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的哽咽声忍了又忍,终于他大声哭了出来:“我错了,炎客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从相遇起,炎客对他严厉而又戏谑,但这是第一次如此惩罚他。他吓坏了,好像无意中打破什么不该打破的边界。那样的炎客陌生得可怕。
但回应诺克斯的是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男孩僵住了,再也不敢说出话来。
银灰对这副现状很满意。
他不过是例行公事地前来散布一些引诱人的善意,他从书桌上拎起了一本书,诺克斯落下了这本没有读完的书。他仅是来还书的,就是这样。
然而房中没有人,小兔不在窝里。银灰是有点失望的,但当他回身就要离开,他注意到了一个怪异的箱子。
约莫半人高度,紧紧封闭。或许正好能装下一个人。
银灰差不多在一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他缓慢走近过去,走到另一边,看见了那副荒诞的惊喜的画面。
箱子里露出了一只雪白的屁股。
这可比他设想的要好得多。银灰没有回答诺克斯的问话,他摸上了那只壁尻,臀肉的手感丰腻而又绵软,还在他的扇打下颤巍巍地抖动。
他立即毫无心理负担地就决定要享用这份炎客留下的却让他捡了天大便宜的礼物。
诺克斯在那一掌之后再没有哼声,可能他已经认出了来的人并不是炎客,银灰很清楚他在害怕,他的肉穴在不住翕张,像在试图抵挡什么侵害。
银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后面的那个洞,发情的小兔的屁眼里塞了一只震动不已的跳蛋,上边涂满的催情药让他的肠肉在大量淫水中泡得又滑又软,不可自控地吸着那个小玩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银灰能想象如果把阴茎捅进去会被这口骚穴挤压得多么舒服,只是这么想,他的西服裤就已隆起了一大块。
他夹住那只跳蛋将它挖了出来扔到一边,诺克斯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他的敏感点很浅,很轻易就能被操到高潮,仅仅是取出玩具碾过肠肉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又半勃起了,柱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
银灰大撑开穴口,能看到里面湿漉漉的布满粉色褶皱的肉壁,尽管早被男人调教过,肉体操得都熟透了,诺克斯私处的颜色还是干干净净的,这很能勾起男人对处子的施虐欲。
性欲亢奋的军阀分开肛口把整条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没有昔日展现出的半点温情,当然了,诺克斯并非真正的处子,他该承受得住。
他用力掰开两瓣丰满的臀肉,压在男孩的屁股上大
肏大合,雪豹的肉根很硬很长,还有倒刺,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又快又急地不断奸弄着分泌出淫水的肉洞,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响。
诺克斯禁不住溢出难耐的娇喘,偷跑进来趁机强奸他的这个男人体格太猛了,连续顶撞了几百下抽插的频率半点也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凶了,连浓密的耻毛都贴上了他的穴口,摩擦时的快感比性交还要羞耻和淫靡。
好像看准了壁尻箱里的人无法反抗逃跑,男人没有顾忌地抓着他的屁股尽情猛肏,操得箱子都在轻微摇晃,还能空出手来猥亵地摸他的会阴,手掌碾过阴囊去揉他鼓起来的阴蒂。
兔族的兽态基因本来就让诺克斯很容易发情,他在强奸犯持续的刻意挑逗下感觉阴道空虚得要命,淫肉饥渴蠕动,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湿得会阴都是水汪汪的一片。
他满脑子想要再多一根鸡巴插进来狠奸他的子宫,用精液灌满他的孕囊。骚兔子不知不觉扭动起了腰肢,给自己找更多快感。
这似乎撩动了在他身后动作的男人,他猛地捏了一把诺克斯的阴唇,又是几巴掌抽在白嫩的屁股上,听诺克斯痛呼出声。他将还硬得跟铁棍似的,没有丝毫射精征兆的鸡巴拔了出来,紧接着充血硬挺的龟伞顶上了早就张开了口的阴道,昂扬的肉屌一捅到底。
