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了,下面有请我的妻子贝尔-阿波卡利斯。”
我象征的说完几句话,晚宴也就结束了。
结束后我和丈夫带着孩子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你看你爸爸,像不像坏人?满脸阴险?”我对儿子开着玩笑。
“不,爸爸看起来很正直。”
我就纳了个闷,“你爸爸哪里正直?”
“因为别人都说我长得想爸爸。”闻言,我和漆拉都大笑起来。
把儿子送回家哄睡后,我和漆拉又重新出了门。
他说看我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带我出去放松放松。我本来想拒绝,但这几天和他实在很冷淡,我硬是答应了下来,任由他给我挑了衣服,去了一个极其私密的俱乐部。
我们没有走俱乐部的正门,而是更加隐蔽的从后门进入,由一位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引着入了坐,当然是在二楼的包厢里,视野更好,也更有隐私。
这时,台上的帘幕缓缓拉开,台下观众席上的喧嚣渐渐归于沉寂,只见表演台上暧昧迷离的灯光全部不见,代之以青天白日般的自然光。这样一来,倒是显得台下的观众席处于一片阴影中了。
台下的人们先是听到了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声,接着一走一爬的两个身影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先之人一身黑色制服,有点军服风格,脚下倒是踏着军靴,腰间挂着一条马鞭,整个人显得凛然、威严,偏偏又透出一股子禁欲的性感。
我看了看他的脸,但是失望了——他戴着半张金色的面具,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
他一现身,立刻将右手食指竖于嘴边,是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下本来就落针可闻的室内几乎连人们存在的痕迹都找不到了。他见人们乐于配合,无声一笑,似是谢礼,这才牵着左手的链子继续向前走。
人们随着他的动作,视线转向他身后跟随的奴隶,这个奴隶头戴头套,颈戴项圈,浑身赤裸,随着项圈上拴着的锁链跟随他爬动,俨然一副最简单的奴隶装扮。
这是一个小巧纤细的奴隶。一身雪白的皮肤,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即使不看脸,也是个美人。
“这是……什么俱乐部?”我试探地问漆拉。
“就是你想的那种,s。”
我半响无言,但只感到有点冒虚汗。
两人很快来到了舞台中央,那里已经被提前放置了一个x型刑架。在调教师的脚步停止后,时刻注意他的奴隶也停止了爬动,以奴隶标准姿势跪立一旁。教师把锁链递至奴隶唇边,待奴隶自觉叼住后,上前调整刑架的高度,调整完毕,将奴隶用锁链束缚在上面,再摘下奴隶项圈上的铁链掷于地上。
台下的观众都知道,重头戏要开始了!看着这副让人激动的画面,我却莫名感到不适,往漆拉方向靠了靠,脑子里乱糟糟的,竟想起年少时的一些事。
台上的那个s摘下了腰间那条一直被人们误认为是装饰品的鞭子,置于奴隶唇边,奴隶知道这是要他亲吻。被束缚得不太紧的奴隶略微前倾身亲吻,嘴唇触碰到鞭子,奴隶身一震,就要后退,似乎是陡然间意识到了自己正在亲吻的是什幺可怕东西。s“嗯”了一声,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奴隶一个机灵,亲吻的更加虔诚和小心翼翼,甚至还讨好的伸出舌尖了一下。
这样一个
美人如此虔诚的亲吻一条鞭子,s的气氛扑面而来,台下的恨不得软身跪拜,s则双眼通红,气息不稳。
不知不觉,我和漆拉靠的非常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十分害怕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却又像看恐怖电影似的有点期待,这时,漆拉握住了我的手。
“这个s叫极疼。
“好中二的名字,他抽人是不是很疼。“
“嗯。“漆拉简单的回答我,便专心看表演去了。我在心底默默吐槽,你怎么会知道,你又没被他抽过。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知道漆拉不是在说谎。
极疼知道,气氛已经酝酿的可以了。
他退开一步,留出足够挥鞭的距离,随即鞭子落下,”啪”的一声抽在了奴隶的左乳上。不待奴隶和观众反应,接连又抽了四鞭。一共五鞭,在瞬息之间完成!
