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箫韶皱着眉翻着手下递来的报告,看着那只雌虫伏在地上艰难地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 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捞人。
? 吁祁痛苦地用手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白痕,他不知道那只可怖的虫为什么刚才突然起身离开,不过这也不重要。他实在是太难过了,娇嫩的肠穴因为自己微微的挣动和无耐心地硬捅在灌肠时被狠狠撕裂,又被性欲旺盛的士兵接连狠狠侵犯,不论自己怎么求饶都无任何用处。
? 他们甚至为了借着血液润滑故意狠狠地撞击伤口。
? 雌虫强大的生命力就像个笑话一样,他现在脑子几乎被高热烧的一片模糊。
? 但,他不能昏过去。
? 要是他不禁允许昏过去,那种惩罚……
? 他打了个寒噤。
? 吁祁痛苦地抽着气,发出“嗬——嗬”地声响,就像一个破风箱一样。
? “哒——哒——”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他面前。
? 他努力睁开眼,却因为被打得肿胀只能睁开一条缝,看到一双锃亮的黑色军靴。
? 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又马上回到原位,甚至用双手向前爬了一点,主动凑上去。
? 希望他没有看到自己缩了一下,吁祁的牙打着颤。
? 苏箫韶用脚尖垫在雌虫的下巴下,雌虫顺着他的力道艰难地用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同时向他露出一个尽量乖顺的笑容。
? 不过配上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倒胃口。
? 吁祁感觉到了这不是位普通士兵,他也不求这位大人放过他,只希望他不要使用他的后穴。
? 于是他忍着剧烈的疼痛主动坐成跪姿,用伤痕累累还粘着血污的右手主动撑开被玩的肿烂的花穴,那张看起来脏兮兮的小嘴外翻,周围一圈淫靡的乳白色液体。在大量催情药物下即便疼痛难忍,花穴依旧在不停流水地收缩着,好像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