌人多高大粗野,就连女子也大多身材高挑,肌肤蜜色,乍然来到遍布水泽的温软南国,换了口味,见着这样白皙得仿佛从小便是单独用牛羊香乳养大的美人,怎么忍耐得住?

况且他也不需要忍耐,这在场的南国朝臣,都是他的俘虏囚犯,自然是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不消说是他,就连他座下那群常年在塞外跟随一同作战的兵士,自从来到南国起,便也天天沉溺性爱交媾当中,见着个南国的女子、甚至是清秀漂亮些的男子,便要走不动道,当场就将其衣衫扒落,匆匆地扶着自己的鸡巴塞弄进去,不管不顾地冲撞操弄。

温容心跳如鼓如雷,只觉赤羌首领的指节粗糙,捏得他下巴发痛。

他那面上细皮嫩肉,只被男人手指一掐便现出粉红颜色,几块肌肤被磨得红了,透出活色生香的血色来,愈发勾得那首领欲意上涌,口中说了一串他听不懂的羌语,紧接着停顿片刻,竟又几个字、几个字地吐出一串生涩的南语,说:“怪不得。果然,很漂亮。”

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顿把温容激得涨红了脸,几乎当下便明白了对方眼中虎狼般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欲望。

温容心中再羞耻难堪,也知道这时给大哥及时救命最为重要,于是便直直回望着赤羌首领,忍住不将视线移开,继续道:“我家老爷对我恩重如山,请首领大人叫医师帮忙取箭疗伤,叫、叫小人做什么都可以……”

翻译官率先冷笑,道:“倒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奴妾。”

随即又将传话送上。

首领听了温容所说话语的大概意思,脸上越发显出淫猥的盎然趣意,一挥大掌,便叫那翻译官将其余众人带去席间入座,同时用一只硕大粗粝的手掌将南国美人小巧的下颌放开,转而顺着脖颈一路伸探下去,毫不费力地扯开温容胸前几层松薄的衣裳,直接贴着肉摸入内里。

粗硬而灵活的指节游走在肌肤上端,引起温容阵阵轻微战栗,口中却说不出话来。

他其中一边的乳肉已经被对方抓握在手中,颇为使着蛮力地揉捏不住,叫那一团骚软敏感的软峰尽被玩成了不停变换的形状,最上端的奶头时不时被男人粗热糙悍的掌心磨蹭数下,便颤颤巍巍、毫不给温容留下情面地硬立突出,一颗骚豆肿得又胀又爽,忽地被赤羌首领用两根有力的手指夹捏在当中,用力地狠狠一记掐弄——

“唔!……”

温容立时闷哼出声,双唇微张,露出之间的嫩红舌肉,脸上也显出一阵潮红散布的茫然神色。

他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又将自己的嘴紧紧抿着,支撑在毡毯上端的双手却已经开始支持不住,微微颤抖个不停。

美人两只柔嫩娇腻的乳峰不住随着他腰身的轻微挣扎而打着圈地弹跳晃动,被男人把玩淫亵着的一只酥乳更已不由自主地察觉到了无限的爽快,但觉乳头尖端酥酥麻麻,整只奶子上洋洋遍布着挥之不去的暖意。

赤羌首领笑了两声,将手又蓦地抽了回去,对他这样的货色很为满意,停顿了片刻,竟直接将温容从地上拎耸起来,抓着他两边娇嫩的腋下,就将这小巧白皙的美人揉到了怀中,斜斜地抱着,面不改色地将其裹挟到自己的兽皮高座上。

面前长长的食桌边上已经围坐满了一圈相互交杂着的南人和羌人,这当中南国的诸位更是面色僵硬窘迫,时不时将目光隐晦地瞥向那坐在首

位的首领,以及他身上正颤巍巍坐着的美人——

男人的双手已经开始于那娇软的雪白身躯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游走起来,二话不说,率先将温容甚至都没有时间遮羞的衣襟轻松扯开,叫他即使心中已有准备,却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立时地,从那松散的衣衫当中便有两团丰软白皙的骚嫩奶子跳脱而出,在成熟野蛮的异族男子的视线下软软晃动,更荡起淫靡的乳浪。

两颗鲜嫩的奶头在旁边梁柱上高悬着的明烛照耀下更为清晰明艳,透着初熟樱桃般的娇淫,被赤羌首领毫不掩饰的色欲视线盯住细细端详几息,便已经急不可耐地发起了浑然骚痒。

温容这对儿奶子不大不小,算得上饱满浑挺,乳型诱人,在那赤羌首领的手里握着,却显得小巧玲珑,一只手掌便能完全覆盖,甚至还有余裕。

美人的肌肤娇嫩软滑,有如凝练而成的鲜弹乳膏。那粗犷高大的男子已是床笫之事上的个中老手,这些年来身为首领,自然抓过不少漂亮清秀的淫男浪女用以泄欲,却仍忍不住对着那两只淫贱的圆乳反复猥弄挑逗——

