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下午闲得无聊看了本强忍不适看了开头就丢过了书。
开头女主被强暴,已经开始胃疼了,就点了退出,听说后期为了更好的做爱,女主换了一口硅胶假牙,以便给男主提供更舒适的口交体验。
事情发展到这里虽然有点不愉快,好在z及时止损,还算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只是一觉醒来,穿书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不喜,但她也没恶评,也没骂人,只是平静的点了退出 - 这也行?
z盯着眼前发着光的背景板 - “试问你能否在肉文里按照自己的意愿存活下去?”
整个人都是木的 - 她只看了前几章,甚至连男主名都没记住,躲避都没法躲避开。这把岂不是开局一穿书,剩下全靠送?
至于说女主,她现在都穿成女主了,肯定知道女主的名字啦!
z发了一整天的呆,到晚上的时候,痛下决心,做了决定 - 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她和父母商量了一下,把她送到了乡下 - 去学阉猪。好了,严肃点,学是她苦苦央求猪场的师傅才求来的 - 对方一直对她这个城市来的小女娃要学阉猪表示纳闷,耐不住z嘴甜,加塞钱。勉强接收了。
暑假结束后,z一手劁猪手法可以说的上是出神入化,就连老师傅们都说这女娃手法老练,就是看的周围的小伙子们裤裆凉飕飕的,刚开始缠着z想和她处对象的几个也渐渐不敢来了。
不仅如此,在乡下,z把自己锻炼的黑黢黢的,硬生生锻炼出了一点肌肉。
z毅然决然选了新的专业 - 学医,并且是麻醉科的。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书中女主和变态男主的相遇是在大学,书中女主选的专业隐约好像是个美术,就是在送作品的时候被男主逮住强暴的。
但现在剧情变动,z不知道男主的剧情会不会也跟着变动 - 毕竟她连男主姓名都不知道。她随身携带防狼喷雾,小剪刀 - 绝不会一个人单独走在校园,女主第一次被强暴就是在落单的情况下发生的。
z战战兢兢地小心生活,到毕业的时候,因为学分核算出了点问题,不得不延迟到第二批毕业。室友都离开学校了,她突然有些慌张。火速勾引了个和自己同姓小学弟(她唯一还有点印象的是:男女主姓是不同的)每天和小学弟同进同出,黏糊的不得了。小学弟上课的时候,她就坚决呆在宿舍不出门。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今天教务处老师说让她下午三点之前去教务处签字,小学弟这个时候正在上课,走不开,签字又耽误不得。z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在回寝室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尽管她跑的飞快,意外还是发生了。
回宿舍要经过食堂后门,她跑过去的时候被人一把抱住,扔到杂物间,然后门被锁住。对方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 “老子要操你,老子从见到你第一天就想操你。”
尽管不幸已经发生,但z这多年来的准备没有白费,她从手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对着对方就是两下 - 男主显然没有料到z居然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一下子就中了招。
z把他打昏过去后,原本是想直接报警的。然而,就在她将要按下报警键的时候,突然明白 - 这个人顶多算个强奸未遂,坐不了几天牢的。而她,对作者笔下的男主变态程度太了解了 - 这样治标不治本的。
z把男主捆绑起来,联系了人拖回家。
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不着衣履,房间中弥漫着一股医用酒精味道。
z带着口罩,穿着消毒衣,走进来,看到他已经醒了,抱怨了句,“你醒的太早了,不过幸好麻药已经打完了”
陈也是医学生,他活动了下身体,很快就明白麻药打在哪里了。
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他艰难转动眼珠子,“你要干嘛。”
z拿着手术刀走过来,“我手艺很好的,不会痛。”
“不,别,我错了,我认错,别这样。”
z突然起了逗弄的心理,“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试图强奸你?”陈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虽说他想操z,但是这不还没操上,他觉得罪不至此。
z笑笑,“你想不想在我阴道里撒尿?想不想把我囚禁起来每天给你操?”
陈吞吞口水,想,这也是他之前预谋好打算实施的方法,但现在 - 似乎出了些偏差。
z看他神情就明白了 - “所以为了防止这些事情,我觉得唯一能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把你给劁了。”
z神情冷漠,一点玩笑的意思都看不出。已经来到了陈胯下 - 这
原本应该是很让人浮想联翩的场景,如果z不是拿着泛着银光的手术刀的话。
惊慌在那一个瞬间达到了临界点,“求你,别。”他拼命抖动上半身,想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 没有用,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手脚都被固定在床上。
z “不想啊?”
陈 “不想,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你先放开我,咱俩之间有误会,你听我好好解释。”
z “我也不想之后被你虐,所以思前想后,牺牲你的幸福换我的幸福。”她抬起眉毛,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喜悦。“值得。”
z 按劁猪的手法大差不差给陈做了阉割手术,当阴茎被从下身剥离的时候,陈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绝望的哀伤中。太不真实了,陈恍恍惚惚中想,或许这只是一个噩梦,等梦醒来什么都没有变。
手术很成功。
她拿着男主的巨根端详了半天,啧,这就是肉文男主标配的18巨根,好像有这么个东西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z撇撇嘴,饶有兴趣的逗弄他,“如果现在把你和你的生殖器送到医院,你说能接上吗?”
