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的刻苦训练终于有了用上的一天,这种等待终于得到回报的感觉如同涓涓细流终于汇成滔滔大河,让他浑身都冲刷在快感之中。
温知新的鸡巴插在秦襄的嘴巴里,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契合,好像早就有过无数次的磨合,唇齿舌喉,都轻易认出了它的粗硕身躯,如同倦鸟归巢一般,将整个鸡巴包裹在口腔之中,让它感受到游
子回家一般的温暖和舒适。
之所以是游子回家,而非每日下班,是因为秦襄对自己的要求很严苛。他知道自己的嘴巴虽然已经在一次次的练习里适应了温知新的粗度和长度,龟头一直抵入喉咙深处的时候也没有像第一次给温知新表现口交时那样难受与艰涩,但他的表现依然是不够完美的。
因为倒模玩具哪怕是特殊材质的,那种僵硬的质感和冰冷的温度也与真人完全没法相比,他的嘴巴勤奋练习很久,才能让能够吸收热度的假阴茎产生一点温度,再没有其他的反应。无论是按在墙上,摆在床上,握在手里,假阴茎总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样子,无论他怎么拨弄讨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而真正的鸡巴……差别太大了。
当温知新的鸡巴强势地插进了他的嘴巴,那透着勃勃生机的硬度霸道地挤压他的舌头,那热血充实之后膨胀的龟头噎入他的喉咙深处,那仿佛猛兽入侵般的粗暴却充满了让秦襄想要哭出来的真实感。他用自己的整个唇齿喉舌去感受着,不需要反复舔弄一个小时才勉强得到一点温热的回馈,刚刚插进嘴巴的鸡巴就有着惊人的热度。当他开始前后吞吐起这根鸡巴,快感更是使这根鸡巴在他的嘴里变得更加粗大、坚硬、火热,粗壮的鸡巴每一次因为快感而兴奋地跳动,都是对他用心侍奉的回应,马眼因为快感而流出的咸涩液体,他都能用舌尖品尝到。
他面对的也不是冷冰冰的墙壁或者椅子,不是毫无反应的死物。温知新的左手按在他的头顶,舒服的时候会忍不住压着他的脑袋催促他吞吐得更快,刺激的时候会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拉扯,满意的时候会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抚摸他的眉毛。他抬起头,就能看到温知新享受快感的舒服笑容,看到他放松又满意的惬意眼神,听到他时高时低的轻微喘息。他的嘴巴给这根鸡巴带去的所有快感,都能得到最真实的反馈。那溢满嘴巴的液体远比平时给假玩具口交时多得多,因为里面不单单有他的口水,更多的是温知新鸡巴里流出来的淫水,那填满嘴巴,顺着喉咙流入身体的味道,就是对秦襄的最好奖励。
“他真的好会吃啊,小新,你真的没有操过他?你肯定让他口交过吧?要不然他口活也太好了。”任西楼在旁边看着,吃惊地感叹着。
“真的没有,不过我做了一个用我阴茎倒模做出来的假阴茎,他可能背地里练习过吧。”温知新说得很平淡,可语气里却有藏不住的骄傲。
“那也太厉害了,我调教过的sub,能在给我口交的时候认认真真练习一下都不错了,回去脱控之后,才不会去练这个呢。不愧是最顶级的军犬啊,就是性子忠诚又听话,你看他的嘴巴就知道他练得肯定很用心,你的鸡巴都插到他的喉咙里了吧,我看到他喉结都被顶的鼓起来了,只有每天都很长时间地把鸡巴咽进喉咙里,让喉咙习惯了不会再本能地排斥,才能这么轻松地深喉。而且他几乎每次都是完全吞进去,嘴唇都碰到你身体了,一点儿缝也没有,这种深喉最爽了,感觉自己的鸡巴把sub的身体都填满了,太有成就感,太满足了。”任西楼羡慕地评价道。
“是啊,表面上看我们do威风无比,sub都乖乖听话,但其实按照规矩,咱们才是服务者,那些只是来调整身体状况的sub,都不能玩的太过,sub喜欢玩什么,do才能玩什么,想找个能让咱们放肆发泄欲望的sub太难了。小新不仅有了周正宇,还有个这么好的小q,真让我嫉妒死了。”梅青时也酸溜溜地说。
任西楼忍不住坐到旁边,靠近了欣赏秦襄给温知新口交的样子:“诶,小新,这只小q和你家周正宇比,谁口活更好?”
