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最近总是恹恹地嗜睡,初始时被他当成了秋乏,直到某日晨起,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吐意,还未来得及冲到马桶前,昨夜吃下的海鲜料理便毫无预警地冲破喉咙吐了一地,才感到事情不大对劲。
邓艾手中接过那一页化验报告时五雷轰顶,眼睛对上少爷一如既往骄矜的目光,那黑亮的眸子中仍闪着特权阶层独有的傲慢,仿佛那夜被肏成储精囊的荡货根本不是自己。
“这是你的孩子。”钟会道,王子揣了地位低贱农夫的种也毫不在意,像决定今晚要吃什么般随意:“我要生下他。”
山景阳台旁的巨大沙发上,慵懒地倚坐着一名少年,纤瘦的身体几乎陷进背后蓬松的靠垫里,宽大的白色t恤下伸出两条匀称饱满的大腿,交叠搁在简约的实木茶几上。
薄软的丝棉面料垂软地贴在身体上,挺立的乳头格外清晰地透出来,他明明生着年轻男孩的模样,胸部却有如少女新发育的乳房一般的曲线,乳晕更是比普通男子大上许多。再向下看去,一个浑圆小腹隆出小山包似的弧度,出现在这具清瘦身体上的原因显然不是肥胖。
“您不该吃这些,对胎儿也不好。”
说这话的男人正端了杯树莓汁过来,身型魁梧得几乎大了少年一倍,对着摊在沙发上五颜六色的锡纸包装袋浅蹙起眉。
“你关心的是我,还是你种下的崽子?”
雪白葱指撕开锡纸包装,少年不客气地问,捻起一片蘸着盐花与调味剂的薯片送进嘴里,顺带将指尖吮一吮,眯起眼睛咔哧咬下,优雅得仿佛在品尝什么不得了的珍馐美味。
他的手比未怀孕时少了些骨感,手背的蓝色血管被一层薄薄的皮下脂肪掩得不那么清晰,看起来蒙了层水雾般氤氲漂亮。
“我关心的是您。”邓艾目光盯着那忙个不停的红润小嘴,在递上树莓汁的同时,将钟会手中的薯片抢走了。
“?!”
钟会下意识地反手去抢,手中刚接过的树莓汁泼了几滴出来,洒在雪白的t恤上贴着肉,绽开殷紫的花。
他过去根本不碰这样被他称为“下层人才吃”的垃圾食品,这两日却发了疯似的想吃,今天刚刚战胜心中“上流阶层”的自尊叫佣人买了回来,没想到这就被夺走了。
邓艾反应敏捷地扶住他手中的果汁,大手稳当地包覆澄澈的玻璃杯,重新放回茶几上,神色复杂地看着沙发上怒意正盛的少年——既是尊贵的少爷,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钟会吊着眼睛瞪着稳若泰山的壮硕男人,像个幼稚赌气的孩子,随手抓起一包薯片撕开,再是一包玉米角杯扯散在地,一包接着一包,挑衅地看着似乎永远温厚的壮硕男人,一时间空气中膨化食品油腻的香气四溢。
孩子的父亲像只比主人还大上一倍的圣伯纳犬,注视着被孕激素刺激得降了智的少年,看那在人前曾高贵得体从不失分寸的钟家少爷,如今行事荒唐地撕扯包装袋,任撒出的膨化食物滑进两条弹嫩饱满的大腿之间。
邓艾垂手而立,像过去仍是他最忠实的保镖那般恭敬,隆起的二头肌上筋脉突突跳动,却一直是隐忍的,直到钟会拎起一包通心薯条要往嘴里倒时,那股对配偶与后代强烈的保护欲望喷薄而出,两只大手卡着人腋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从狼藉的膨化食品中抱起,像机械手从流水线上拎出不合标准的残次品。
钟会要骂,却被瞬间摁跪在还未被薯片占领的沙发另一侧,上身伏在沙发上,屁股自然而然的撅起来。
这是个不会压到孕肚的受罚姿势,钟会从后头看去丝毫没有孕态,腰窝到臀部的线条优美,在孕激素的作用下他微微发胖,脂肪层的增加让奶白色的身体更水灵了,嫩到随意一掐就要留指印的程度。
“不听话。”
邓艾低沉的声线喑哑道,与其说是训斥,更像自言自语地发泄,扬起铁板似的大手,掀起疾风地落在衣摆下高高翘起的部位,脆响震耳。
宽大的衣摆被抽得飞扬,少年放荡地没穿里裤,带起的衣角像拉开帷幕似的露出下边遮掩的臀肉,正在空气中荡漾着诱人的臀浪,两瓣屁股间蜜桃似的女阴饱满水嫩,在撅臀的姿势下呈现门户半敞的状态。
肥嫩的肉团拍下去手感好极了,邓艾刻意避开目光不去看那天生供男人肏干的地方,展开毫不拖泥带水的连续抽打,他过于高大,要责打跪趴着的少年得一脚踏在沙发上弯起身子,像只屈着背意欲交配的雄狮。
“放开我!你怎么敢!啊!”
