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奕趴在我的身上爱抚着我的身体。他仿佛很喜欢我的一对乳房,在我的注视下将我的乳房每一寸都温柔地亲吻了一遍,还用舌头缓慢又灵活地挑逗着我的乳尖,我高潮过后的欲望渐渐地又被他撩拨了起来,穴中一片急促的需求让我的内心开始空虚了起来:「嗯……儿子……」郑奕听到我的话,停下了吮吸,抬头看着我:「妈,怎么了?」我的内心急切想要他的肉棒,却因为害羞而不敢说出口,欲言又止。郑奕仿佛看出我的局促,笑着说:「妈,你又想要了?」我被揭穿内心想法,羞耻之下将滚烫的脸转向一边,没有回答郑奕。
郑奕却不急着满足我,而是继续把玩着我的乳房,一边玩一边笑着问:「妈?
你要不要?要就说给儿子听嘛,不说儿子怎么知道你要不要。」我被他调戏得满是羞意,假装生气道:「嗯,你居然还敢调戏妈妈了啊。」郑奕笑得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哎呀,妈妈生气了。儿子知道错了,马上让妈妈降降火喔。」说完,低下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的乳头,然后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
我看着郑奕从床上起来,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的身体,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郑奕吧唧着嘴看了一会儿我的裸体,随后一脸恍然:「咦,好像还可以这么玩。」然后他对着我说:「妈,你可以翻过来吗?」我的内心仿佛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嘴里却说:「可以啊,你要做什么?」郑奕却不解释,只是让我翻过身体,我只好照他说的那样,努力让身体转过来。
虽然双手被郑奕捆在床头上无法随意运动,但是转过身来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郑奕的协助下折腾了一会之后,我双手交叉着趴在了床上。郑奕见我成功地翻转过来,跑到我的身后上了床,我因为姿势的原因,头没法转到身后,没法看到郑奕在做什么,只能感受到床的震动越来越近,随后感觉到一双小手摸上了我满是汗液的臀部,缓缓地揉动了起来。随着郑奕的动作,我的内心突然变得很期待,不知道郑奕会给我多大的满足。
郑奕揉弄把玩了一会我的臀部之后,双手扶着我的腰往上抬;「妈,把屁股抬起来一下。」我嗯了一声,努力将腿往上抬,渐渐地变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势,他很满意于我的听话:「妈,做的不错,儿子要奖励你喔。」说完,他抬高了一些我的臀部,我感觉小穴被一阵热风吹拂,随后一根滑润的物体伸进了小穴灵活地游走着。我马上明白郑奕又在用他的嘴巴来爱抚我的小穴,只是这次不同,我的内心已经不再排斥小奕,而是积极地配合着他的淫玩,口中发出了无比自然的呻吟。
郑奕玩弄着我的小穴,将我的欲望挑逗到了亟待满足的地步,我再也忍不住这没法完全满足的感觉,喘着气对身后的郑奕说:「哦……儿子……快……快给我……」郑奕一边舔着小穴一边问:「哦?妈妈要什么呢?」在肉体的饥渴面前,我抛弃了羞耻心,毫不犹豫地说:「快……快把你的肉棒给妈妈……妈妈的小穴……」郑奕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的小穴,不再继续把玩,马上将他的滚烫肉棒用手指引着伸向我那淫液泛滥的小穴。我感受到他的龙头在我的小穴刮弄了几下之后,立即用力地撑开穴口插了进去,而且一次性插到了最深。火热的肉棒如此简单粗暴的插入,让我瞬间得到了满足,大声地叫了出来,身体也忍不住颤了一下。
郑奕双手扶着我的腰,比之前更加大力地抽插着我的小穴,由于是后入式的原因,我能感受到他的滚烫肉棒插得比之前更深,快感也更加强烈,几乎让我癫狂。我的小穴被肉棒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我的脑海中再也没有任何想法,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样冲击着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又如同雷霆一样在我脑中炸裂、回荡,不断重复。我的嘴巴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着、呼喊着,我的耳朵听到的全是自己的淫荡呻吟和肉体撞击的清脆水声。我仿佛变成了欲望的化身,唯一的本能就只有迎合郑奕的奸淫满足自己的肉体。
郑奕用力地插着我的小穴,一边喘息一边大声地问我:「妈!怎么样!儿子插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被奸淫得毫不设防,本能地回答:「哦……儿子……啊……舒服……」说完之后便羞耻地闭上了嘴,继续呻吟着接受郑奕的大力抽动。
房间里回响着我的淫乱呻吟、郑奕的喘息、以及床身被带动着发出的嘎吱声。
就这样,在我的疯狂呻吟之下,郑奕用后入式换着速度将我奸淫了有足足十分钟,期间我被他插到了三次高潮,久旷的肉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真的不知道他还在发育期的身体哪里来的这么多体力。最后一次高潮时郑奕近乎脱力地狠狠挺进了我的身体,将他肉棒里的白色精华全部送进了我的肉穴之中,烫得我的高潮更加激烈,我被他插得思维混乱,忘了之前说过的不射进去的承诺。
事后,我满身汗水,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郑奕喘息着趴在我的背上,渐渐瘫软的肉棒还停留在溢出白浆的小穴之中。就这样温存了些许之后,郑奕突然大声地啊了一声:「不好,之前说好的不射在姨身体里的!坏了坏了!」我嗔怪地说:「还叫姨?玩姨的时候
喊妈喊得不知道多开心。」郑奕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我这不是想让姨,哦不,妈多开心一点嘛。对了,我来帮妈妈解开绳子。」说完,他拔出了停在穴里的肉棒,撑着满是汗水的身体,爬到床头仔细地为我解开绳子。或许确实如他所说,双手打了死结,解开绳子的时间比之前要长得多。