那只跳蛋又被塞回了诺克斯的后穴,并且开到了最大档,濒临高潮的男孩尖锐地哀叫一声,在男人直接肏开了他的子宫的忘情耸动中,含住跳蛋不断吞吐,连带前面的肉逼一起紧缩痉挛,夹得男人的鸡巴又鼓胀了一圈,沉甸甸吊在根部的阴囊硬胀饱满得发疼。
他听见了男人饱蘸情欲的粗重的喘气声。
随着一记狠力的奸肏,那个人的手捏住了他被腺液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手指抵上阴茎顶端的精口,将快要喷涌而出的精水全都堵了回去。
诺克斯的尖叫都带上了哭腔,精液回流的疼痛和煎熬让他无措地挣扎,想摆脱那只生生中止了他的高潮的手,但任凭他在狭窄的箱中如何哀求反抗,生殖器憋得通红,铁箍一样的大手都没有松开半分。
一次次的快感冲击到顶峰,又被控制住,感官好像都对性交的刺激麻木了,等诺克斯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前后两个穴都已一片泥泞,他潮吹了,完全不靠射精就达到了高潮潮吹,淫水失禁一般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宫交内射的鸡巴射出了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还是硬度惊人,那个男人将摩擦得红通通的龟头抵在他后腰的腰窝,温热的、大量的尿水浇在了诺克斯的腰臀上,淋湿了肛口和阴唇,淋湿了被抓得红肿的臀肉,流过纤长的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似乎心情颇好,在诺克斯身上尿了一半,掐住小兔的腰,连淫水尿液一起又肏进了收缩的屁眼里,用还在不应期的半软鸡巴慢慢顶动,那只勤恳工作的跳蛋被越推越深,埋在直肠深处,淫玩着娇嫩的湿黏肠肉。
诺克斯分不清之后他又高潮了多少次,连续的毫无感情的奸肏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物化成了一个真正的肉便器,只提供让男人泄欲虐待的价值。这时候他甚至格外思念起把他关在壁尻箱里的炎客来了,他是如此想念他,期盼他再救他一次。
他醒来时正躺在炎客怀中,包裹在一条暖融融的毛毯里,周围有些嘈杂,有什么人在搬动东西,四处走动,没有箱子,没有陌生的男人。炎客在抽烟,一手将他护在有力的臂弯,他随意抖掉烟灰,淡淡地说:“醒了?”
诺克斯揉了揉眼,人还是迷迷瞪瞪的,忽然他一颤,瑟缩着探出头打量周遭的人,直到确认了没有疑似那个男人的人,才稍安下心来。炎客按住他的后脑把人圈回胸膛前,他像想起了什么,笑得很欢快:“我的乖小兔,是不是在壁尻箱里玩得很开心?”
他压低声音:“我才出去了多久,你就被人内射了那么多精液,还在里面撒尿,你可真是只淫荡的兔子啊。”
炎客在毯子底下摸上了还合不拢的穴口,半个指头插了进去碾动腔穴的软肉,虽然清洗过了,但内里还是又暖又湿的。他抽出手,捻了捻手指上的水液,是男人都会很熟悉的微弱的腥气。他将淫水揩在了诺克斯的侧脸,亲了亲眉头紧皱的男孩:“一个小时后我们就下船。你想跟他们告别吗?”
诺克斯这才回过神,“我们要走了吗?”
炎客耸了耸肩,胡乱揉了下他的发顶,然后把一个东西扔进了他的手中,别有深意道:“对了,我捡到了这个。是你的东西吧。”
诺克斯打开手心,那是一枚钻石袖扣,像颗璀璨的白色星星。
他在银灰的门前站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走进去。雪豹刚听从博士的指令独自出去解决了一小队整合运动的斥候,满身硝烟气势肃杀,很陌生,又不太意外。他背对着门口,将他的披风挂在衣帽架上,温和地问:“找我有事吗?”
男孩低着头说:“快下船了,我来道别。”
银灰闻言回身走过去,说道,“倒是比我想的更快。”
诺克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两个
人都沉默着,他没有去看银灰,兀自把那枚袖扣别回了银灰的大衣上,才喃喃道:“这是我在上一个港口的拍卖会买下的。”
他在拍卖会上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对袖扣,踌躇了很久才拿出来送给了银灰,那时他对银灰说,你的真银斩就像飒沓的流星。
他咬紧了嘴唇,转身离开:“我该走了。”
但银灰拉住了他。
他说,你没有事情想问我吗?