秦襄心里微微一跳,没想到任西楼居然问出了这个他无比想知道的问题,这让他口交的动作也忍不住微微一顿。温知新似乎察觉了他的动作,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
“还是周正宇好一点。”温知新笑着说。
秦襄心里掠过一丝失望,虽然他早就知道温知新的答案肯定是这样,可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气馁。
“周正宇毕竟都是拿真家伙练的,我的鸡巴每天都得在他身体里两三个小时以上,不是在屁眼里就是在嘴巴里,他得口活肯定练得很好。”温知新的声音有些飘忽地夸奖着周正宇,“但是周正宇和我是老夫老妻了,玩起来讲究彼此都舒服,有时候他累了就让他放慢点,从深喉改成舔,调整调整节奏,他有时候还会胆肥地故意刺激我,知道我马眼敏感还往里舔,玩的是个情趣。”
“对待小q……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养的军犬,得懂规矩,有耐性,说白了小q的嘴巴就是拿来爽的,我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想让他深喉多久就得深喉多久。你看一般哪有sub能连续深喉这么久,可小q就必须做到,管他自己练习也好,怎么学会呼吸也好,反正得练好本事,让我用得舒服,操得满意。”温知新显摆似地拍了拍秦襄的头,“给你们看看。”
他双手同时按住了秦襄的头,主动耸动着腰,向上用力操干着秦襄的嘴巴。秦襄被他牢牢抓住了头,温知新那和温和外表十分不符的粗壮
鸡巴在他的喉咙里抽插着,每次都只抽出一半就又插了进去,饱满的龟头几乎是反复在喉咙里滑动着,冠沟一次次挤压着舌根与喉咙,他的动作不仅频率极快,而且力道蛮横,丝毫没有给秦襄拒绝反抗的机会。
秦襄也根本没想过拒绝和反抗,温知新事先从未和他说过要这样操他的嘴,但他却稳稳地接了下来。
“好厉害,能这样操的嘴巴太难得了,这得背地里练了多久啊,得有多大的毅力和决心,才能每天拿假鸡巴这么狠地操自己的嘴巴,直到操得能够完全适应嘴巴被人当成逼一样操。”任西楼惊讶地在旁边举起手机拍着,“看见了吗,知道你们的沉默哥平时为什么不爱说话吗?因为他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被操的,你看看这嘴巴,小日本那边怎么说来着,被操的像猴子的嘴巴一样,脸都凹下去了,你们听听这声,滋滋的,操的嘴巴里面全是水,我跟你们说,这个是真厉害,这样操嘴巴比操逼还爽,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就算能做到的,最多操几分钟就受不了,得歇会儿。你知道他被操多久了吗,刚才口交就口了快二十分钟了,现在操嘴又操了十多分钟了,这个真的是极品,你们的沉默哥不愧是网红,就是厉害。”
“没想到你一直这么努力……”温知新看着秦襄的眼神也有些感动,随后他轻轻笑了笑,“那就给你个奖励吧。”
“从今天开始,你的嘴唇就像你的屁眼一样敏感,你的舌头就像前列腺一样,我鸡巴每次插到最深的地方,你都会感觉快要射精一样的舒服,只靠操你的嘴巴,就能把你操到高潮,不过这样的高潮不是射精,而是潮喷。”温知新用缓慢又清晰的语调,仿佛给秦襄施加了一个魔咒。
秦襄顿时感觉自己的整个嘴巴都不一样了,粗硕的鸡巴来回抽插,原本只带给他能够用身体全心全意侍奉温知新的心理上的满足,那种被异物反复入侵喉咙的感觉,只是因为长久的练习适应了而已。而温知新说完之后,那肉棍般的鸡巴再摩擦嘴唇的时候,就带来又热又涨的舒服,鸡巴抵着舌头摩擦的时候,整个舌头都传来让他战栗的快感。龟头每次插进最深处,那个自己用无数次练习才习惯的地方,那个刚好和温知新的鸡巴长度完美契合,刚好是温知新鸡巴能够进入喉咙最深的位置,好像突然成了个全新的器官,每次被龟头完全撑开,被顶得明显变粗的脖颈仿佛被灌入了淫药,被逼迫着凸起的明显喉结仿佛成了最深最敏感的g点,每操一次就仿佛下一秒就会达到高潮,全身的快感都在涌动,血液在往鸡巴里汇聚,让那里变得比烙铁还要硬烫,好像下一秒就能高潮喷精,却偏偏每次都卡在那个节点上,在那个高潮之前最后一秒的微妙节点上,让秦襄全身陷入能把他折磨疯的无比绝伦的快感。
“我操这是怎么做到的?也太厉害了吧?你看他鸡巴流水流的,都不断流了!”任西楼大喊大叫着蹲下身,秦襄的鸡巴被操的流出了淫水,长长的滴在了地上,源源不绝的淫水如同细细的溪泉,从龟头一股一股地流着,很快就打湿了地面,鸡巴硬的上下颤抖,快要炸裂了一样,已经处在高潮之前浑身最酸麻的状态里,却就是没有射精。
“这就是完全掌控的厉害,能够让他的身体被我完全控制,甚至是违反生理,违反本能,违法他本人意愿地控制,我连他的生死都能掌控,何况是快感和痛苦呢?”温知新仿佛一个主宰者,主宰着秦襄的一切,“这样的快感,只是给他的小小赏赐,奖励他今天让我长脸。”
“来,自己操自己的嘴,现在操起来是不是更舒服了?”温知新松开手,敞开双臂躺进沙发里,惬意又慵懒地看着秦襄。
