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明明外人都看着未怅知冷漠果断,是个能独挡一面的硬男人,可他偏偏就觉着未怅知很可爱,又工作狂又可爱。
如果未怅知能听到这段话,大概会回他一个情人眼里出西施。
“想要?”姜文被舔出了反应,问他。
“嗯。”未怅知没抬头,淡淡的应了一声。
姜文抬起来未怅知的一条腿搭在了自己腰上,然后面对面伏好自己的东西对着那朵蜜穴顶了进去。
“等等。”未怅知抬眼看他,又低了下去,“要戴套。”
姜文退出去低头问他,“在哪?”
未怅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旁边抽屉里。”
“为什么要带套?”姜文拿过来避孕套压过来问他。
“它叫什么?”未怅知眨了下眼。
“避孕”姜文眼睛睁大了一瞬,低头看着未怅知,“你你能”
磕磕巴巴半天没说出来,未怅知接过避孕套熟练的撕开给他戴,然后主动分开了双腿,那朵花穴上还流着刚刚这人射进来的浊
白。
未怅知敛下眼里一闪而过的玩味,“按理说是不能的,但是你懂吗?”
“我懂那我刚刚弄进去了”姜文显得有些局促。
“如果不巧怀了的话,你是要打掉还是当爹爹?”未怅知好笑的抬眼看他,见这人一脸凝重的在考虑,抿紧了唇埋在这人怀里,才没有笑出声。
姜文在某个方面有些属于处男的天真,他真的很认真的对未怅知说了一句:“我会负责的,当爹爹。”
未怅知实在没忍住,偏头笑出了声,还停不下来。
“你”姜文诧异的看着未怅知,他和这人共事那么多年,从来从来见他笑的那么开怀过,不由问道:“你以前遇到的男人是有多渣?”
不然为什么他说一句自己会负责这人就这么开心,他好像也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人会一直冷着脸不爱笑的原因了。
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几乎全部和未怅知睡过的男人都巴不得想负责,把人抱自己家里去养着,但未怅知没答应过。
他只是被这人二十好几的天真逗笑了。
“那你努努力,当上爹爹?”未怅知搂着他脖颈又逗他,眼里的笑意还没有消退下去,看着美艳极了。
姜文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住人重新埋了进去,抱紧人朝里顶。
未怅知的笑意被撑开进入的深度顶散了,他双腿被搭在姜文撑在两侧的臂弯上抬起来分开了,那朵窄小的花穴吞吐粗茎的模样被男人一览无遗。
“你真猛怎么怎么忍住是处男的”未怅知喘着气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了。
“家教影响。”姜文抱着未怅知的后背回答了一句。
未怅知咬在了姜文的肩膀上轻声呜咽着,狭长的眼尾舒适慵懒的眯了起来,问道:“我舒服还是右手舒服?”
“你。”姜文坦白的说道,他现在明白那些人说的上瘾的感觉了,是真他妈的上瘾啊。
未怅知满意的哼了一声,阖眼躺在了姜文身下任由他随便的折腾,受不住的时候才抬眼推他几下。
“好了好了”未怅知半夜累的想晕过去,他推开身上刚射完休息的男人,嗓子都哑了,求道:“别来了,避孕套都快用没了。”
“我要休息。”未怅知连抱姜文都懒的抱了,动了动酸痛的双腿,扯了扯他,“陪我睡觉。”
姜文其实没有做够,他到现在才明白他之前说的那些定力好都是狗屁,定力好是因为没沾上过,一旦沾上了他停都停不下来。
姜文见未怅知实在累的厉害,没再压着人做,怕把人惹恼了被踹下去,摘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又上床搂过来人蹭着未怅知睡了。
未怅知这一觉睡的着实不好,他本来睡眠就浅,稍微动了下身子还会被酸痛的醒过来,下半夜一直醒了睡,睡了醒的,一直折腾到天亮,才受不了般起来踹了姜文一脚。
“怎么了?”姜文醒过来见未怅知一脸寒霜的坐在那,似乎是心情不好,比平常又冷了很多。
“腰疼。”未怅知抿唇,那张淡漠的脸上有些因为难受产生的轻微变化。
姜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朝未怅知招了招手。
未怅知蹙眉,慢慢凑了过去,眼里有些不解,“嗯?”
“给乖宝宝揉一会。”姜文扯过来未怅知,将手放在他腰上给他轻轻的摁了摁,又揽了一下他的腰把人抱着紧了些。
未怅知轻转了一下平淡无波的眼珠,然后低头轻轻抵在了姜文锁骨处,舒服的闭上了眼。
姜文小心翼翼的低头看他,轻笑了一声,像怀里窝了只猫似的,难得肯这么主动亲近自己。
“几点了?”未怅知轻声问了一句。
“七点。”姜文看了一眼床头上放着的手机。
未怅知阖眼没有要醒的意思,“我再睡一会,九点起床,你如果有事要走不用和我说,记得带上门就行了。”
“好。”姜文低头在未怅知唇上贴了一下。
未怅知没回应他也没抗拒,又说道:“对了,你最好九点给我打个电话震我一下,不然我可能会睡过。”
姜文现在已经起身穿衣服了,他听懂了自己老板话里话外快滚去工作的意思,没理由在这待着了。
等听到关门声,未怅知才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颈,在床上翻身打了个滚,闭眼又继续休息,等听到电话的时候迷迷糊糊还以为是九点了,拿过来一看却不是姜文,是通外国电话。
“喂?”未怅知清了下嗓子,刚想用英文回句你是谁,突然就见对面响起了有些干涩的中文发音。
“小知?”对面男声笑着喊了他一句。
未怅知原本有些疲倦慵懒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渐渐褪下去了,又换成了平日里拒人于千里的模样,“嗯?好久不见了,怎么突然想到联系我了?”
“我要去中国了。”干涩的中文发音重新响起,语气带着些雀跃。
“噢。”未怅知
应了一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我去找你,你在在h市是不是?”对面的人好像分不清最后几个字的发音,念出来令人感觉有些稚嫩好笑。
“找我做什么?”未怅知事不关己的回问:“我的身子总不能让你惦记到现在,不惜特意飞来中国和我春宵一度吧。”
“你你说慢一点小知。”对面英国人听不懂这么长的中文,但念小知这两个字的时候发音很清晰,像是念过无数遍了。
未怅知这才笑了一声,“来中国就办你的事,别找我,听懂了吗?”
“有有些懂,但小知我这次拿了今年定制款的各项分析和计划,你得看看吧。”幼儿学舌一般干巴巴的吐字,让这个英国人平添了几分可爱。
“行,到时候你给我发地址吧。”未怅知干脆说道:“你现在已经来了?”
“没有,还没到登机的时间。”
“好,记得把手机关掉,飞机落地先给我发消息报平安,然后休息一下再说,不用急。”未怅知鬼使神差关心了他一句,末了又觉得自己话多。
“我记下来了,男朋不是,小知。”
“是前男友。”未怅知提醒他,随后又说道:“好了,挂电话吧,到时候再联系。”
说完,未怅知便没等回复直接点断了通话,然后坐在家里沙发上认真翻看那几本新杂志,旁边还放了一个本子,不知道在记什么。
那张既精致又完美的五官不显一丝表情,手腕戴的一颗打磨细腻的金绿猫眼石,在白皙的肌肤上泛映出暖淡的光,安静的像张上好色的工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