钟会被娇养惯了,皮肉都敏感得不行,通俗些就是完全不耐揍,然而全天下唯一敢动手打他屁股的男人却是力拔山兮,只消两三分力就能将他的屁股砸扁抽红,肿成刚出锅的大馒头。
“你给我住手呜混蛋!”
保镖先生的大手如烙铁,每一记责打落下都像掀了层皮肉,钟会恼羞成怒的叫骂成了没出息的哭骂,前额发泄似的往蓬软的靠背上撞,两腿着力蹬踹,动静相当大。
“还吃么?“掌边屁
股殷红一片,臀侧还挂着鲜明叠加的指印,邓艾最后一巴掌直接盖在这肿得微微发硬的臀肉上,语气平静地问他。
“你有有什么资格管我!呜”怀孕还得被摁着打屁股,钟会羞耻感爆表,色厉内荏地哭着叫嚣。
“我是孩子的父亲。”邓艾的回答无懈可击,将相形之下格外弱小的小孕夫从沙发上抱起,托着光裸发烫的屁股,往卧室走去:“您说不吃,我就不打了。”
男人宽阔坚实的怀抱似能容纳一切,钟会几乎是撞进那结实鼓胀的胸肌里,粗壮的臂膀环绕,强烈的踏实感将自己包裹,一时间竟软了下来,无甚底气地喏喏道:“只是吃些薯片罢了,你倒把自己真当回事”
邓艾低头到了他一眼,见那脸蛋上挂着泪珠,用拇指给他揩去,粗糙的指腹擦得颧骨靠下的小脸皮肤泛起了粉色。
“没轻没重。”钟会拧起眉头又抱怨,差点忘了自己还光着被保镖先生揍红的屁股。
邓艾早习惯了他的骄横,温厚地容忍他的性子,只是在一日日看着少爷小腹隆起,胸部也逐渐鼓胀出诱人的弧度后,多了些道不明的霸道,总想将他羔羊似的圈养在怀里,每日喂上最丰美新鲜的草料。
“还吃么?”邓艾将人抱着坐到床上,迫他在自己岔开的两腿间跪好,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把质地精良的木发刷,轻轻在薄肿的臀肉上点了点。
“你还有完没完了!”冷硬的表面触到发烫的红肉,钟会狠狠打了个激灵,顿时大窘地吼道。
“啪!”
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子,落在两瓣臀正中,抽得股间的穴道都跟着一颤,狠狠缩了起来。
大密度的硬质木面跟巴掌绝不是一个滋味,表皮的刺辣火烧火燎地往最深处的肉里钻,钟会大叫一声,瞬间向后捂住屁股跪坐到腿上,重心不稳差点向后倒去,被男人的壮臂一把揽回来。
双手被两手交叠反剪在背,强健的手臂紧紧箍住弱小的身体,钟会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蓬勃的肌肉轮廓。他肚子已经明显的突起,总担心被压着,邓艾倒是体贴,在二人间留了小小的间隙,将垂软的衣料在后腰堆了几个衣褶,大半个红屁股在空气中颤巍巍,让人不寒而栗的坚硬表面重新贴了上来。
“!!”
邓艾似乎对打他屁股有别样的执着,钟会浑身僵硬,忽然跪直身子,像与新郎一起玩啃苹果游戏的新娘子,脸蛋凑上男人的青筋突兀的粗壮脖颈,细细的啃咬落在了那略带咸腥的皮肤上。
柔软的双唇难分难舍地贴着,嘬奶似的把肉吸进嘴里,灵巧的舌尖谄媚地配合舔舐,酥麻的微弱电流自敏感的颈窝向全身窜去,电得人心窝一阵麻痒。
“不想挨打了?”邓艾戳穿他的把戏,反手抓住两团肿热的圆臀,将两瓣屁股当成发泄球般在掌中大力把玩,红肿的臀肉从黝黑的大手指间溢出,看起来相当残忍。
“继续啃。”邓艾粗哑地命令,将他的脑袋压回另一边颈窝,大手继续掰弄他的屁股,十指相对将臀瓣扯到最大,粉润的后穴像花蕊般从红臀间绽开,水蜜桃似的饱满阴阜被掰开一条裂缝,透出里头鲜红水润的屄肉,开合又闭起地反复被玩弄,像卖力研磨珍珠的蚌肉。
孕期的下体异常敏感,宫颈比任何时候都更卖力地频繁分泌淫液,好帮助后期的分娩,微凉的空气灌进张开的小阴唇,钻进火热湿软的阴道,让里头愈发感到空虚。
进入孕五月,钟会不仅开始感到胎动,胸部更是在孕激素的刺激下不时发胀,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乳晕也像晕染的水墨般散开,颜色从过去少年的粉色变为如今的少妇般带粉的浅棕色。
“叔叔以后别总打我屁股”
