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铃声终止,他问。
眼见手机屏幕第三次亮起,梵音信口胡诌,“会!”
乐君信剥出变粗变长的阴茎,扶着怼进少女娇嫩腿根。
“唔!”
硕大性器烫得她喟叹。
她荡着沉甸甸的两颗乳球,碾过冰冷瓷面,稍稍清醒,接听来电并开免提。
“音音,你怎么不接电话?”
伴随梵心温柔关怀,她合拢双腿,摩挲乐君信跳动的棒身。
“找狗!”
凶完,她舔了舔嘴角。
心里默默:我在跟你的狗做爱。
身后男人仿佛知道她迁怒的类比,突然顶胯,撞得她趴在盥洗台。
她当成交合,没生气,乖乖撅着屁股。
梵心习惯她骄纵任性的态度,语气温和:“音音,你目前首要任务是高考。等你考上大学,独立了,别说养一只狗,养十只也没人管你。”
梵音冷笑:“姐姐,你真希望我好好高考吗?”
男人挤在腿间的阴茎,突然撞向她处处敏感的阴户,棒身承接些许淫液。
容色冷淡的少女,顿时双颊潮红、眼波潋滟。
梵心沉默片刻,突然问:“梵音,你在干什么?”
在被你老公干。
梵音心里挑衅完梵心,谨记拉长战线,艰难承受他突然狂猛的抽插撞击,习惯后声线平稳:“我在看剧。姐姐,我烂泥扶不上墙,你要回家监督我吗?”
“音音,我希望你对自己的未来负责。”梵心稍作停顿,“我先忙了。缺钱记得跟我说。”
“好……啊!”
即将挂断,梵音故意叫了声。
像叫床。
像惊呼。
就看梵心怎么猜。
见她扔开手机,乐君信抽回淫水淋湿的阴茎,“爽了吗?”
梵音翻身,双手撑在沁凉湿润的瓷面,乌眸含情、美得招摇,“哥哥,不够。”
乐君信盯紧她完全暴露、一呼一吸的小嘴儿。
事已至此。
他捅不捅破她那层处女膜,其实差别不大。
只是……
他不愿意。
梵音胸大腰细,非常适合乳交。
尤其她摆出任人玩弄的姿势,连头发丝都传递配合他的信号。
喉结滚动,他沉声,“跪好,我喜欢后入。”
梵音:“……”
烦人。
吐槽归吐槽,欲火焚身的她,依言照做。
仅有
淅沥水声的逼仄空间,他狠掐她柔软雪白的臀瓣,挤入她合拢的腿缝,模拟性交,棒身摩擦穴口嫩肉,却不插进去。
起初梵音顾着扭腰摆臀、高低呻吟,并未察觉他的心机。
后来她意识到,却因为舒爽,并未抗议。
待他濒临射精、作势拔出肉刃,她预感奇准,合拢腿夹紧他格外敏感的分身。
乐君信:“……”
他用力掰她的腿,尚未成功,就射出一股股浓精。
她腿根娇嫩。
叫得好听。
腰软肤白。
边缘性行为,都令他失控。
是与自慰截然不同的滋味。
他明知道贴着她阴户的体外射精,她可能怀孕,但他没控制。
滚烫而汹涌的液体烫着肌肤,带给梵音前所未有的颤栗与满足。
轻启的红唇,溢出暧昧喘息。
她蹭了蹭他半软性器,迎来新一波高潮。
事后。
她跪坐盥洗台,眼眸蒙雾,几分茫然天真。
乐君信估计药效过去,单手捞起她,放进浴缸。
大手摸了摸她细软青丝,“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梵音转动眼珠,难得柔软,“自己。”
乐君信提上裤子,先给她腾地。
十分钟后。
乐君信轻叩玻璃门,“需要衣服吗?”
梵音随手套上浴袍:“不用。”
“行。”
他进去洗澡,她趴在沙发,给周亦航发微信。
【你今天跟我在做爱。】
周周:【什么玩意?】
梵音飞快打字:【我和有妇之夫玩,怕我姐骂,你帮我?】
周周:【……两千。】
【成交。】
等乐君信衣冠楚楚走出浴室,梵音翻个身,晃动白里透红的脚丫,“姐夫,两千封口费。”
他转账。
“好了。”
梵音捞起手机,看见支付宝入账两万。
她痛快地转给周亦航四千,清眸缀满笑意:“姐夫,我在你心里这么值钱?”
“价值连城。”
梵音娇嗔,“姐夫,我让你很爽,所以你哄我?”
乐君信岔开话题,“吃什么?”
“随便。”
她意兴阑珊答完,翻身看手机。
周亦航飞快接收四千,并激动回复:【下次继续用我!狠狠用我!】
梵音回个句号,表示已阅。
乐君信订的是周光明极力推销的特色菜,因为他给的钱够多,送入客房的餐点,色香味俱全。
原本梵音昏昏欲睡,嗅到食物香气,爬起来亲昵地坐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吃饭。
同样吃八分饱。
她用餐时间是乐君信的两倍。
但收拾残局的是乐君信。
晚上八点。
他开视频会议,她跪趴他身前,扯松浴袍,大半裸露的两颗乳球,沿着他绷紧的小腿摩挲。
凭梵心的本事,足以在乐君信公司安插一两个亲信。
乐君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达到某种平衡。
再淡定从容的成功男人,情动总会有细微不同。
她不去判断他是否失态,铆足劲儿要他失态。
观察、侦查的任务,留给梵心。
结束会议,乐君信掐她纤细嫩白的脖子,“我太纵容你了?”