诺克斯死死僵立在原地,不肯回头。银灰轻柔摩挲过他的脸颊,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用嘴唇碰吻他的耳廓:“炎客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男孩抬手将银灰推开了一段距离,纤长的眼睫轻轻一眨,抖下了大滴的眼泪,他欲盖弥彰地捂住眼睛:“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
银灰捧住他的脸,吻上那双形状美好的唇:“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前?可我由始至终都只想对你做这样的事。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他用舌头描摹着男孩的唇线,又长驱直入搅弄他柔软的小舌和口腔,他察觉到了诺克斯想要后退,便用手扣住他的后颈强行与他唇舌相交,缠绵至极地深吻。
一吻结束,诺克斯愣怔了片刻,一言不发朝门口走去。银灰看着他发丝下发红的耳朵,没有再阻拦,他只是笑说:“你并不讨厌我。没有关系,我们还会见面的。”
“你就那么喜欢他?”
摇摇晃晃的列车穿过无垠的沙漠荒野,炎客点了一根雪茄,故意将烟圈吹到男孩的脸上。兔子抖动长耳挥散了轻薄的烟雾,撑了下巴看向窗外,全然不理会炎客恶意的逗弄。
炎客不是没有发现诺克斯自离开罗德岛后的心不在焉。
但是那又如何?他是不可能离开炎客的。炎客一路上都在细细品味这迟来的喜悦,讨人厌的谢拉格人终于离开了他们的生活,他也不用再与博士虚与委蛇,天知道在罗德岛上的几个月时间他都花了多大的力气忍耐,避免和博士吵起来时一手揍开他的脑袋。
但罗德岛的钱自然是要赚的。泰拉大陆没有哪个机构能付出同样丰厚的酬金。
伊比利亚炽烈的日光几乎可以点燃干燥的空气,再把人炙烤干涸。他们在日落前才开始旅程,炎客领了诺克斯穿过一条条错综逼仄的小巷,在敲响那扇挂着黄铜风铃的门之前,诺克斯都不曾意识到这趟委托是来找谁的。
直到屋里的男人打开了门,身型从后笼罩了他,颇有熟悉的压迫感。
他听见男人用那一贯感情匮乏、慢吞吞得让人火大的声音问:“你谁?”
诺克斯正背对大门伫立,男人若有似无的呼吸扑在了他的后颈上,激起过电般的酥麻。他一下就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多年未见的这个人的清晰模样,还有他那些奇怪的瓶瓶罐罐里的药剂的滋味。
炎客听这问话也不恼火,扳了诺克斯的肩膀将他转过来,棘刺这才低头去看跟前的男孩,小兔威胁般冲他露出了锐利的犬齿,棘刺想了好一会儿,啊了一声。
“后天血魔啊。”
他挠了下乱糟糟的头发,白色袍子上还沾着做实验留下的深色污渍,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边的裤腿卷起来了,看起来邋遢又不好接近。棘刺本人倒是并不在意,认出了人他敞开门就自个儿走回去了,“你们进来吧。”
诺克斯不是天生的吸血鬼。原本他也只是普通的卡特斯家兔,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遭遇了一次袭击,对方是臭名昭着的血魔夜猎者,嚣张狂妄,毫不顾忌他的乱扔吃剩食物的习惯是否制造出了一大堆同化失败的怪物。诺克斯是幸运的,他活了下来,成功转化,又在流落街头时遇上了炎客。
即使现在好好站在这里,他也永远不会忘记脖颈的血管破开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的感觉,以及在同化的每个夜晚撕裂伤口反复裂开的煎熬痛苦。
