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握住他的双臀,用力掰开,目光火热地看着那口蜜穴,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呼吸逐渐粗重。
忽然,他把脸埋进莫离的臀缝,吮住柔软的穴口,重重一吸,用力地舔弄,牙尖轻刮周围的褶皱,湿滑的舌尖灵活地钻进紧致的甬道中,被内里的嫩肉紧紧夹住,推搡着往深处去。
莫离失声尖叫,几乎被羞哭,情绪激动地喊道,“唔!不、不行,将军,不可以,别碰那,脏,呜呜……”
楚玉从饱满的臀肉中抬起头,在湿热的臀缝中落下一连串密密麻麻的亲吻,从敏感的尾椎骨,亲到紧闭的穴口,轻轻一吮,发出粘腻的口水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靠近莫离耳边,哑声说道,“不脏,甜得很。”
莫离呜咽一声,羞耻地闭上眼,白里透红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在一起,像只煮熟的虾米。
楚玉一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臀,复又把脸埋进臀缝之中,卖力地舔弄,又吸又咬的,把人弄得尖叫连连,在他身下哭喊个不停,难耐地扭动,又无法逃脱。
忽然,他的舌尖触碰到莫离穴里的柔软凸起,听到身下之人闷哼一声,喘息愈渐急促,娇软的呻吟变成愉悦的调子,便得意一笑,不停地用舌尖去顶弄那处软肉,来来回回拨弄。
“啊!”莫离仰起头尖叫,身子紧绷,又软下去,射在桌子上,弄脏了金贵的酒杯。
他把脸贴在桌子上,无力地喘息。
今晚射太多次,他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连呼吸都费劲。
楚玉从他身后退出来,嘴角挂着可疑的透明水渍,被伸出来的舌尖一舔而净。
“舒服吗?”他把莫离翻了个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柔声在他耳边问道。
莫离软软地任由他为所欲为,一点也不反抗,在他俯身过来之时,轻轻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清香的颈窝,说话的声音带着未消散的哭腔,瓮声瓮气地说道,“舒服,只是下次别这样,太舒服,我受不住。”
楚玉笑而不语,扶他起身,面对面抱在怀里,搂着两条长腿盘在腰上,没忍住又用力摸了两把,双手托着两瓣柔软的臀,轻轻揉捏,脱下外袍给他穿上,遮住底下销魂的春光,站起身,颠了颠怀里人,抱着他往外走。
莫离低低哼了一声,趴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
楚玉扭头亲了亲他的侧脸,目光宠溺,笑容温柔,眼睛里的爱意藏都藏保不住。
他抱着沉睡的美人往外走,手里握着柔软的臀肉,被撩拨得心猿意马。
他心疼莫离,没舍得把他弄醒,只是轻轻在他身上揉捏,浅浅吃着嫩豆腐。
门外一直有楚玉的人把守,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无论听见里面什么动静,亦或是奇怪的声音,皆可以做到充耳不闻。
只是这事大约是不能让莫离知道,他脸皮子薄,若是知道被人操弄得神志不清之时皆被人听去墙角,怕是会羞得不愿见人。
楚玉怀里抱着人,欲踏出门槛之时,忽然听见柱子后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余光往后瞥了一眼,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若无其事地离开此地。
他走之后,那柱子后面的人缓缓走出来,一脸震惊之色,双眸发红,竟是大皇子楚稷。
他难以置信今夜所见所闻,哪怕朝堂之中早有些风言风语,可与亲眼所见到底有所不同,一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他与大臣们结伴而出,本要离开皇宫,又有些心里话想和莫离倾诉,不吐不快,便一直在门外候着,可是等许久也不见人出来,怕他出事,心生担忧,便去而复返,回去找他。
门外有些他不认识的士兵们把守,看那些人的打扮,出自将军府,皆是楚玉手底下的人。
他绕到侧门,那里也有人守着,便心生好奇,难不成国师与二皇弟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他走上前去,思索以什么借口进去?却不想,那些府兵未曾阻拦他,识得他大皇子的身份,便二话不说把他放了进去。
殿内空空荡荡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甜腻的呻吟不绝于耳,令人面红耳赤,他下意识躲在柱子后面,隐身于黑暗之中,偷偷摸摸窥视着大殿上发生
的一切。
楚玉二人行鱼水之欢的那些事,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莫离勾人的媚态一览无余。
他喜欢莫离已久,从未染指,既是舍不得,也是想等一个心甘情愿,却不被人捷足先登,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只觉刺目,心头酸疼难忍。
可那人偏偏又是他最亲的弟弟。
他无声地看着一切,紧抿着唇,红了眼,默默握紧了拳头。
理智告诉他在此时此刻应该离开,偷看别人翻云覆雨,非君子所为,他身为堂堂天启大皇子,怎能做如此下流之事?
可是他无法说服自己内心,仿佛被人施以定身术,僵硬在原地,双腿沉重,无论如何,既抬不动脚步,也挪不开视线,目光如炬地看着两具赤裸的肉体抵死纠缠,听着心悦之人在亲弟弟身下一声声哭着求饶,婉转呻吟,心痛难忍,胸口仿佛压了块巨大石,令他无法呼吸,喘不过气。
直到楚玉抱着莫离消失在这里,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捂着胸口,脸色苍白,一脸痛苦的神色,额头冷汗大颗往下落。
良久,他吩咐下人们把大殿之内打扫干净,无论看到什么也不许往外说,否则格杀勿论。
他亲眼看见下人们把那些痕迹抹掉,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情沉重地离开这片伤心之地。
第二日,莫离说什么也不肯上朝,赖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脸,一想起昨夜荒唐,便羞得脸色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昨夜,楚玉带着他回来,留宿他府上,碍于他精疲力竭,从路上便一直沉沉地睡着,遂什么也没做,只帮他清洗了身子,抱着他踏踏实实地休息了一晚上。
他身为罪魁祸首,自然知道莫离心里在想什么,便差人在皇帝面前给他告了个假,称病不上朝,一直在府中陪着他。
人言小别胜新婚,这话不假,楚玉与莫离两年未见,一见面便是干柴烈火,燎原之势无法阻挡,一开始还安安分分地抱在一起,你侬我侬,耳鬓厮磨,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怀里抱着个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还是任人为所欲为的那种,没有人会忍得住,楚玉尤是如此,两人缠绵地亲吻,渐渐的,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一发不可收拾。
这般不知节制,莫离的那些补药,大约又是白费功夫,倒不如给楚玉来的有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