答案是肯定的,陈以为她良心发现,迅速换上讨好的笑容,“你气也发过了,咱俩也算两清了,你现在送我去医院,还能接上。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好吗?宝。”
z笑嘻嘻的拿过来碎冰机,把那物放进去,眼睁睁看着陈的面色一点点灰败下去。“我觉得不好。”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当巨大的碎冰声响起的时候,陈跟着一块闭上了眼 -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享受身为男人的快感了 - 甚至,他还是个男人吗?他还有身为男人的尊严吗?“z,你等着!”
等那物碎成沫沫之后,z把肉末倒出来放进瓶子里摆在男主胯下。碎冰机直接扔了。
一切完成之后,z离开了。这一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z离开了,她告诉周围认识的人,自己会前往美国留学。
但事实上,她去的并不是美国,而是欧洲。不仅如此,她甚至改掉了自己的名字,她用了母亲的姓,从林改为白。
游戏正式开始,来看看谁会赢吧,人渣。z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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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是被母亲带走的,z用公共电话给陈的母亲发了短讯信。当母亲看到儿子的生殖器被切的时候,惊的差点昏过去。
当即就要报警 - 却被陈拦住了,“没用的,不要声张。”
z,我们走着瞧。陈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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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疯狂搜索z,结果发现这个人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 另一方面,他能利用到的资源有限,他没有钱,也没有地位,无法调用很多资料。
他思索片刻,转了专业,从医学转到了化学。
毕业后,开始制毒,并迅速发展起来人脉关系网络,因为他制毒方法成本低,过程简单且纯度高,快速打开了销路。
他几度托人并亲自去美国找人,都毫无所获。他意识到z可能改了名字后,就主要使用肖像排查,依然没有找到。
他找到了z的母亲,让z的母亲联络z,得到的却出乎意料,“大概是z大学毕业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只给我们写了一封信:你们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
她停顿下,“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们本身也不是多喜欢z,这下两清倒也不错。”
“你找她有事情吗?”z母看着这个帅气的男孩子,不禁有点想入非非,这妮子,本事倒不小,勾引来这么帅气的马子,这方面倒是和她那个死去的妈如出一辙。
若是z听到后妈这段话,估计要呛一声,“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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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缺什么就会下意识的更在乎这个东西,陈现在已经是涉黑大佬了,身边没几个女人怎么都说不过去吧?但一个连工具都没有的人你要他怎么办?啊,你要他怎么办?
其实这事放着不管也没人会在乎,但陈强烈的自尊心接受不了。他偷偷订制了假阳具,现在科技发达,假的质感做的跟真的一样,甚至还有勃起射精等功能。
他交往了一个女人,对方完全是z的反面,乖巧懂事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 就连他俩的性交全是在黑暗中进行的事,她也从来没有什么怨言或者不该有的好奇心。
对方经常向好闺蜜吹嘘自己的男人性能力超强,一个小时都不带软的。把她操的下不来床。
然而陈心中的暴戾分子却难以排解,他想要更加暴戾的
鞭打,但是又怕吓坏了对方,进而觉察出不对劲 - 他的秘密无论如何不能暴露,这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z,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么好像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他用假阳具操着身下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抓到z之后的场景,要给她拴上狗链,让她全天都不穿衣服的在地上爬,让她喝自己的尿。想到这些,会有一股快感流向他那早已不存在的下半身。
他恨着z,恨不得把她切成一片片的来泄恨,另一方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又爱z爱的发狂,z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快感的女人。两种完全矛盾感情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他对z复杂的感情。
陈对女人没多大好感,看得着操不着,这不就是给自己找气受吗?所以对待女友通常的态度就是给钱,但是很少会陪着女友上街或者吃饭。
这一日,突然心情好,和女友一块出门吃饭,女孩子总是喜欢甜点奶茶之类的。女友拉着他去奶茶店买水。
他站在店门口,烟瘾犯了,拿着一支烟准备点着。
“轰隆隆。”身后的奶茶店传来巨大的声音,陈动作一顿,烟直接掉地上了 - 那是碎冰声,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他无数夜晚的噩梦。
陈焦躁起来,女友这时候已经拿着奶昔回来了。“诺,这杯给你。我最爱的香草味。”
杯中是碎成粉末的冰渣子,愤怒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他一把奶昔掼在地上,“喝,喝个屁!”
女友愣住了,“你怎么突然就生气啊。”
吵,非常吵 - 轰轰轰的声响震得他脑子疼。他的头越来越疼,女友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他再也顾不得,直接抡了女友一巴掌。“滚,给老子滚!”
他颤巍巍的续上一支烟,打火机都已经烧到手指上还毫不知觉。
“老板。”跟着他的马仔看他神情不对,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回家吗?”
他直接打开了车门,“回家”,独独留下现在还不知所措的女友。
陈一个人在客厅坐很久了,日光慢慢下斜,等太阳完全落下,客厅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他也没有起身去开灯。
身边机灵会事的马仔知道老板心情不好,有事情基本也拦下来了。倒也正好给他创造了一个静思的环境的。
事情怎么到了这个地步那?陈探手摸向自己的裤裆,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慢慢勃起 - 硌着他的手。
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陈觉得这假阳具仿佛也在嘲笑自己一般。他闭上眼睛,脑中又响起恶魔低语,“可是我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