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也和白棠一起肏过季灯,对方的情态也侧面说明了他喜欢这样。
温星渊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不知道主动操老婆的都是笨比。
他不要做那个傻等的臭傻逼。
后方的菊眼被他肏得合不拢,还长着一个小洞
,艳红的肠肉微微外翻,卷着一点点浊腻的精团,嫩菊像是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蠕动着喷出小股精液……
“唔……干干什么……啊……”
温星渊用鸡巴蹭着被肏到酥软的小穴,穴缝已经从那个粉嫩的扁杏仁状形状被肏成了艳丽的圆洞。
他试探性往内伸进一根手指,季灯的喘息立刻变得高昂起来!
“不,不行……”
青年拼命摇着头:“不能两根一起。”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温星渊,可怜极了。男人呼出的热气一直打在他后颈,熏得他浑身都热烫起来。
穴口处不断蔓延开酥麻的酸涩涨意,被指尖抚摸过的地方轻微抖动起来,肉唇间飞快窜过电流,就那么几下,他差点又要高潮了。
白棠的肉棒还在狠狠地抽插着,温星渊的几根手指就故意摁着穴口处的一圈软肉,把青年摁得浑身发软。形状完美的小屄被玩得湿透,中央狭长的肉缝再次被戳开。
季灯哀求地看了白棠一眼,后者沉默了片刻,没说话。
但是他没拒绝已经是最大的问题了。
季灯慌了,抖着嗓音哼哼起来:“我不要两个人,白棠,你说说他……”
温星渊一听这话,俊脸臭了:“不要我,要楚琛?”他斜着往楚琛哪儿看了一眼,语气一下子变得骄傲起来,“年轻人的鸡巴又站起来了,我还能再干好几炮。”
楚琛被质疑了也不争辩,他依旧不喜欢和很多人一起分享季灯。事已至此,他只能慢慢克服对其他人的厌恶。
刚刚和温星渊一块儿肏也是他收敛了脾气,现在当然不会凑上去:“灯灯都哭成这样了,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自己现在不肏老婆,给其他人挖点坑总是可以的。
温星渊急了:“别信他的挑拨离间,我会把你肏得很舒服的。”
青年呜咽了几声,白嫩的肉屁股已经被撞得红通通的,淫穴抽搐起来,又被手指刮擦着喷出一点淫汁。没了鸡巴堵塞的后穴更是蠕动着喷出好几股精团,一下子就落在了他们脚边。
“唔,要,要被发现了……”
季灯慌乱低头,地上一抹刺眼的白浆,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的,看见了都知道他们刚刚在这里做了些什么。
温星渊急切地顶他:“不会的,我们会处理好的。”
季灯根本不信他,可身体太诚实了,又被肏得熟透,被这根火热的大鸡巴碾磨数下后,小穴就开始饥渴起来。明明刚刚多加的一根手指都叫他吃痛不已,现在却蔓延开极端酥麻的快意。
他情不自禁地扭起屁股,哭腔里情欲更重,明显是被欺负得爽了。
温星渊看了白棠一眼,后者配合地抱住季灯的上半身,青年柔软的屁股再次被男人抓到了手里。
火热滚烫的欲望狠狠一沉,龟头用力一挤,也肏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啊!痛,好痛……温星渊……”季灯急促喘息起来,眼泪跟断线珍珠般扑簌滚落。
哪怕接连被肏过、还内射了好几次,可是两根鸡巴对于小屄来说,还是过分粗长了一些……
他几乎崩溃。
“肏不进来的,会坏的……”
可龟头卡进去了,还被紧致的小嘴嘬得无比舒爽,温星渊说什么都舍不得把自己的鸡巴给抽出来。
而且都到这个地步了,两根鸡巴一起卡死在嫩穴里,他几乎都动弹不得。男人吸着气,抚慰起青年的身体。他们一个用手指沿着嫩缝滑动起来,激起身体的无限快意,一个又捉住那颗肥软的嫩蒂——
前后夹击下,季灯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下体越发湿淋淋,轻轻一动,就能听到那些浪荡的水声。
在温星渊吸着气,左右摇摆着、要把大鸡巴彻底肏进来的时候,上头忽然传来的声音:“人呢,你们四个去哪儿了?”