炎客和棘刺在里间开始讨价还价了。罗德岛急需一位新的药剂师,显而易见地,棘刺还是位优秀的剑术大师,买一赠一这笔交易实在划算。炎客循循诱导:“每年只需要在船上驻守三个月,他们给你这个数。”他比出了个惊人的数字。
连棘刺都不禁挑高了眉头,但他也是个讲价的好手,他似笑非笑地摇着头:“仅仅是这些钱的话,我在这里也迟早赚得到。”
谈判到最后炎客骂骂咧咧地打开通讯器,把附加条件的烂摊子一股脑丢给博士,不到不得已他可不想多和这个阿戈尔老滑头打交道,尽管棘刺是个上道的合作对象又医术高明,那时诺克斯能安稳渡过同化期全靠他配的药剂,当然那很贵,棘刺乘机敲诈了炎客一大笔钱。
炎客换了同博士大声争执,一阵风地推门出去,他离开前没来得及说话,只看了诺克斯一眼,棘刺将煮好的咖啡放在男孩面前的桌上:“你留在这里。”
诺克斯顶住棘刺专注的视线没有动那个茶杯,棘刺也不催促,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挂钟的钟摆在极有节拍地运动,压力在无声中膨胀。兔子咬着牙,抬头说:“我要喝你手上的那杯。”
棘刺无可无不可,耸了耸肩:“可以。”
诺克斯在疑心中抿了一口,在昏过去前他才明白过来,自进门起棘刺对他的视若无睹不过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几年过去,他对转变的后天血魔从没有失去过兴趣。
棘刺及时接住了男孩软倒的身躯,才慢慢接上话:“我喝的掺了棘冠海星的提取物,迷幻型神经毒素,强身健体。哦对了,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太刺激了。”
他的尾音渐地轻弱下去,恐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他把男孩抱到了床上,解下了他的所有衣物,赤裸的素白的人体陈列在被褥之上,就像通常他实验台上的活体。
棘刺的指尖从诺克斯的胸膛划过,两枚樱红的乳珠就颤颤地立起来了,奶晕上的乳粒都清晰可见,像在诱人吸吮舔吃。
但药剂师不为所动,他在忠实记录这些反应:“意识模糊,神经反应正常,皮肤感觉阈值降低,对迷幻毒素高敏。”
他对这具躯体爱不释手,除了毒素,他还混合了很多上一次没有用上的药物,后天血魔如此稀有,他太想知道诺克斯都会对他可爱的药剂们产生什么反应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反射,都是棘刺期盼已久的天赐造物。
他打开了男孩的身体,身后那张后穴微微张着小口,嫩肉外翻,吐出些微白色的浊液,棘刺搅弄了几下,指头沾上了一缕黏腻的浓精。
看来他们造访棘刺前刚来了一发,炎客还内射了,没有清理,诺克斯就这样含着他射的一大泡精液出门了。
高于常人的性交需求。棘刺这样思考着,把他撑在裤裆里半勃的阴茎放了出来。
棘刺的阳具如他的肤色一样比之常人略深,尺寸即使在伊比利亚男人里也很惊人,他的肉茎的头冠饱满丰厚,形状粗圆,囊袋相当有分量,结结实实装满了精液。
在这具肉欲的肉体的视觉刺激和肌肤相贴下,鸡巴头的马眼在汨汨分泌出一大滩的前列腺液,显然已经情动得很厉害了,但棘刺只是分开诺克斯的阴唇,把鸡巴贴在女屄口轻轻耸动,稍稍缓解一下激烈的生理性欲。
诺克斯这些年在炎客那里养得很好,也养出了一点肉,棘刺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进出,卵蛋就着骚水和腺液撞得啪啪响,几次龟头都狠狠擦蹭过了会阴,鸡巴表皮嶙峋的青筋都有一部分挤进了阴道,差点就被奸进去了。
他手上毫不迟滞地丈量探索昏睡的男孩的身体,甚至还有余裕在隔壁机器上输入数据,仿佛他的思考和欲望是两条并行的线路,完全不会相互影响。
细腻滑嫩的皮肤在棘刺的手掌下颤抖,他将一行运算结果删除,重新写了结论,才回过头来:“醒得比我预计的要早。炎客在服用的镇静药物也给你用了?”
