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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当晚被夫弟胁迫做爱/在婚床上被操射还被小叔内射尿身上(1 / 2)

肉肉肉 小玫瑰 5337 字 2023-05-08

葬礼上,林叶站在回廊的阴影里。一身的黑色丧服衬得他皮肤苍白,他一只手扶着回廊的柱子,看向灵堂的方向,口里喃喃道,

“小鸿。”

欧阳鸿,欧阳家的长子,也是林叶的爱人。他们本该在三天后举办结婚典礼,可一场车祸却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欧阳鸿进了医院,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了好几日,最后不治而亡。林叶痛苦万分,可是在死亡面前他也无能为力。他只能收一收眼泪,转身走开。

一只蝴蝶翩跹地从回廊飞过,飞到朱红色大门的金色门环上,略停一停。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穿黑衣胸前带着白花的人们正在往这边走。大门口,穿着丧服的男人等待着迎接他们。

不同于兄长的典型的亚洲面孔,他目光深邃,鼻梁高耸,面部同时杂糅了东方和西方的特点,箭一般锐利的目光显示出这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

欧阳家人丁稀少,父母早亡,只剩他们一对兄弟相依为命。现在作为哥哥的欧阳鸿死了,剩下的后事自然由弟弟欧阳金来料理。由于其他人都是常年不联系的远房亲戚,再加上欧阳鸿一向疼爱自己的弟弟,所以丧礼开始的时候,律师就开始宣读遗嘱。

因为欧阳鸿出车祸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因此也没有留下遗嘱,所以律师是按照他一年前留下的遗嘱进行财产分配。几乎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欧阳金,而林叶和欧阳鸿是六个月前才开始谈恋爱的,虽说欧阳鸿答应和他结婚,但结婚手续还没办,所以从法律意义上,他还是欧阳家的外人。现在他依附的男人死去,他也不得不考虑自己被扫地出门的可能。

然而此时的林叶因为和欧阳鸿的恋情早就和家里恩断义绝,身上也没有丝毫的收入。现在帝都房租高昂,再加上大环境经济低迷,像他这样的人想要找到工作难于登天。

林叶擦擦脸上的眼泪,并不想自己以后的前途。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地送别自己的爱人。

虽说是丈夫的弟弟,可欧阳金和他只是见过短短的数面,每次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与文静而彬彬有礼的丈夫不同,弟弟的眼角眉峰都透露出桀骜不驯和狂野,两兄弟往那里一站,大家绝不可能认错。

只是在光线不充足的时候,有时候林叶会觉得欧阳金的背影酷似丈夫,只是他从来没说过,也许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觉得。

读完遗嘱后葬礼正式开始,请来的僧人已经开始念经超度,欧阳金和林叶并肩坐在第一排,那是离死者最近的位置。林叶伸长了脖子,隔着朦胧的泪眼努力看着棺材里的欧阳鸿。他们之间曾有那么多的山盟海誓,可随着这人的逝去,那些承诺也都成了泡影。

可我还爱着你,他在心里对着棺材里的人说,知道那人不可能听见了。

他跟随着众人扶着棺材走向墓地,看着丈夫的棺材被埋在土里。他不得不承认一切都结束了,他的丈夫真真正正死去了,而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里。

要不自己也随他去了吧?林叶的心中忽然涌起自杀的念头。

“嫂子。”身边有人低声叫他。那是欧阳金,他微微侧头,看上去有些担心的样子。

林叶连忙扭脸把泪痕擦去,他不愿意这样失态,这才慌慌张张地说,

“我没事。”

欧阳金的称呼让他心里一暖,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知道他曾经属于那个男人,即使没有被社会承认,但他在心里认定那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这一点到死也不会改变。

可是没有了爱人,这生命该如何度过?林叶的眼里难得地出现了些许迷茫。

他和欧阳金回到家里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丈夫以前的照片还摆在客厅里。照片上丈夫和欧阳金勾肩搭背,只是丈夫一脸笑意而欧阳金却是不笑的,看起来稍微有些不高兴。然而丈夫喜欢这张照片,执意要把这张照片放在客厅里。

林叶不禁把相框拿起来抱在怀里,仿佛上面还带着丈夫的温度。林叶再度把相框拿在手里,隔着玻璃抚摸着丈夫的脸。就在这时候玻璃反射出他身后的人,那人鹰一般的眼睛出现在相片上,莫名的和丈夫的脸重叠在一起。

林叶忽然有些慌张。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很害怕欧阳金这个小叔,明明欧阳金也没对他做过什么坏事。好几次他无意间看见欧阳金正看着他,但是被发现后那人就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他心下诧异,可是也什么都没讲。

如果不是丈夫喜爱弟弟,执意要三人一起住在一起,他和欧阳金原本不会有什么交集。就算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相互之间也很少交谈。林叶隐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只是他也说不上来。

