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洲跨不过去的道德感总是会在贺见棠勾引他的时候冒出来拉扯他的理智,道德在清醒的时候会让他愧疚,在糜乱的时候能给他助兴,但再清醒过来,又是无穷无尽的叹息。
“哥哥”贺见棠攀住了贺玉洲饱含力量的手臂,对比起来,贺见棠的手臂就像是柔软无骨的花枝,“你舔了见棠,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
“贺见棠。”贺玉洲猛地攥住了贺见棠给他撸动起来的那只手,蹙眉的神色有些不悦。
“怎么了?哥哥对我这么好,我回报哥哥不应该吗。”贺见棠挣开被握住的手,顺势推开了贺玉洲跨坐在了他腿上,那根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肉棍就直直竖立在了他腿前。
贺见棠赤裸的俯身和贺玉洲对视着,暧昧的伸了下舌尖,暗示意味很强的将双臂撑在了贺玉洲耳边两侧,勾引着又不靠近。
贺玉洲知道贺见棠的心思,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反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缓缓将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贺见棠的唇瓣微微一勾,张开唇齿让他哥哥舔舐了进来,唇瓣碾磨间俩人的舌尖已经勾缠在了一起。
“唔”贺见棠分开腿跪在了两侧,低头撑着贺玉洲胸膛和人沉迷着接吻,嗓间不断溢出轻哼,腿间也轻轻蹭蹭他哥哥肿胀滚烫的器物。
摁在贺见棠后脑上的手松开放开了人,贺见棠顺其自然的起身下滑将自己的嘴唇从贺玉洲的腰腹移到了他的腿根。
贺见棠先是舔舐了一下阴茎周围的肌肤,把玩着囊袋觉得柔软温暖,随即轻轻启唇从茎身一点点舔舐到龟头,然后低头含住了整个红润的铃口。
贺玉洲呼吸一时间变得发重,想用腿推开人又不舍得,只能忍受着这种刺激的煎熬。
大致是因为一回生,二回熟,贺见棠这次的口交比上次趁贺玉洲睡着做的要好多了,柔软的嘴唇紧紧裹着坚硬的茎体上下带动,舌尖灵活的舔舐着不断捅进口腔的龟头,还时不时吮吸一下上面的液体。
贺见棠吞不下那么长的一根东西,后面又用上了手,贺玉洲在贺见棠主动给他用嘴疏解的攻势下没能坚持太长时间,最后只来得及将贺见棠扯起来。
贺见棠被扯的倒在了贺玉洲身上,腰腹上也沾上了他哥哥刚泄出来的精液,俩人靠在一起黏糊糊的。
贺玉洲翻身挡住贺见棠的视线,低头和他挨的很近,略显低沉的声音充斥着满满的独占欲和霸道
,“你给别人做过?”
“他们又不疼我”贺见棠微微抬起下巴再次含住了贺玉洲的嘴唇,尾音有些含糊。
“那你之前说有了喜欢的人?”贺玉洲用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轻蹭着贺见棠空虚的嫩穴,故意似的不给贺见棠。
贺见棠难受的唔了一声,刚想解释,突然身下早已湿透的穴口被撑开了,侵入感让贺见棠轻轻喘了一声,“是有啊,我喜欢哥哥。”
贺玉洲听过很多次贺见棠这句话,但偏偏在今天,他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意味,再开口时语气有些轻淡的恶意,“那让见棠怀孕也可以?”
原本只插到一半的阴茎彻底和贺见棠相连捅了进来,贺见棠轻哼着抖了一下,尽力包裹住了体内那根粗壮。
贺玉洲本来只是打算吓吓贺见棠,毕竟贺见棠的身体状况他长大后就适当的不再过问了,发育成什么样子,女性体征发育到哪里他不太知道,说这话就是想让贺见棠能想明白一点。
另一方面也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其实一直都很想欺负贺见棠,但因为之前要在贺见棠心里维持好哥哥的身份和贺见棠双性体质的原因,他没敢和人乱开玩笑,现在倒好像不用顾及这些了。
原本以为能让贺见棠排斥和自己上床的试探在贺见棠那里根本没有用,他听到那句话之后先是眨了眨眼,小声道:“哥哥怎么知道我可以怀孕”
“”贺玉洲嘴角弧度顿时一僵,原本想吓唬贺见棠的目的被原样打回来抽在了他自己身上,“你可以?”
