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咳。”察觉到自己有些发热的梶尾松开了对玲子的限制,半长的刘海垂落在脸上,称得这张标准帅气的脸庞有了些许阴柔的味道。
女生的那只手已经从他松散的衬衫下摆摸索了进去,在凹陷的背沟上轻轻刮擦。
对于一个男alpha来说,这意味着赤裸裸地勾引,但当对方也是一个alpha的时候,这种行为就带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玲子?”他压低了嗓音,用气音在女生耳边轻轻地询问道。
女生用那张极具迷惑性的无害脸庞望着他:“怎么了?你难道没幻想过和我做这件事吗?”
“我没不是,会不会有些太快了,在这里”梶尾舔了舔下唇,alpha的身体太容易被撩拨,他的裤裆已经紧得有些发疼了。
嘴上说着不可以,男人的双臂却早已环绕过女生纤细的腰杆拖进了怀中,alpha带来的荷尔蒙的冲击和oga截然不同,那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危险气味,强势而专制的插入玲子周遭的空气。
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了起来。虽然对方并非人间体,也不会带给她任何的能量,可这个身着皮质制服的雄性生物还是激起了小怪兽一些莫名的xp。
“嗯”她捏着梶尾坚硬的下巴,“仔细看看,你长得还挺不错的嘛。”
男a轻笑一声:“废话。”
紧接着,他被看似柔弱不堪的女生拽着衣领狠狠推到了墙上,轻薄的门板发出来“砰”的一声响声,女alpha随即贴上了他的后背,炙热的温度有些粗暴地摩擦着他后臀的布料,梶尾终于开始慌乱了,他压着嗓子警告着:“你想做什么,别乱来!”
他偏过头,被强迫掰在身后是手臂却好似被什么包裹着橡胶的铁链捆绑住,怎么使劲儿也挣脱不开,男人磁性的声线有些发颤:“让我转过来好吗,为什么要绑住我?”
玲子露出一丝非人的完美微笑:“上你啊。”
她操纵着尾巴将男人的背部与墙面紧紧平行,就好像是处理一只濒死的猎物。男人的臀部由于姿势被迫高高翘起,贴身的西装裤完美地勾勒住两瓣紧窄的臀肉,甚至突出了中间带有阴影的一处凹陷。
“别这样你听我说,这样是不对的”不是应该反过来吗,男人喘着粗气想要结束自己屈辱的姿态,却被对方摁得更为用力,紧闭的大腿也被女生强行将身体挤了进
来,粗长的性器抵在他的臀尖,烫得他几乎一个激灵叫了出来。
玲子干净利落地卸掉了男人的裤子、四角内裤,当她的指尖触摸到男a肌肉绷紧的臀肉的时候,梶尾终于爆出了第一句脏话:“操!”
这个帅得正儿八经、xig首席黄金单身汉恐惧地拧紧眉头,牙齿死死咬住了下唇,仿佛电影中受了枪伤不得不强撑痛楚的男主角,而他半赤裸地下身,却正在淫荡地吃进一根巨大的性器。
男alpha的屁眼干燥而狭窄,分开的大腿无法遮掩自己的脆弱之处,不同于一屁股都是淫水的我梦,淡色的穴眼被笔直的鸡巴捅开,结结实实地插到了底部,带来的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和羞耻感。
“别肏到底了!”梶尾痛苦地握紧了拳头,强烈的屈辱感和被人破穴的恐慌感席卷心头,他几乎要被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刺激到晕厥,被侵犯的嫩穴可怜兮兮地收缩着,印证着这个自傲嚣张的大男人在公共厕所里撅着屁股让大鸡巴肏的事实。
“你好紧张啊”玲子趴在他的背上软软地撒娇道:“对不起啦,我会轻一点,你放松一下屁眼”
“你他妈说这个谁做得到啊我又不是自己会出水的o!”梶尾队长属实一奇人,在经过短暂地难以置信、暴怒、无地自容后,他很快从名为绝望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既然无法反抗,那只能尽量享受它!
