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我第一次找女王调教有些惶恐,再者在现在这个年代,一个不要钱的女王。
是不是真的一种幻想呢?我的手心都是汗。
冷洁女王要我今天早上去,说先互相见个面熟悉下。
当我来到她给定的地址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我不想太早,总感觉大早上的没有味道,平时自己幻想的时候也是晚上居多。
她住的公寓楼并不起眼,是和万千城市普通居民一样的。
而不是小说里那样的洋房别墅。
那她本人吗,是小说里那样美的让人窒息的绝色吗?我怀疑着。
她自己只是说长的很受看。
好吧,一切就要大白了。
我已经心如小兔乱撞般来到她家门口。
门铃响了三遍,我的腿不知怎么的已经开始打颤。
一会儿该是个什么情景呢?跪还是不跪。
给一个小自己五六岁的陌生女孩扑通跪下……门开了。
出来的是个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女人。
岁数不大,一脸的没睡醒的样子。
她打着哈欠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快速的打量了一下,个子不很高,肤色很白,一张并不美的令人窒息的脸,但绝不庸俗!她倚在门口的如白藕一样的小臂上戴着一枚碧绿的镯子,洁白修长的手指自然的扶着门。
「你是?」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不会是找错了吧?我忽然心里打鼓。
「我来找……」
我忐忑的不敢说下去。
她不大且仍带着睡意的眼睛望着我,给人一种大人看着孩子解释的玩味。
「……女……王……」
我试探着小声说。
「哦……」
她一副刚反应过来的样子。
「是你呀。进来吧」
我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走在冷洁的后面,她仿佛疲倦的摇晃着雪白的脖颈悠悠的走向客厅的沙发。
我从后面刚好看到她丰满的臀部在若隐若现的睡衣下摆动,内心的欲火如火山喷发般炙烈。
终于在一个女人面前坦白了内心的龌龊,接下来的是什么样的嘲呢。
她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带着成熟女人的气息。
她的如她自己所说是二十二岁吗。
虽然她不是绝色倾城,但仍是打动人心的尤物。
我被征服了吗,也许不,但我宁愿相信被她征服。
扑通,我第一次无法抑制的跪在了一个女人面前。
不远处就是她拖鞋里雪白的玉足。
不过接下来的嘲令我哭笑不得。
「哎,别跪呀,」
冷洁并没有像网上流传的女王那样说脱,或者骂贱货。
而是从沙发上揪过一个靠垫向我扔过来,「嗨,你倒着急,起来。」
我有些茫然的任那靠垫砸在脸上,看着她。
冷洁又打了哈欠,「起来呀,傻呀。」
这次口气有些重。
我不解的慢慢爬起来。
冷洁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把你的事忘了,昨天跟朋友们喝酒去了,熬了一晚上。
现在根本睁不开眼,我得先补补觉。
你没事……」
她用修长的手指指了下并不大的客厅,「先在这待会吧,昂。
有电脑,电视,喏,那边有杂志,冰箱有吃的,爱怎么玩怎么玩。
等我睡醒了再说。」
说完看我愣着不吭声,一挑下巴。
一副要揍你的表情。
我这才在茫然中醒过神来。
连说「行行,听女王安排。」
她忽然笑了一下,使那张虽然雪白但不算太美的脸刹那间变作了天使般的容颜。
这个笑容太美了,我到如今也不明白,一个笑可以起到让平凡变伟大的作用。
「你可真逗,什么女王女王的。
不许这么叫,虚伪。
叫姐。」
我目瞪口呆! 还有这么叫的,怎么跟网上小说不一样呀。
但忽然间,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居然大大方方的让我跟她叫姐,那种感觉…
…并非羞辱而是戏虐。
反而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轻声的叫了句,「姐……」
冷洁翘了下鼻子呵呵笑了下。
「这还差不多。我睡觉啦。」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卧室走去,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这次表情居然冷冷的,「不许发出大声,把我吵醒了……」
说着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姐要你好看。」
门关上了。
我才开始打量这个不算太大的客厅。
沙发,电脑,电视。
一切都乱糟糟的,看来这个姐真是