在他解绳子的时候,趴在床上的我侧过头,恰好看到他那沾满白色液体的肉棒在我面前晃晃荡荡,还有一滴白色淫水连着银丝滴在床头附近,射精之后的肉棒略微萎靡,虽然不如勃起的时候大,但也很可观。
我盯着他的肉棒看了许久,直到郑奕解开了我左手的绳索。郑奕发现我在盯着他的肉棒看,笑着将肉棒对着我摇了摇:「怎么样,儿子的这个宝贝儿妈妈喜不喜欢?」我红着脸不答话,白了他一眼,运动了一下左手手腕,努力将身体转过来背靠床头坐着。他见我不答话,便越过我的身体,坐到我右腿上去解开我右手的绳结。我看着他那未发育完整的身体坐在我的腿上,随着他的动作,肉棒上的淫水混合着我的汗液涂抹在我的大腿上。我红着脸抽过床头的纸巾为他仔细地擦着肉棒上的乳白色液体,郑奕愣了一下,笑着亲了我的脸颊一口,继续为我解开绳子。
终于双手的绳子都解开了,我也将他的肉棒清洁干净。郑奕将绳子往床下一扔,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一脸依恋地环抱着我,将头埋进我的乳沟里:「妈,我爱你!」。我看着身上的郑奕,心里满是满足,双手也环抱着郑奕,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不知不觉我跟郑奕就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数天之后,李玉依约前来接郑奕回家,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几天以来郑奕已经和我做了好几次爱。原本在那次之后,我就不再同意跟他继续这种不伦的性爱,但是实在没抵抗住他的哀求,而且我的身体经历过一次淋漓的性爱之后,更加渴望着男人的滋润,只好跟他稍微再做了几次。我的心里一直都在提醒自己没有下一次,然而每次看到郑奕的肉棒,犹豫了一下,下一次就变成了下下次,于是整个屋子里都洒满了我跟他的性爱回忆。跟第一次不同的是,郑奕没再射进我的身体里,而是将精液都射在我的身上,甚至射入口中,让我很是安心。
临走时,李玉千恩万谢,就差给我鞠躬了:「紫慧,要不是有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这次真的是辛苦你了。」
我笑着看着门前并排站着的李玉和郑奕,握住了李玉的手:「没事,玉,以后孩子再有事没法带直接送我这来就行,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人多热闹点。」李玉一脸感激:「好好好,以后紫慧你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我尽量给你帮忙。」说完对着身边的郑奕说了一声:「快,给你江姨道声谢,以后妈不在多帮江姨的忙啊。」
郑奕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江姨!」然后鞠了一个躬,抬起头时,对我做出了一个隐蔽的邪恶微笑。我想到了跟他在家中的这段淫乱日子,脸上一红,视线往下瞟,仿佛看到他的肉棒在裤子之下又鼓起了一个帐篷。
在这之后,郑奕时不时地在李玉外出打工时来我家中暂住,让我感觉不再孤单。他并不对李玉挑明我的关系,同时保持着两个人的性关系,在两具肉体之间发泄着他那充沛的精力。每当他来到我家中,总会急吼吼地想要跟我做爱,然后我半推半就地与他一起继续激情的欢愉。而当他在他家里时,就与他的妈妈温柔缠绵,在情欲的交缠间达到不伦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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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紫慧讲故事的技巧很高明,将她自己的故事如同小说一般讲述了出来,听得在场的所有男男女女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故事发展,忘了出声,一时间场中一片寂静。我也被江紫慧的故事吸引住了,当她讲到自己被郑奕奸淫的时候,连我仿佛都感同身受,身体里满是情欲的燥热。
先前提议讲故事的男士,仿佛刚回过神一般,率先发声:「江小姐的故事讲得真好,比世界上最高明的小说还要让人心怀膨胀。让我们为江小姐的故事鼓掌。」场中掌声热烈地响了起来,所有男女都为江紫慧的故事,还有她的勇敢鼓起了掌。
我看着江紫慧的脸,她对我笑了笑,抱着我的身体,双唇盖上我的嘴唇,舌头钻入我的嘴中,热烈地与我相吻了起来。我从她的吻里感受到,她的情欲已经高涨,仿佛是被她的故事所影响。从一开始被她撩拨起来的情欲,也驱使着我热情地与她拥吻,仿佛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一般。
周围的男女见我们两个人自顾自地拥吻爱抚,仿佛点燃了导火索一般,趁着场中高涨的荷尔蒙,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乱欢爱。不论男女还是女女,都抱着自己中意的人互相性爱,交合着的肉体散发着阵阵淫香。就连故事大会发起者也取消了接下来计划,饥渴地扑到一个美女的赤裸肉体上,狂乱地挺动了起来。
听着场中渐渐响起的肉体撞击声,看着眼前的各种情欲肉体,我与江紫慧的激情拥吻也渐渐变成了女人之间的性爱。为了「报复」之前江紫慧对我的各种抚弄,我主动趴在江紫慧的身上,啃咬着她柔软的乳房,抚弄着她那丰满的
肉体,弄得她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她也没有闲着,双手在我的身上到处抚弄着,甚至还伸到我的湿润玉洞上撩拨着我的每一丝情欲。
当我在与江紫慧缠绵着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不介意我加入你们吗?妈?」我愣了一下,停下了玩弄江紫慧的动作,回头看了一下,是个长相英俊的青年人,但我现在不想让男人插足我与江紫慧之间的交合。就当我正待拒绝的时候,江紫慧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解地回头看着江紫慧,只见她那情欲勃发的脸坏笑了一下,一脸妩媚地看着我说:「当然可以,小奕,去吧。」突然她的双手将我的臀部撑开,让我的玉洞防线大开。身后的男人也很有默契地立刻将滚烫的肉棒塞进了我的阴道内,用力地抽动了起来。
