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唤我少主”萧瞿霖松开了穆栖的腿,温柔的吐出令人绝望的话。
“罪奴请罚,求您收回成命”
“云浮,带他出去”懒得和穆栖耗,萧瞿霖直接下了逐客令。
“穆栖,别惹了主人不快”云浮走到穆栖旁边,拉起他,感受到穆栖的抗拒,云浮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穆栖不舍的看了主人一眼。起身,任由云浮带出了房子。
第二日,穆栖一大早捧着根棍子跪在别墅外面。
“这是干嘛?”萧瞿霖推开门就看到穆栖笔直的跪着,衣服已经被汗打湿了,看样子跪了好一会了。
“您打断罪奴的腿吧,求您别赶罪奴走”看到主人出来,穆栖把捧着棍子的手举得更高了些。
萧瞿霖冷笑了一声,这人是觉得自己会舍不得他吗。
从穆栖手里拿过棍子,穆栖看主人接过去棍子了,双手放下垂在身体两侧。
啪
棍子拍在肉上,穆栖闷哼了一声,身体往前倾了倾。
主人是真的气自己了,自己不知道能挨得了多少棍。
今天,自己的腿怕是要没有了。
萧瞿霖看着身体前倾又马上回到原位的穆栖,冷冷的笑了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点了点穆栖刚刚挨打的腿,萧瞿霖提醒到。
“罪奴请罚”如果受罚能就在主人身边,那也是值得了。
“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也不想看到你动”看到穆栖依旧坚持,萧瞿霖也没有再心软,说完就一棍一棍的打了下去。
大腿本就经不起重打,主人又不允许出声和移动身体。
穆栖双手死死的握成拳,维持着跪姿,克制住不前倾。
手心不知不觉的被抓出血。
萧瞿霖用力的挥舞着棍子,发泄着不满。十几棍后,血渐渐的渗出来,染红了裤子。
“主人,您会打死他的”邱栎听到外面的声音,连忙跑了出来。出来就看到主人挥着棍子打在穆栖身上。穆栖全身绷紧,满脸的冷汗,嘴唇发白。
萧瞿霖停了停手,看向穆栖,冷笑了一下,用十成的力气打了下去。
穆栖没有想到这棍如此重,哪怕做了准备还是差点倒在地上。
“我说过,不许动”萧瞿霖把棍子扔在地上,抬头往屋子里走去。
穆栖伸手想扯住主人的裤脚,手刚刚伸出去,就看到满手的血,又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自己的血哪里能玷污了主人的衣物。
穆栖低垂着头,掩饰着眼里的苦涩。
看见主人回去了,邱栎看了看跪着的穆栖,“穆哥,你别惹主人生气了,先回去吧”
虽然知道穆栖现在的样子都是他该受的,但是邱栎还是有些不忍心,怕穆栖再惹了主人直接丢了性命。
穆栖摇了摇头,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回到q市,能见到主人,他不想放弃。
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慢慢求得主人原谅,只能出此下策。
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他一辈子都看不到主人了。
看到劝说无果,邱栎叹了口气,跟上主人的脚步,走了进去。
萧瞿霖坐在客厅,脸上带着怒气,瞟了一眼还跪在角落边的严振,“过来”
严振看到主人唤自己,想挪动双腿爬过去,但是跪了快一天了,双腿早就没有了知觉,哪里能动。
“求主人给奴一点时间缓缓”严振俯身,请求到。语气中带着着急,还有一丝哭腔。
“嗯”萧瞿霖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谢主人”严振努力动了动腿,他自然是不敢让主人久等,顾不得管腿上的疼痛,感受到可以挪动后,连忙爬到主人脚边。
“跪了一天,可知道错了”萧瞿霖冷着声音问,假装没有看到严振疼得满脸冷汗。
“奴知错了”严振温顺的跪在一边,等着主人的责罚。
“一早就看出来那车是穆栖的了?”从那日的反应就能知道,严振绝对知道。
“是,奴认识那辆车”严振头低得更厉害,自己包庇穆栖,惹了主人,真是该罚。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小心思也开始多起来了”严振向来是四人中最规矩的,如今也学会耍小心思了。
看来是自己对他们太好了,好到都快忘记规矩了。
“奴不该存有小心思 ,奴知错”严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额头慢慢的出现红肿。
萧瞿霖起身,抓住严振的头发,将严振一路拖到了惩戒室。
严振哪里敢反抗,只能顺着主人的力道,任由主人拖着。
到达惩戒室,萧瞿霖把严振一把扔了进去,拍了拍手,嫌弃的看着手上被扯落的头发。
严振爬起来,跪在惩戒室中间。本来就伤着的膝盖,跪在卵石上,并不好受,将全身的力量放在膝盖后,严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真是被主人宠久了,这么点痛就差点受不了了。
嗖啪
一鞭子打在严振的背上,“衣服不知道脱了?规矩了?”
