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忍一会儿,答应我现在别射得意?”我劝道,“只要你想,我肯定会进去的,但现在要听我的话,好不好?”
他咬紧下唇,用力点着头。
“真乖。”我又吻了吻他的脸,钻回身下。
结果这回用时更短,才舔着茎根根底时,其下腰骨猛地一颤,不等吐出,一股格外强劲的小水柱猛冲我的口腔,直击上颚后方。
我顾不得细品,小孩的叫声高高地扬了一阵,像山谷里的回音,之后居然沉下去,接着,才响起噙眼泪、抹鼻涕的动静。
可凑近仔细看,他并未流太多眼泪,眼角边或有闪光的水渍,但不像是感到难过或痛苦造成的。
我抱起小孩,稳搂着他肩膀,整个身子沉在臂弯里,他眉下的睫毛抖得像蜂鸟振翅,嘴唇哆哆嗦嗦,吐些零碎的废话,我低头去亲,他慌得往后躲,没能离开我太远。
我安慰道:不怕,全都咽下去了,我嘴里没东西。
听完这句,得意的脸色异彩纷呈,我略一靠近,小孩当即迎上来与我接吻,嘴唇香香软软,学会了小心启口,供我进入齿后。交舌时得意微微侧首,紧闭着眉眼,期望我去更深的位置,而我仅在借之以臆想拿下体插他阴道的感受。
同时,我也指导他手上的工作,动到半程,得意开口:“叔叔我可以再试试。”
我登时乌云密布:“床上不准叫叔叔。”
他半懂不懂,呢喃着答应,又害羞地问:“良意,你还进来吗?”
本已打好的腹稿着这声“叔叔”润色,怎么听来都十分猥琐,再看看小孩肿成秋桃那样的眼睛,我意下踌躇:“累不累了?”
“有点儿”
“那我们睡觉。”
得意神色慌张:“等等,我马上就给你弄好,良意,我很快”
我拂开他:“不必你用手。”
他随即弯腰下去,我忙不迭拦住小孩:“也不是这意思。”
我让他背朝我侧躺,再稍微抬着小孩的大腿放近身前。
得意回头:“良意?你现在要进来?”
我说不是,你年纪小小,怎么一天净想这些东西。
他飞速转头回去了,耳朵红彤彤地顶在脑袋边。
我尝试将自己放进他腿间,好在中间性的臀根往下一片不算特别瘦,并拢后只剩窄窄的一条长缝,我插进去,两边的触感柔软又温暖,小孩腰腿害羞得打颤。
“怎么了?”
“好烫”
“你刚才手里没少握。”
“握着不烫腿里面好烫”
这动作不轻松,只要往上,轻易就能碰到得意的阴口,被我今晚抚摸过许多道,现在依然潮湿软热,会因为主人的兴奋不自主的下沉,来吮阴柱,我也倍感舒爽,贴着光滑的阴瓣摩擦,甚至抬高
下身与其相抵,感受瓣口收缩的节律,比心跳更快,比血液迸流更直接。
这么做的时候,我需要集中注意力,但他会倾身索吻,小孩企图进入我口腔的时候我也想贯穿他,抓着他大腿的动作不由有些脱缰,待放开手,小孩腿上,屁股上,腰和小腹上全是通红的抓痕。
轻碰那些抓痕,得意小声呻吟,他被我托起屁股,顺着圆润的臀瓣形状往内部搓揉,手指按到会阴的凹陷,试着朝里一顶,小孩的呻吟逐渐变调,我只觉得足够润滑,很顺利地埋进半截指头。
“得意,得意?看我,”我叫他,我的呼吸无法保持平静,没人在意,“我问你,你来那天”
他以为我只是浅尝辄止——我正是那么打算的,没防备他抬高一条腿,身子突然下沉,浅置的手指一下深入非常多,得意的脸色却白了大半。
我不抽手,单问“痛了?”
“不可以进来,不疼”
我加入第二根指头,搂着人继续:“那晚你身上的东西哪里来的?”
指颈间和胸前的咬痕,牙印。
他摇摇头,不愿说,我便弯曲指节,勾紧海浪的中心,“我留的?”
得意的双腿开始乱蹬,我急忙抬腿夹稳,毕竟老二还插在其中,“别人留的?”
他被突然低沉的语气恐吓,急匆匆解释:“是你留的!良意,是你”体内手指开始四处搅动,他的阴道虽然很紧,但比我想象得更懂包容,可他的嗓子里却乱了套。
我趁机追问:“那我怎么没给你开苞?”
“你把、你把我认错了良意你叫我叫我”
我的力气无端加重,甚至强行撑开手指,他一时难停尖吟,后面的话语讲不大出来,反正我没听清。
“良意!不要!良叔叔!季叔叔,我不要上床了,我不要了!!”
