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摆。
周二爷那粗壮的紫茎,下面的形状是带着小勾的,当它用劲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海盗船长,举起带着铁勾的右手,把人推进了海下船舱里肆意折磨,
而当周二爷的阴茎勾出来的时候,又带动内里的肠肉,似乎要把舅舅的灵魂都要拉扯出来,
亲吻,
抚摸,
周二爷突然放慢了自己的速度,舅舅趁机张了自己的嘴喘开了呼吸,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残忍的掠夺者,是不会给被掌控的生灵一点儿点儿喘息的生机。
对方一口就咬在了舅舅的乳头上,并且肆意地嗜咬!
扯拉!
与此同时,
那人的另一只手往下,握紧了他的阴茎,轻轻地松开,又重重地按压,
就这样一来一回地,挑逗着舅舅的神经,但是却偏偏不给他最想要的!
于是便只好仰起了头咬紧自己的嘴唇,说出口了最羞耻的话:
“帮我。”出口的呼吸,是轻喘着的……
但是,
周二爷却轻轻地笑了一声,
对方低下了头,把头凑在了舅舅的耳边。同时右手向上滑,又向下撸地动着舅舅的长茎:
“哦?你是一个成年人。不是不要爷帮忙,也不需要爷负责的吗?”
周二爷拉开了男人唇上黏着的黑发,轻轻地亲吻下他的唇,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下快,一下慢地撸动着对方的紫茎,
“啊啊啊啊……!”随着行动,节律,舅舅已经爽的快失去了自我,
他想要抓紧了身上这人的衣衫,然而最终只能拉住了“空”,什么都没有:
“给我。”
“我要你。”
“不是不需我负责,不要我帮忙的吗?”周二爷下半身狠狠地刺了一下,又慢慢地退了出来,
害怕对方彻底地离开,舅舅仰起脖子,呻吟地求他:
“不!”
“别离开,
我只要你!只有你,不要走……!别离开我!~嗯啊啊啊啊啊!”若是有镜子的话,周二爷真想让身下这男人看看自己的骚样,
然而男人被绑在床上,这里却没有镜子。
但是他心中却已经得到了满足,只是还需要最后一个问题,周二爷在男人感到登顶的最后一刻,停了下来,然后问他:
“你知道在肏你的人,我是谁吗?”
“谁?”
此时,此刻,舅舅的左手已经挣脱了红腰带的束缚,五指抓在了男人的背上。
意识还清醒的最后一秒,他听见对方开口:
“周峫之。你可以叫我周二……”说到一半,却改了口“不!”
周二爷握住他的左手指尖亲了亲:“你可以叫我……老公。”
30秒
18秒
3秒
等到舅舅再次苏醒的时候,周峫之正抱着他在浴室里清理下面的小穴,
粘稠的液体被对方的手指扣挖,流溢了出来……
左边置物台上正放着一个黑色的闹钟,
当它显示到
1秒
的时候,
红色的数字突然跳动,黑色的闹钟突然震动了起来。
“你干嘛呢?”
舅舅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受到了震惊了,他的声音沙哑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周峫之按住了他的身子,“别动!我问过人了,都说至少要冲洗30秒,才能都流出来。”
条件反射地舅舅想要问一下,“冲洗什么?”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脑筋秀逗了,因为周峫之像是明白他想要问什么,本来就插在他体内的手指,抠了抠,
于是顺时,就感觉一些液体,从内穴,流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痒痒酥酥地往下滑……
“操!”
“周某人,你不要结束了还占我便宜。”
但是舅舅却迷糊了,忘了自己此刻正维持着上半身朝下,露着屁股,趴在周峫之大腿上的姿势,
并且他浑身无力,所以也就只能继续搭在这地。
于是他口中的“周某人”皱了皱眉头,很不满地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的时候,
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舅舅的屁股,在周二爷手掌的拍打之下,又有一些白浊的液体流出,
周二爷说: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在那里叫着{老公,老公!我要,我还要!我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再快,再快一点儿嘛!}这才隔几分钟啊,
就变成{周某人}了?”
“也不问问你老公我答不答应?!”
“你他妈说屁话呢!?”舅舅甚至情急之中,飙出了脏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又迷迷糊糊,舅舅似乎回忆到自己是说了什么话?
周峫之低下了头,把手上刚刚抹的白色沐浴泡沫,划在了男人的脸颊之上:
“你说{我只要你,别离开我,我要你,给我}是这样的吧?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操!
舅舅咬了咬自己的指尖,
他妈的好像我还真他妈说过!