严振被吓了一跳,连忙脱下衣服,放在一旁。
“规矩都不记得了?居然要我提醒了”萧瞿霖走到严振的正面,掐着他的下巴,不满极了。
“奴,奴知错……”严振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自己这般没有规矩,主人还会要自己吗。
萧瞿霖重新挑了一根鱼鳞鞭,手轻轻的抚摸着鞭子上的倒刺。
一鞭挥下,鞭子落在严振的背上,从右上方到尾椎位置,被生生扯下来一块肉。
“一,谢主人罚”尽管疼也不敢再忘记规矩不报数。
萧瞿霖停顿了几秒,等严振充分感受到上一鞭的疼痛后,才打下一鞭。
若是平时,萧瞿霖自然不会这么折磨他,也舍不得用这么重的鞭子。今天却是把满心的怒气都发泄到了严振的身上。
严振一边受罚,一边规矩的报数。鱼鳞鞭本就是重刑。自己平时也最多受得了一百多鞭 。以今天的状态,不知道能挨得了多少。
不知道能不能让主人解气。
嗖啪
“七十,谢主人罚”严振报着数,嘴里尝出来一丝腥甜,人往前倒去。
“主人,奴……奴知错”严振撑着身体,想爬起来跪好。
手刚刚撑起来又倒了下去,整个人砸在地板上。背后的伤口被扯得更疼。
接连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萧瞿霖站在严振身后,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丝毫要帮他起来或者饶了他的意思 。
严振看不到主人的表情,但是从主人的沉默中,严振也能感觉到主人还在生气。
严振很是着急,自己还没有让主人解气,怎么能倒在这里,狠心使劲咬破了舌头,感受到疼痛,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的跪了起来。
“奴,受刑时妄动,求主人重罚”
萧瞿霖看了严振一眼,把鞭子丢在地上,出了惩戒室。
没有主人的命令,严振自然不敢起身,调整了一下跪姿,跪的更加规矩。
云浮和邱栎早已经在外面等着伺候主人,见主人一人出来并没有带严振,两人也不敢多问。
就算是眼瞎,也能看出来主人今日心情极不好,自己惹怒主人受罚事小,若是因为自己受罚没有人伺候主人事大。
“穆栖还在外面跪着?”萧瞿霖接过来邱栎手中的茶问到。
“是的,主人”邱栎点了点头。穆栖怕是不会轻易离去了。
“那便跪着吧,不用理他”萧瞿霖抿了口水,也不再过问。
过后,萧瞿霖果真不再问起穆栖的事情,仿佛并不关心那人的死活一般。
直到傍晚,萧瞿霖心情也好了一点,才让云浮去惩戒室带严振出来。
云浮推开门,看见严振跪在地上,摇摇欲坠,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惩戒室里还依稀可以闻见那股血腥味。
云浮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鱼鳞鞭,走过去捡了起来,清理干净后放回了原处。
“主人让我带你回房”云浮伸手想搀住严振扶他起来。跪了这么久,身上又全是伤,自己起来怕是不容易。
严振推开了云浮的手,“奴,谢主人”对着自己前面的椅子磕了个头,慢慢挪动身子,起了身。
身后的伤口被起身的动作扯得一疼,严振咬了咬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我扶你回去吧”看着严振摇摇晃晃的走着,云浮怕他还没有走回房间就晕倒了。
严振摇了摇头,走回了房间。
从昨日便开始跪着,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休息,实在是有些累了。
严振回来没有处理伤口,趴在床上就睡了下去。
睡一会吧,就一会,严振一边想着一边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严振都没有出现在萧瞿霖的眼前。
萧瞿霖也没有多在意,自己罚得并不轻,许是在房内休息吧。
第三日,中午。
萧瞿霖推开了严振的房门,看这人在房间休养了一天,自己也该来看看。
床上的人还趴在床上,浑身赤裸,身上的伤口似乎是感染了,看上去很严重。
萧瞿霖没想到严振会是这个样子,呆了片刻,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出意外的发起了高烧。
萧瞿霖有些气,回来居然没有处理伤口。
叫来了医生,萧瞿霖在房间看着医生处理。感染的伤口并不好弄,不可避免的会弄疼伤者。
严振还是趴着熟睡,面上没有一点异样,并没有感觉到疼。
处理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擦了擦汗,给萧瞿霖汇报着。
无非就是些注意事项,并没有多细致,毕竟只是一个家奴,更何况罚成这样,想必是不得少主欢喜。
萧瞿霖听完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直到晚上,严振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正打着的点滴。
严振从旁边的柜子上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看日期,严振吓的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主人本来就不喜欢自己,想必现在更不喜了吧。