手指抽插得又快又急,仿佛我想几秒之内使他高潮,他被我翻过来压着身体,又被猛地戳进最深处,连紧致的里肉也被我扎得痉挛,我暗自提高小臂,他以为我会直接撤走,却无辜承受了最狠戾的几次插入,眼里直掉泪珠。
我故意问:“还想我进去吗?”
得意尖叫着否认。
我心满意足,告诉他想射可以射,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小孩摇头,被我眼睁睁看着没有经历任何爱抚的阴茎,自行膨胀着,小头的分线处湿漉漉地,冒出几滴洁白粘稠的液体来。
我刮下些许,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居然不错。
得意下巴都快张得脱臼:“良意,你别吃”
他话没说完,猛地别开脑袋,被我抓回来,奖励小孩一个究极违背其意愿的深吻。
我警告他别动,拉着素白干净的一双手去我的阴茎,跟他说像车上的时候那样弄,他抽噎着摸了半天,被我突然推倒,沉重地挤着他的肚脐眼,四周的腹部也着压瘪了一圈。
他猜到我接下来会怎么做——或许将事态想象得更为严重,小孩哭喊大叫,拼命挣扎,但在我怀里做什么都是徒劳。
惨叫声太动听了,我忍不住紧抱他直至射精结束,兴奋到想要立刻掐死他。
在我抹掉得意肚皮上属于我的精液,往他阴道里塞时,小孩虚弱地坐在大腿上被迫接吻,嘴里念念有词:“良意我困了”
我便把指头伸上来,他费力凝聚了一会儿视线,犹豫半晌,还是伸出舌头,乖巧地含住我的手指,再离开时,那两根指头被舔得相当干净。
“味道怎么样?”我问他。
“不好吃”他如实回答。
“我尝尝。”
我张开嘴,并没向他移动,而是他自然低头,顺从地润湿嘴唇,包裹舌尖。
得意一晚上就学会了如何接吻,被我抱着躺进床铺,他还在咬我的下巴,只能强行把人翻过去环牢,按着脑袋,才能使两人的嘴唇彻底分离。
“睡了,”我说,关掉灯后,又轻拍小孩的肩膀,“得意,今晚舒服吗?”
黑发发梢下,耳尖的温度高得吓人,他悄悄地回:“舒服的。”
“有多舒服?明天还想不想做?”
他扭过头,“明天可以做?”
“你不想?”
“不不,我想!良意抱着我做,特别舒服”他身子也转回来,手臂挤在我胸前,“如果做了我们算什么关系?”
我沉默须臾,说:“别管这些。”
“可是可是你也是这么对张惠”
我抬开手臂,转身面朝另一边。
身后也静了,不过多久,小孩热乎乎的体温靠过来。
“良意”他轻声叫,“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
我没理。
力气很小地,得意试
着敲了敲我的后背,“季叔叔?”
晚风沉静,小孩的指头在背脊上划动,像是在写字。
我起身,问他想干嘛。
“抱着我睡,季叔叔,可不可以?”
他说着拉开薄毯,腹部细鳞像汇聚一片的碎钻,在月光下熠熠闪光。
我喜出望外,心爱地搂过这把细腰,“刚怎么不放出来?”
“太紧张啊季、季叔叔,轻点”
我们深深接吻,浅浅交颈,得意身上更多地方变得坚硬冰凉,我怕他会直接化龙,不敢再亲了,转而教训他:“别老提张惠惠,你傻不傻?”
“你不喜欢她?”
“当然啊。”
“那你还和她上床”
我把小孩双腿缠住,使圆润屁股正焐着腹下,“那我还跟你也上床呢。”
他慌张抬头:“你不喜欢我?”
“这不是一回事,得意。”
小孩垂下目光:“我不明白”
“和我再多上几回床就明白了。”
得意害羞地抓紧毯子:“季叔叔,我们不能这样”
他说不下去,因为我的指头已代替了大腿腿骨,在他湿答答的阴缝外口摩挲。
“弄完这回再睡?”
“好,好”
再之后我睡得很沉,毕竟已经多年没有过这样累人的性事,严格来说都算不上性事,只不过内外摸了摸他的身体,给予几个亲吻,小孩就愿意给我口交,如果今晚我想做到最后一步,他也必然接受。
早上醒来,看着怀里的人型小动物;看他的脸,他睡梦里偶尔颤抖的睫毛,他随着呼吸平缓起伏的鼻翼;看他婴儿在母体里那样蜷缩着的四肢,我感叹他多纯洁,像我年轻时初遇的爱人。
我抱紧他。
小孩闭眼沉睡,接受额头上的轻吻时,不会听见我说了什么:
“早上好温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