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群或凑热闹,或想趁机看宁筏笑话的几个二世祖却没有安佑年那么稳坐钓鱼台,眼看着宁刀轻轻松松占了上风,几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少那边真没问题吗,我看这宁刀也不像状态不好的样子啊。”
“要是他状态不好还这么轻松,只能说幸好我没跟筏哥玩过对赌。”
“无所谓了,反正安佑年也没做那个梦,占到便宜血赚,没占到又不会亏。”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宁刀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场外眉头紧蹙的少爷,“还有几个?一起上吧,我急着走。”
男人轻轻松松的一脚踹在一人腿弯,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拧身甩踢在另一人腰侧。
场地里,除了宁刀自己,已经全部躺下了。
就在这时,男人眼神微动,神色有些奇怪,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
安佑年抿着唇看着不过一刻钟便以断层般巨大优势赢下整整十场对赌的男人温顺的朝宁筏跪下,轻声禀报着幸不辱命,瞳孔微微收缩。
他有些高看自己了。
宁家这些年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自己输一百次也没关系,毕竟对手可是圈内公认的新生代第一人,但是宁刀,他只要输一次就是跌落神坛。
宁筏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走到男人身侧拽起人便走,毫不在乎身后的窃窃私语声。
安佑年很好。
“少爷”
地下车库里,宁筏连推带拽的把人塞进了后座。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一层薄汗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只不过他此时却已经丝毫顾不上管这些了。
“真没事”
“你当我瞎?”宁筏冷着脸,一把扯开男人腰带,“站都站不住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不敢拦着宁筏的动作,任由宁筏的指尖探到自己身下,强忍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的解释。
“没,站的住就是腰软了一下”
说话间,宁筏已经摸到了男人身下的细绳,微微用力,惹得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嘴边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宁筏突然道。他其实知道男人砸在地上那一下是担心安佑年瞧见他踉跄而纠缠不休,才顺势而为,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男人闭上眼,跳蛋被扯动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现在脑海一片混沌。
“嗯啊”
几滴淫液顺着细绳流到宁筏手上,温软的穴肉渐渐被撑开,跳蛋顺着宁筏的力度被一点点取出,男人也有些脱力的瘫软在后座上。
“没事的您不需要担心我。”饶是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竭,男人仍旧执拗的开口,哄着身上人开心,“几乎没怎么影响,只有最后,最后甩踢那一下有点顶到了我不会输的,您玩的开心就好。”
宁筏被气的说不出话,只得俯身亲过去,身体力行的堵住男人的嘴。
温热的舌尖侵犯进唇齿间,男人一如既往的温顺,毫不抵抗的闭眼任由少爷吻着。
宁筏一手撑在椅背上,他低下头,舌尖抵在男人上颚缓缓摩挲。
男人心中逐渐迷茫,少爷的亲吻温柔的同以往截然不同,几乎没什么情色的意味,反倒是多了些安抚和缠绵。
原本适应良好的男人脸色渐渐的红了起来,心跳快的如同擂鼓。指尖微微颤抖的抓上少爷衣角。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只剩下轻微的水声。
长驱直入的宁筏在在柔软的领地里四处耀武扬威之后才放开男人,对视上男人犹豫着睁开的双眼,宁筏脸色平静,心里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我给助理发短信了,一会儿让他来开车。”
宁筏看着男人有些愣怔的点头,没忍住低头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取悦了少爷,他大发慈悲的给男人整理好了衣服。
至于那枚被取出来的跳蛋,宁筏很自然的把它塞进了男人口袋,惹得男人又是一阵脸红。
宁筏没想到的是,他只不过无心的一放,竟给他惹出了眼下的场面。
“离哥儿,你胆子大了。”
俗话饱暖思淫欲,宁筏忍不住反思是不是今天晚饭吃太饱了,才叫男人这般这般蓄意勾引。
“唔呜呜”被拷在床头的男人咬着嘴里的口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筏眼神微微一暗,走到床边,将男人仔细打量
了一番。
粗糙的绳子紧紧的勒在男人饱满的肌肉里,手腕被拷起,锁在床头,闭着眼跪在地毯上,咬着口球说不出话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股凌虐的美感就这么撞进了宁筏眼里。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解下男人的口球,宁筏坐在床边捏着男人下颚逼他抬头。
“嗯啊不,不是,是是我,是我下贱,想,想要少,呃啊,想要少爷”宁筏挑了挑眉,男人声音抖得厉害,还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小礼物?
俯身摸了摸男人被勒出道道红痕的小腹,男人下意识一弓身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在少爷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把自己又递到了宁筏手底。
宁筏轻轻摩挲两下,又微微用力一按,男人喉口溢出破碎的呻吟,却是不敢再躲。
“跳蛋?今天白天我塞进你口袋里的那个?”宁筏心中一动。
男人被那东西弄的眼眶泛红,“是”
宁筏勾了勾嘴角,男人实在是太乖顺,饶是他自诩渣男多年,也忍不住心软些。
“担心我没玩尽兴?”
“是。”男人几乎要瘫倒,穴里那个东西震的厉害,若不是少爷就坐在自己眼前,自己怕是已经跪不直身子。
“罢了,来,给少爷疼一疼。”宁筏拍拍床,嗓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