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又是滚烫的疼痛,但这贱货丝毫不敢松懈的卖力地为村长口交着。上了年纪的人毕竟不比年轻人,才几分钟村长就抵受不住这我老婆这贱货那纯熟的口技,交了货了。又是一番恭敬讨好的话后,因为蜡烛还没点完,所以他们也还没玩虐完她,我也就继续看着。
虽然两人都射完精了,但我那贱货老婆在他们跟前早就跟畜生一样了,此刻两人皆坐在床上,而我那贱货老婆则继续翘着屁股挺着屁眼的蜡烛跪趴在他们脚前,等候着命令。阿虎用脚踏着我那贱货老婆的头说:「去柜台上把香烟取来,别把蜡烛弄掉了。」当然弄掉蜡烛可能又会换来一顿打骂,这贱货是知道的。她恭敬地答道:「是的,请爹爹们稍后。」于是就任由那对大奶子拖着地,忍受着奶头和地面摩擦产生的微痛,小心翼翼的翘着屁股趴爬着,去为他们取烟。
不知这贱货被她们训练了多久,总算没把蜡烛弄掉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三虎和村长两人悠闲的吸着这事后烟聊着闲话,这贱货则继续趴在两人脚前翘着屁股,自觉地伸着舌头为他们舔脚趾。此时我注意到这贱货刚才爬行的地上,有一条清晰的水痕,想必是那骚穴的淫水滴落造成的,被虐成这样还流了一地的淫水,真不是一般的淫贱啊。
这时蜡烛也差不多点完了,我估计也快到散场的时候了,就悄悄地找了老地方躲起来,也就是厅前的一道破门。果然没多久只见村长和三虎衣着整齐的大笑地从里屋走出,我老婆这贱货则继续一丝不挂的跪在两人身后,一边狗爬着一边口里还温柔地说着恭敬讨好的话语直到送他们出大门。也直到两人走远了,才默默的站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向屋内走去。
真是天生的贱货。这也是我看这贱货被人玩虐的第一次,那时我还以为她别的奸夫都像三虎和村长这样玩她虐她。但又偷看了几次她和同村的二牛,石生,阿宝这些人的奸情后,才发现只有村长和三虎才是这样玩虐她的,她也只有对这两人
才如此的恭敬和惧怕,我想可能是权力和恶势力的原因吧。令这贱货不得不下贱。
其实我也是一个很懦弱怕事的人,记得又是一个炎热的中午,我扛着一些刚从田里收割的地瓜汗流浃背的刚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见三虎一个人打着赤膊,正在我那小院内玩虐着我那贱货老婆。那贱货光着身子跪在三虎跟前,捧着三虎的大脚在亲吻着。看见我,他们起初也和我一样都愣了一愣,虽然她偷人早就是光明正大的事了,但像这样被我无意中撞破的,记忆中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和二牛那傻大个。这种事本来我是该装模作样的发发怒的,但看着三虎那上半身横练的肌肉和胸前那蓝黑的的老虎赤青,我只能软软的站在那,看着他们张着口说不出话来。
这沉默也只维持了几秒钟,看着我的熊样,三虎凶狠的瞪着我用不温不火的语气说:「绿帽b,在看啥了,还不滚阻着老子开心。」绿帽b,是我成亲后,村里人给我起的「昵称」。
被他这么一喝我还真有往外走的念头。可此时这情景,作为一个男人毕竟也该说点什么的吧。「上次因为撞破这贱货和二牛的奸情而被痛扁了一顿,此刻这个三虎可比二牛凶多了!但上次我是因为自己先动的手,才被二牛揍的,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大脑在高速的盘想着,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看我不出声,三虎就继续说道:「绿帽b,你是想为了这只母狗和老子干一架吗,告诉你我可不是二牛那废物,看我不打到你残废。」我被二牛打的事是全村皆知的,说着三虎还真向我走了过来。看着他那强壮的躯体,凶悍的神情,此时我忙吓的连连后退,嘴里起合起合的颤抖地说了一句是男人在这情形下都说不出的话:「您……您……您慢用……」就速度地退出了门外,还小心的关上大门。
此时门内传来一阵三虎的狂笑声,接着就是我老婆这贱货讨好这小恶霸的恭维话。「从我进门到出来,阿花这贱货连眼尾都没看一下我,我犯不着为这贱货挨揍。」我安慰了一下自己,心情也就平服了些。就又开始从大门的门缝里偷看三虎对这我老婆这贱货的淫贱调教。