贺见棠低头笑了一声,然后抬臂搂住了贺玉洲的后背,坏心思的问:“怎么了?原来哥哥不知道吗?”
贺玉洲勉强勾了勾唇角,想起身却被贺见棠抱着不撒手,贺见棠求道:“别走别走,哥哥。”
贺玉洲架不住贺见棠撒娇服软,从小到大就是,最后忍了忍一叹气,抱着贺见棠一手扯过来被子将人裹住了。
“唔”贺见棠眯了眯眼,猫似的朝贺玉洲怀里蹭了蹭,一条腿在被子里盘上了贺玉洲的腰,很舒服的亲了贺玉洲一口。
“我明天去给你买试孕纸,最近注意一些。”贺玉洲安静下来又开始头疼,他揉了揉额头对着怀里的人说道。
“哪方面注意一些?我需要去买避孕套吗?”贺见棠知道贺玉洲不可能主动去买,因为买了就证明他会和自己长期保持这种关系,显然贺玉洲还做不到。
“注意你会不会身体不适”贺玉洲咬牙说了一句。
贺见棠仰头啾了贺玉洲几口,和贺玉洲撒娇越来越顺手,叹气道:“我连怀哥哥孩子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能有呢?”
“怎么都不能有。”贺玉洲摁下去贺见棠的头。
“我们又没有遗传病,一点问题都没有!”贺见棠被摁进被子里嗡里嗡气的说道。
贺玉洲被闹的头疼,“祖宗,睡觉吧。”
贺见棠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都给闹乱了,和贺玉洲摆着脸对视了一会,没忍住笑了出来,叹气道:“好喜欢哥哥啊,我也不想那么喜欢的。”
不知道为什么,贺玉洲听见那句“不想那么喜欢”心里一烦,说道:“可以适应着不喜欢。”
“对。”贺见棠说完瞥了一眼贺玉洲的神色,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突然问道:“哥哥,你对我真的全部都是亲情吗?”
“”贺玉洲垂着眼没说话。
“哪怕一开始是,之后也还是吗?”贺见棠盯着贺玉洲的脸看他,片刻后又自问自答道:“不可能。”
贺玉洲刚想开口否认他的肯定,就听贺见棠说道:“不然为什么在酒吧有人搭讪,你不让我接名片,余尼亚吻了我,你让我去洗澡。”
“前者可以说是怕弟弟遇到不好的人,可余尼亚在我生病的时候来看我,怎么也不算坏人吧。”贺见棠枕在贺玉洲的肩膀上偏头说道:“我允许他的,你连是不是我男朋友都没有问就直接拽我去洗澡是什么意思。”
贺玉洲避无可避的迎上了贺见棠的视线,原本这种事他在心里还可以敷衍一下自己,可是被贺见棠这么直接面对面的剖开,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
“这么都无所谓,亲情占有欲的理由我也可以接受。”贺见棠贴着贺玉洲的鼻尖说道:“我只想问哥哥最后一个问题,喝醉酒的时候真的会摸到人就上吗,整个过程哥哥真的不知道怀里人是我?”
贺玉洲心里最阴暗,封锁的最紧密的地方被贺见棠撬的有些松动,他没办法再逃避这个有意无意被他压制的错误情感了。
他养了贺见棠十多年,每天看着贺见棠越来越漂亮的容貌和成型的魅力,那些犯错和纵容,撒娇和宠溺,闻着贺见棠身上与生俱来的香气,这个人是他爱大的。他除了研究之外,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了贺见棠一个人身上。
这份感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潜移默化的变质了或许也不是变质,是自然而然在亲情友情之上出现的衍生,他
们爱的还想再亲近一点。
贺玉洲闻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股清香,在暖光灯幽暗的氛围下,贺玉洲箍住了贺见棠的下巴,主动吻上了这个从来就不给他一点台阶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