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那个在沙场上征战四方的将军此刻跪在地上含着男人的鸡巴进出,巨大的紫黑色物什离开时,连带着大片晶莹的涎液,晃得人睁不开眼去。囊袋左右打在将军被风沙磨砺得粗糙的脸颊上,如同耳光似的打出声声脆响,弄得向来流血不流泪的卓惊尘坚定的双眸中也盈满泪水。
浓烈的男性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没来由地让卓惊尘感觉到熟悉和安心。跪在地上的双腿逐渐夹紧,腿心淫水潺潺流下,尺寸颇为可观的鸡巴坚硬无比,对准龙椅方向。
“唔嗯……”呻吟都被肉棒堵在嘴里,卓惊尘一双凤目在这淫靡气氛下颇有几分妩媚,叶沉低头瞧着他,回想起方才这位白袍将军面对朝臣时不苟言笑的模样。这样强烈的反差更教人兽性大发,恨不得将这开疆拓土的镇国将军插坏肏烂,唤醒双儿对情欲的原始欲望,臣服于龙根之下。
“朕每次看到将军这等模样,就很是想把将军肏到怀孕。这样将军就没法离开朕,一心一意地对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掐卓惊尘摇晃的奶子。军中身形健硕者十分常见,这对奶子靠着胸肌的借口遮掩,许多年来却也未曾露馅。
将军吃痛,禁不住便把含在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叶沉也不再为难他,直接便将人按在了宽大的龙椅上,一手捞起男人孔武有力的腿,一手分开娇嫩的女穴,将尺寸骇人的龙根送入其中。
练武的身子总是比文臣要经操许多,便是起先有些不适,旋即也很快适应过来。卓惊尘双眼迷离,寂寞了半年的身体终于被强而有力的陛下满足。他紧紧抓着龙椅两侧,渴望着更多欢爱。
“将军忘了方才答应朕什么?”
叶沉的声音极轻,却仍是引得卓惊尘浑身发颤。他张开口,回忆着从前与皇帝肆无忌惮的欢爱:“臣……臣没忘,啊……陛下,……陛下的鸡巴好大,操得臣好舒服,啊……”声音素来带有几分威猛的将军在被肏时也平添几分妩媚,空旷的大殿内,卓惊尘的淫叫不断回荡,犹如一曲淫靡乐章。
这声音犹如烈火烹油,将叶沉的情欲拉到了高点。他脑中一片空白,想着大胜而归的狂喜,想着中原的和平,想着身下人乖巧听话的模样,插得癫狂而凶狠,恨不得将肉穴拉扯碾磨捣个稀烂。
挺翘的肉柱打桩似的狂猛插耸,捣蒜似的撞击着宫口,整根被肉穴浸润得水淋淋,抽插时搅动甬道内肆意流淌的汁液,又有些许被带出微微红肿的穴口,不均匀地被涂抹在两侧。
眸中是将军与往日里绝无相似之处的脸庞,英挺俊美,却满是欲望和快慰。卓惊尘痴迷的眼眸深深地映在叶沉心底里,浑圆的奶子大力摇晃,精瘦的腰无一丝赘肉,稍显深色的肌肤简直性感到了极致。
卓惊尘一直以男性自居,但每每在被皇帝肏弄时,才能清晰地体会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双儿。一想到皇帝的龙根正在自己体内驰骋,刺激得他呼吸愈发急促,健壮的身体抽搐不止,彻底失控地大声浪叫着:“好舒服,陛下……陛下顶到了!肏死臣,把臣的逼操烂……啊……大鸡巴继续……”
叶沉双目大睁,胯下巨根不受控制,爆发出迅疾如风暴的迅猛插干,肉茎捣着越缩越窄的蜜穴,克服强劲的阻力孟浪捣耸着。龟头重重捶打在花心,又刺入更深处,亲吻着更为敏感的宫口,被那里面一股奇妙的吸力咬得马眼酥麻。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卓惊尘这次回京,自己定要肏得他怀上子嗣才行。
“朕的美人将军,真是一等一的骚货!”叶沉面容有些扭曲,浑身紧绷到了极限,“这骚逼非要把朕的鸡巴咬断不可。”
“啊啊啊啊!”卓惊尘叫得嗓子都哑了,俊美的脸庞微微抽搐,神情近乎癫狂。一股滚烫的淫水随着瞬间拔高的媚叫,自幽穴深处骤然激射而出,冲着肉冠兜头淋下,从四面八方泄渗至甬道内壁,又随着男人艰难的抽送,
淅淅沥沥从穴口淌下,迅速打湿了整张龙椅。
叶沉正好抓紧机会,猛地射出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将军的子宫内,粘稠的白浊满得几乎要溢出来,肉柱还在紧致的甬道内痉挛弹跳。
