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滴滴滴滴——”
伴随着中午休班铃声的响起,江谨言长出一口气,将压抑在心底一上午的恐惧随着这声叹息呼出大半。
他几乎有些筋疲力尽的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小心的挪动着有些发麻的双腿,僵硬的走到了门前,反手将门锁死后反靠着门缓缓地滑坐了下来。
今天早上险些被患者抓住用手在摸裆部的经历让他到现在回忆起来都仍有一丝心有余悸的虚脱感,他不由自主的有些神经质的伸出手来,去嗅自己早已经被酒精湿巾擦得快要蜕掉一层皮的手指。
那微微泛着淡粉色的指尖散发着淡淡的乙醇挥发后残留的味道,江谨言却固执的觉得那里仍然残留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甜腻腥味。他艰难的用手撑地勉强站了起来,打算再用酒精好好的消一下毒,身后的诊室大门却再一次被轻轻敲响。
“笃笃——。”
“现在是午休时间,下午两点开始接诊。”
他头也不回的道,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因此停止。然而外面的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仅仅间隔了两秒之后,便再次克制而有礼的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笃笃——”
“现在不接诊!”
江谨言原本就因为无法排泄而非常糟糕的心情愈发烦躁起来,他扭头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刹那间陷入了安静。
然而只是片刻而已。
两秒之后,房门再一次被机械的轻声敲响。
“笃笃——”
“你听不懂人话吗!”江谨言大步走回门口,连步伐匆忙间扯到了体内的按摩棒的顾不得了,一把拽开了办公室的门,冲着外面的人喊道:“现在不是上班时——,小辞?”
门外矗立着的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尽管带着一顶棒球帽,又被黑色的口罩和墨镜几乎遮去了全脸,却仍然压制不住身上与众不同的气场。周围已经开始零零星星的有人聚拢朝着这边看来,江辞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江谨言打量了一下四周,有些无语的连忙一把把人拽了进来。
“你疯了吗!”江谨言反手将门锁上,压低声音张口便数落道:“你怎么能这么乱跑!你知道这有多少人吗!你怎么能这么就出现在公众场合!”
江辞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那个一言不发的蔫吧劲儿活像一只让人骂了的大狗,江谨言对着他这个样子向来生不起气来,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数落了没几句也就哑了火。
“你怎么过来了?”江谨言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问道。
下一秒他就被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弟弟拦腰抱住压在了门板上,对方弯腰低头,一下子把带着帽子的脑袋狠狠扎在了他的胸口,用一种无比怨念的声音委屈巴拉的道:“我想你了么哥哥。”
“你——”
“我就知道你不想我,从上班到现在,我们都已经分开三个半小时了,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居然一点都不想我!你不想我就算了,居然还骂我!我生气了哥哥,我要狠狠惩罚你!”
后半句话刚一出口,江谨言前一秒才升起来的怜爱之心瞬间消散了个干干净净,当即怒骂道:“你有病吧!在这发什么神经!”
“亏我还想着哥哥第一天一定不适应,专门从经纪人手底下跑出来打算给你放尿的,哥哥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感激。”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无视了他的愤怒,眼看着那逐渐上扬的语调已经无法掩饰了,便索性扯了自己的墨镜口罩,露出了哪一张俊朗邪气的面庞,冲他微微笑了一下,狡黠的目光中哪里看得见一丝委屈,“还是说,哥哥喜欢憋尿的感觉啊?嗯?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让我来的?”
“哥哥,你好变态啊,”男人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硬挺鼻梁下形状完美的薄唇微张,一字一顿的吐出令江谨言浑身都开始发出剧颤的字眼:“你看,这里都硬了。”
骂人的话就在嘴边,江谨言张了张嘴,却完全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江辞的大腿强硬的挤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微微一抬,便精准的将坚硬的膝盖压在了他鼓胀的性器上。
尽管他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的性器在对方几句戏谑一般的调笑中勃起了的事实。
甚至对方只是在几秒钟前试探一般的轻轻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裆部,那两口食髓知味的肉穴便再次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早已勃起的阳具也连带着又硬了几分。
他压抑的咬紧了唇瓣,低下头想要逃开来自弟弟那夹杂着嘲讽的审视目光,对方却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有力虎口钳着他的下巴,将他的整个后脑压在了门板上,继而低下头来凑近了他的耳廓,轻声道:
“我教过你的,哥哥——”
“对我坦诚,承认自己的淫荡,承认自己的错误,向我道歉,祈求我的原谅或是责罚。”
“这是你永远要奉行的准则,它会让你少吃很多苦头,嗯?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或是记住了呢,但看样子还是我对你太心软了——”
“不——”,江谨言下意识的脱口问出反驳道,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答案,一个显然不该出现在此刻的字眼,他悻悻的闭上了嘴,却仍然倔强的不肯在外对男人屈服,最终选择了闭上双眼不和他对视,打算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呵。”
男人发出了一声低笑。
江谨言还没有来的及意识到这声笑意味着什么,深深碾在宫口和前列腺上的电击便狠狠的释放起了电流!