秦襄已经被操得眼睛起雾,双眼迷蒙,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混着被操出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沿着线条刚毅的下巴往下滴落,和鸡巴流出来的淫水汇成了一滩。可他的表情却充满了喜悦,满足地看着温知新,嘴巴快速地上下动着,脸颊完全凹了进去,连脸颊的内侧嫩肉都紧紧夹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日本h漫里形容这样嘴巴扭曲表情淫沦的模样是母猴子,意思是像交配的母猴子一样只顾着快感,别的什么都可以舍弃。可秦襄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一头淹没在快感里的淫兽,无比餍足又快乐地吞吃着心爱的御辔的大鸡巴。秦襄这样总是沉默寡言,忠诚可靠的顶级特种兵,军队王牌中的王牌被操到这副模样,这种强烈的反差就足以让人不错眼地欣赏。
他的头快速地上下起伏,就连手机镜头都没法清晰捕捉他的动作,他的整个嘴巴里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声音,温知新爽的仰起头来,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颤抖得更加厉害,全身都抖动着,鸡巴插在秦襄的嘴里,有力地勃动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秦襄的嘴里。
因为秦襄还一直在前后吞吐着,所以有的精柱直接深深打入了秦襄的食道,有的却又随着抽插从嘴角溢出,温知新射的又多又猛,本就积蓄了太多液体的嘴巴也无法存住,从嘴唇与鸡巴的缝隙里挤得喷了出来。
和嘴唇一样被操到喷溅液体的还有秦襄的鸡巴,那根粗度长度都十分傲人的大鸡巴,硬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好好地喷了一
次,虽然喷的不是精液,可喷涌的淫水也同样猛烈,如同喷泉一般从马眼里汹涌喷出,一股股液柱画出弧线打湿了秦襄面前的沙发,顺着皮质的沙发哗哗流淌下来。
高潮的强烈快感让秦襄这样稳如磐石的战队精英,也忍不住全身颤抖,但他的头却一丝不苟地继续吞吐着温知新的鸡巴,从温知新高潮开始,直到结束,再到温知新的鸡巴渐渐松弛下来,他始终认真地侍奉着,让温知新享受到完满的高潮体验。直到温知新的鸡巴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变软,缓缓抽身,他才缓缓张开嘴。从他唇瓣滑落的鸡巴带出了填满秦襄嘴巴的精液。秦襄张着嘴,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他的嘴巴里积蓄着大量的口水、淫水和精液,鼻梁,脸颊,下巴都沾满了狼藉的痕迹,原本沉默而精神的他,现在看上去肮脏又狼狈,可眼神却出奇地明亮,用专注的眼神凝望着温知新。
直到温知新满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才将嘴里的所有液体全都咽下,深深地咽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才轻轻咧嘴笑了笑。
趁着秦襄用毛巾给温知新清理身上的痕迹,轮到任西楼提出测试的内容了,任西楼对此期待已久:“那毫无疑问的,必然该是屁眼啦。”
梅青时则是提出如何测试的人,看着温柔俊美的梅青时,总让秦襄觉得不好惹,果然他说的玩法也很折磨人:“那当然是玩产卵,用冰蛋。”
ktv里有做好的冰蛋,都是鸡蛋大小,里面还加了高度酒,放到果汁里慢慢融化,是用来调酒的。他们直接点了一盘冰蛋,圆而剔透的冰蛋放在玻璃碗里,足有八个,手放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凉气。
身体不够好的sub都玩不了冰蛋这么激烈的花样,很容易造成各种问题,也只有秦襄这样顶级特种兵的身体,抵抗力免疫力都强,能够耐得住冰蛋的折腾。
秦襄跪在地上,头趴在地上,撅高了自己的屁股,温知新捏起一个冰蛋,抵着他的穴口:“放松一点。”
他根本不需要去润滑,只需要这么一说,秦襄的身体就自然放松下来,冰蛋被肛门的皱褶温度微微融化,湿润了穴口,缓缓撑开一个弧度,被慢慢塞了进去。
冰蛋的大小与龟头相似,但是更为光滑,很轻易就塞进去四个。四个冰蛋连在一起已经快要接近普通人鸡巴的长度了,冰凉的感觉填满了秦襄的肠道,让他身体微微发抖。
梅青时这时候又提出了更难的要求,这些冰蛋,不能塞进去,要让秦襄在不用手的情况下一个个“吞进去”。
他们将玻璃碗反转放在地上,把一个冰蛋放在了上面。秦襄蹲在那里,慢慢坐了下去,滑溜溜的冰蛋被压得来回滚动,根本夹也夹不住,逗的大家直笑。温知新特别允许秦襄的屁眼变得更加松弛,这样才能用柔软松弛的皱褶“含住”冰蛋。但是松弛也让里面的冰蛋更容易滑出,秦襄用屁股压住一个冰蛋,抵住里面的,慢慢往里坐,直到第五个冰蛋也加入了其中。