极少数时候,他会觉得,欧阳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是带着嫉妒和占有欲的。可是这占有欲似乎来的莫名其妙,因为就他看来,欧阳金并不粘着自己的丈夫,甚至对哥哥的偏爱隐隐嫌弃。

那这种占有欲又是从何而来?总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他和欧阳金甚至没说过几句话,他还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是万人迷,人人都喜欢。

丈夫在的时候他和欧阳金

还算相处愉快,现在丈夫不在,自己又没钱没势,只能小心应对,努力和小叔子处好关系。如果自己现在被赶出去,只能流浪街头。

“我要洗澡。”欧阳金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林叶慌张地把相框放下,

“那,我去给你放水。”林叶下意识说。

他习惯于照顾其他人而不是被照顾,看着别人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他也很开心。

“嗯。”欧阳金说,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神情中表现出了几分疲累。葬礼就是这样,忙来忙去,最后连真正为死者哀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这个角度看,欧阳金的脸有点像丈夫。林叶心里隐隐有点难过,但是没表现出来。他垂着眼睛走向浴室,心里却还是丈夫往日的音容笑貌。

如果他在就好了,如果他在自己现在也就不会如此孤立无援,也就不用这样和小叔尴尬地相处了。随着爱人的逝去,他原本习以为常的整个世界都似乎崩塌了。

放好水,欧阳金去浴室洗澡。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忽然手机响了。

“喂?”

对面是律师,说欧阳鸿有套秘密的房子买在了他和自己的名下,但是贷款还没还完,还差大约五十万的样子。林叶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心里还挺开心,可是一听到有贷款,他的心沉了下去。

且不说现在他不好找工作,就是找到了,也有一堆杂七杂八的开支。更何况五十万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根本就是天文数字。

最后律师给他提了个建议,说如果欧阳金肯帮忙的话事情会好很多。林叶挂了电话,呆坐在客厅里。

对于欧阳鸿来说,这点钱轻轻松松就能还完,但对于林叶来说,此时的他根本负担不起这笔开支。可是欧阳金在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他这个嫂子呢?他心里一点也没有底。

这时欧阳金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栗色的头发微微有些卷曲,领口大张着,露出健硕的胸膛,

“我洗好了。”

“哦。”林叶说着,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他的体型相比于同龄人来说有点小,此刻在这古希腊雕塑一般的健美人形面前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于此同时,他还犹豫着自己该怎么开口,问自己不太相熟的小叔子借钱。其实倒也不是他多么想要这个房子,只是这房子是爱人为他买下的,对他来说有着特别的含义。

“你也去洗吧,浴缸里的水不用换,你将就着洗洗。”

“不,”林叶下意识想要拒绝,他有洁癖,不想用别人用过的洗澡水。按理说欧阳金应该知道他的洁癖的,可在这种时候似乎忘记了。

“你有话对我说吧?赶紧洗了过来比较省时间。如果重新放水又要好久吧?”欧阳金说,耸了耸肩,

“当然,你可以留到明天再说。”

林叶知道如果这时候不趁热打铁的话自己就失去了先发优势,况且还有个词叫做夜长梦多,越是等待事情越有可能变糟。

现在是对方占据优势,自己是有求于人,这种时候自己的姿态不能放得太高了。即使知道对方刻意刁难,他也无可奈何。

“好。”他艰难地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走向浴室。

然而他只是看着那清澈的水,想起来这是别人用过的心里就忍不住翻起一种厌恶感。他强忍着恶心,草草用那水洗了,没有觉得舒服,反而觉得自己身体更脏了。

他想着半夜起来再洗一遍,身体里的那股抗拒才不那么激烈。他匆匆穿上衣服走向客厅,生怕欧阳金离开一样。

欧阳金没走,他站在客厅通往阳台的门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小叔,”林叶有些踌躇,“我们能好好谈谈么?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欧阳金坐在沙发上,两腿张开,一副轻松闲适的样子,倒是对面的林叶看上去很是不安。

“嫂子,你想说什么?”欧阳金开门见山,挑起的眉头有着锋利的弧度。

“就是,”林叶看着自己的脚尖,紧张得手心出汗,“你哥哥他给我留了一套房子,但是贷款还没还完,你能不能暂且帮我垫上,等我找到工作会慢慢还给你的。”

欧阳金垂眸看着杯中摇晃的酒,那酒颜色深红,仿佛浓稠的血。

半晌,他抬眼,微笑,

“嫂子说什么呢?既然你已经嫁到我们家了,我们就是一家人。既然现在哥哥死了,我一定会照顾你。”

林叶稍稍放下心。听这语气欧阳金像是答应了,至少没拒绝,那就是说自己还有希望。z这时候欧阳金递了杯酒过来,

”嫂子陪我喝杯酒吧。”

这种情况下林叶很难拒绝,于是他接过酒杯,在那人的注视中喝了一小口。

“嫂子,好喝么?”