梶尾百般忍耐,最终还是轻轻摇晃起白花花的屁股,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浅浅一点动,然后再重一点插唔”
“好的。”玲子开始使用起九浅一深的肏穴技术来,“梶尾队长的屁眼好紧啊夹得我还有些痛”
破处的疼痛很快被开发前列腺的强烈刺激压过,干涩的屁眼随着一次次破开捣入喷溅出被肏得起沫的肠液,如果不是女人的胯部抵在自己的臀眼,梶尾害怕自己甚至被被肏得腿软摔坐在地上。
“嗯你轻点该死”梶尾的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身体内部被粗硕的巨物不断耕耘的异物感刮得他又痛又爽,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像一个发情的oga一样被人摁在肮脏的公厕肏尻,但是屁眼里面爽得发颤,每一次冲刺的力度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臀部迎接肉棍的攻势,“唔后面要被插烂了怎么会这么爽混蛋”
女人的柔软手掌很快从他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趴在男人的背上,将下巴惬意地搭在宽阔平坦的肩膀上,玲子一边浅浅挺动着下身,一边在男人绷紧的腹肌胸膛上肆意揉捏:“嗯好舒服”
“你这家伙把我当男妓吗?”梶尾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湿漉漉地尾音让人分不清是恼怒还是打情骂俏,或许是顾忌门外有人,他喘着粗气用极低的声音侧过头:“小朋友,炮不是这么打的,这是强奸,你得让我转过来”
玲子缓缓拔出了阴茎,男人刚刚松了一口气,正要提上松落在膝盖间的内裤时,就被一击直击灵魂般的重击顶得额面都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快要退出穴口的鸡巴没有半分预兆,就这样直直闯进了他的后门,几乎是用上了能将梶尾肏成瘫痪得力度,紧接着,女alpha抓紧了他的手腕,如同骑马一般用力捣起了他窄小稚嫩的肠道起来。
“不臭女人我要逮捕你别这样唔求你,真的不行了”梶尾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只知道扭动着屁股躲避身后不断将他贯穿的刑具,被肏到接近高潮的时候,对方甚至露出了尖利的獠牙,狠狠咬进了他跳动的颈部,吮吸起温热的血液。
“额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像利刃一样锋利的男a无力的瘫软在比他矮一截的女生身上,失血的恐惧让他英俊的面庞变得苍白,他本能地蜷缩起了身体,柔软火辣的腔道也紧张得收缩了起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女alpha环着他的腰,让他依靠着自己坐在地上,像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般温柔,柔软而又带着软垫的掌心轻轻搓弄着男人小腹那根被吓得有些疲软的阴茎。
不知道是谁将房间内的灯熄灭了,狭小的隔间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光亮。
“玲子玲子,你在吗?”
玲子把鸡巴往里挺了挺,满意地感受到男人下意识地颤栗:“你说呢。”
“我”梶尾在黑暗中摸索着女人包裹在丝袜里的双腿,他想侧过头去和对方缠绵一番,却被女人推开了脸:“别看,我性奋地时候会变成怪物哦。”
胡闹近半夜,玲子才拎着包回到了家。
她换上拖鞋,心里还在回味着和人类交配的滋味。
走进玄关,属于兽类的视力让她瞧见暗色的沙发中好似坐着一个人影。
玲子打开灯,顿时松了一口气
。
“你怎么在这?”她没好气地对藤宫说道。
藤宫还是那身丝绸制的黑衬衫,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丝笑意。
“干嘛不出声啊,想在我家留宿的话只能睡沙发咯。”
“你家里很乱,我帮你整理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岔开了话题,语气不同于往日的冷淡,冷得几乎能落下冰碴子下来。
玲子有些发愣,慢慢走上前去。
他拿出叠好的一件男士外套,冷声道:“你和我梦上床了。”
“害,”玲子反倒笑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怎么,你吃醋啦?”她迈着欢快地步伐摔进藤宫的身侧,脑袋贴在了他的手臂上:“好难得,你居然主动来找我。”
男人抽出了手臂,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地怒意:“你就这么缺男人?吉井玲子,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名,你到底想要什么?”
玲子也收敛了笑意:“我是你女朋友还是亲姑姑啊,凭什么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就非得吊在你一颗歪脖子树上?”
“你!”男人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像是带着万分委屈和不甘,他的拳头重重落在沙发上:“吉井玲子,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我向你道歉,你想揍就揍我吧。”玲子握住他攥紧的拳头抚开,掌心上是被指尖掐破的血痕:“但不要把气撒向自己好吗?”
“少假惺惺的了!我不会再相信你的甜言蜜语,你就是个骗子,我怎么会”他挥开了玲子的手,望向对方的双眼像一只受伤的豹子。
带着一身凌厉的寒气,男人很快又消失在了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