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他们用餐的私密包厢,至少她可以毫无负担地配合他。
甚至……
享受性爱。
包厢绿植错落,暗香浮动。
梵音脑海却涌现被他按在屏风上操干的淫靡画面。
她默念罪过,率先落座、扫码点餐。
全程没问乐君信想吃什么,凭着三年同住记忆,勾了几样菜品。
等上菜时,乐君信说:“你爸确实摔得挺严重。上午做的手术,挺顺利。别担心。你爸有半身不遂的风险,估计没心思算计你。你妈不一定。等明天考完,我陪你去看看?”
梵音自顾自调蘸料,睨了眼端坐的乐君信,多调一碗。
重新坐他对面,她云淡风轻:“行。”
“至于梵心……”
梵音打断他,“我想要的,你能给我吗?”
他斩钉截铁:“能。”
“我信你。”
他知道她是不想多谈,结束话题,“好。”
这顿火锅,梵音吃得舒坦。
作为成功的商人,乐君信尤为擅长察言观色。
他帮她烫菜,并且能从她微表情判断她是否喜欢。不用她提醒,他就能烫她想吃的。
等她吃七分饱,他又贴心地递给她精致漂亮的甜品。
梵音拿起小银勺,一小口一小口吃。
乐君信则光盘。
包括她只吃一半的甜品。
梵音想说不卫生,转念紧抿红唇。
她双手托腮,睫毛扑簌,乖乖看他吃。
待他擦拭嘴角,她说:“我想去下洗手间。”
“要我陪吗?”
至此,和谐的氛围荡然无存。
她轻抽嘴角,“不用。”
乐君信语气暧昧,“你第一次喊我老公,就是邀请我去厕所和你做爱。”
梵音记得。
那是因为周光明觊觎她,以为她是他随手可扔的小情人,当着他的面就给她下春药。
“再喊一次?”
他勾起她娇嫩下巴,哑声诱引。
她清醒:“你先离婚。”
乐君信面不改色,“那哥哥陪你上厕所。”
梵音:“……”
沉默良久,她绞尽脑汁,为他找了个理由:“你怕我遇到危险?”
“对。明天顺利——”大手轻抚她薄红脸颊,两指拨弄她耳垂,他音色低沉,“你才能骑乘我、鞭打我、驯服我。”
经他诱引,她眼前再次浮现香艳画面
。
不同来时。
已经变成她占主导地位,他穿轻薄易碎的衣服,随她玩弄。
挺爽。
小穴顿时湿痒,她恼羞瞪他,“闭嘴!”
乐君信从善如流,“好。”
梵音愿意乐君信陪同。
不为拿高考状元调教他,只为自己顺利考上z大。
晚上九点到家。
梵音一进卧室,边走边脱,着急洗身上的火锅味。
少女曼妙雪白的背影,引人遐想。
她侧身进浴室时,粉粉颤颤的奶头,险些撞上门框。
看得他心一紧,想瞬移含住。
最终,乐君信锁门折回客厅。
静候的李邵明汇报:“乐总,有人跟踪梵小姐。”
乐君信捻玩烟丝:“继续。”
他不抽烟,心情欠佳时,会蹂躏应酬所需的昂贵烟丝。
李邵明薅头发,“……我跟丢了。”
乐君信抬眼,“你没放水?”
他的家族,本质是披在文明外衣下的弱肉强食。
在他不懂人心的年纪,被背叛过。
因此,他能理解,梵音在单纯的少女时期,被亲姐姐推入深渊的创伤。
他一路顺遂,和他信人信七分有关。
李邵明当过兵、立过功,一张黑脸透着正气凛然。
但他相信,李邵明会有软肋。
就像他。
李邵明恼怒,“老子没有!”
乐君信垂眼,持续捻弄烟丝,“那对方挺有本事。不像梵心请得起的。”
“万一她孤注一掷?”
乐君信语调平和,“保护梵音,是你的职责。”
李邵明不懂弯绕,也知道乐君信要他屁话少说、护好梵音。
于是,他识趣地说:“乐总,我再去调查。你忙。”
想到灵动漂亮的梵小姐又要被乐君信欺负,李邵明深深叹气。
太阳穴突突的跳,乐君信咬牙,“……滚。”
“是。”
李邵明秒遁。
烟丝散落一地,乐君信眉宇尚未舒展。
主卧梵音还在洗澡。
他亲耳听到她锁了浴室门,便去次卧冲澡。
梵音洗完,以为他还在忙,摸黑走到床边直接躺下,手腕立刻被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
对方轻轻一扯,将她带入怀中。
小脸紧贴滚烫坚硬的胸膛,她问:“你干嘛?”
因为受惊,她声音又小又娇。
听得乐君信下腹燥热。
他拨出碾烂腹部的软颤樱桃,低声喟叹——
捻玩梵音的奶头,比烟丝有用。
梵音当他深夜发情,支起上身、主动把两只乳送到他掌心,软声请求,“哥哥,就玩我的奶子好不好?”
乐君信:“……我建议你闭嘴。”
“哦。”
少女腰窝软塌,宛若倒置的拱形桥。
再好的柔韧性,今晚都遭不住。
因此,他欺身而上,双膝抵住她颤抖的双腿,几乎瞬间卷高睡衣裙摆,堆在她锁骨,大口含住她软嫩一只乳。
“呜……”
梵音似情动似推拒,娇滴滴地喘。
舔奶同时,乐君信拨开她内裤裆部,指腹按压绷紧的两片阴唇,察觉窄缝渗出汁水,他暂时抵出乳粒,“乖孩子。”
梵音:“……”
他骤然轻触她软软肉核,带给她强烈的快感——服务意识很强。
梵音敏感,扭着小腰、呻吟愈发勾人。
待她身娇体软,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她的淫液涂抹她翕动的小腹,重新捉握她绵软两团,持续嘬吸吮弄。
梵音很舒服。
但不影响她困惑:我又没奶,死变态至于咬个没完?
半个小时。
或许更久过去。
她昏昏欲睡,严重怀疑奶头已经被他咬破皮。
又熬十分钟,小手轻轻搭在他耸动的头颅,她撒娇,“乐君信,我困了……”
乐君信吐出两粒奶头,长指接档玩弄。
“我操你你都能睡,这样就睡不着?”
梵音:“……你舔。我睡。”
比起挨操,被舔胸显得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