纤长羽睫扑簌,她纯真无辜,“姐夫,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最终,他提起猫儿般蜷缩的少女,“洗漱,睡觉。”
“哦。”
鉴于帮她纾解过,乐君信默许她和自己共用一床被子。
当她解开睡衣、细滑肌肤紧贴他腕骨,他开腔:“别骚。”
梵音侧身,丰盈柔软的嫩乳压他手臂,面不改色撒谎,“姐夫,我喜欢裸睡。你穿得严严实实,还怕我强上你?”
“谁强上谁?”
梵音不理,小脸埋在他颈窝,闭上眼睛。
她睫毛浓密卷长,细细刷过他皮肤,激起阵阵电流。
乐君信心软。
抬手关灯:“睡吧。”
——
翌日清晨。
梵音从噩梦惊醒,心有余悸,睁着眼睛,思维放空。
渐渐抽离阴暗情绪,来自左乳的压迫感变得清晰。
男人大手整个罩住她的乳,碾得她乳肉四散,中指和食指拨弄挺立的奶尖。
梵音试探:“……姐夫?”
她屏息良久,并未得到回应。
依据他昨晚判断,他醒着不喜欢干醒着的她。
他大概率深睡。
摸她的胸,要么本能,要么在做春梦。
梵音第一次勾引人,处处碰壁,萌生征服欲。
现在,天赐良机。
她主动挺胸,配合他小幅度的揉捏动作。
乐君信果然更用力。
玩到后来,带有薄茧的指腹压平她奶头,又屈指勾划乳晕,轻易玩出饱涨樱桃。
与清醒无异。
但梵音不敢吱声。
等乐君信手掌滑向右乳,梵音抻直左臂,指尖触及他薄薄的腹肌,抿唇往前,摸到勃起阴茎的硕大头部。
指尖绕回他腰际,她扒拉他的真丝睡裤,强忍呻吟,艰难颤抖地释放大鸟。
“唔——”
即将成功,睡梦中的男人忽然掀翻她身体,沉甸甸的身躯压向她,蓄势待发的巨兽顶着她后腰。
昨晚,春药消弭她对性爱一丝微薄的恐惧。
她全都记得细节。
乐君信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至少没让她哭。
且纾解药性的过程,她尤为舒爽。
尽管没有对照,她也满意他的服务。
因此,她不怕撩过火。
杵在腰后的巨兽跳动着,灼烫温度烫着她皮肤,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接纳、吞吐它,却期待它进入她的身体。
乐君信轻易剥出性器,稍稍掐弄掌下柔软臀瓣,循着记忆撞向她腿缝。
巨根滑过她翕动穴口,堪堪挤进两片阴唇。
“挺会咬。”
话落,他机械地抽插进出,腾出一只手袭向她胸乳,捻弄一团碎雪、激起一粒樱桃。
乐君信狠掐少女奶尖,突然愠怒,“今天怎么不叫?”
梵音:“……”
他肯定把她当成别人。
所以,习惯的性交姿势,不能真正与她结合;
亲昵地说她“挺会咬”;
还怪她今天不叫。
她勾引他,他经常端一副良家妇男被强辱的模样。
而且特别嫌弃她的叫床。
梵音哼了声,他则捞起她的腿,胯下之物继续撞向蜜源,“叫得骚一点。”
梵音:“……”
禽兽!
败类!
他对梵心从没这种要求,就是闷声狠肏,非要梵心娇滴滴地哭。
这会他估计把她当成某个小三。
她怎么学?
估计她一开口,他就醒了。
所幸他并不强求,一手揉胸一手折腿,继续戳刺她私处。
梵音全神贯注,察觉他顶胯,抬起屁股。
终于。
他的阴茎,在她清醒时,插进了她的阴道。
半睡半醒操穴的男人,触及一层薄膜,顿时睁眼。
梵音浑然不觉,扭腰摆臀,穴肉密密吸咬入侵巨物,“唔,你好大,慢一点……”
乐君信拔出性器,“梵音,你骗我?”
“姐夫,你喜欢我闭嘴?你对我这么好,给钱又大方。为了你,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哑巴。”
面对他风雨欲来的质问,梵音照常装纯装深情。
乐君信闭了闭眼。
明知她撒谎,他却想信。
“真想做我小三?”
梵音点头,嗓音娇嗲,“想~”
乐君信折弯她细腿,“跪好。”
梵音超配合。
如同昨晚,他借她合拢的双腿发泄欲望。
神女不可亵渎。
但神女能让替身索然无味。
乐君信性癖古怪,面对她,擦边性行为足以。
终于,他在她腿间激射,汩汩白浊弄脏她娇嫩腿根,他吻她耳后,“梵音,等你考上z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长睫簌簌,梵音茫然:我想要什么?
待男人清理黏在她身上的淫液,她坚定一个念头:我想要梵心痛不欲生。
于是,她仰起小脸,回吻他耳垂,轻声许诺:“姐夫,我会考上z大的。”
梵心只接受她骄纵任性。
所以,她演给梵心看。
她不甘心、不认命,其实没落下学习。
和周亦航熟悉,就是因为找他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