挺懒的,一个女孩的屋子居然比我家还乱。
我叹了口气,等着吧,真是没想到的事情。
不过回想起刚才她的一颦一笑,不管怎么等待都是值得的。
反正也是无事可做。
⊥帮忙收拾下房间吧,一会她起来没准还会夸我呢。
带着这种小孩子的期盼,我开始收拾起屋子来。
因为怕弄出太大的声音,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
整整一个多小时,才把屋子收拾的象个样子。
地擦了,杂志什么的整理了,至于冷洁的乱扔的衣服,我虽然带着崇拜的眼神,却只是稍稍的堆放在沙发边上,没敢去意淫。
一切整理妥当。
〈看才九点多,谁知道她什么时候醒呢。
我百无聊赖的翻看起杂志。
电脑电视没敢碰,真弄出声音来就坏了。
大约快十点的时候,我正翻看做后一本已经看了两遍的杂志。
门开了。
是客厅的大门。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噌的站起来。
门口走进来一个拎着东西的女人。
她一抬头看见我也吓了一跳「你是谁?」
我两手比划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怎么说,我是冷洁的奴隶,在这等着她调教。
脑袋里的血瞬间满了。
冷洁说她一个人的,这是谁呢,肯定不是外人。
因为有钥匙。
进来的女人大概有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丰满,容貌相当漂亮。
她的皮肤也和冷洁一样白皙。
不过她现在有些不知所措,脸红的厉害。
「你……到底是谁?」
「我……是她朋友。」
我慌不择言。
「是吗?」
她一脸的不信,但是神色更慌乱起来。
「她……她在哪?」
我指了指卧室,「在睡觉。」
她点点头,然后抬头跟我说,「我是……来给她送东西的。」
我看看她拎的袋子,好像是菜什么的。
说着就把东西放桌子上了。
然后转身打算走。
这时卧室传来冷洁的声音,「是秦欣吗?」
那女人听见忙回答是。
屋里冷洁传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他是昨天我说的那个人,你给我招呼下。」
说完就没了声音。
我看叫秦欣的女人仔细的看着我,表情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被她看的很慌乱,我搓着手说「她,跟你提过我?」
秦欣点点头,走过来拿起刚放下的东西。
「昨天早上打电话来说的,说……说今天你要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我心里有些纳闷,如果说第一印象,秦欣比冷洁还漂亮。
但是她怎么老这样不自然。
「你在这待会儿吧,我去做饭了。一会她……就醒了。」
秦欣说着就拿着东西进了厨房。
我只好纳闷的坐下来。
这一次热闹了,怎么还有个旁观者呀。
这个秦欣高大健壮的不会是个保镖吧。
秦欣不一会儿,从厨房冒出头来,小声叫了我。
我走过去,她指了指房间「你收拾的?」
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啊?」
秦欣笑了下,指了指卧室,「她很懒的。」
然后她说,「等等吧,一会儿饭做好她就要醒了。」
我犹豫了下,问道,「你知道我是?」
她点了下头,然后目光囧囧的看着我,那锐利的眼神和她的丰满健美身材搭配起来,我都怀疑她也是个女王了。
不一会儿,厨房传来阵阵香气,手艺还是不错的。
大概十一点半,满满一桌子菜做好了。
我正想着冷洁是不是也快出来了。
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秦欣走过来,满脸羞涩的对我说,「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怎么了?」
我诧异的问道。
她脸更红了,「总之你回避下好吧,我有事……」
我更感到好奇,不过人家这么说了,「好吧,那我去哪?卫生间?」
「不,卫生间一会儿她……要用的。你去厨房吧。」
「好吧。」
我走进厨房。
不过努力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沉默了一阵,客厅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难道是她在给她收拾衣服。
不对啊,收拾衣服也不用背着人。
强烈的好奇心使我从厨房的门缝里偷偷的望出去。
震惊的发现,秦欣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那雪白丰满的胴体犹如维纳斯
女神雕塑一样迷人。
而这迷人的胴体正慢慢伏下身子对着卧室跪了下来……啊,她是冷洁的女奴!