“该死的,小兔崽子不会又溜走了吧。”
细紧的窄穴收缩得更厉害了,这下连白棠都感觉到了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哥哥,放松一点,我真的要被夹断了……”
可他说话的口吻里,分明是夹着笑意的。
季灯委屈巴巴地眨着泪眼,他可怜死了。又被肏,又要受惊。
“灯灯,你可要叫得小声一点,这不是在你家,被发现了可就——”
他当然知道要是把其他人吸引过来会发生什么……
会丢死人的。
可越是紧张,身体的快感就更加明显,女屄里吐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几乎到了嫩穴完全夹不住的地步,小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那个窄小的嫩宫,又小又紧,哪怕被楚琛的大龟头肏进去狠狠折磨了一番,可一旦鸡巴抽离出去,那只肿胀的肉嘴又收缩着紧闭起来,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兜在柔软的巢穴里。
现在白棠顶戳宫口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那些晃荡的水声。
越是紧张的环境下,温星渊就越喜欢作:“灯灯夹得真的好紧,我要进来了……”
手指扒
在嫩缝处,快速搓揉数下,又埋进一点指尖朝外微微用力起来……
“啊!”
一下狠肏,新的一根鸡巴也彻底肏了进去。
花唇被完全劈开,肉道被鸡巴完全占据,失了收缩的能力,只能无助地被两根粗硕无比的狰狞性器来回欺负,季灯根本叫不出声,骚嫩的肉穴被撑到极致,两根鸡巴在感觉到小穴适应良好好,直接快速抽插起来!
“慢,哈啊慢一点啊……啊啊!”
艳红的肉壁被肏得发麻,柱身鼓胀,侵占了每一寸嫩肉,所有的软肉都被干开了,他又爽又麻,有些不能适应这样高强度的性爱。龟头争相去肏弄起宫口,一团肿腻的软肉被鸡巴挤得乱晃,肉嘴再次被戳开一点软缝,一根鸡巴正要肏进去,却又被另一个恶意撞开。
两人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见了一抹势在必得。
——谁能先肏进去射精就看谁的本事。
只是苦了季灯,一根大鸡巴就够受的,现在直接被两根肏到头皮发麻。肉穴里不断响起黏腻的水声,肿胀的软肉被撞得瑟缩起来,那些精团也在男人的暴干之下被肏成白沫,又被堵在湿穴里,和那些淫水混杂在一起,变成半透白的骚汁。
青年微张着口,唇角不断淌下黏湿的口水,季灯双眼迷离,像是被肏傻了。
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不停地抽搐,可快感却越积越多,身体再次无声地打到了高潮,就算此时他们良心大法要抽出鸡巴都做不到了。青年的嫩嘴实在是夹得太紧了,阴茎艰难地抽送着,被疯狂蠕缩的嫩道夹得有些疼,却又被那些淫嫩的骚点儿狠狠嘬住了狂吮。
“哥哥,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一贯表情冷淡的白棠,此刻也被欲色主宰,一张如玉的脸也沁出红晕,一下子看呆了季灯:“嗯?发什么呆?”
季灯脸蛋更红了:白棠好好看啊,他又看傻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要被肏尿的时候,他们粗喘着、接二连三地射进了他的宫腔里。雪白的肚子这次是真的再也装不下任何精水了……
强烈的快感袭来,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剧烈颤抖的宫壁,分不清是谁的精水灌了进来。强有力的男精疯狂地冲刷着嫩屄,用那些浊白的颜色在青年的身体内部画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一股极其酸涩的感觉传来——
又、又要尿了……
季灯根本不好意思看他们了,他缩着雪白的身子,企图把自己藏起来。可他失败了,白棠直接捏起他的下巴,与他拥吻。
漉湿的水痕顺着下巴淌落,又不知溅落在谁的身上,总之他们的周围被那些情爱的旖旎气息给充斥了个完全。
呼吸被逐渐掠夺,季灯忍不住张开口要喘气,却被白棠直接把舌头伸进去,沿着那些软嫩口腔,来来回回地舔弄了一遍。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又在白棠的故意下,季灯被迫吃了很多对方的口水。
嘴巴里都是白棠的味道。
他往后要躲,又被温星渊咬住了脖子。
“抽唔……呜呜……”抽出来……
“射了这么多精水,直接拔出来,会全部弄到地上的吧?”
温星渊皱着眉,像是在替季灯担忧。很快,他给了一个结局方案:“我今天衣服穿的长,我把自己的内裤借给灯灯好不好?”
季灯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去理会他。
温星渊肯定不会好心地给他穿。
正如他所料,男人的下一句就是:“好像太大了,那给灯灯塞进去,堵一堵。”
——堵、堵个屁啊!
白棠终于松开他的嘴唇,青年的嘴巴和舌头都被吃得红红的,他一说话,口腔还有些发麻。
“我不要理你们了。”
白棠飞快道歉:“对不起,我原先就想带哥哥走的……”
季灯哽咽起来:“那你,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只是看着啊!”
白棠更无辜了:“他们都不肯走。我又抵抗不住诱惑,只能加入了。”
他们鬼混了好久,把青年玩到腿都站不稳,上去的时候,季灯身上还套着温星渊的衣服,一张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做了什么激烈运动。
“我找了你们多久,你们知道吗?!”
