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瞒着我爸,偷偷和徐宙斯谈一场恋爱。
这可是徐宙斯自己说的,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谈恋爱。
这个傻子,明明是我自己送上门的,我当然愿意啊。
徐宙斯脚踝扭到了,肿成了大馒头,他第二天就没跟着球队的大巴车回学校,而是打算再陪我两天。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一点没骗人,徐宙斯腿都快瘸了,在床上依旧很勇猛。
他的脚没法太长时间受力,他就让我自己坐上去动。
没有润滑油就用酒店的沐浴液,一股子薄荷味,搅弄得我的屁眼凉嗖嗖的,急需他滚烫的大肉棒暖一暖。
徐宙斯的鸡巴我看一百遍还觉得很好看,细皮嫩肉的,连青筋鼓起来也像玉石柱子上的爬山虎。
我问他,可不可以给他的鸡巴浇个石膏,脱模后就挂在我床头。
徐宙斯就狠狠掐我的屁股蛋,他眼角微翘,瞪我的样子很有几分风情,我色心大起,扑上去用舌头给他洗了把脸。
薄荷沐浴液好凉好凉啊,徐宙斯把龟头插进去后,也倒抽了口凉气,他好像比我更对这种薄荷敏感。
我还是觉得疼,但没那么受不了,毕竟我现在只要一皱眉,徐宙斯的动作就会变轻很多。
他舍不得让我疼了,哈哈,这狗东西真是现实啊,以前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现在我是他老公了,他就不敢下重手了。
酒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骑在徐宙斯身上大汗淋漓,连身上的皮肤都磨成粉红色了。
我们很激烈地做爱,连床板都震得嘎吱嘎吱响,前列腺一直被他的鸡巴顶撞着,我爽到脚趾头抽筋。
徐宙斯边操边吸我的奶,他连嘴唇都嘬得很红,更别提我的奶头了,肿得像一朵小红花。
我的后穴一直在往下淌着粘稠的液体,有挤进去的沐浴露,也有我和徐宙斯分泌出来的体液。
黏在我的屁股缝里,又滴到了徐宙斯的胯骨上,每次撞击的时候,都发出很色情的啪啪声。
我很快就被他操射了,黏糊糊射在了他的胸口上,精液比以前浓稠很多,我告诉他是因为我这些天忍着不打飞机才这么浓。
徐宙斯有些坏,他咬着我的耳垂问我为什么不偷着打飞机了。
他说他以前经常看到我藏被子里手淫,脸都憋得通红。
干。
这都被他看到了。
我不好意思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声地说,“因为每次打过飞机后,我就很想找你做,想让你操死我。”
徐宙斯猛得翻身把我压倒了,他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咕咕跳动着,又胀大了一些。
“那就操死你吧安安。”徐宙斯说。
他沉浸在情欲中时的表情往往都很性感,眼神又深又沉,被这种目光盯着,我又硬了起来。
徐宙斯狠狠地挺腰操我,我自己一手玩着前头的鸡巴,一手捏弄自己的奶头。
快感来临地越来越迅猛,如洪水泛滥似的,铺天盖地淹没了我。
我又射了很多在徐宙斯的小腹上,用手恶心地抹开,让他彻底变成一个满身精液的荡妇了。
后来徐宙斯也射了,射在我装满薄荷味沐浴露的后穴里,烫化了我的软肉。
我们一直这样不厌其烦地做着,操到天亮,好像要把之前漏下的床事都补上。
期间我的浪叫声太大了,引得走廊有人来敲门,但我丝毫不收敛,被操到高潮时依旧又哭又叫的。
门口有人在骂死基佬,哈哈,我才无所谓,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到底有多爽,我整个人都徐宙斯干翻了。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我的嗓子哑了,眼睛也哭肿了,徐宙斯用湿毛巾给我敷眼睛,用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我们在酒店厮混了两天,我打电话给我爸骗他说我在马良家里住。
我爸没起疑心,他也不会想到徐宙斯会在这个城市里遇到我。
等徐宙斯的脚踝贴了膏药消了肿,他就带我出去玩了,我以前和徐宙斯也经常出去玩,但基本都是我玩我的,他负责冷眼旁观盯着我别闯祸就行。
可这次不一样了,这次我是他老公了,他就对我顺从了很多。
我穿着他的训练服,一件厚厚长长的黑色羽绒服,还有一条灰色运动裤,鞋子也是徐宙斯的,比我大一个码数。
临出门前,徐宙斯掐了一下我的下巴,说,“脸都快小没了。”
我照了照镜子,他的羽绒服很宽大,领口又高,我的脸陷在衣领里,确实小得可怜了。
徐宙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侧,他穿着黑色大衣,又高肩膀又宽,挑着眉看镜子里的我。
我差点被他帅晕了。
要不是他的大衣我撑不起来,我才不要穿这么挫和他出去玩呢,我要比他帅。
徐宙斯先去给我买了部新手机,只能储存他的号码,只能联系他。
他又给我买了游戏机,让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待家里打游戏
就行了,别老跑去找什么神笔,什么马良的。
他真是有钱,他那张银行卡里应该存了不少钱吧,我羡慕地想,要是能给我在这里买套房住就好了,他想什么时候来找我就什么时候来。
徐宙斯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每个周末都来看你一次。”
“嗯嗯嗯。”我抱着游戏机和手机连连点头,“哥哥对我最好了。”
一旁的店员偷偷捂着嘴在笑,她们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弟俩,可谁又能猜得到呢,徐宙斯在床上操我操得比谁都狠。
我们一起去吃顶楼餐厅的粤菜,还去看了电影,很欢乐的喜剧片,我笑得把头倒在他怀里。
从商场出来后,天又在飘雪了,我不想就这样回酒店,便拉着他打车去了a大。
今天是圣诞节,a大的过节气氛很浓烈,到处是学生挂上去的气球和彩灯,配着漫天的飞雪,看上去很温馨。
这就是以后我要考进来的大学吗,我呼吸着凉凉的空气,心里有些没底。
“徐宙斯……我要是考不上怎么办?”