难得的是这五条鞭痕排列整齐美观不说,鞭痕的长短和深浅完全相同!至此,奴隶才刚刚反应过来,气息明显不稳,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接着,同样的速度,同样的力道,奴隶的右乳上出现了对称的五道鞭痕。
奴隶开始大口喘气,并未呼叫,由此可见,这十鞭的的力度对她来说尚可忍耐。极疼的脸上无法窥见其表情,声音中倒是流露出一丝满意,“嗯,还不错,有进步”。
这是自那个威胁意味十足的“嗯”后,第一次开口,声音听得出有些刻意压低。
极疼继续挥鞭,挥出的鞭痕落于原有鞭痕之上,仍然是左右各五条,但奴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好像极疼抽的也是越来越重。随着s的鞭子起落,奴隶的胸前乳肉一起一伏,十分诱人。
这时看台下的观众数着至少已经抽了三十鞭子,极疼终于停手。小美人也哭哭啼啼,
“你太吵了,我不喜欢聒噪的奴隶。“极疼第三次开口,声音又低又磁,听的人心里发颤。极疼从旁边取过口塞放进奴隶嘴里。
“这下可好,叫都叫不出。“我暗道,手心紧张的出汗,感觉也有点天旋地转。
台上奴隶已无声的流出了眼泪,头套湿透了。胸前数十道鞭痕,颜色却更深了。s已经停止挥鞭,奴隶胸前的乳肉还在起伏,似乎已经不受奴隶控制了。
极疼许是见此有趣,用鞭子狠戳了一下乳头,引得她一阵颤抖,又有一串眼泪从眼罩内蜿蜒而出,引得极疼啧啧称叹,“小奴隶,你哭什幺,这里不是很兴奋吗?”
的确,这个奴隶在承受着痛苦的鞭打,小穴却不知在何时已悄然流水,台上流了一小滩水渍。
“好孩子,告诉我,发骚时要怎么办?”极疼的声音很温柔,像魔鬼的蛊惑。
“回主人,抽…抽它”小奴隶的声音带着腔,软糯的声音中透着可怜。
然而,极疼却不太满意,“告诉主人,抽哪里呢?”
“抽奴隶的性器”声音中的哭腔更加明显了。能看到这样一个美人被抽的哭哭啼啼,很多人觉得今晚大概可以值回票价了。
但这位s又开口了,仿佛真的没有听清似的,极其认真的问,“主人没有听清,再告诉主人一遍,应该抽哪?嗯?”说着还狠狠地拧了奴隶的乳头一下。
“唔!是骚穴,求主人抽母狗的骚穴!”喊完这句话,这个小美人彻底崩溃了,开始大哭。
我的天,看到这里,我简直想离开,可是漆拉一动不动,说真的,台上发生的一切让我很难堪。
“唔!”第一鞭下去,台上的奴隶开始挣扎。
不用看,我知道小美人的私处肯定是肿了。那里应该是火辣辣的疼,好像从自己的身体被分离出去了一般。疼得已经不像是还属于自己的了。
“第二鞭。”极疼说到。
男人没有丝毫怜惜。见女人满脸的浑身痛苦之状只觉得兴奋。第二鞭在我恐惧的眼神中落在了台上奴隶的花缝中央。
“啊啊啊……”她因无法发出声音,哼叫道。
我觉得她的下体是被打烂了。我根本不敢去看她下体的惨状。小奴隶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把湿了又干的头套又弄湿了,虽然那是生生被疼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
“……好疼……我好疼……呜呜……啊……疼啊……”
她本来是想忍住的。但是实在太疼了。叫又叫不出,她扎心又扎肉的疼根本忍不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发出的却只是呜呜呜的哽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被疼痛包围了一般。她想紧紧环抱住自己,也止不住地想在地上滚来滚去。太疼了,疼得恨不得立即死去。
“呜呜……我要死了……好疼……”第三鞭终于完了,我也放松下来。
小美人已经疼糊涂了。感觉像是身上的肉被人生生挖走一般。
“真是没用。”极疼冷冷说到。
男人扔下手中的细鞭。这鞭子是特质的,专门用来调教的。打在身上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是却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到此,这场要命
的公调算是结束了,我看的大汗淋漓,浑身不对劲,漆拉终于拉着我走出包厢。
可是却遇上一个s牵着一只母狗在走廊里转悠,我站在漆拉的阴影里,垂着眼。
这个s借着身高,开始上下打量我“看着不错,换吗?”这个s竟然以为…以为我是……
漆拉冷冷睨他一眼,道“私人物品,概不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