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柳迟暮跟随段令涯入了他的府邸,又见里头明窗净几,外头庭院中鲜花锦绣,茶茗砂壶皆是上品,心中不禁好感倍增,想想自己那个愣头愣脑的夫君,更是起了要在此暂住一段时间的念头。
如此一来,柳迟暮闲时便在院内读书品茗,若是段令涯回府便同他欢淫一番,于是这府内亭中,花架上,廊院里,到处都是他们二人幕天席地交合的地点。
这日段令涯有事外出,柳迟暮便耐不住寂寞,在房门翻箱倒柜地寻起了东西来。谁知道这下倒还真真给他摸出了点名堂来。他从段令涯的柜中寻出了厚厚一叠的契约,却不是房契,更非地契,而是那赤裸裸的卖身契。
原来此处府邸原是段令涯一处落脚点,他便是专门设法拐卖美貌的女子双性人等到此认作亲戚,专门介绍给那些浪荡子弟,富商巨贾。他一旦将人带到此地,或是偶尔取乐,或是看上了的,便权当养了妾室以此作为外宅居住,赚他个银子无数。若是这拐来的人没什么家世背景的,段令涯便专门联络了这城内青楼,对方若是肯出一大笔钱,就将人卖去当婊子。
他日日在船头摆渡,起的便是这般心思。见着柳迟暮身着绫罗,却在这破落村庄中出现,想来自是可给他赚上一大笔银钱的,故起了不良之心,将柳迟暮骗来了此处。
柳迟暮便是再讨厌姜父,也知晓这等事情可不是随意能答应的,当下便怒气勃发,想着等段令涯晚上回来再问个明白。
等到了夜里,段令涯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来一把拉起柳迟暮的小手仔细抚弄起来:“迟暮,这些日子在家里过得可还舒服?”
柳迟暮内心一紧,想着白日里看的那些卖身契,莫非是段令涯已经起了将他卖出去做娼的心思了?他心中冷冷一笑,却假装依偎在对方的怀中:“没有涯公子,在府里实在是无聊得紧。”
段令涯便顺势答道:“既然如此,我明日便带迟暮出门,去个新奇的地方玩玩好不好?”
这个老狐狸果然露出马脚了,柳迟暮冷笑一声,骤然推开了他:“段令涯,你要带我去的地方,不会便是离此处不远的怡春楼吧?”
段令涯脸色突变,勉强答道:“怎有可能?迟暮怎么会这么想?”
柳迟暮便将那一堆卖身契甩在了他的脸上:“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些是什么东西!”
段令涯慌了手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柳迟暮甚合他的心意,他本是不愿将柳迟暮卖出,只权当金屋藏娇,自己在府邸内好好品尝便罢,这下却让他发现了自己的勾当,终究是个祸患,万万不能将他留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段令涯突然面露凶色,猛地扑上来将柳迟暮牢牢捆在了床上:“到这里了,可就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说罢,一只手便隔着衣服抓起了柳迟暮的奶子。
两人平日交合宛如夫妻一般,柳迟暮何曾见过这般模样的段令涯,恐惧不禁油然而生,在床上奋力挣扎起来。谁想段令涯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粗麻绳出来将柳迟暮捆住,顺带向他的骚穴处摸了一把。
显然那里早上才刚刚被段令涯操过,还潮湿着,段令涯将手放到鼻间嗅了嗅,又讥讽地说道:“水还真多,这样的身体不卖去当婊子真是可惜了。”
柳迟暮又气又急,恨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落入了这淫贼的手中。
段令涯又笑道:“啧,闻闻这个味道,真骚,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强奸了?”
“没有,混蛋!”柳迟暮此刻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对段令涯张牙舞爪。
不过很可惜,在段令涯眼里,此刻他不过是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猫罢了,他粗暴地揉搓着柳迟暮的鸽乳,又说道:“平常你乖乖听话,我还有心情跟你玩玩。迟暮,你要是像今天这么不听话,那没办法,我只能这样了。”
柳迟暮紧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偏过头去不愿直视段令涯的脸。那张原本俊俏无端的面容在此刻显得狰狞无比,透着难以言喻的丑陋感。
段令涯三两下把柳迟暮的衣服撕开,这也是柳迟暮第一次发现段令涯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他贪婪地吸吮着柳迟暮的乳头,将那红果舔得硬如石子。与之相反的,柳迟暮的身子却不禁软了下来,他的双腿紧闭着,虽然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心理上仍旧抗拒着段令涯的动作。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美人垂泪的情形让段令涯不禁内心一软,却仍是想要彻底激发柳迟暮心中的淫性:“马上……马上迟暮就会快活起来了,等会你就会比天下最放荡的婊子还要下贱,求着鸡巴操你。”
柳迟暮一边落着泪,心中却不可否认这个已经被段令涯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稍后极有可能出现那样的反应,他拼命地摇着头,却对身体情欲的蔓延无济于事。
在段令涯舌头的挑逗下,柳迟暮的肉棒也渐渐挺立了起来。那娇小的玩意硬硬地抵在段令涯的腹部,让后者也迫不及待地露出自己粗黑的鸡巴,将两根形态迥异的玩意握在了一处开始撸动起来。
“嗯……不要……
”两个龟头抵在一处,强烈的摩擦快感让柳迟暮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不要碰那里……”
段令涯却笑道:“迟暮平时双穴都被操得多了,还没体会过这根玩意的快乐吧。”他恶意地用手指抠挖着柳迟暮的龟头,又狠命地捏了一下后方的囊袋。柳迟暮的女蒂便藏在囊袋之后,段令涯这一动作,导致了奇妙的连锁反应。肉棒与女穴一齐到了高潮,喷得段令涯全身都黏黏糊糊的。
柳迟暮心里实在是恨极了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却又因为段令涯的挑逗不得不屈服于情欲的快感之下。
段令涯嘴角含了一抹微笑,竟又不知从何处摸了一个羊角圈出来套在自己阳物之上,竟让那鸡巴比从前又粗长了不少。
柳迟暮看得目瞪口呆,只见那物龙筋盘踞,朝天直竖,龟头直如碗口般大小,与他夫君相比竟也丝毫不差,竟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你……你那是什么玩意?”
