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斌闻言脸色更黑,“好好好……我早就知道你们是一对狗男女!”
怪不得当初宁峰峦阻拦他!
而饶是宁峰峦此刻被情欲所迷,也忍不住更加无语的想着,胡斌是不是不记得自己正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怎么好意思称呼他和明锐为狗男女呢?
明明他自己更狗。
但随即胡斌又露出更为淫邪的笑容来,对着明锐开口,“我倒也不介意你红丸不再,而且这样的话,让他看着我操你,岂不是更刺激么。”
明锐听他这么说,声音冷凝起来,“你说够了么?”
胡斌见明锐这副样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了。
他天性淫乱,最擅长配制各种春药,所以进入合欢宗修魔之后,进境一日千里,所以才得了老祖的喜欢,给了他这么个幻境。
而只要进入这幻境,就不可避免的会沾上春药……按道理说明锐此刻早应该化成一滩春水,缠在他身上求操了,怎么可能还冷着一张脸。
明锐其实并不若表面镇定,他知道身边的师兄怕是有些不好了。
他恨不得直接结果了胡斌,却不得不为了师兄和对方周旋。
但他声音愈发冰冷,“这春药怎么解?”
胡斌听他这样问,心中松了口气,又桀桀笑着开口,“只要被男人操,操到不想被操就行了,我劝你还是快些过来,不然忍得时间越长,挨操的时间也会更长!”
他没说的是,这么久过去,怕是要操一晚上,操到失禁才可以。
想到这,胡斌心中颇觉得有些可惜,中了这春药的女人,若是得不到满足,还会爆体而亡。
咳……他不是说自己满足不了明锐,只是一般男人都没那个体力。
而明锐听他这么说,故意粲然一笑,“既然如此,我杀了你,夺取这幻境再和师兄欢好,不就行了。”
胡斌闻言又升起不安,但他怎么都觉得事情不应该逃出他的掌控,于是依旧带着强挤出来的笑开口,“那也得你能杀得了我才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将老底泄了个精光,而明锐立刻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来,“为什么不能呢?”
他身体虽然不能动,担心能。
因此他话音一落,胡斌就发现自己身体剧痛无比,不过片刻的功夫双腿和双臂就化作了飞灰。
明锐唇角带笑,让他死了个明白,“那追踪符若只是追踪符,凭你这种废物,怎么可能隐匿的了行踪!”
他在魔修手下忍辱偷生许久,当然知道对待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只是他不想让大师兄觉得自己过于心狠手辣,才只废了胡斌的灵根,可没想到却因此害了同门。
这些年明锐一直在自责,只可惜当年他到炼器宗时日太短,就算再天才,能炼制出这枚二合一的符咒也已经是极限,而且想发动符咒杀人,还得有面对面的机会。
所以他才一感应到胡斌,就赶了过来。
而胡斌听明锐这样说,脸上惊恐交加、涕泪横流,“放过我……求……”
但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整个人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胡斌一死,明锐立刻感觉到这幻境的归属了自己。
他总算松了口气,然后马上解除了师兄身上的禁止。
下一瞬他就感觉师兄身上卷着潮热的气息,扑到了他的身上。
宁峰峦知道危机已过,所以他的呼吸带着不正常的热,同时吐气如兰的开口,“明锐,操我!”
明锐在听胡斌说了春药的事情之后,就知道自己会有些意外之喜,但却没想到师兄能热情到如此程度。
毕竟师兄太容易害羞,哪怕被自己操到流泪,也不会说出这样大胆的话来。
其实宁峰峦也不想。
他的神智还是清明的,但他的身体被淫欲折磨着,让他完全无法顾忌羞耻,只能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期盼。
尤其是周遭那些男女并没有随着胡斌一起消失,那些交媾的声音,高亢的呻吟,都在刺激着宁峰峦的欲望。
他甚至忍不住拉着明锐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让对方抚摸着自己同时开口,“明锐,痒……给我……”
明锐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事,他手臂将人揽住,一边揉捏着手下丰腴的乳肉,一边用眼睛四下逡巡,想找个合适的地方与师兄欢好。
只是四下看去的时候,他觉得那些在世人眼中称得上俊男美女的人,分外碍眼,因此他心念一动,那些人顿时都换成了他和师兄的样子,他才觉得满意。
但这却苦了宁峰峦……那些人是别人的时候确实让他觉得刺激,而换成了他被明锐按着操,还说着各种各样淫词浪语的时候,宁峰峦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而且愈发盼望自己也能被那样对待。
因此他不由得学着那些人开口,“明锐……我,我湿透了……”
明锐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将人抱起,朝着院子中的一张白玉桌走去,眼中还带着狂热的问,“师兄哪
里湿透了?”
他问着将人放在桌面上,并且撕开了对方的衣襟,扯掉那红艳艳的肚兜,还将那粉嫩却硬挺的乳尖含在口中舔舐吮吸。
宁峰峦平日绝不会回答这种问题,但他此刻满心只想被明锐又大又热的性器操弄,因此强忍着开口,“穴儿……湿透了。”
他说完这句话,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从穴儿流了出去,让他抖得宛若秋风中勉强挂在树梢上的红叶一般。
可明锐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师兄听听别人怎么说的?”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齿尖叼着那乳头厮磨着。
宁峰峦当然知道身边人都说了什么,而且那些人还是顶着他的脸,用他的嘴说的。
他耳垂红的滴血,张了几次口却说不出来。
但明锐一副他不说,自己就不懂的样子……宁峰峦穴儿里痒的如同百爪挠心,最终他闭上眼睛,豁出去一般的开口,“师兄的小骚逼……里面又湿又痒,明锐……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明锐闻言只觉得自己性器硬的简直如铁杵一般,他直接将师兄的衣衫亵裤都撕开,却等不及脱掉自己的,只将裙子一掀,裤子往下一褪,就将那热烫的东西对准了宁峰峦那骚浪的女穴儿,接着狠狠向里一桶。
只这一下,宁峰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里面喷溅出一股热流,尽数浇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随后肉道就痉挛在了一起,狠狠的绞动吮吸着明锐的性器。
明锐揽住师兄向后仰去的腰肢,继续咬着口中的乳尖含糊开口,“只一下师兄就能高潮,果然是个小骚逼,也是个骚货。”
以往明锐虽然也爱说下流话,但从未说过这样粗俗的。
因为那时候的宁峰峦接受不了。
此刻宁峰峦也很难接受,也觉得屈辱,但……与屈辱一起到来的是格外强烈的快感。
他脸颊上出现淫靡的艳色,乳晕扩张,乳孔打开,甚至女穴绞动的更加严重。
明锐感觉到之后眸光一暗,一边开始抽插操弄那粉嫩的女逼,一边伸手掐着顶端的阴蒂开口,“师兄的腰扭得好骚,师兄的小逼也好会吸……”
宁峰峦被他摸的操的说的穴肉不停蠕动,穴口翕翕合合,顿时让明锐也闷哼了一声,“师兄这是想让我射到你的小骚逼里么?”
宁峰峦真的听不下去了,因为明锐只要开口,他的情欲就会被刺激的更多一分。
可他刚要说闭嘴,明锐却忽然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劲瘦的腰肢在空气中摆动的几乎出现了幻影,将宁峰峦操的除了尖叫,根本无法说出有意义的话来。
但他却能一边操穴,一边说着令宁峰峦受不了的话,“师兄的小骚逼真是又软又热。”
“师兄的骚奶子被我操的都颤起来了。”
“我一捏师兄的阴蒂,师兄小骚逼里就会喷出一股水儿来,浇在我的大鸡巴上。”
“师兄看看周围,他们都在看着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