“!!!”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剧烈的尖叫声被男人宽大的手掌霎时捂在了口腔中,转而变成了一阵阵含混的呜咽。男人着迷一般的在他的颈间轻嗅着,轻松地压制着男人浑身剧烈的哆嗦,最后叼着微微偏头,叼着他的喉结舔弄吮吸起来。
犹如被食肉动物咬住喉咙的恐怖错觉让江谨言一瞬间浑身寒毛倒竖,他挣扎着摇起头,两条腿不住的打滑,出溜着就要往地上瘫去。
男人单手架住了他的下腋,低声道:“这门隔音可差的很,哥哥最好还是控制一下自己的声音,怎么样,还是不要和我赔礼道歉吗?”
江谨言哆嗦着伸手去扒他的双手,不住的摇头,被电击宫口和前列腺折磨出的生理性眼泪大颗大颗的淌落下来,他终于崩溃一般的用气声乞求到:“我做,我按你说的做,先,哈啊——,先停下来,江辞求求你,别,别在这儿,我答应你……”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男人当即欣然停止了对于两穴深处软肉的电击。江谨言虚脱一般的瘫靠在了门板上,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便被自己高大的弟弟拉扯着进了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
江谨言因为是客座的外聘专家,办公室的配置可以说算得上医院的顶配了。就连第一次推门而入的江辞都不免有些震惊,微微一挑眉,惊讶道:“居然在办公室后面还有一室一厅,哥哥这也太奢侈了吧。”
“这是,是有其他专家来交流经验的时候用的,我一都在这边,也不能,不能每次有人来找我都回学校去吧……”
江辞摸着下巴,对着这个小客厅套卧室的内室结构陷入了沉思,这边江谨言认真的解释完了,他突然来了一句:
“这个屋子隔音是不是挺好的?”
江谨言:“……”
尽管江谨言真的很不想回答他,但作为一个偶像的职业素养使得江辞很快便通过观察到了房门上的隔音棉条自行做出了判断。江谨言有些无可奈何的在对方欠揍的得意表情中轻轻点了下头,继而立马警惕道:“你不能在这儿胡来!”
江辞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久到江谨言心里都有些发毛了,他才终于舔了下微微有些干涩的唇,笑道:“我只能保证不让哥哥很大声的叫出来,别的可不行。”
江谨言当即眉头一皱,开口就又要训斥,却冷不丁的突然被男人一抬膝盖,狠狠的顶在了尚且被刺果折磨着的红肿阴蒂上——
“呜——!”
男人的手指灵巧的顶开了顾衾张开了的唇瓣,两指微微分开,轻松地将江谨言脱口而出的尖叫变为了一声令人心痒的呜咽悲鸣。
他抬起膝盖,又一次不轻不重的顶在了那枚肿胀的阴蒂上,布满尖锐利刺的果实瞬间蛰透了可怜的芯豆,江谨言顿时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尖锐哀鸣,两腿猛地并拢,双脚一软,直直的朝着地上跪了下去。
酸涩麻痒的难言快感从会阴出沿着小腹向上穿凿,江谨言两只手捂着被顶痛的阴蒂,瘫倒在地上后不住的发出啜泣声。
江辞也跟着半跪了下来,温柔却又不容反抗的轻轻拉开了他的两只手,强迫对方将已然湿透的裤裆露了出来,把自己淫荡的证据彻底暴露在弟弟的面前。
男人绅士的替他脱下了刚刚解开扣子还没来得及脱掉的白大褂,西裤上晕开的水渍顿时更加毫无遮掩。江谨言有些崩溃的发出了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还没来得及伸手去遮,便被男人用指节分明的大掌一把挡了开来。
温热的宽大手掌径直覆在了被水渍浸透的裆部,江谨言拧着眉下意识地弓起腰身,偏偏江辞不依不饶的追着他四处闪躲的胯部,最后索性另一手牢牢摁住了他的腰窝儿,强压着将他的胯部与自己的手掌贴合起来。
男人一边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胯间隔着刺果揉搓着刚刚被踢痛的阴蒂,一边与他额头相抵,用诱哄的语气逼迫他去说那些让他感到屈辱和难以启齿的言语——
“道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