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星航用手指刮弄着内壁,把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刮出来,同时用自己的手指感受着杯子的内部结构。
这杯子的保温效果也太好了吧,我刚刚就插了这么一会,结果这杯子里面还能暖到现在。
费星航一边感概一边又挤开穴口一点点,又灌了一点水进去,重新开始一轮的清洗。
坐在马桶上的徐星河咬牙摆出这种奇怪的姿势,身后自己隐秘的地方被自己的两根手指插的满满当当的,可那些透明的黏液还在沿着穴口与手指的边缘慢慢地流出来,这对于徐星河来说不亚于在承受一场酷刑。
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面,这让徐星河深刻的感受着自己的屁眼里面有多热多湿,手指被肠壁有规律地一下一下的绞紧,搞得徐星河手指捅进去之后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种感受让徐星河一下子就涨红了脸,一层淡红色更是附满了徐星河的脖子。
明明徐星河动都没动,可他能感知到自己的后面有人在刮弄着自己,而且自己后面的流出来的水好像又多了起来。
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家伙,刮着自己的内壁,用两根细柱似的东西在屁眼里探索,不时戳刺着自己的肠壁。
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徐星河甚至能听见自己后面被那鬼东西噗呲噗呲的搅动出水声。
徐星河又不是傻子,他一下就猜到了那两根东西是什么,那就两根东西不就是那鬼东西的手指嘛。
靠!我都堵住了,为啥那家伙还能插进来!
同样在宿舍厕所的的费星航,原本只是老老实实的刮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但刮着刮着手上的动作又开始不老实了。
毕竟手指被一个会蠕动的紧致穴口含着,不是费星航夸大,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要再硬一回,更别说是费星航这种凡夫俗子。
这都不硬硬,那就是太监了。
费星航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盆子里的水没有阻碍到费星航观察手里的那杯子,反而薄薄的水清让这个穴口看起来更色情。
顺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媚红的小穴一张一合,盆子里的水跟着抽动的手指涌入了穴道里面,穴口周围的也因此一张一弛。
手指在穴口的周围打着转,忽然的费星航擦到了穴道里一块软肉,那块软肉的手感和周围的内壁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摸上去有些发硬,但给费星航手感上的感受又确实是软呼呼的。
好奇心上来的费星航又开始猛摩擦那一块刚刚发现的好地方。
厕所另一头的徐星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一股让人轻飘飘的快感袭上他,爽得他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那声音居然自带一些媚意。
屁眼也因为这股快感倏然的收紧了穴口,死死地咬住了徐星河自己插进去的手指。
那鬼似乎也感受到了徐星河后穴的收紧,两根手指就一直围绕着能让徐星河爽到的那个点来回抚弄。
最让徐星河崩溃的是,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本来就半勃的二弟,竟也随着刚刚涌上上来的快感而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在泳池里借着池水的遮掩他还能骗一骗自己,可现在没有任何东西的阻拦,他清楚的看着自己的二弟因为被插屁眼硬了起来。
我不是基佬啊,这么会被人插硬啊。
插进菊花里的两根手指可不会因为徐星河的走神就开始怜悯他。
那两根手指径直的在这个菊穴里埋首苦干,刮的徐星河的身体发热,搞得徐星河那本来有些黝黑的皮肤都泛出一层明显的薄红。
前列腺上一路的刺激,将徐星河爽得额头都浮出了一层细汗,本来插着自己屁眼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改为扶住自己的两根大腿。
幸好徐星河在进厕所的时候锁好了门鞘,不然有人一推门进来就能看见徐星河现在流露出来的一副骚样。
体院院草居然在厕所隔间里双手扒开自己的屁眼坐在马桶上等人来操,这绝对是头等大瓜啊,能挂在表白墙上一个月的那种。
“不行了。。。”徐星河现在的叫喊声有些纤细,健壮的大腿无力的撑在了马桶的坐垫上边缘。
明明没有任何的东西撑开徐星河的后穴,可徐星河这时的屁眼就像被人撑开一样,内里的嫩肉红的不行,就像是准备被人操出血似的。
刺激前列腺导致快感不断的涌上头来,最终将徐星河送上了顶端,身下的那根硬到不行性器于此同时兴奋的喷出了浓浓的的精液。
之前都在泳池上射出来一轮了,但现在徐星河射出来的精液浓稠程度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次没有泳裤的阻拦,
精液直接溅到了厕所的门上,留下的很长的一条白斑。
在宿舍厕所洗杯子的费星航还没来的及感慨杯子洗着洗着又变紧了不少,厕所的门却被人一下子推开了。
“阿航?”满头大汗的叶朔一拉来厕所的门就看见费星航拿着个盆在厕所洗裤子,他也没太在意,毕竟费星航这小子之前在宿舍里面就是神经兮兮的,“等下再洗,给我洗个澡。”
“啊这?”费星航有些傻眼了,他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装着裤子的盆子。
也多亏了刚刚他手快,直接抄了一条裤子塞进盆子里,这才挡住了盆子里的飞机杯。
“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叶朔脱自己上身那件被汗水浸湿的工字背心,脱完了一看却发现费星航还在厕所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被叶朔这一反问,费星航马上反应了过来,连忙和叶朔打着哈哈,希望叶朔不要留意到他手里的盆子。
“哈哈,叶哥等我一下哈,我把盆子放地上,我马上就走。”
费星航抬起盆子,背对着叶朔,一边蹲下放盆子一边用被水打湿的裤子包住杯子,这一番手忙脚乱之下,费星航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换了杯子的模式。
洗手盆的下面,放着被裤子包着的飞机杯,只不过那个飞机杯从一档换到了二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