见秦襄的屁眼几乎是“尺寸可调”,梅青时又想出了更磨人的办法。秦襄跪在茶几旁边,屁股贴着茶几边缘,肛口刚好露在茶几上面,被温知新命令完全放松的肛门随着呼吸翕动,张开时变成鲜红的肉洞,收紧时却又完全闭合,如同一朵反复盛开的花朵,淫艳至极。他们拿灯往里面照,在开到最大的时候,能够清楚看到停留在肠道最边缘的那颗冰蛋,被照出了宝石般的反光。
剩下的三个冰蛋,三人一人一次,对准了秦襄的屁眼,轻轻一弹,冰蛋滑过一个直线,撞向秦襄的肛口。只有梅青时第一次恰好赶上穴口大开,已经有些融化的冰蛋被肉穴“咬住”和里面的冰蛋发出了轻微的撞击声,接着才随着肠道的蠕动往更深处滑去。
温知新和任西楼都失手了,冰蛋撞在秦襄的屁股上弹了回来,他们又试了两次,才最终找准时机,让剩余的冰蛋都进入秦襄的身体。
此刻秦襄的屁股里已经塞了八颗冰蛋,进入了肠道的极深处,那种冰冷的刺激让秦襄的小腹不住收紧,嘶嘶地呻吟着。
吞入之后,自然是产卵。秦襄坐在沙发上,抬高双腿,当着几人的面,展示出自己的后穴。被勾到一边的丁字裤细绳,被臀缝的弧度撑紧才没有滑脱,现在如同一道竖线,将秦襄的屁股分成了“一大两小”,而中间就是已经塞满了冰蛋的肛门。
“产卵可不是就出来就行了,要产的好看哦。”梅青时挑剔地说。
秦襄嗯了一声,第一个冰蛋慢慢露头,晶莹的冰蛋在身体里越发融化,体积有些缩小,缓缓从肛肉里挤出,掉在地上。
紧接着第二个,被秦襄用力挤了出来,如同一枚的“冰弹”,直接打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第三个冰蛋,在露出一点之后,又被秦襄“吸”了回去,他的肉穴如同嘴巴一样灵活,“吞吞吐吐”之后,才把冰蛋吐了出来。
“这么厉害的屁眼操起来多爽啊,你都不知道享福。”任西楼看了,忍不住艳羡地说道。
冰蛋一个一个掉在地上,秦襄费劲了心思,尽量让几个冰蛋都费一点周折,最终将八个冰蛋都排了出来,
最后一个冰蛋已经化了一半,他的穴口都被冰蛋化开的酒打湿了,直肠吸收效果太强,秦襄脸上也有了一丝醉意,竟流露出一点胆怯,怯生生地看着温知新。
“怎么说?”温知新也带着些微的醉意,左右看了看任西楼和梅青时。
“厉害!”任西楼竖起了大拇指。
“一等一的军犬。”梅青时也淡淡笑道。
“开苞!开苞!”任西楼突然鼓着掌大声起哄起来。
“开苞!开苞!”梅青时也配合地鼓掌,笑着喊了起来。
休息这么长时间,温知新已经有了再战之力,他也没有推辞,站起身来,走到了秦襄面前。秦襄还保持着产卵的姿势,也就是最适合被开苞的姿势,他明明一晚上都在期待这一刻,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发生了,他又觉得好像是梦一般。
温知新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秦襄,微醉的脸上,笑容有些奇妙:“让你的屁眼,回到正常的状态。”
秦襄听了这句话,就感觉心脏开始蹦蹦跳,他抓着自己的脚踝,大张着腿,刚刚松弛到可以让冰蛋直接滚入的肛口,却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紧窒。
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和温知新之间心有灵犀般的联系,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可以被温知新随意操弄,想玩成什么模样就是什么模样,可他却希望,自己开苞的这一次,身体是最自然,最正常的状态,是最真实的自己。
这样的身体,自然不是操起来最舒服的,所以温知新炙热的龟头抵着秦襄被冰蛋弄得发凉的穴口时,并没能马上就进去。
但温知新很耐心,他握着粗壮的鸡巴,用龟头在穴口来回摩擦,一点点试探,慢慢地扩张着,挤进了秦襄的身体。
整个过程都和秦襄期盼已久的开苞一模一样,那种有点痛楚,有点艰涩,又因为酒醉而有些酸麻发胀的感觉,就是他的身体被温知新第一次操的感觉。他能用自己紧窒的肛门感受温知新的龟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的身体开拓到能够进入,最后慢慢撑满了他的括约肌,然后深深插入他的肠道,这个过程清晰地记忆在了他的脑海,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的里面也因为冰蛋而变得冰凉,但是随着温知新真正插了进去,开始抽插,就又很快开始变得火热。
秦襄本以为这种不适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里。实在是他期盼的太久了,他的身体也等待得太久了,哪怕他希望自己像个普通人那样被开苞,他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快速沉沦进去。