只见三虎穿着裤子坐回椅子上,手里拿着自己的鞋子,往外一扔,我老婆那贱货就飞快的像狗一样爬过去,用嘴叼起他的鞋子,又爬回他身边,三虎也好像耍猴一样,重复做着这事,并没有要操她的迹象,然而看着我老婆那贱货,赤身裸体地翘着大屁股和那对来回荡着的大奶子,像狗一样在烈日下在院子里,汗流浃背地转着,我那不争气的小鸡巴又硬了起来,只不过家门口人来人往的,我也只有难受的边忍边看。
院子里的是黄泥地,这贱货爬的时间长了,膝盖上也红肿了起来了,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这时才见三虎站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皮鞭,「刷」「刷」
的对着我老婆这贱货的油亮大屁股就鞭打起来。痛的这贱货直发抖。随着这皮鞭的效果,这贱货的爬行速度又跟了上来,同时我还看到这贱货的骚穴处又开始有淫水在滴落。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贱货是货真价实的越痛苦越快乐的被虐狂。
一顿鞭挞后,三虎终于也亮出了他那大条大鸡巴,让这贱货口交了一轮后,就狂插她的屁眼,那双大手用力的扭捏着这贱货那满是青红鞭痕的臀肉,直操的这贱货叫的死去活来的,那贱货的淫浪叫声也仿佛在院子里徘徊了一会,就传到门外去了,好像要把她那欲仙欲死的快活传播开一样。
这贱货的奸夫,其实也并不止只有村里的人,慢慢的她又和一些大城市里来的人搭上了,也让我大开眼界了一回,这「功劳」还真多亏了村长张扒皮。
这是一座年代并不久远,也没什么名胜古迹更谈不上山明水秀的城市,然而这却是无数大陆人向往的其中一个地方,它叫香港,在我们村里人的口中,它是一个遍地黄金的地方,是中国境内的外国地方又或者叫另一个黄种人世界。
以前村长张扒皮有位亲戚认识一个这地方的人,这人可能也就和张扒皮说过几句话,张扒皮就在村子里吹了差不多一年的牛,但村民们每每听到张扒皮说道:「嗯,陈总对我说,你地条村,是个好地方,几时我得闲,就投几个亿落来玩下,带挈下你地班牛屎佬。」每每张扒皮用这些半咸不淡的广东话说道。村民们总是肃敬起来,那神情好像古代人听太监读封建帝王的圣旨一样。
虽然吹了一年多的牛皮,但村里总是有人一而再地恭敬认真地问他:「村长,您老解析解析这话意思啊!」「哈哈,还不懂,我那个叫陈总的好朋友说,要拨几个亿给我们村里人花啊。」一有人问张扒皮总是得意的答道。
「村长,您是怎么认识那位好朋友的?」一有人这样问道,张扒皮的表情就好像古代的人被人问您是如何得到皇上赏识的一样,那得意样,唉!
虽然我没怎么读过书又懦弱怕事,在村里还有绿帽b的称号,但见识我却是远远胜过这些人的,我想他口里那个叫陈总的香港人顶多也就是一个扫大街的,有钱人还会认识张扒皮这种人,会说这种话。还真的和我想的差不多,那个陈总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香港的一个地盘
工人。一个起早摸黑的苦力。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苦力男,来到了我们这村子后,竟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
张扒皮吹了大概一年牛左右吧,那个陈总真的一家三口的来到了我们这条穷村子,白白胖胖的五尺多高满脸横肉,大概五十来岁左右,他老婆也是四五十岁左右白白胖胖的一脸贵妇样穿金带银的,他女儿则还好点,身材样貌算得上中等吧,据说是东洋的留学生。记得那天就这三个人再加上一条他们叫儿子的还有洋名的德国大狼狗,算是一家四口吧来到我们这,整条村子好像家家户户喜当爹一样的欢迎着他们,那气氛比过年还要热闹十倍。
村里算的上是人物的例如村长张扒皮,村霸三虎,村里的到过大城市工作的哪怕是要饭的都站在第一排毕恭毕敬的列队欢迎,我这个绿帽b当然也就只有站在最后面像瞻仰什么一样掂着脚看着。但我那贱货老婆,因为长相美艳加上和村长他们的关系,也被安排在了欢迎队伍里的第一排。只见平时嚣张的村长此刻像抗战时期的汉奸见大本日亲爹一样,恭敬地360度弯着腰一一向那陈总和他那夫人还有千金握手问好,那场景恶心的我有点微微的打冷颤,但全村的人却是肃静尊严的很,唯一和我差不多的可能就是陈总他们身边那条德国大狼狗,此时也是咧着牙微抖着发出「呼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