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如老旧的电视机闪烁着,直到上面的数字不停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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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声音最大时熄灭了,黑暗中每个人的胆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味道气味和看到屏幕上不停颤抖着的数字。
始作俑者应该在狂笑吧,他应该很开心吧,他破坏了规则,私自复活了杀手,他破坏了规则,私自杀了八个人,他破坏了规则,他……
灯亮了。
灯亮了,烛火熄灭了。
苍白的灯光打到他们身上,隐约能闻到尿液的腥臊味混杂在房间固有的味道中令人作呕。
还存活的人。
1富家女
2画师
3老管家
4猎手
5花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从感觉桌面抬高了几分。
富家女机械制地看过几个人,她用穿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扳动着桌子。
首先说话的是画师。
“哇哦,没想到哦,居然死了这么多。”画师顶着一副阳光的脸蛋说着令人胆颤的话。
猎手从一开始就很安静,似乎真的符合他的角色一样,静静埋伏着,等待着他的猎物,他现在依旧冷冷的看着。
倒是很冷静。
老管家脸色苍白,眼睛直勾勾地顶着富家女,倒是和千年老木乃伊无异。
花农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们,有没有感觉桌子高了点……”
看起来倒是一个胆小的人。
不过胆小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这种诡异的游戏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哭着闹着呢?未免有点太假了。
画师倒是很配合,他惊讶地看着花农,又扫了扫在座的几个男士,却发现没人看他。
他收起那副可笑又很假的姿态,两个手扣住桌面,桌子发出嘎吱的响声,“能打开诶。”他感觉他的手插进了一个小口里。
随着手部的微微发力,那个坚硬的桌子被他掀开,掀开的桌面从富家女耳旁倒过,幸好她微微侧着身体,才免得惊慌失措地掀起裙摆像一个小姑娘一样逃跑尖叫。
试问有没有见过泡在水里几天的尸体?桌子刚掀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怪
异的味道,用一种不好的词汇来说,像是人油的味道。
里面的东西黏糊糊地参杂在一起,像是一块没有被切开的刚出炉的奶酪蛋糕,肿胀的尸体出现着几个糜烂的伤口,上面的脓液蓄积太多遍布着整个桌子里,微微蠕动的蛆虫甚至能浮在上面,没有骨头的尸体黏糊在一起,偶尔几处凸起下,一群有一群的蠕虫在里面啃食着,掀起了虫潮。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一只虫子愿意爬出桌子里,他们沉迷在气味凝重的没梦中,不断啃食着。皮肤倒是没有被啃食地很严重,只是微微有几个地方承受不住肥大的蛆虫而破了几个小洞。
红绿黄白,几种颜色出现在这幅屍图中,让在场的几个幸存者胃部吐出些许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