林叶一向不喜欢喝酒,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假意说,

“好喝。”

“那嫂子喝完这杯酒,我再给嫂子续点。”

不知喝了几杯酒,林叶便有些晕

晕乎乎,他倒在沙发扶手上,脸色通红,却还没忘记那房子的事情,

“房子……”

“我会帮你的。”昏沉沉中听到了回答,林叶刚刚放下心来,就又被灌了酒,

“嫂子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

“嫂子?”有声音从上方传来,他抬头看见熟悉的轮廓。

很像小鸿,但又不是小鸿。小鸿会温柔地对他笑,而不是像这个人,笑得这么张扬而蛊惑。小鸿也没有那么多肌肉,这人看起来那么壮实,让他害怕,于是他往后面缩了缩,这才安心。

他想起这人是欧阳金,而欧阳鸿已经死了。想着想着他难过起来,闭着眼睛哭,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在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泪痕。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他一手护住胸口,慢慢爬起来,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对方是谁,为什么要脱他的衣服。

“嫂子,你的衣服被酒弄脏了,我帮你脱掉吧。”

又是那种眼神,那种带着侵略性和进攻性,让他想到某种黑暗中的猛兽的眼神,这人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他。以前的时候还有小鸿在身边,他可以躲在小鸿身后来寻求安全感。现在小鸿已经死了,没人能保护他。他惧怕这人正如兔子惧怕老鹰,老鼠惧怕猫,虽然小鸿总是劝他放松下来,可是只要这人在场自己就无法放松。

现在他和这人独处一室,更糟糕的是他还喝醉了,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其实按道理来说他实在不需要害怕欧阳金的。这人是个画家,但是手里却有大把的钱,多少人拿着钱想请他画画都请不到。

自己只是个底层出身,欧阳金这样大富大贵的人要什么得不到,没必要和他一个小人物玩勾心斗角这种游戏。只要欧阳金稍微暗示一下,有的是人把大把的钱和美人塞到他床上。欧阳金实在不必玩肮脏的手段就能睡到大把俊男美女,而自己只是路边的野草一样平凡普通。

“不,不用了,谢谢,”林叶摇摇晃晃地扶着沙发靠背站直了。

他不想欧阳金触碰他,也不想自己醉酒失态,他已经得到了这人的承诺,现在可以离开了。

然而那只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腰带上,稍稍用力,他的衣服从中间散开,露出大片白净的皮肤,赤裸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隐约可见。

林叶觉得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身体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他眼睛里心里都是一片燥热。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小叔面前衣衫不整,那样也太不得体。而且除了丈夫以外,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

他踉跄着想要快点回到房间,那人则是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他快那人也快,他慢那人也慢。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那人伸手扯他的衣服。先是浴袍上的腰带,然后浴帽也掉了下来,就连拖鞋他也因为走得太快而丢了一只。客厅通往主卧的路上就这样丢三落四地散落着柔软的织物,仿佛蝉蜕下的壳。

头上的灯光略微有些阴暗,大片的阴影蛰伏在黑暗深处。慌张的美人跄跄踉踉脚步虚浮,腰肢柔软地摆动,不成样子的步调让他身子摇摇摆摆,倒像是第一天学会走路一样。

在他身后,男人的脚步不疾不徐,他甚至能听见那人在他耳后的呼吸。他不敢回头,唯恐看见这人的追随。

撕拉,身上的浴袍被撕下一块。林叶心里一惊,焦虑地加快了脚步。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连前面的路他也看得不太清,只能凭着感觉走。头顶上的灯光投射下来,身后的黑影投射在墙上,那身影比他高大强壮得多,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种压迫感,更别提自己的衣服在拉扯下只剩下被扯得破烂的浴袍和里面打底的内裤,行走的时候春光乍泄。

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艰难挪动,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浴袍一点点被撕破,林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皮肤一点点变凉,而那人还在撕扯他的浴袍下摆,把那件丝绸衣服撕得破破烂烂,越来越多的肌肤被暴露出来,就连肩头也被撕破,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被撕破的袖口就那样耷拉在胳膊上,无端地有些诱人的色情意味。

得快点回去,不然……

平日里短短的距离此刻看来却异常漫长,但他还是挪到了门口。他没敢回头,只是嘟囔了一声算是道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一进门就倒在了地板上,双腿跪在门后,急促地喘着气,喉咙间有着莫名的干渴。此刻他只穿着一只拖鞋,丝绸浴袍的下端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的,他觉得屁股有点凉,往后一摸发现原本该覆盖着屁股的布料已经没了。

那人跟了他一路,想必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那人看了个精光。林叶的脸瞬间通红,长长的睫毛下眼睛不安地眨着,眼圈有点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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