卓惊尘刚刚高潮,哪里受得起这般刺激,当下眼神涣散,无力地软倒在龙椅上,呆呆地瞧着皇帝:“好喜欢……好喜欢陛下的鸡巴,也喜欢陛下的精水,臣的骚逼……没了陛下不行……啊。”
鸡巴在温热的穴眼里突突跳着,叶沉双眼发红,突地一把将卓惊尘抱了起来。将军虽然消瘦许多,但仍旧不轻。叶沉抱着他缓缓走下台阶,却也很是吃力。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相交,反倒因此进入得更深了。
这样缓慢的步伐比先前更磨人,鸡巴在穴里一寸寸膨胀的感觉极其微妙,那东西逐渐填满空洞,延伸到每个亟需安抚的角落,让卓惊尘几乎晕死过去。
等终于进到内堂,将军早已高潮了数回,淫水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他无神地趴在叶沉肩头,声音微不可闻:“陛下,放臣……下来,臣受不住了。”
“战事虽已告一段落,将军可莫要懈怠才是。”叶沉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出去将帷帐拉下,笑道:“许久未曾见将军驰骋沙场的英姿了,此马虽老旧了些,却还使得。”
卓惊尘定神看去,只见那帘幕之后,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马。那木马背上雕刻着一根有如儿臂粗细的阳物,乍看上去颇为骇人。他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回神道:“这金銮殿内,怎……怎会有此物?”
“自然是朕特意为将军准备的。”叶沉没有多说什么,抱着卓惊尘走向了木马。炽热的硬物从穴内滑出,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木头,卓惊尘稍稍挣扎起来,却很快也将那木制阳物吞进。叶沉见时机成熟,竟是骤然松手,让假鸡巴毫无预备地捅到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卓惊尘被一入到底,高仰着脖子,发出一连串似哭似喜的呻吟。叶沉也明白他此刻定然很不好受,索性走上前去凑近那人脸颊轻吻着。
“陛下,啊……陛下。”卓惊尘失控地揽着皇帝肩膀,依偎在他肩头不住哭泣。
叶沉似安慰幼童般轻轻拍着他的背,轻声道:“朕明白,你这些年的苦,朕都明白。”他一面安抚着卓惊尘,一面伸手去摸那木马的尾巴。
不一会儿,青年口中晦涩不明的哀鸣逐渐变调,犹如甜蜜的糕点,不断流溢。
“陛下,怎么……怎么还会动……啊,不行,好奇怪……这个感觉。”
原来这看似老旧的木马内里另有乾坤,以机关将尾巴和阳具相连,只要转动尾巴上的机关,木马便会机械般地震动起来。
叶沉挑眉笑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马鞭递给卓惊尘:“朕可是说了想看将军骑马驰骋沙场的英姿。”
卓惊尘流着泪,用尽全身力气握紧那马鞭,用力朝那马屁股上一挥。只听得阵阵吱呀的机关声传来,木马竟如真马一般,开始上下起伏。最糟糕的是,这木马并不算很大,稍稍不注意便有跌落马下的风险,迫使卓惊尘不得不用女穴紧紧吸住那根假鸡巴,以稳定自己的身体。
叶沉定定地看着,心里感叹他的将军真真是个美人。此刻卓惊尘缩着身子趴在马背上,双眸含泪,楚楚可怜,浑然不知自己在皇帝眼中是怎样活色生香。
“不……不行了,陛下,放过臣……啊……臣……臣只想被陛下的鸡巴……肏。”
叶沉再度上前,将他的将军从木马上抱下来。艳红的穴口处尽是白色泡沫,里头精水汩汩流出,竟是合不拢了。
“陛下……”卓惊尘整个人蜷缩在叶沉的怀中,撒娇似地嘟囔着:“臣困了。”
“困了就睡吧。”叶沉将他放在床榻上,自己也缩了进去,“今日难得,朕便陪你睡个回笼觉。”
卓惊尘轻轻应了一声,手偏要伸过来同皇帝十指相扣,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