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经历过和女人亲密,男生也没有,我那时才十四岁,我的初吻还在,我还幻想着某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男生。
那晚之后,我才知道,以前看的红楼解说中,为什么会把女人的私处,也叫做‘水井’。
‘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我去翻过解说和评论,有人说水井是一种很隐晦的说法,指的是女人的那处。
很荒谬,当时我被“烟熏嗓”舔得下身汁液横流,却以为自己是尿失禁了。
后来又一次看到这一段,才想起原来水井和女人的那处,真的有一个共同点,同样会流很多水。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当时我并不愿意,事后却会回味那种浑身颤抖,小穴被温热口腔包裹,阴道内插入滑溜小舌的刺激。
我也是从这事以后,开始幻想嫂子,我在夜晚缠着她和我睡,然后夜半时分趁她熟睡之时,偷偷地脱下自己的内裤。
掀开她的睡衣,紧紧地缠上她细软的腰肢,用腿缝狠狠地摩擦她嫩滑的皮肤,直到小穴流出一大片水,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浸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床单,我才又偷偷地躺回她怀里。
无数个日夜,我像偷偷摸摸的贼,却又在自己做贼一样的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嫂子发现我夜间的行为,是在我闯了“大祸”之后,那天清晨和以往一样,我睁开眼就看到嫂子坐在我的床头,而她睡衣上沾满了血迹。
我连忙坐起,掀开她的衣服四处查看,发现除了血迹以外,嫂子身上并没有一处伤口。
就在我疑惑到底哪里来的血腥味时,低头看见身下血淋淋的床单,就像昨夜有人围在我床上杀了只鸡,看样子杀的不够麻溜,淌了有小半碗血。
床单、睡衣,还有嫂子腰间都布满了血迹,我支支吾吾地,脑子思考该如何解释,嘴上却打了瓢,
“嫂子,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来了只小鬼,那丑陋不堪的小鬼意图谋害我,但是被嫂子打伤了,还吐了满床的血。”
“是吗,还专门吐你屁股上了。”
嫂子知道了?她伸手往床头柜里掏出一包东西,我看到上面‘夜用’的字样,才反应过来,我的屁股上同样是湿湿黏黏的。
我醒来后就感到了臀缝的粘腻,但和以往一样,我以为那是夜间蹭嫂子时,腿缝处流出的水还未完全干涸。
没想到这次闯了祸,不知来“例假”,心满意足地夹着嫂子睡了一整夜,把那玩意,都蹭到了嫂子腰肢。
“嫂子……对、对不起。”
我讨好地看着嫂子,眼泪都掉了下来,担心她因此嫌弃极了我。
“抬一抬屁股。”
她却拿着湿巾开始帮我擦拭那处,
“怎么连自己的例假都不记得了呢,今天是七号,以后每月的前后几天,要自己多留意喔。”
嫂子把染红的湿巾扔到纸篓,我脸红了换上了新的内裤,内裤上已经被她黏上了那片我需要的东西。
我心里是希望嫂子已经发现了的,因为她醒来后并没有责怪我,这就意味着她默许了的。
而我如初生的牛犊,对她产生了一种更为深切的感情,她让我感到了妈妈一般的温暖。
每天夜里我脱光了身子,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像是回到妈妈的子宫一样,安心,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我赤裸双腿,紧紧夹着她细细的腰肢,时而缓慢松弛时而紧密地摩挲,私处的毛毛,在剐蹭嫂子嫩滑的皮肤,我心里无比满足。
有时在凌晨二点,有时在凌晨三点,当我如发情的小兽抱着心爱的人,摩擦得正起劲时,不知何时嫂子已经睁开了眼,她只是静静地注视我,即不出声又没有阻止,但也没有一丝动作。
我停下来,两条腿依旧夹着她的腰肢,脸从她的胸前扬起,同样静静地看着嫂子。
四目相对。
什么东西从两个人的视线中,交错而过。
我自觉眼中的渴望,已经如水一样,难以控制地流淌出来,而嫂子的
眼眸却依旧如月光般沉静,且无比悠远寂寥,晦涩难懂。
那一刻,我甚至难以判别,嫂子是清醒了,还是仍处在夜间的梦游态。
我期待着和嫂子坦白,从此能够,每夜不必再偷偷摸摸。
她却开口,动了动下颔,仿佛在轻蹭我的额间,
“乖乖,睡吧。”
如同梦呓,嫂子说罢闭上了眼睛,发出悠长缓慢的呼吸声。
她的话语轻如叹息,消失在黑夜里,而我还在愣愣地夹着她的腰,看着她沉醉香甜的睡容,我竟觉得自己猥亵了嫂子。
我怎么可以趁她睡着,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
但是却不舍得放下双腿,离开她温热的身体,于是就那样夹着她,远处仿佛又传来一声谁的叹息,我更用力地夹紧嫂子,脸朝向被风吹动的窗帘,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我对嫂子的心思,原也不似现在这般扭曲,初相识之时,我只是喜欢一位漂亮姐姐一样,喜欢和她一起,聊天逛街。
她会给我买衣服,日用品,我知道她未来会和哥结婚,成为我的嫂子,我只是把她当成姐姐而已。
但自从那晚“烟熏嗓”舔到高潮,一切都变了。
“陈旗!别吓唬她了。”
嫂子警告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偷偷张开眼缝,从缝隙里看到嫂子夺过了那位“烟熏嗓”手里的皮鞭。
我为自己不必毁容了,而舒出一口气,试图继续求嫂子放开我。
然而好不容易聚集的胆量,又一次被“烟熏嗓”吓得灰飞烟灭,
“论调教的话,场里的崽子可都是我教出来的,干脆我也教你如何,亲自动手伺候小姑子,难道不比旁人更让你放心吗?”
“不、不……”
嫂子在犹豫,她不会这样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