钟会屁股撒娇般向后翘了翘,想要够男人的手指探进来,可那几根如农夫般粗粝的手指却不解风情,只是在抓揉间不时蹭到臀缝里的嫩肉,都不愿多加抚慰一下。那感觉就像轻飘飘的羽毛搔着脚心,把你的欲望撩拨起来却暧昧地原地打转。
胸口刺麻感又出现了,身上最柔软的衣料都能把乳头磨得酸胀发硬,钟会顾不上伺候对方,一手搭在男人肩上,一手隔着衣料盖上自己如豆蔻少女般初发育的乳房,从左边探到右边,乳头很快收缩挺立起来,将布料微微撑起。
钟会食指侧本还有处握笔结的薄茧,然而怀孕五个月来笔墨不沾的生活,让那处茧子也消下了,嫩手就将自己的乳房抓了个满掌,细白的小拳蜷起揉捏,钟会疼惜自己,对自己动作轻柔,邓艾仍能看到那团软肉正含羞带臊地透过衣料,从指缝间溢出,雾蒙蒙地勾引人。
适合孕夫穿着的t恤领口很大,大半个玉白的肩膀都露在外头,衣冠不整的钟会像个意外怀上客人孩子的赋闲妓女,天生的淫荡让他孕期仍旧忘不了继续做生意,试图通过揉搓自己的奶子来勾引老实巴交的农民工客人。
“叔叔我这里涨得难受极了”
钟会蹙着眉,看起来的确是难受极了的模样,他没意识到乳头前的布料竟然湿了小小一块,
并且面积正在扩大,本就薄软的面料湿水后变得透明,贴在盈盈颤立的奶子上,把发硬的粉棕色奶头完美呈现出来。
他竟离谱到孩子都没生出来就开始产奶了。
邓艾鲜明的喉结滚动,脖子上的青筋几乎在一瞬间暴起,忽然将人往床上一扔,往他身后塞了个大枕头支撑脊背,在钟会一晃神间,巨兽般的魁梧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不要穿外头的裤子上床。“钟会有些轻微的洁癖,抱住他的脑袋想推开,衣服却已经被掀了起来,一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孕期身体这才真正暴露出来。
五月的孕肚圆得正是可爱的时候,昭然的孕感让少年显得饱满水灵,却不像进入最后两个月是那样累赘吓人。它会激起男人无限的想象,想象自己的阴茎当初是如何肏进那处子的紧致秘穴,把雄浑的精液射在里面,在那小而肥沃的宫腔里种下自己的种子,这能极大满足作为雄性最原始的对于繁衍后代的渴望。
肉粉色的阴茎竖在孕肚下方,已经硬得流水,看起来相当违和,却又有吊诡的美感,邓艾粗糙的掌心抚上孕肚,忽然格外疼惜他。
他无须炫耀自己的雄性力量,甚至时常要刻意掩藏,以免叫周遭的人感到过强的压迫感,和这名能孕育生命的尊贵少爷完全不一样。
钟会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间,抽开腰带,相当执着地要把那件无聊的黑色西裤脱下,邓艾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大手顺着孕肚向上不过一掌距离,一把抓住那小巧的乳房,粗指揉捻乳头。
少年双腿不受控地抻直,像犯了痉挛,小孕夫连呼吸都带着奶味,瞬间粗重的气息喷在男人脸上,熏得邓艾云里雾里。
不像女人那样丰满垂悬的乳房,钟会新长出的奶子小巧柔软,哪怕是躺着依旧盈盈立在空中,男人手中一个用力,薄透的乳汁忽然从奶头上的小口溅出,几滴落在邓艾的额角,正顺着那坚毅的轮廓淌下来。
邓艾立刻俯下身,张口包覆住了他的左侧乳房。
乳肉酥软得入口即化,邓艾从未品尝过这样绝妙的的口感,像好容易见着荤腥的野狗般粗鲁地吮吸,他今早刚刮去一夜就蓬勃生长的胡髭,太浓密的胡子导致他似乎从没刮干净过,布满整个下颌的青灰色的胡茬将少年前胸的嫩肉都扎红了。
“喂你扎疼我了!”
似乎有千万根极细的散针从乳头往里扎,钟会无助地蹬踹双腿,抵在对方胸膛上的小手试图使劲,却被男人向两侧压住了双手,一动就如脱臼似的疼。
钟会想到曾经因扭伤后背做的针灸,银针插进穴位中就是这样酸胀刺痛的感觉,直到酥软的脂肪开始被一股股暖流灌满,乳房传来的被吮吸感让他终于生出了作为母体的踏实与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