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的荤话一句接一句,说得季灯脸颊烧热起来:“你,住口!”
“嗯,嗯啊……你,你又要干什么啊……”
“不摘也没关系,只能委屈骚豆子再被包裹一会了,等到时候凝胶都被你的骚汁融化成水液,灯灯就舒服了。”
楚琛在等青年被情欲折磨得受不了,然后主动向他求欢。
敏感的青年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楚琛禁锢着他,又不给他摘掉,整个下体都像是要被那团凝胶给融化了般。季灯终是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哆嗦着发出更为甜腻的喘息:“碰,碰碰我……”
楚琛故作为难:“你刚刚说不让我碰你的。你确定吗?”
在青年哭喘着点头的时候,恶狼终是撕开了身上的伪装。他毫不留情地掰开青年柔嫩的屁股,架起他的一条长腿,侧着就把胯下那根无比粗壮可怖的茎身肏干进去。
柔纤的青年被凶猛的大鸡巴撞得左右摇晃,嫩屄在一瞬间被鸡巴捅穿,肉缝被撑成一口圆鼓鼓的骚洞。软肉在吃到鸡巴后,就疯狂蠕缩起来,缠绵嫩肉讨好般夹住了男人的性器,在鸡巴狠狠抽送、暴干的时候,总是会服服帖帖地包裹住每一道虬结的肉筋。
“啊!啊啊!太,哈啊……快了……!”
敏感点被一一找出,龟头在嫩屄里肆意狠捣,青年的低声哀求愈发激起了男人的性欲。狰狞肉物一撞,全根插入,被插得咕啾直响的嫩屄避无可避,被凶器彻底占有。粗热的茎头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对方娇嫩的宫口,楚琛故意在那只软嘴的入口多停留了一会,像是要刻意延长青年的高潮。
他给了季灯几秒的缓冲时间,在青年骤然发送身体的时候,顶开宫口,就开始疯狂撞击起来!
“哈,嗯……灯灯,你好紧,好紧啊……”男人低喘了几声,被宫壁包裹住的鸡巴仍在疯狂抽动,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鸡巴给捣弄了一番,季灯泣不成声,整个人都像是被抛上了快感的巅峰。
这种急剧的干穴下,被凝胶紧贴住的地方也受到了更加磨人的摩擦,骚浪的嫩蒂像是要被擦肿了,失禁般的快感不断从身体内传开。季灯尖叫了几声,肿腻的宫口又被硕硬坚挺的肉棒飞速进出起来。
唇肉陡然外翻,被粗硕鸡巴的根部狠狠擦碾数下,身体抖缩的程度越发夸张,季灯崩溃地哭叫起来:“楚。楚琛!啊啊,慢,哈啊慢一点……”
“知道我为什么答应最后一个肏你吗?”楚琛粗喘着,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季灯被他肏得哭喘不止,哪有闲工夫思考他这个问题。
楚琛望着青年被肏得泪流满脸的小脸,心中恶欲更甚:“因为我的鸡巴太大了,怕把你肏坏了。”
季灯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重新甚是面前这个满口荤话的男人,楚琛语气更加恶劣起来;“他们两个人一起肏你,都没把你肏开,也太废物了些。”
美人垂泪的时候总是会叫旁观者心生更多卑劣欲望,楚琛忽地又撕开那层罩在青年花阜上的凝胶,肉蒂在一瞬间弹跳出来,却又因为变得更叫娇嫩后,敏感到受不了一点刺激。粗硬的耻毛刮在嫩蕊上,叫青年爽得双眼涣散。
没了凝胶的遮拦,下身的软肉就尽数暴露在大鸡巴碰撞的范围内。阴茎快速抽出,青年的小腹被龟头顶到凸起,柔润的花唇上还沾着一些漉湿的水液,也不知道是刚刚的凝胶真的被融成水了,还是青年太敏感,喷了一波又一波的骚汁。
季灯好不容易等到他掀走了一张,又央他把胸前的东西也给扯掉。
楚琛摇着头,拒绝了他:“还在给奶子消肿呢,撕了就前功尽弃了。”
“你,……嗯啊……胡说,这明明就是你故意……”
楚琛笑着接话:“故意什么?故意把你的小屄肏得更肿吗?抱歉,实在是忍不住,毕竟你叫我,千万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我每分每秒都记着这句话。”
季灯在心里不断骂人,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往下淌的泪水。浑身都舒服透了,楚琛的大鸡巴实在是太会操了。
小屄刚刚被两根大鸡巴磨肿了,现在就算只吃了一根肉棒,也丝毫没有觉得小穴变松。反而因着娇嫩穴壁的肿胀,使得嫩腔愈发紧窄起来,楚琛大力抽送着,两人无比契合,小嘴不时咬着鸡巴。女屄中汁水横流,肉穴在被疯狂碾弄骚心的时候,又痉挛着抽搐起来!花唇也软趴趴得黏在腿根,等囊袋撞上来的时候,又会乖巧嘬上一口。
楚琛快被这只淫嫩小嘴给夹疯了。
男人忽然把自己的肉棒抽离出来,转身又不知道窸窸窣窣套了些什么。
嫩腔骤然变空,季灯还有些微微不适,他眨着迷茫的双眼,像是在询问为什么肏他了……
“舒服了?”