诺克斯没有回话。又一次,这个男人又一次,给他下了他那些实验药剂,把他弄上了床,而他竟然没有足够的警惕,身下那该死的洞还对着棘刺发了情。
他抬起脚踩了踩棘刺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阴茎,脚心一轻一重地挑逗男人的生殖器,在他正准备突如其来一记狠踩下去之前,棘刺抓住了他的脚踝。
诺克斯动了动,没能把脚抽回来,他话锋一转:“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炎客。”
棘刺慢条斯理摘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仔细地收好,放在书架正中央。他说:“他不会知道。打起来了他也赢不过我。”
他扯开实验服的衣襟,露出与科研人员不符的健壮胸肌,他的体温有些高,俯下身压在诺克斯身上,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在皮肤接触摩擦间都唤起了要命的快感。
棘刺鸡巴挺立,一直抵在男孩阴道口的龟头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工作结束,接下来就是私人时间了。”
诺克斯抓住棘刺的手臂呻吟出声。男人操人的风格也像他的实验思路般直接,凭借优越的长度和硬度,破开了阴唇就一插到底。呈橄榄型的肉冠粗硕可怖,但在丰沛的淫水里进出得很顺畅,没插几下他就被串在棘刺的鸡巴上肏得腰都软了。
他挣扎着偏过头去,棘刺钳制住他的下颌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探入口腔像交媾似的吮吸搅弄,叫他几近喘不过气,棘刺的拇指蹭去了诺克斯嘴侧吞咽不及的涎水痕迹,他们亲得红肿的唇瓣分开时牵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室内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氛暧昧而色情。
两个人下体相连,湿滑的淫肉又吸又夹紧紧裹住了入侵的粗大鸡巴,棘刺小幅度打着圈用龟头研磨诺克斯阴道深处的骚点,他对人体的理解很是深刻,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正在身下挨操的男孩发出无力抵抗的呻吟。
棘刺忽然按住诺克斯将他翻了过去,从背后借了体重狠顶开了子宫口,诺克斯的喉咙里溢出了不受控的惊喘,但压住他男人及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有人在外间说了句什么。是炎客回来了,一门之隔,他养的小孩正跟他的合作人滚到了床上,连床单都湿透了。
诺克斯徒劳地张开口,棘刺的手指抵在他的舌头和牙齿间,口水蜿蜒过下巴滑落到修长的脖颈。
下边的肉穴因为紧张不住痉挛收缩,夹得男人难耐地喘息。
棘刺皱着眉头掐住他的臀肉快速抽送,诺克斯试图推开他让他停下,却只是屁股撅得更高了往鸡巴上送,穴被操得烂熟,大腿都被骚水浸得亮晶晶的。
炎客在外面敲了敲门:“棘刺,你听到我刚刚说的安排了吗?”
无人应答。房内性器拍打的水声清脆响亮,也许外头的人都听见了。诺克斯咬住棘刺的手呜咽,他今天射得太多,已经喷不出什么了,他勉力跪撑在床上,硬着的阴茎随着棘刺操穴的动作在腿间轻微甩动,稀薄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处流出来。
棘刺用手包住他的男根套弄,很有技巧地摸他的会阴,龟头和柱身处的系带,一边还在他的子宫里打桩操干,诺克斯的上半身趴在枕头上,十指抓住床单又爽又痛地哭叫,阴道潮吹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
门板啪地一声撞上了墙壁,再弹回来。
炎客迈开长腿三两步跨进来,闻到了一室淫靡的性交气味,他吹了声口哨在床边的扶手椅坐下,翘起腿:“继续啊,不是都操了吗?”
棘刺淡定得简直不像刚被抓奸在床,他撑开诺克斯的肉穴,手指抠挖出大团浓白粘稠的精液,他刚刚全部都内射进了男孩的肚子里,粘液顺他的手掌滴落在被单上,洇开了大片湿痕,像失禁了一样。
炎客抚过诺克斯垂下的兔耳,男孩还在高潮余韵里眼神涣散晕乎着,他无意识地抓住了炎客的手臂,喊他的名字:“炎……客……”
他看懂了诺克斯目光中的羞耻和哀求。他知道他想离开这里。
在察觉到炎客伸出的手并不是想要把他从棘刺的怀里拉出来,而是摸向了他颈间的吻痕,接着是胸前肿大的乳头,诺克斯毫不犹豫一口咬在了炎客的手上。
他咬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獠牙狠狠扎穿了皮肉和毛细血管,鲜血汹涌地冒出,又被咬牙切齿地咽下,炎客颇有兴致地看他睁着一双愤怒凶狠的眼,弯下腰亲吻了小男孩的额头。
棘刺将再次勃起的鸡巴插进了诺克斯被性液糊得一塌糊涂的女屄里,连柔软的小腹都顶出了一点龟头的形状,诺克斯又被拖进了情欲的旋涡,不由自主松开了牙关,柔媚的呻吟被棘刺抽插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把他抱了起来,对炎客露出了他们连在一起的,一刻也没有停下淫靡摩擦的下体。棘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还有一个洞,要一起来吗?”
炎客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诺克斯听见炎客很轻笑了一声。
然后一根他很熟悉的,腺液流得水淋淋的粗硬阴茎顶上了他的后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