“那你接下来还叫了我了{老公,别停!}那呻吟声,差点儿就把爷激动地给射了……”
周峫之还想要再说,却被舅舅给叫停,他转过了身来,赶紧捂住了周峫之的嘴巴:
“你他妈要再说一句话,我……我就废了你的子孙根。”
然而,话才刚刚落地,周峫之的手就对准舅舅的乳头揪了一下,
于是他瞬间就浑身不对劲地软到在了对方的怀里:
“不怕守活寡就尽管试试?”周峫之向上顶了顶自己的跨。
操!
等到舅舅被周峫之清理完,浑身瘫软地躺在了床上之后,
周峫之他妈的竟然还抚摸着他的臀部,张开了他的两腿,把自己的阴茎夹在了他的双腿中间,嘴里面却说了冠冕堂皇的话:
“睡了啊,乖。我真的太累了。”
舅舅怀疑对方就是怕被自己骂,所以说完这句话之后,赶紧就闭上了眼睛。
然而周峫之确实是太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舅舅转过头望着他,周峫之斜长桀骜的眼睛,闭上之后反而平添了几分乖巧。
他叹了一口气,理开他湿透的额前碎发,又拿了一块枕巾搭在了他脑袋下方,防止风湿。
然后就这样望着小孩儿,没过多久也就睡着了。
是的!
当第二天清晨舅舅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还在怀疑自己和一个小孩儿上了床!三十二岁的顾一丞觉着,像周峫之这种,
脾气与性格都张扬, 愤怒与兴奋都写脸上的人,年龄估计不怎么大,
但是,
周峫之把身份证拍到了舅舅前面的桌子上,
顾一丞在看到生日那一栏的时候震惊了:
“你!”
“有三十了啊?我以为最多二十二呢。”
听到这句话,周峫之把舅舅按在了落地窗前面,从背后环住了腰,把自己的头搁在了对方的肩膀之上,
然后,顶了顶自己的跨,说道:“弟弟要不大,怎么把哥哥干得哇哇直叫?”
当顾一丞接到侄子电话的时候,正躺在沙漠的湖泊中央,坐在周峫之摇曳的小木船之上,喝饮料。
周峫之划桨,浪很大,
电话里王氏集团的总裁正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地控述着顾一丞不顾签约合同,跑出去旅游给公司造成了多大,多大的损失啦!
你应该回来如何,如何补救啦!
突然,一个浪打过来,就冲翻了顾一丞的饮料杯,从头到脚,浇得一身全都是湿,
舅舅正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呢,这上半身一湿,衬衣就贴在了他的身上,乳头的形状都看得清楚。
周峫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顾一丞抬起了头来,却发现是亲亲的二爷,划桨用力不均,别人划水推船,他偏偏舀水上船,
半个船底下全都是他舀上来的水,于是顾不上自己正举起手机,顾一丞对着前方劈头盖脸地骂:
“自己事情做不好,就做不好,乖乖承认,认真认错!
做不好,自己还硬要上,你当别人都是你爸,给你擦屁股呢!”
电话里,
侄子吱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话,等到顾一丞的电话挂了,才记得恼羞成怒地回骂!
然而,周峫之却发现了顾一丞似乎情绪的不对劲,看到顾一丞挂了手机,这才意识到了他可能是在借着自己骂别人,
顾一丞握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才低下头小声地说:“对不起啊,我……我情绪不太好,”
然而周峫之却伸过来抱住了他:“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媳妇儿呢。媳妇给擦屁股,二爷不丢人。”
还沉浸在感动之中的顾一丞转过了头:“谁要给你擦屁股?”
“不对!”
“谁他妈是你媳妇儿?”
周峫之对于顾一丞总不承认他是自己媳妇儿这一件事很是困扰,
以至于,
收查账的时候,都少记了一个0。这天顾一丞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却没让他听。
周峫之只知道又是侄子打来的电话。
顾一丞没和他细说,他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只
晓得这侄子搞毛啊?老是给他媳妇儿打电话。
但怕顾一丞生气,
于是便趁着对方上厕所,悄悄记了一下这侄子的电话号码。准备提醒一下对方。
但是出乎他所料,这边自己的电话一拨过去,那边侄子就开了口:“二爷,嘛东风把您给吹来了?打电话找我有事儿吩咐?”
周峫之赶忙看了一下手机,确认了一下,自己真的不认识对方。
但是——
既然对方开了口,周二爷不认识也可以装作记得对方,于是假意咳嗽了两声,询问了一下侄子最近的情况。
但是心里面并不想和对方寒暄,于是在对方差点儿要向他诉苦的时候,马上就转移了话题:
“今儿找你,主要是想询一下顾一丞,听说你是他侄子?”