我想写的详细些,真实些,另类些,不去用那些过于暴力或描写性的东西。
我要些来自思维上的虐恋,来自思想上的东西,我总认为,真正的感觉是让我们感觉到虐恋的发梢在撩拨着内心的欲望,而不是用太多的快感刺激我们自慰来摧残自己。
大家支持下,谢谢。
和冷洁认识完全是个意外。
我是个只会逛论坛的伪奴隶,意思大家都懂,只会在网上寻求一些安慰。
却从不敢在现实里有所动作。
偶尔实在忍不住了,就找个女王打电话意淫一下。
我是污水处理设备的推销员,因为设备贵,竞争激烈。
现在公司很不景气,我们这些下面的业务员就更受气了。
冷洁是某化工企业的部门经理,我和她电话联系了几次,不过她反应很冷淡,不过话没有说死。
只是说考虑一下。
所以我电脑里一直存着她的邮箱和qq。
剩下的事情就很像编的一样了。
那天我又忍不转始在网上搜索女王,找了两个正焦急的等待回应,冷洁的qq亮了起来,居然说在郊区有个化工分厂要实验下我们的设备,想谈谈具 体事宜。
正好这时候正联系的女王也来了信,我也只好很虔诚的跟她说,说着一些卑微肉麻的话,只期望能得到点训斥和调侃。
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肾上腺素分泌很旺盛,往往这个时候我的双腿都有些抖。
⊥这样,狗血的情节发生了,我不知怎么一句,求求女王收下我吧。
发到了冷洁的号上,发完的一瞬间我就反应过来了,可是已经晚了。
大脑瞬间充血…… 冷洁那边没有了反应,我急中生智给她发到,呵呵,我都这么尊称你了,还不收下我们这个大业务,改天我好好请请你。
没有回应。
我尴尬的坐在电脑旁,什么女王什么的也顾不上了。
心里只是期盼着能过这一关。
毕竟知道s的还是少数。
n是现实往往这样冷血! 冷洁的qq名叫做无奈的抉择,此刻它终于闪动起来。
我面如死灰的看着那条信息:你们这样的玩意怎么哪都有,谈个业务也也遇上。
世界真小。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她知道?而且还知道不止一个! 我毕竟还带着侥幸心理:呵呵,和你闹着玩的。
再次闪动:我不管你为什么发这样的话给我。
我肯定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用我挑明了吧。
一切都完了。
我只好求饶:好吧,我承认,希望你能给我保密好吗。
她的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可没想威胁你什么。
咱不是要谈生意吗,找时间见个面谈吧。
但是…… 这还不是威胁? 但是什么? 屏幕出来一句话,让我汹涌的奴性彻底爆发出来:我想玩玩你。
我能不同意吗:那好……我们在哪见面。
⊥在我家,地址……记得后天早上过来,记得早点!对了,放心,我不要钱。
不要钱……我心里嘀咕,这是要命啊。
我是幸运还是不幸,阴差阳错弄出来个不要钱的女王。
伴随着内心奴性的亢奋和对后天难以预料的忐忑,我彻夜未眠…… 后天,也就是开头所发生的那一幕就是我去冷洁家的情景。
我愣愣的看着一丝不挂的秦欣,她撅屁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蹭到卧室门口,前额轻轻的触地,仿佛叩头一般,触了几次地,然后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卧室门口的地面。
其迷恋程度让人心惊。
那可是水泥地啊。
「小洁……小洁。」
秦欣小声开始呼唤冷洁的名字,「该吃饭了。」
叫了几遍,里面才传来一声咳嗽声。
冷洁醒了。
然后是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秦欣跪着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往我这边偷偷的看了一眼,我正偷看,被她一眼看见。
秦欣的脸腾的红了个透,飞快的把脸伏在地上。
我也不好意思偷看下去,冷洁也要出来了,我在这躲着也不行啊,一看秦欣的下贱劲儿,我也忍不住自己奴性的爆发,赶忙从厨房出来,快走两步跪倒在秦欣对面,秦欣见我跪在那抬头惊愕的看着我。
我自己也是在别人面前没跪过,刚才跪还被拦下来,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此刻就跪在一个女孩房门口,一张老脸也羞的无地自容。
我俩就像恭迎公主一样,一边一个乖乖的跪在门口。
门开了,冷洁伸着懒腰走了出来,见我们狗一样跪在门口就像没看见一样,向卫生间走去,秦欣跪爬着凑上前去,用脸去蹭冷
洁穿着拖鞋的脚背,冷洁却停也没停,一脚蹬在秦欣脸上,疼的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却连哼都没哼。
冷洁走进卫生间丢下句:饿了,弄饭去。
秦欣不顾脸上的疼痛,一咕噜爬起来,在客厅安排着饭菜,又跑前跑后,有小心翼翼,一对大奶子,像两只大白兔跳上跳下。
我仍乖乖的跪在地上,像个初来乍到的小媳妇,偷偷回味着刚才冷洁洁白的脚背,秦欣的一系列举动更让我血脉喷张,一个有这么听话女奴的女王,更让我感到谦卑。
冷洁从卫生间出来又回到卧室,应该是换衣服去了,对于脚边我这个生物根本没有理会,她越是这样,我就感到自己卑微,也就越是兴奋。
秦欣安排好了饭菜,在餐桌前跪伏着。
冷洁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款款的坐在餐桌旁。
她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裤,白色的半截袖背心,修长雪白的大腿丰满结实,脚上穿了一双浅色调的帆布鞋,没有穿着丝袜,如玉般的足背光滑细腻,足背侧的足窝处淡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让我抓狂。