一声低笑,把青年拉回现实。
季灯还是有些害羞的,可他扛不住楚琛搞来的凝胶药效太好,他现在的身体又比原先敏感得多。刚刚被两根大鸡巴疼爱过后,小穴像是被彻底开发了,除了腰肢有些酸软之外……
他竟然又有些想要了。
想到这一切也有男人设计的要素,青年也皱着脸凶他:“进来……动一动……”他装得颇
有气势,可真当说出这句话后,表情又羞涩起来。
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偶尔被逗得狠了,生气般挠你几下子,结果因为爪子太柔软,没把敌人挠疼,反而把自己委屈坏了。
老婆都这么求自己了,楚琛自然不会拒绝。
“再等一会会,马上就让你爽……”
季灯迷蒙着双眼,压根儿没看见男人刚刚转身是去干什么了,现在楚琛又故意挺着一根无比热烫的鸡巴,碾着他酸软的嫩豆疯狂捣弄,像是要把这颗被玩到熟烂的骚豆子再用力挤压,看看是否能爆出甜美汁液一般。
硬邦邦的大鸡巴又粗又烫,就算视线被雾气遮挡,单凭感觉,他都能在脑中脑补出楚琛的肉棒是多么可怖又狰狞。遍布着跳突的肉筋,叫他原本就无比胀硬的性器看起来更是粗壮了一圈儿。现在,这根烙铁般滚烫的屌具正狠狠地抵住了自己肿起的软缝,在敏感的嫩肉间来回滑动、挑逗。
“唔,别,别磨了……”
青年哭腔更重。
这次楚琛好说话得很,很快就把鸡巴挪开,这次他直接对准了那个湿乎乎的小屄口。劲腰一沉,再次把粗大的鸡巴肏了进去。
澎湃快意在瞬间侵袭而来,男茎快速抽插,一下子就撞上了嫩宫,一阵格外酸胀的麻意泛起,季灯尖叫了一声,宫口又被噗嗤噗嗤地干开了。
这次除了爽,还有些其他不同的感觉。
下身像是要被对方的鸡巴给刮烂了……
季灯不时抽搐起来,整个都陷入情潮中不能自拔。女穴抽绽,迸发出无限刺激感。
楚琛像是要让他发觉现在肏他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故意忍着内心的恶欲,稍微放缓速度——
柔软的、蓬松的,又带来极端的瘙痒感……
“唔,嗯啊!!”肥软的宫口被鸡巴上的东西狠狠折磨了一番,季灯身上很快出了一身冷汗,青年哆嗦着看向楚琛:“唔嗯,你……你弄了什么……好,好奇怪……呃嗯,唔!!”
他又耐心地抽插几下,像是在等他反应过来。可季灯实在是太‘笨’了,也许是青年太过敏感,早在这样的刺激下持续高潮不断,压根儿没心力分神去思考别的东西。
楚琛大发慈悲地告诉他:“我在鸡巴上套了个羊眼圈,喜欢吗灯灯?”
羊、羊眼圈?!
怪不得……
那种特殊的质感,又软又痒,快把他逼疯了。
季灯又被肏了几下,子宫内传开一阵极为激剧的快感!青年死死地咬住嘴唇,像是要和身体内的爽意做斗争。
楚琛心疼地分开他被咬住的下唇,季灯便顺口咬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指。男人也不躲,指尖被咬得出血了还面带笑意地逗他;“生气了?再用力点也没事,小心把牙齿要疼了。”
他这样说,季灯又不自觉松了力道,楚琛便借机把手指往里一捅,直接揪住他的小舌,轻轻玩弄起来。
下身却再也不克制,鸡巴疯速暴奸,女穴愈发酸楚,穴心被狠狠顶戳了几百下!楚琛像是故意戳着那一点,尽情捣弄:“嗯,啊啊啊!不,不行了……”
黏腻肉洞终是受不了般绞缩起来,整个女穴都湿透了,淅淅沥沥地溅出好些滑腻的热汁。
浇得两人具是舒爽地喟叹起来。
浸透骚汁的羊眼圈骤然蓬松、涨大,逼得酸软的宫腔又被撑大一些。肉嘴可怜兮兮地箍在茎身上,原先粉嫩的软肉几乎绷成了半透的红色薄膜,又惨、却又激发出男人更多的欲望。
热液顺着那些凹凸起伏的肉筋淌过,楚琛的喘息声愈发低沉起来,他猛地把青年的屁股往上一托!又掐着他的腰,往自己的龟头上撞!
戴着羊毛圈的鸡巴彻彻底底地肏进了宫腔内。
这一击猛凿,直接叫青年泄了身。季灯浑身都湿透了,眸中水光潋滟,他根本发不出多余的惊呼,只能微张着嘴唇、小口小口喘息。
一股汹涌澎湃的热精陡然喷射而出!力道强而猛,狠狠地冲刷着嫩宫,青年下意识得攥紧了身下床单。被褥被抓出一整个褶皱的手型,他们们躺下的地方更是沾满了湿液。
“灯灯,给我怀宝宝好不好?”
连番的抽搐过后,他似乎听见了楚琛的低语,可他被接二连三的肏干折磨得太狠,整个柔软的阴部都被肏得红肿。这次高潮更是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季灯动了动嘴唇,但最后只是轻声哼了几句。
随即,脑袋一歪,昏过去了。
楚琛看着被自己欺负得昏死的青年,脸上流露出一丝懊恼的表情。
可高潮过后的小屄太会吃鸡巴了,他没忍住又摁着软屁股冲刺了许久。
——灯灯好像比以前耐操了,除了小屄肿了点之外,竟然没有任何不适应。
如果季灯还醒着,大概又要哭着骂他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