凶悍的赤羌男人手法灵巧多变,早就习惯了玩弄骚货,自然不多时便轻而易举地将温容淫玩得败下阵来,骚嫩的硬豆胀得滚圆红肿,被男人轻轻一拨,便羞怯懊恼地连带着小团雪白娇淫的乳肉不住晃颤,诱人采摘,看模样竟是已经成了一颗红熟的浆果,直如小指粗细,乳孔也被玩得些微开绽。

这场景十分猥艳,叫男人看见了那骚淫的奶头,便更为恶劣地用一处指尖的指甲快速地来回拨碾刮擦。

坚硬的质感将温容那欲情泛滥的骚果愈发激得一阵抽搐颤动,几乎承受不了那般的刺激,生怕男人的指甲把自己娇嫩的奶头给蹭坏了。

可他又实在忍耐不住那样的爽意,只觉股股细小酥痒的电流顺着不断被男人迅疾弹动着的乳端钻入整团盈盈的奶肉,顿时将他惹得浑身酥麻过电,竟又不自觉地轻启软唇,从中吐露出近乎求饶般的呻吟响动,情不自禁地带上千回百转的媚意。

温容更觉自己的乳团被玩捏得涨如水球,忽地叫对方紧紧用两处指腹夹着奶头狠力向内一记掐捏,一丝绝顶的快感窜上脊背,乳粒几近让男人粗糙的手指挤得圆扁,真如马上便要爆浆了的红艳果肉,再次濒死痉挛起来。

“唔、哈……啊!”

一通舒爽快意之间,温容竟是直接忘了掩饰,径直从口中喘叫出声。

美人圆润小巧的鼻尖轻轻耸动,从那之中喷吐出轻薄的暖香气息,不由自主地将另一只正被冷落的奶子也蹭向前去。

软嫩雪白的骚肉难以自制地主动落入到男人粗热硕大的淫色手掌当中,整团玉乳被玩得同另一边已然熟透了般的淫软奶子那样胀热发痒,乳头艳红充血。

那在旁看着的翻译官眼睛都直了,单看见温容的身躯一阵难耐的左右轻晃,好似想要逃离开去,一对酥软的胸乳却已然顺从着身体的淫性朝前挺送,整个人宛若一只已然发了情的雌兽那般低低呜咽,不少原本搭在肩上的细发也纷纷在他的挣动中滑落下去。

与此同时,更从口中发出被玩弄得狠了的耻怯惊呼:“不要、唔!……哈啊……被捏肿了……”

温容的叫喘当中甚至夹着些泣音。一想到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敞胸露乳地被异族的男人这般玩弄,就叫他止不住地齿列打颤。

而他的身体却淫贱透了,毫不知羞地从那当中获取了许多难言的隐秘快感,一对儿滚圆软腻的肉臀在衣衫的掩盖之下轻轻耸动摇颤,在那之间夹挤着的一道隐秘肉缝则更已经开始徐徐泛出水意。

几缕蜜液争先随着男人老练的动作从他的屄穴间涌动出来,引得温容整只肉逼软软颤颤,两边的淫唇难分难舍地贴合在一块儿,互相泛着骚痒,轻轻摩挲着赤羌首领的大腿。

他口中所说的话,叫那南人没有什么可翻译的——

难道他同首领说了这骚货叫着不要,对方就真的会停下么?更何况这小美人看着也够带劲的,两只骚乳看着又白又软,小小圆圆,奶头更是艳红肿硬,一副低低吟叫的骚淫模样将身后数人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赤羌首领知道那是骚货浪叫,便就罢了,自有一番粗野别致的情趣,反倒是在座的南国人都听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

这当中大多都是众多世家子弟,一路上和周围的人相互认识,而同在京都,彼此之间更互有耳闻,少有人是不曾听过那些有关于温容的传闻的。

传闻当中,都说他是个人尽可夫、是个男人都能上的小狐狸精,这样一看,倒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小小的骚货挺着一对儿精美的玉乳,竟直被玩得呜呜咽咽,面色涨红,浑身无力地靠在赤羌蛮子的胸膛之上,转而又忽地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从身上捞将起来,强迫着他分开双腿,背对着众人。

众人看不见温容脸上的表情,却听得温容一声忽然拉高、变长了的轻喘,上身已然承受不住地贴靠在男人肩上,与此同时,他绵软娇嫩的圆肉屁股耸动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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