感觉比他想的还要美好,粗大的鸡巴在肠道里来回抽插,龟头碾压着他肠道的皱褶,一次次撑开再一次次的退出,他现在知道周正宇为什么每次都叫床叫的那么放浪,以至于整个番队都能听到,实在是这种快感太强了,不大声浪叫就无法宣泄出那种快感。他的前列腺似乎都肿胀起来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凸起,刻意增加了被龟头挤压的机会,只操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
明明刚被操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因为温知新抽出去时留下的空虚而感到难以忍受了,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温知新不操他了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空虚的没法忍受吧?“什么感觉?”温知新温柔地问他。
“好……好舒服……”明明想要正常回答的,可是刚一出口,秦襄就忍不住哭了。他连忙用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却越擦眼泪越多,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御辔,我不该哭的……”
“哭吧,这是舒服的眼泪。”温知新体贴地说。
秦襄哽咽着笑了一声,但泪水却反而慢慢止住了,他用心地体会着,想要记住这次开苞的所有细节:“御辔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温知新的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掐出了深深的指痕,他将秦襄的肉臀完全分开,让肉穴毫无遮挡,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
这是秦襄期待已久的开苞,温知新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他捏着他的屁股,完全只顾着自己爽,尽情地用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可这正是秦襄想要的感觉——成为温知新满足性欲的玩具。
他做不了那个包容温知新所有任性,宠爱温知新所有顽劣,陪伴温知新所有温柔的人,那他就成为默默守护温知新的人,在温知新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可以肆意享用的军犬小q,他在温知新的所有侧面里,只拥有那个最粗暴最不懂怜惜的一面就行了。他就如同一个最完美最珍贵的花瓶,温知新摆着给人看可以,租借出去赚钱也可以,甚至拿来打碎都可以,只要不送给别人,别丢弃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温知新,看着温知新平时总是温柔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狂野,看着调教十三番队时总是无比克制的温知新,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肆意狠操着自己的屁股。温知新的汗水滴到了秦襄的身上,他伸出手,捏住了秦襄的脸,把手指伸进秦襄嘴里搅动着,夹着秦襄的手指,他没有把秦襄当成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甚至没有当成十三番队的精英战士,他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在发泄自己的欲
望。
秦襄的眼前只剩下温知新一个人,只有那啪啪撞击着自己屁股的身体,只有那一次次插进他肠道深处的鸡巴,他终于可以用肛口和肠道来再次记忆温知新的长度了,温知新进去的最深位置,就是他这辈子被开拓的最深位置,再深一分,他无法容纳,再少一分,他无比空虚,只有每次都能精准凶狠地插到那个位置的温知新,才是他身体的唯一主人,是驾驭他这匹流浪野马的御辔。
“弄个难度高点的姿势。”温知新口气十分霸道,甚至有点急躁地说道。
秦襄将双腿抬高到最大,最后用双肩压住了小腿,双脚在头顶合十一般并在一起,这个高难度的姿势需要极高的柔韧性,只有自小修习古武,筋骨柔韧完全展开的秦襄能够做到。这样的姿势也让温知新进的特别深,秦襄的后穴成了他身体的最低点,如同花瓶的开口,被温知新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
“嗯……嗯……”秦襄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哪怕爽的汗水流淌,眼神迷蒙,也不错眼地凝视着面前的温知新。
