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想到这,又委屈了,从前这个时候,先皇会带自己去避暑,白天吃凉滋滋的西瓜,喝冰镇酸梅汤,晚上用冰消暑,先皇有时候想抱抱自己,段容盈却不让他抱。
先皇拿自己没辙,她见了很得意,然后会高高兴兴的靠在先皇怀中睡觉。
哪里像现在这样,她热的恨不得不穿衣服。
樊太医最近给她看病,给她了一瓶药,让她多擦擦乳尖和嫩穴,乳尖越擦越粉,被男人吸吮玩弄过的乳尖原先是茜红色,如今颜色也越来越粉嫩,嫩的如同早春的淡色桃杏的花瓣。
自己和樊太医说奶子被男人吸肿了,问他有没有消肿的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樊太医又生气了,和他说没有就不理她了。
罢了,樊太医动不动就生气,真是娇气包,但他对自己很好,所以没关系。
忽然,床边丢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恰好落在奶尖上,乳尖上感觉一丝轻微的震动,段容盈一看,是大皇子。
对方站在窗台前冲着她笑,段容盈看见她就期气不打一处来,扭过头不再看他。
“小后娘,怎么不理我了?”
段容盈不理他,对方嬉皮笑脸的爬进殿内,坐拖着不方便腿脚,在床沿边上,伸手抚摸着饱满的乳房:“凡事都要有个缘故,怎么好端端的生我的气了。”
“别摸我,不理你了,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还装傻?”
赵愿蓁快七八天没见段容盈了,很想她,可她总是不来,自己有时候偷偷摸摸来看她,总能见到她和那个小太医有说有笑的。
不是让小太医看看吸肿的奶子,就是让对方看看操肿流水的嫩穴,把那个小太医弄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肉棒翘起,离开的时候跟逃难似的。
他在外每每看了眼热心动。
段容盈还在为看上次小猫的事生气,赵愿蓁却直接上了她的床榻,躺在她身旁,温温柔柔的哄着她。
赵愿蓁亲吻了她的肩头,伸手搂住纤细的腰肢:“别生气了,是为看小猫的缘故吗?”
段容盈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的抱怨:“你总是骗我,第一次就是骗我喝酒,然后强奸了我,还骗我说大鸡巴治淫病,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好了,下次不骗你了好不好?”
“不好……唔……别解开我的肚兜……别捏乳头……你又欺负我……”
赵愿蓁的手不再满足于腰肢,七八天没好好的弄过她的小嫩穴,自己很想念她的一切。
赵愿蓁一边哄她,一边伸手解开遮不住奶子的肚兜,露出大片酥胸,他揉捏着娇嫩的乳尖:“好乖,好嫩,怎么乳头变得比原来还要嫩?”
段容盈不让他摸了,他们总是对动手动脚,然后还爱哄她骗她,摸够了也不管刚才说了什么话,就逼着她吃大鸡巴,好像把自己当成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笨蛋了。
可是,这种事……
段容盈想说很疼,很难受,但最近,不知怎么了,她的小穴很希望被男人多插插,原先稍微用力,自己要被疼哭,最近,不管多用力,进入多深,自己却觉得好舒服……
她觉得自己是被男人的肉棒搞坏了,不然怎么会疼也不晓得了?
赵愿蓁的指头来到穴口,刚插入两指,还没探入,就摸到穴内塞着硬邦邦的东西。
他掰开嫩穴,看见粉嫩的如牡丹花花瓣一样浓艳的蜜穴内含着一根粗硕黝黑的玉势。
“嗯,大白天的,你插这个做什么?”
“唔……别看……好羞人……”段容盈害羞的捂住小穴:“别看……别欺负我了……”
“不欺负你,让夫君看看小穴……”
“别……别拔出来……”
“为什么?平常吃夫君的大鸡巴都嚷嚷着疼,怎么吃这么大的角先生就不疼了?”
段容盈夹着双腿,实话实说:“一开始是热,小穴被肉棒弄的滚烫烂熟,还被弄肿了,一点也不舒服,太医就给我药膏,让我涂在角先生插进去,唔,这样子,果然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就不热了。”
“什么药膏我看看?”
赵愿蓁觉得不对劲,自己原先得经常按着她强行奸污她,有时候还得哄骗,总是弄两下,她往往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见自己的大肉棒都怕的要命,经常捂住小穴不让干了,现在这个玉势光看粗细,和自
己的肉棒有得一拼,她怎么吞的那么深,还不肯让人拔出来,再看她的小肚子,她吞吃的太深,小腹显露出轮廓。
再看周围,散落着三四根差不多粗细的玉势,长度有她的小臂那么长,按照从前,她肯定要哭了,哪怕是逼着她弄,也不肯乖乖听话,非得威胁诱哄一番也才肯勉强吃下一个头。
段容盈乖乖的将一个白玉盒子给赵愿蓁,赵愿蓁打开盒子,里面装着橙黄色药膏,嗅了嗅,药膏香甜。
再细闻,赵愿蓁笑了,他自幼体弱多病,父皇又不管他的死活,宫里拜高踩低是常态,就连太医院治病的太医也不给他好好医治。
无奈之下,他侍花弄草,捣鼓草药,早就久病成良医,算是略通些医理,这药膏的确有活血化瘀的功效,然而最主要的还是催情。
长此以往涂抹下去,再贞洁的烈妇也会变成乖乖张开腿的荡妇。
他就知道,这个太医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