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拍拍仙草肩膀以示安抚,沉声道:“弟妹难得来这西苑做客,不如留下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又对容绘命道:“你,回去叫你们二爷也来这儿,让他一人过来便可。”
容绘不疑有他,战战兢兢领命离去,蒋昭华张口欲留她,正对上徐应殊如冰棱般的警告眼神,还未出声便把话又咽了回去。侍婢离去,留下自己一人在狼窝里,慌得心跳如擂鼓,但见徐应殊让自己侍婢去请自己丈夫,又稍觉安心。
“大、大爷今日怎会在府里?既如此,也不便叨扰姨娘,改日再让容绘教姨娘折吧。”蒋昭华也不知怎么,明明对对方恨之入骨,理亏的又不是自己,为何偏偏不敢抬头挺胸与之对视。
徐应殊洒然一笑,“今日休沐,无巧不成书,若不是今儿碰巧在家,也听不到弟妹这阴阳怪气的说辞,瞧不见蒋小姐这高高在上的做派。仙草,去把门关上。”
蒋氏和仙草二人心下具是一惊,仙草听命插上门插,转过身来便瞧见徐应殊跨上两步,一把抓住蒋昭华手臂,不由分说将惊呆的弟媳拖进寝卧,狠狠扔到床上,扯下她的腰带,把她双腕牢牢绑于床柱之上。
“主、主子爷,这、这……”小仙草哪见过这阵势,吓得手脚发软,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你别管!在边上好好瞧着!弟妹,我好好与你说话你却都当耳旁风,行罢,那咱们就不用说的,今儿我这个做大哥的,便要替老二管教管教他老婆,教到你记住为止!”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蒋昭华放声大叫,徐应殊抽出腰间汗巾,钳住她下巴,强塞进嘴里,将那口儿堵得严严实实,再喊不出一句话儿。
“弟妹新婚之夜被我肏得那么舒爽,现在又装什么正经人,不觉得太迟了吗?你可是指着云请来救你?我喊他来,便是要让他亲眼瞧瞧他那如珠似宝的夫人,是如何在他兄长身下淫声淫语地浪叫。”说着阴恻恻一笑,“蒋妹妹,得罪了。”
仙草眼看着徐应殊三两下便将那蒋昭华上衣解开,下裳扯掉,露出她一对又白又大的乳儿,与下边阴毛浓密的花阴。蒋昭华双腿不住踢蹬,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徐应殊全不当回事,打开柜子拿出一根束腰绸带,将蒋昭华双腿折起,牢牢缚住,后又在她身上前后缠绕,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还特意避开两只乳儿。
绑完了瞧着那一对大奶突在外边,下半身如仰卧青蛙一般,整个阴户都被展开朝天,连穴口都被扯得张开,样子淫冶污秽难以描述。
蒋昭华心中悲怒交加,看见仙草一脸同情在旁观看,更是羞愤欲死,怎奈此刻动也动不
了,喊又喊不出,如砧板上的活鱼,任人宰割,绝望之下,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