段令涯含笑道:“如何?此乃我特制的神物,只要套在鸡巴之上,便可比平日大上些许,这样一来,比你那夫君还不差吧?”
柳迟暮脸色一红,又服软道:“你……你将我放开,我……我更可以好生伺候你。”
段令涯大笑:“迟暮,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现在想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实话跟你说了,我本来也无意将你卖出去,因为你这淫荡的身子实在是太合我的心意,我更是想将你留在身边日日宠幸。”
柳迟暮经他骗了一次,哪里还会再相信这人的花言巧语,却是冷笑道:“我求生不得,求死却还是容易。”
段令涯面色一沉,又将那粗大的阳物送到了柳迟暮嘴边:“你要怎样都行,先给老子舔舔鸡巴。”
说罢,那龟头便强行挤入了柳迟暮的小口之中上下动作起来。
“唔……嗯……”虽然恨不得将这玩意一口咬断,但柳迟暮实在无法抗拒这股男性气息,那玩意味道极浓,又死死地抵在他的喉咙之上,让他无法抗拒。
段令涯更是起了一定要让他沉沦的心思,又伸手握住了其中的一个奶子,只觉得此处虽是小了些,却也还是饱满而具有弹性,实在是无可挑剔。
柳迟暮被迫舔了半天鸡巴,骨子里的那股骚劲也被引了出来,更是闭着眼睛津津有味地舔着龟头,连段令涯将肉棒抽出时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段令涯看着他那痴迷的模样,又忍不住口出讥讽之语:“怎么?方才不是还求我不要么?”他一边说着,俊容更是慢慢靠近,与柳迟暮唇齿相交起来,后者被他操得惯了,也无法把持得住,内心想道:看这贼人的心思,却是铁了心要将我卖去青楼的。我若是当场自尽,却也不如在死前好好风流一场。
柳迟暮这般想着,便索性放开了身子,挺起胸脯将那奶子送到段令涯的嘴前:“你帮我好好舔舔它……”
段令涯又是一阵大笑,想着他被自己调教成了这般淫荡模样,心中更是喜不自胜,左手握住一只奶子便俯身含住了乳头。
“啊……下面也……好痒……涯公子,解开……解开我的手,让……让迟暮自己摸摸可好?”
段令涯想着柳迟暮一只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便是伸手解开了他左手的束缚,只见柳迟暮啊地一声,伸手在自己的穴口处揉搓了起来:“唔……痒……好痒……”
“骚货!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也不能碰这里!”段令涯看他自慰的模样,如何还忍得住,当下便连忙把龟头对准了穴口,腰部前挺,登时便进了半根:“记住,你这里只有我的大鸡巴可以操。”
“啊……迟暮记住了……这里只有涯公子的大鸡巴可以进去。”柳迟暮呻吟着,也不知话中几分真假,“好涨……嗯……比平时还要涨……会坏掉的。”
“骚货的逼哪有这么容易坏。”他用力往前一挺,加了羊角圈比平时更为粗大的鸡巴直闯而入,一举破开宫口,牢牢地顶进了子宫深处。段令涯只觉得里面湿滑更甚从前,想来是柳迟暮受到强奸的胁迫身子更加敏感,他不由冷笑一声,大力享用起身下这骚货来。
平常段令涯对他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今换成了满口污言秽语,柳迟暮却觉得自己比平日来得更加兴奋,被他这一捅之下,险些魂飞魄散:“啊……迟暮要……要被操死了……”女穴疯狂地收缩起来,将整根阳具吸吮得一丝缝隙也不留。
段令涯也是兴奋异常,两只手不住把玩着柳迟暮的奶子,下身扑哧扑哧地奋力肏干着,只见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如同春雨般落下。
柳迟暮曾想过若是夫君的粗长鸡巴加上段令涯的高潮技巧将会是何等模样,而这一回他总算体会到了这两者相结合的威力,羊角圈的硬度将整个女穴撑满,而去又烫又硬,仿佛一团火把在甬道中燃烧。
他满脸都是痴迷神色,看着段令涯,却突然恳求道:“啊……不要……不要将我……将我卖出去……啊……迟暮,只想一辈子,一辈子都吃你的鸡巴。”
段令涯但笑不语,心中其实极为不满。若是柳迟暮如同贞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