温星渊冷酷道:“不知道。刚刚下面东西倒了,差点出不来。”
见他们一直看季灯,温星渊不高兴了,不动声色地挡住他们的视线:“有事?”
其中一个学姐忽地探出头,她注意季灯很久了。
漂亮、安静、乖巧。
学姐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我有个朋友,他爸爸喜欢搞各种活动。以前几次活动里,好多人看对眼,成为情侣哦!你长得这么好看,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堆人追你的!”
学姐的语气兴奋起来:“说不定会有修罗场,好刺激!”
旁边一个年长者经此提醒,也想到了:“我侄子去年好像参加过,季灯想去吗?我可以让他给你做搭档。”他的语气一下子骄傲起来,“去
年他还是人气最高呢。”
季灯两眼迷茫,他刚刚都不敢靠近他们,生怕被他们看见自己身上的各种情欲痕迹。
怎么一转眼,一群人要给自己拉郎配了??
刚刚还闹着变扭的三人接二连三地冷哼起来:“你们又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温星渊冷笑了声:“你看我们长成这样,会像是缺对象的人?”
学姐有些怵他的冷脸,可年长者完全不慌:“怎么和我说话的,是不是觉得我太久没和你妈交流了?我是在问你吗?去去去,一边儿去,就你这臭脸,怪不得你妈天天愁你以后孤家寡人一辈子怎么办。”
温星渊嘴巴一动,差点就直接坦白了。
季灯连忙扯住他的衣袖,小声哼了几声:“你别生气。”
刚刚的暴暴龙一下子就收敛了坏脾气,温星渊反手勾住青年,小声回应:“我都知道的。”
见他们的视线打量过来,楚琛不动声色地移动过去挡住了他们交接的双手,笑着问了句:“不邀请我们一起吗?我们也想和季灯一起去。”
“你们四?”
楚琛点点头:“嗯,我们四个要在一起。”说着,他还侧头看了季灯一眼,眼神滚烫,充满爱意,季灯的脸颊一下子就烧灼起来了、
他们又皱着眉问季灯:“其实我们不要那么多人去的,只是看你形象好,到时候会有些看点,当然了,要是你参加了,会有多余的社会实践学分。”
温星渊不甘示弱:“我成绩不好,我也要嫖!”
青年也没否认他们四要一起的话:“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说到底,白棠一直没拒绝心里也是打着坏心思,他是听说过那个活动的,以前也有人找他参加过。他当时拒绝就是因为参与者之间会有相当多的亲密接触。
现在,一想到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季灯贴贴,白棠的脸上也逐渐扬起笑意。
季灯被他们盯得毛毛的:“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之前他们问你要不要和我们在一起,是我想的那个吗?”白棠的话题跳得很快,但几人都知道他在说什么意思。
季灯恼怒,被他们盯得浑身不自在,精致昳丽的小脸上晕开丝丝红晕,酡红一下子就扩散开——
下巴红了,脖子粉了,就连被三个男人嘬得红肿的小奶子似乎也透过那层单薄的衣服、沁出一点漂亮的淫色。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
“害羞了?”
“烦死了你们!”他扭头就要躲,被围着逼问心意的时候,可比他最初来这个世界做那些‘勾引’人的任务还要难。
“啊,是我们自作多情啊……”背后传来他们委屈巴巴的声音,白棠听起来都要哭了。
季灯总是不长心眼,他下意识回头望去,却只见到三双含笑的眼。
温星渊难得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灯灯,你心软了。”
“你们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吧!”
季灯拿出有生之年最快的速度躲进了屋子里,飞快地锁上门。他靠着门板不停喘息,双手捂住脸颊的时候几乎要被那些热度给灼伤手。
——好烫……
他又摸摸自己的胸口。
心跳声也好快。
恍然间,他似乎听见自己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季灯,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过了会,他忽然发现外面没有声音了,安静的环境里骤然响起几声咚咚的敲击门声。
似乎是怕季灯没听到,他重复了好几遍。
青年放缓了呼吸,心跳声似乎都和他们敲击门板的声音对上了。
忽然又听到温星渊在小声嘟囔:“能行吗你,他万一听不懂怎么办?”
白棠低声道:“听不懂也没关系,是我想告诉他,我们很爱他。”
到底是隔着一层门,声音被隔绝了大半,季灯很认真地听着对方敲击的频率,他以前有了解过一些,但是不太熟悉。他凭着记忆,努力记下白棠敲击的顺序。
然后等门外的声音停止后,青年轻轻地呼了口气,也把纤细的手指屈起,放在门框上,轻轻地敲击起来——
——咚、
‘我’
——咚咚、
‘也’
——咚咚咚、
‘爱’
——咚咚、咚、
‘你们’。
他们彻底沉默了,季灯皱起眉,怀疑自己是不是敲错了,表达了什么错误的意思:比如你是傻逼之类的?