冷洁的玉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轻的啜了一口,然后抓起筷子品尝菜肴。
吃了几口,眉头微微皱起,那略带英气的长眉一挑,把一块红烧茄子叭的丢到地上跪着的秦欣面前,「自己尝尝,现在盐不要钱吗。」
秦欣身体颤了一下,低头用嘴把地上的菜叼起来咀嚼着,然后小声说,「盐,放多了。」
冷洁不紧不慢的吃着别的菜,说道,「一会儿把这盘都吃了,没我的话不许喝水。」
秦欣小声恩了下。
轻轻的舔着地上的菜渍。
我在一旁跪着,不敢大声出气。
这时冷洁忽然抬起头,嘴角戏虐的翘了翘,「哎,那个玩意儿呢。」
扭头向我看来,我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来,过来,姐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我慢慢的爬过去,地很硬,我穿着裤子爬都很疼。
秦欣的膝盖早就红了,却仍匍匐的在桌角,安静的像只猫。
「你,别爬了,过来坐我对面。先吃点东西。」
冷洁用食指点了点对面。
我再次茫然,再看着她脸色又要像揍人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乖乖的爬起来,坐到她对面的餐桌旁。
「去那双筷子。」
冷洁吩咐。
秦欣慌忙扭着屁股去给我拿了双筷子。
我怀疑她走路也就这么快。
我接过筷子,不知道该怎么好。
冷洁倒像个朋友一样,露着雪白整齐的牙齿一笑,「吃吧,这盘给她留着。」
又是笑,那笑容像消融冰雪的太阳,炙烈美好。
我抬起筷子,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好。
冷洁见了说,「别认生,也先别想什么女王奴隶的,这会儿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咱第一次见面不得了解了解,你想的那些都好办,先听我的吃饭,玩你还不容易,你没看下面那个,玩的多开心。」
说着用脚砰的踢了下秦欣的脸,「你开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踢了秦欣的鼻子还是真疼,秦欣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不过仍回答道,「开心,开心。」
我惊异于冷洁的手段,对于她这种仿佛大姐跟小弟拉家常的语气拜服不已。
这种不动声色的玩弄似乎比急言厉色的来的更狠。
让我久以变化的下体更添强度。
「我知道你叫什么了,你是哪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是怎么喜欢当这玩意儿的。说说。」
冷洁一副很八卦的样子问道。
「都跟我说说,要不不跟陌生人一样。玩陌生人哪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说完用脚又踢了下秦欣的脑袋,「对嘛?」
秦欣微微迟疑了下,颤抖着说「对。」
冷洁一副你看她也这么说的样子,用双眼看着我。
此刻我才注意到,她有一双明亮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有一丝玩味,有一丝顽皮,还带着我不能理解的耐人寻味的无奈。
我本是个业务员,所以口才还可以,见她一味的催促,只好不心里的性趣压下去,娓娓说起自己的情况来。
我的人生到此很平凡,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所以我叙述起来也很平和。
倒是因为在冷洁面前坦白了自己喜欢虐恋,就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可以做到敞开心扉的诉说。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也再也没有找到这样一个完全坦诚的去描述自己的机会。
冷洁,这个我生命中注定有一笔的女人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打开了我的心。
我来自农村,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早早的走了,母亲含辛茹苦的带着我们兄妹两个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单亲家庭的原因,还是我与生俱来的基因造成的,我从型对强势的女性很感兴趣,那时候看电视
,一出现冷艳女人的镜头我就说不出的激动。
记得那年看香港电视剧千王之王,里面有一个镜头,一个冷酷性感的女人折磨自己生病的公公,那伴随着侮辱言语与玉手抽打的耳光,使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的冲动。
当时还不懂自慰,无法抑制兴奋的我,居然趴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才能释放我对那段情节的膜拜。
当时我家和邻居之间没有墙隔着,两家共用一个院子。
邻居家刚刚结婚的嫂子就是个性格和外貌很冷的女人,那张紧绷绷的脸上总是带着几许傲气和冷漠。
正因为这个原因,邻里间都不很喜欢她。
唯有我对她很痴迷。
总是暗暗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的手和脚,总是那么干净和富有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