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出他都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以后就可以提防他了。

但即便有着这样悲观的念头，他也将一切都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

因为万一呢……男人的喜欢对于他来说，就仿佛沙漠中缺水许久的旅人，看到的一壶鸩酒，哪怕明知道有毒，旅人也会喝下去。

而对他来说，就算明知道自己说出来可能结局会很惨烈，却还是忍不住怀抱希望的想着，万一男人真的有一点点的喜欢他呢，那么如果自己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老实交代出来，日后被男人知道了，不喜欢他了怎么办。

而牧凌听着苏茂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听着小东西为身体自伤什么的，刚开始还很心疼，但后来就真的……越来越觉得变态。

可他大抵可能也是个变态，在听到小东西拿着他精液自慰的时候，他硬到了发疼的程度，简直恨不得一边操着双性人，一边听他说。

而苏茂好不容易说完，他眼中满含着希冀的看着牧凌，等待着一个或繁花似锦，或万丈深渊的宣判。

然后他等到了一个吻。

两个人虽然做过不止一次，但这还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亲吻。

苏茂人都有点傻了，被呆呆地亲吻着，都忘记了回应，直到男人在他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张嘴。”

他这才反应过来，松开唇舌继续迎接着对方的侵犯。

但男人勾动了他舌尖几下之后，就抬起头来轻笑开口，“宝宝，能闭上眼睛么？”

就算不要脸如他，被人这么盯着吻人，也多少会觉得有些尴尬的。

而被男人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着，苏茂连脖颈和耳尖都红了，只是他虽然迅速地就闭上了眼睛，但却颇有些不敢置信地向牧凌确认着，“你真的不介意那些事情么？”

其实他更想问牧凌，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是他还是没有那份勇气。

可牧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低下头来一边亲吻他，一边一只手向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来。

苏茂听到这动静，脸热到了发烫的地步。

他想可能这就是答案了吧，哪怕男人只是对他有欲望也是好的。

所以他没有阻止对方，不但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虐，舔舐过他的牙龈和下颚，还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幼猫一般的哼唧声来。

只是他没想到，牧凌接下来的动作不是脱他的衣服，而是拉着他的手，去碰对方那根炙热的东西。

之后男人又松开他的唇……两人的唇齿之间有着牵连的银丝，最后崩断在苏茂的唇角，然后他听到牧凌开口，“感觉到了么，它是因为你的身体，也是因为你说的那些事情，才变成这样的。”

他还好似知道苏茂想着却不敢出口的问题一般，给出了答案，“更是因为喜欢你，它才会这么热，这么硬，知道了么？”

这个回答其实也很变态，而苏茂握着男人的那根东西，觉得掌心都快被烫到了，还羞耻得不行，可他却舍不得松开手。

这时他还听牧凌继续说了下去，“也许我们相互认识的过程不太好，但你不觉得这份特殊很有意思么？等我们一起老去的时候回忆起来，就会觉得充满了故事性和传奇性，对不对？”

牧凌是真的很清楚自己的德性，若是双性人平平常常的来追求自己，他十成十都会拒绝，毕竟那么多俊男美女，没有一个打动他的，反而是这个小变态让他动了心。

不过这其中的真相，牧凌并没有告诉自己身下的这个小东西……咳，他也是要脸的么？

而苏茂听男人这么说，激动的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他拼命地点着头，然后开始渴望牧凌，从身体到精神，都无比的渴望对方。

于是他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作出一个索吻的姿势来，一双修长的长腿，也缠在了男人的劲瘦却分外有力的腰上，甚至手掌还在对方的性器上，轻轻地撸动了两下。

牧凌感到之后，喉间出现了一声性感的低吟……对于双性人如此明显的求爱，他自然是愿意满足爱人的。

于是他不但再次侵占了苏茂的唇舌，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苏茂剥成了光溜溜的一个。

双性人的肤色真的很白，在灯光的映衬下，几乎发出珍珠般莹润的光泽来，而且他的皮肤还很嫩，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愈发让牧凌爱不释

手。

于是男人的一双手开始在双性人的身上煽风点火……但这次的牧凌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急色，对待自己的爱人，他更喜欢循序善尽，例如在吃大餐前，先来点开胃小菜。

所以他没去碰苏茂的敏感点，而是摸一摸他的肩膀、手臂、捏一捏他的腰肢、腿肉……简直是要将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抚摸个遍。

这样的暧昧，虽然不如直接交媾的快感激烈，却反而让苏茂更为心动，因此这让他切身的感觉到了，牧凌说的喜欢。

但也因为这个，让他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禁不起刺激，于是双性人肤色潋滟得好似开到荼蘼的樱花……他颤抖得愈发严重，呻吟声也越来越明显，看起来仿佛被暴雨拍打着一般，却又诱人的令人心惊。

而且他手掌开始不自觉地在牧凌的性器上，反复撸动着，人更是化成了一条蛇一般，想要缠到牧凌的身上去，甚至挺起胸膛，用自己那已经变硬了的可爱乳尖，去蹭牧凌的衬衫，指望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牧凌见双性人这样，松开了苏茂那被亲吻的愈发水红的唇瓣，唇舌开始向下的亲吻舔舐起双性人来。

他吻得也同样细致，在双性人的下颌、喉结、锁骨，都留下了点点的湿痕和草莓般的印记。

双性人被舔得浑身战栗，手掌因为激动比刚刚用力了一些，这顿时让牧凌又疼又爽的闷哼了一声。

双性人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松手，而且立刻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他是双性人，可也知道男人这里就算再硬也是脆弱的。

于是他想起身去看看男人那处，可却又被按了回去，“它好好的呢，待会儿用水儿泡一泡就好了。”

苏茂听懂了男人的玩笑，脸红得更加严重，却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而是乖乖地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