长长的阴茎如同肉刃入鞘,每次都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极长的距离才抵达最深处,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秦襄完全沉迷其中,他抬高双手抓住了双脚,四肢纠缠在一起,脑袋里只有昏昏沉沉的快感,和温知新明亮的双眼。
“御辔,我终于是你的人了……”秦襄低喃了一声,身体在快感中颤抖。
“那么快就想高潮吗?那可不行哦……”温知新的声音变得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给秦襄施加了咒语,“试试肠道再敏感十倍怎么样?快感有多强,里面就吸得有多紧,肠温也可以再高一点,出水再多一些。”他耐心地调适着秦襄的身体,将秦襄的感受完全带到了全新的境地。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开苞会在这样美好的快感里渡过,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十倍的快感近乎灭顶,或许比世间成瘾性最可怖的毒品还能腐蚀他的灵魂:“呜……”
秦襄只知道自己似乎呜咽了一声,接着就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快感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身体挣扎,可却被温知新下了死命令保持不动。此刻的温知新才是真正的把他当做可以操烂操坏的玩具一样玩弄,远比刚才的些许粗暴要残酷得多,他听到温知新低语着轻笑:“我在周正宇的身上都没有试过将快感调到这么高……”
这句话让秦襄感到了另类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强烈的满足,这种感觉正是他所追求的,哪怕身体在严酷的魔咒里,在近乎酷刑般的快感里也无法挣扎,可他的心里却得到了真正的,梦寐以求的满足。
“操坏我吧……玩坏……怎么都行……”秦襄迷离地喃喃着,“御辔……我是你的……”
极致的快感让秦襄几乎失去了自我,他只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耻不知疲倦地迎合着温知新的抽插,他看到自己的肉穴真的被操坏了一样,肛肉都被操的微微绽开,抽出的时候被温知新的鸡巴勾出,插进去的时候又被深深压进了屁眼。温知新的鸡巴上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水,湿漉漉的,最后都被激烈的摩擦磨成了粘腻的泡沫,咕咕的抽插声音连贯到听不出其中的节奏。
他躺在沙发里,心满意足地在如同献祭般的快感中,承受着温知新不知疲倦的狠操,他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温知新没有开口禁止的情况下,他几乎隔一会儿就会高潮,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他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被高潮给用尽了,他不知道温知新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这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第一次。
等秦襄清醒的时候,包厢里还很昏暗,可却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上披着一条毯子,里面却还穿着昨天的兔子装,后穴有种过度使用的酸麻微痛,清晰地宣告着他昨天经历了怎样无情的玩弄,可这种痛感,却让秦襄欣喜无比。
他四下去看,才发现包厢里只剩他和温知新两个人,温知新躺在另一边的长条沙发上,听到他的动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御辔……”秦襄有些想问,却又害怕答案。
他往周围一看,散落一地的荧光手环,放在地上的玻璃碗,似乎都在告诉他,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
“你还真的挺会玩的,没想到你私底下这么……骚。”温知新揉了揉眼睛,有点惊叹。
听到温知新的话,秦襄意识到了什么,欣喜慢慢淡去,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昨天,也不全都是你在完全控制中的幻想,我留了一些视频,你想看吗?”温知新笑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秦襄轻轻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