“你可以的。”徐宙斯垂眼看我,他的发梢上落了一点雪花还没来得及化掉。“还有两年时间足够你准备了。”
我想了想,也是,反正明年徐宙斯就要考进来了,他读大一,我读高二。
我们在一个城市里,最起码每周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
我又开心起来了,甩开他的手在雪地里奔跑起来,我的笑声叫声惊动了头顶枝丫上的雪,重重落了好几大坨在徐宙斯的肩膀上。
我弯着腰差点要笑死。
徐宙斯皱眉,把那几团雪抓了抓,全都砸到了我的笑脸上。
妈的。
他还是那么睚眦必报小心眼。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徐宙斯就要坐大巴车赶回去上课了,我肿着眼睛爬起来陪他吃早饭,还要送他去站台。
站台上没什么人在等早班车,风呼呼地刮着,冻得我直跺脚,拿不住手里的豆浆和包子。
徐宙斯就接了过来,他还给我戴了帽子,把我的拉链拉得高高的,让我暖烘烘地靠在他背上睡觉。
车停靠在站台的时候,我没睡醒撒了癔症,死活抱着不让他走,闭着眼胡乱地求他再陪我几天。
徐宙斯被缠得无奈,没赶上第一班车子,只好又陪我在冷风中待了半小时。
第二辆车来的时候,天已经隐约有些亮了,也有好几个人在站台这里等车。
我不好意思再无理取闹了,只好揉着眼睛低声和他说,“放假就来看我,一分钟都不许拖。”
徐宙斯说好,他看着我,似乎想摸摸我的脸,手都已经快蹭上了,还是收回去了。
他拉着行李箱上了车,留下我一个人在站台上泪眼汪汪的,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和徐宙斯太长时间的分离过。
即使以前关系不好冷战时,我也可以每天在他家或者学校里看见他的身影。
可是现在,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异地恋了,我舍不得徐宙斯。
徐宙斯的车屁股刚走,我就掏手机给他发信息,“我好想你,但刚才那个豆沙包你怎么自己吃了。”
徐宙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故意无视我的信息了,他很快就回我,“凉了。”
我撇了撇嘴。
过一会手机又嗡嗡响了一下,还是他的信息,他说,“下次来补你。”
嗯哼哼,好吧,下次再说。
我回家的时候,我爸也在家,他看我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还以为是马良的。
我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困到不行,醒来后却看到我爸正坐在一旁玩我的新游戏机。
他问我哪来的钱买的,我骗他说是马良的,借来玩两天。
我爸的嘴角勾了勾,但没继续追究下去,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很像小时候我把考得很烂的试卷藏起来后,骗他说弄丢了时,他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强忍着心虚回了我自己房间,好险我回家前把手机调静音了,要不肯定被我爸当场抓现行。
我不想再和徐宙斯分开了,可我也不想让我爸再为我伤心。
不过几个小时没联系而已,徐宙斯在那头电话都快打爆了,问我在干什么。
我像个被夹在婆媳矛盾里的懦弱丈夫,低声下气地哄他,生怕被门外的我爸听见。
后来的几天,无论是上学还是在家里,我都在鬼鬼祟祟地接电话回信息。
徐宙斯他怎么这么黏人,他一点也不信任我,我怀疑他买手机就是为了监控我在干什么而已。
我主动和他共享了一个账号,让他随时随地可以定位到我在哪里,这样省得我每天和他报备自己行程了。
有了定位以后,徐宙斯也消停了不少,高三学业很忙,更何况已经到了年底,学校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徐宙斯去做。
例如元旦汇演什么的。
徐宙斯食言了,他说每个星期都要来看
我的,元旦他居然抽不开身了。
我气得一晚上没回他消息。
第二天我主动坐了三个多小时大巴车去找他了。
我好久没回学校了,站在校门口的时候还很恍惚,有电驴子的声音从我身旁突突突地飞驰过去。
过会又突突突地倒车回来。
“这他妈的?是霍安吗?”
我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居然也能被沈宇一眼给认出来,他对我的记忆是有多深刻啊。
我很惊讶又感动,和他激动地抱在了一起,他这时才说,是因为看到我书包后面绣了我自己的名字。
额……好吧。
因为我小时候老是弄丢书包,周妈就在我每个新书包买回来后,立即绣上我的名字,一直到我上高中时也仍旧保留着这个传统。
沈宇载着我进了校园里,我耐着性子没先去找徐宙斯,而是和几个好兄弟一起去天台抽抽烟聊聊天。
他们怪我走了以后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们,我苦笑着说,我家里有个母老虎,我手机里只有他一个联系人。
他们追着问是谁,沈宇就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翻过去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的母老虎是徐宙斯。
一说到母老虎,母老虎就显灵了。
我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我找了个安静无风的地方接听。
电磁在我耳旁很细微地在吵,那头话筒里,徐宙斯的声音却很清晰,“到大礼堂来。”
嗯? ???
他怎么知道我来了?我看了眼手机,那个显示被定位的绿色小箭头,果然在转来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