周峫之敲了敲手中的烟灰,也许是他说话的口气太过霸道,
也许是因为周二爷的身份,侄子条件反射地第一个瞬间,想到的是:“顾一丞得罪了周二爷,周二爷要准备找他麻烦。”
于是张嘴便试探道:“二爷,我是顾一丞侄子这有事儿吗?”
周峫之心想,“你身为我媳妇儿侄子,隔三差五就给他打电话没问题吗?”
所以,为了警告对方,他回答的是:“没问题的话。爷闲来没事儿给你打电话玩?”
于是侄子瞬间就明了了,这周峫之绝逼是来找顾一丞麻烦的,那自己肯定要与顾一丞撇清关系啊!
这舅舅真是烦死个人,一走公司就乱七八糟, 让顾一丞回来垂他后头听政办事儿他竟然还不乐意,也不看他是谁家的人?搞得自己心力憔悴,公司里麻烦一堆!
于是他便准备借这二爷的东风,整他一整顾一丞,
当然,整人的第一步,便是顺着对方的站位,先把人贬低地一文不值:“顾一丞啊,”
侄子于是开了口:“就是一狗日的玩意儿!”
周峫之皱了皱眉,
他先把手上的烟扔在地上踩了踩之后,然后开口:
“继续,”只说了两个字。若是有熟识周峫之的人在场,一定会祈求说这句话的人别再继续。
然而侄子不熟悉周峫之。所以他也也不知道这是二爷被踩到底线的状态,怒极,了反而平稳。
于是,侄子看周峫之这态度,便放心大胆地开骂:
“狗日的!让周峫之帮忙再管理一下公司,竟然还他妈嫌弃是幕后的,其实要我说,顾一丞就是一人骑狗肏的东西!“”
“我是看在我老子的份儿上,才叫他一声舅舅,他还不知好歹?二爷您不知道,我这公司最近麻烦不断,都是他妈的顾一丞惹的祸!”
但是骂了半天,周峫之也没开口,他顿了一下,
“二,二爷?”
“嗯……”周二爷似乎吸了一口烟,侄子又继续说:
“您说他是不是个狗操的玩意儿?”
周峫之先轻轻地笑了一声,
“说了半天,你还没说你公司哪家呢?叫什么名字?”
“嗐!就王氏集团呗,当初我爸这集团还是二爷您爷帮开的呢!”
“哦,”周峫之似乎想起来了,“就十多年前差点儿破产,我帮投了三个多亿那个?”
“对!”侄子攀关系:‘要不是当初您呐!现在还哪儿有王氏?’
周峫之从兜里摸出个另外的手机,嘟嘟嘟在上面按着:“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他先拨打了一个电话:
“老张,你先把那什么……什么王氏集团是不是投资了三个亿?对,先把三个亿给扯出来。然后再看看他们公司最近有什么合作项目?与我能扯得上关系的,搅黄了,搅黄了
对,不惜一切代价。”
说完这些,周二爷换了侄子的手机:
“呵,想赚钱?你先去我老婆那儿五体投地磕十个响头……其他的再说”
侄子愣住了,半天之后才传来了他的断断续续说话声:“二,二爷?
您,您讲什么话呢?什么三个亿,合同的?王氏集团……王氏集团——”
“二爷,方便您,您老婆是谁啊?”
侄子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却听见了电话里周二爷回道:
“你不说,
顾一丞就一人骑狗肏的玩意儿吗?怎么,你都骂……对了,”周二爷话锋一转,“你都骂我是狗了,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记一笔账啊?”
当顾一丞走进卧室的时候,是刚刚洗完澡的状态,他正用白色的毛巾擦着头发,却在看见周峫之的一瞬间顿了一下脚步,
他是第一次看见周二爷这样的发脾气的样子,站在落地窗前面单手叉着腰,丝毫不顾忌形象地举起了手中的手机,破口大骂:
“在我面前,还骂我老婆?我老婆骂我我都不敢还嘴呢!你他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与此同时,顾一丞还听见了电话里传出来了自己侄子“啊啊
啊……”的哭声,与求情声,
于是顾一丞也不擦头发了,把白色的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汲着黑色的拖鞋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二爷,
用手指把周峫之耳朵边的电话,拿了下去,搁在了台几上面,
然后偏过头在对方的脖颈边亲了亲,最后在二爷转过头说话之前,把嘴唇凑在了他的耳朵旁边,
轻声地说了一声:
“老公。”
他咬了咬周峫之的耳朵:“老公,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