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伤心再难过也得接受事实不是吗?主子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周都没有出来,一周后便恢复平时的样子了,只是偶尔晚上的时候会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那” “夕年,已成定局的事情无法改变,只能接受,就算是主子也无能为力,活在当下,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你母亲一定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今夕年听进了苏酒青的话,便回忆起母亲的话。
那是被破身的第二天,给母亲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还记得母亲当时笑着哽咽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喜悦。“真好,咱们小夕苦尽甘来了,以后再也不用看他们脸色过活了,以后就有靠山了,就能好好保护自己了,妈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伺候好三爷,保你一辈子健康平安就好了”
“青大人,我想静静”此时还是自己静静的呆着比较好,明儿也就想开了。 “嗯,有事让十七去叫我”所有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今夕年一个人在屋子里。 “留心着点儿屋里的动静,有事儿立刻来报” “是,青大人放心,奴一定仔细伺候” 晚上的时候苏丙辰去看了一眼,人安静的睡着了,睡前喝了汤,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松了一口气,便回主楼了。
第二天早上,今夕年已经恢复了大半,昨晚他想了很多,人确实得活在当下,他在这诗澜苑只能算是靠后的寝奴,得抓住主子的恩宠,新人层出不穷,主子以后会有数不尽的寝奴,在他还得宠的这段时间,得努力让自己变强,将来就算是被弃,也不至于饿死。 “在家休息几天再去上学吧” “奴已经没事了,可以去上学了” “嗯,有事就请假回来” “是”
饭后众人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苏酒青也出去了,他最近爱上了陶艺,开了一个陶艺体验馆,打算在过年之前给每个人都烧制出一件瓷器作为新年礼物。上课的时候苏月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看着“桌宽任我眠”的小舞,和精神状态不佳的小夕,苏月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半月前主子把苏临带到了江北,本以为主子会让他侍寝,但是人却不在诗澜苑,初六去打听才知道苏临在宫阙的公司上班,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打听却是不敢,只能自己忧心着。 苏月想的正入神,却被一阵急促的拍桌子声音吵醒,只见老师站在舞清影的桌子前,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作业不做,课也不听,你干脆别念了” “你以为老子稀罕来啊,老子不念了”被打扰了睡眠的舞清影起床气和少爷脾气一下子就爆发了,脱了校服外套就往出走。 苏月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自家主子拿皮带抽人的场景,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不其然,晚上放学回家还没等进屋就听见了皮带的破空声以及舞清影的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