“咔哒”一声,门忽然打开了。
刚刚登登登的跑步声原来是温星渊去找钥匙了。
男人俊美的脸上还挂着汗水,他微微喘气,看起来跑得很急,他顾不上拧了半圈的钥匙,直接将季灯搂在了怀里、脑袋埋进青年颈肩重重地蹭了起来:“你刚刚敲的摩斯电码,是不是在回应我们?”
“放、唔……
开……喘哈啊不上气了……”可温星渊太兴奋了,不仅不肯放开,还要死死地搂住他,“不放,让我亲一口。”
脸颊上立刻落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带着一丝刺痛。
季灯没好气地推他,温星渊这个臭狗,亲那么用力,他脸上的肉肯定都红了。
他脑袋刚刚往旁边一偏,两瓣略带凉意的唇就贴了过来,白棠轻轻地在他耳朵后面厮磨起来,小巧耳垂很快也沁出糜艳的粉色,等被吐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
旁边还站着个楚琛,青年抿着唇,总觉得他的目光也不怀好意。
楚琛身上还穿着一套比较正式的制服,看起来更加斯文败类了:“我们不是要去参加那个活动吗……”
“活动?什么活动?”楚琛停顿了会,目光落在他艳红的唇瓣上,“他们都亲你了,不能厚此薄彼吧。”
他就知道!
季灯踮起脚尖,酡红着一张小脸,往楚琛的唇角亲了口,刚要撤离,就被男人顺势搂住了细腰。楚琛俯身压下来,以一种强势有力的霸道姿态,将人彻底圈在怀里。不同于刚才的小打小闹、轻轻触碰,这次青年的唇瓣直接被楚琛的长舌给顶开了,水润的口腔被舌尖全部侵占。青年“呜呜”地小声叫唤起来,却被男人含住了唇珠,更加肆意地用舌头嘬吸、舔舐他。
唇齿相连、抵死缠绵,季灯像是被掠夺了全部的呼吸,只能无助地扒在楚琛身上,借着他的身躯才能让自己站稳。
两条细长嫩腿不断颤抖,身体像是彻底被男人给把持住了,季灯忽地发出一声尖喘——
后腰又被一根鸡巴给顶住了,顶在他敏感的腰窝处,来回地蹭弄,快把他弄软了。
“你们怎么这样啊……”青年委屈巴巴的,脸上尽是藏不住的浓艶。
刚刚拿胯下巨物顶他的是温星渊,他赤红着眼,像是又被情欲主宰了,就在他快扑过去的时候,楚琛单臂横在季灯面前:“温星渊,发什么疯?”
“别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哼。”温星渊想到他们商量的小秘密,也克制住了自己精虫上脑的心态。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着急现在。
“走吧,等等,我们还给你准备了惊喜。”
季灯被牵着手,一愣:“我们不是要去参加那个活动?”
温星渊神神秘秘地:“不,在此之前,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任凭季灯想破脑袋,他也不会猜到,三个男人竟然搞这一出,直接把他带去拍结婚照了。
怪不得楚琛一早就打扮得这么精致……
季灯发着呆,楚琛在给他穿西装,男人忽地就皱起眉:“怎么会量错呢?”
季灯也有些尴尬,裤子有点紧了,把两瓣浑圆的屁股更彻底勒住了一般,俨然变成了两颗软弹诱人的水球,手指一戳,还会快速回弹的那种。
楚琛本来只是想摸几下的,他不敢相信自己日日夜夜摸出来的数据,竟然有所差异?!但摸了几下后,楚琛手里的感觉就不对味了:怎么会这么软,有这么好摸。
“摸完了吗!?”季灯怒了,外面给给有人走过,也不知道看没看见楚琛的动作。害羞的青年当然不会想被其他人观看者这种秘事。
男人干咳几声:“摸完了,可能是被揉多了,屁股比以前大一点了。”
季灯的脸一点点染上飞霞:他怎么敢说的啊!
“都是你们。”他小声哼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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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四位大帅哥,不要板着脸也不要害羞,看这里,对看我的镜头,笑一个!”摄影师不断地下达指令。
他又点了温星渊:“最左边那个穿黑西装的酷哥,别绷着个脸,拍照片要乐呵一点。”
“好了,我数三下,我要开始拍了——”
“咔嚓”——
画面定格。
季灯坐在前方的椅子上,微微往后靠着,三个男人站在他身后,扶着面前的椅子,站位隐隐呈现一个半圆,如同坚固的城墙、将自己的真爱守卫在怀里。
无一例外的,除了季灯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望着镜头,其他三人都不由自主地盯着季灯看。
被点名臭脸的温星渊,在照片里也是一脸柔和之色,眼底星光闪烁,里面盛着他最爱的季灯。
又是一年盛夏,往后余生,他们的轨迹都会围绕专属他们的那盏灯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