我被身后的男人插得趴在江紫慧的身上,正好与她四目相对,胸前的两对乳房互相交叠,随着身后男人的律动互相摩擦着。江紫慧坏笑地对着我说:「你想得没错,他就是我口中说的小奕。」身后的男人闻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打了个招呼:「初次见面,这位小姐。」随后握着我的腰大力地抽送了起来,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融合在周围的淫乱声浪之中。我被插得全身无力,只能大声呻吟着趴在江紫慧的肉体上,感受身后男人带来的激烈快感。而江紫慧则抱着我的肉体,亲吻着我的肌肤,用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和肉穴,协助着那位男人让我更加愉悦。
这次的淫交大会持续了很长时间,好多男男女女玩到最后都身疲力竭。我被江紫慧与郑奕玩弄出了好几次高潮,全身近乎脱力。我不甘被戏弄,趁着江紫慧与郑奕忘情交合时,将她玩弄到狠狠地喷了几次,就连郑奕也被我和江紫慧弄出了两次浓浓白浆。期间有好几个男女也加入了我们的战团,江紫慧与我也被其他男人操弄出了好几次高潮,场面淫乱之极。
这场荒谬的淫交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钟声响起。肉体的交合宣告结束,所有人都带着满足的表情互相温存着,交流着,相约下次还来一起激情欢愉。我穿上衣服后,假装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般,跟着一群人走出了秘密场地。
在停车场,江紫慧抱着我深深的亲吻了一番,邀请我坐他们的车回家,我笑着拒绝了她的邀请。江紫慧见我如此表态,也不介意,笑了笑,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随后就与郑奕钻进了车中。我目送着车辆消失在街道尽头之后,迎着天光,微笑着踏上了归家的路。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值盛夏,乡
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私处,健美的身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的父母,脸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还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没碰小妹,还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这两个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这活寡。我低声对老婆说:「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没亏给他。一个蕾丝边,一个断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还敢开玩笑!」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个多小时下来,双方谈好条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个「离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个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个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这么糊涂变了个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也早早告辞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里,成熟美穴骑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一棍子捅进她体内:
「老妖婆是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顶住子宫,忙说:「要死了,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还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顶得一起一伏:「先别来,我还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热又滑的洞穴进出:「行,一边做一边商量。」老婆没办法,便说:「小妹她……想跟我们一起去北京。」我一听,来了精神,肉棒更壮了,故意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没工作,白吃我们的饭呢。」老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跃把我给出卖了:「你敢说你不喜欢?一说小妹,你的棒子就变大了,哎哟,好猛,你顶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认:「是啊,那么个大美女,想起来都要硬呢,要是同时干上你们
两个,我可要乐翻了。」老婆有点儿高潮,肉洞微微抽动收缩:「你……你敢乱来……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满脑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迟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顶住老婆的子宫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顾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谁,直接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