拔出来手上的针头,严振撑起来身体,往萧瞿霖的房间走去。
无论主人喜不喜欢自己,自己犯错就要去请罚。
不敢敲门,就这么直接跪
在主人的门口。
显然,严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长久没有进食又受了伤的身体,连最基本的跪都难以支撑太久。
跪了一个多小时,严振再次晕倒在了萧瞿霖的门口。
萧瞿霖这两天心烦,睡的很浅,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好奇的打开了房门,想看看。
看到倒在地上的严振,萧瞿霖无奈的把他抱了起来,本想抱会他自己的房间,想了想,又怕他醒来再跪晕过去,只好把他放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
摸了摸严振的额头,烧基本退了,只是看起来还有些虚弱。
清晨,严振意识模糊的摸了摸身下,触及一片柔软。
睁开眼睛,这里是,主人的房间。
严振爬起来 ,跪在主人的床边。昨夜自己倒地弄出来声响,想必是惊扰了主人吧。
自己似乎只会惹主人不快,这样的自己,还真的有资格,有必要待在主人身边吗。
不再年轻,也不会讨主人欢心,甚至欺瞒主人。
“怎么又跪着了”萧瞿霖睁开眼睛就看到严振跪在床边,心里有些烦闷。什么样子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
“奴给主人请安,主人早”严振头触到地上,规矩的请安,声音里都透出来一股虚弱。
“起来吧”萧瞿霖掀开被子,下了床。
严振膝行过去,想伺候主人穿衣,手刚刚碰到主人的睡衣,就被主人推开了。
“我自己来”一方面心疼严振的声音,怕他再晕了过去,另一方面也是气这人,萧瞿霖索性自己穿起了衣服。
“是”严振收回了手,偷偷咬着嘴唇,忍住心里的痛。
主人已经厌恶自己到自己地步了,竟然都不再允许自己伺候了。
萧瞿霖没有理会严振 穿好衣服,洗漱完。看了看还跪着的严振。
“我记得我让你起来了”萧瞿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不耐烦。
严振就是如此,不论自己宠还是罚,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这样诚惶诚恐。
“奴……奴知错,请主人罚”停顿了几秒,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味的请罚。
萧瞿霖看了严振一眼,下楼准备吃早饭。
严振也跟着膝行了出来,他是万万不敢在主人房间久待的,怕污了主人房间。
爬到楼下,严振乖巧的跪在角落边,怕主人看到自己没了吃饭的兴致。
萧瞿霖端过来一杯温牛奶,对严振招了招手。
严振快速的爬了过来。
“喝了”把牛奶递给严振,萧瞿霖没有再说话,安心的吃起来早饭。
严振从主人手中接过来牛奶,牛奶的温度,经过手指到达心脏,全身都暖了起来。
主人的关心,虽然他不配,可是还是想多求得一点。
自己果真是贪心了。
严振望着手中的牛奶,有些失神。
“主人”云浮在一旁唤了萧瞿霖一声,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怕主人不喜听。
“说”萧瞿霖一边享用着早餐,一边准备听云浮要说什么。
“穆栖还在外面,如果一直跪下去,奴怕出事情”云浮低着头,一副请罪的姿势。
按理说,主人如何罚奴,他们是没有资格干涉的。只是当下主人还看重穆栖,云浮自然不希望穆栖出事情。
今早打开门,看见穆栖跪在外面,脸上苍白,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伤口混着衣物,不用想也知道怕是感染了。
“你出去把他送回他的住所”萧瞿霖头都没有抬,语气中听不出来喜怒,仿佛外面跪着的是个不相干的人。
“是”云浮退了出去,走到外面,试图拉起穆栖。
穆栖挣扎了一下,发现无用后,任由云浮拉了起来。
“主人吩咐我送你回去”云浮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搀住穆栖,想把他带到车里。
穆栖摇了摇头,他不能回去,主人还没有原谅他,他如何能回去。
“主人的命令,你我都莫敢不从”云浮强硬的把穆栖扯到了车上。
此时的穆栖在云浮手上几乎没有反抗能力, 只能不甘心的坐到了车上。
随着车慢慢离开别墅,穆栖看着窗外,自己该用何种办法才能赎罪。
把穆栖安全的带到住处,云浮也好心的叫来医生处理好穆栖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衣物的纤维还留在伤口,并不好处理,医生小心的的把纤维捡出来,消毒伤口。
穆栖双手抓住枕头,脸上满是冷汗。主人的罚,能够处理上药已是恩赐,他是万万不敢用上麻醉的。
清醒的感受疼痛,才更利于自己反省过错。
云浮在旁边看着,直到穆栖的伤完全处理好才离开。
别墅内。
“主人,奴回来了”云浮回到别墅跪在萧瞿霖面前复命。
萧瞿霖点了点头,不在理会,也没有多加过问。
“回来也这么
久了,你们明日该干什么就去吧,不用天天待在这里”萧瞿霖说完看了看严振,“严振伤好了再去上班吧”
毕竟是自己罚的,萧瞿霖也没有狠心到不管他。
如果自己不说,哪怕还剩下一口气,严振也是万万不敢留下了养伤的。
“奴谢主人关心,奴的伤没事,可以前去工作的”自己已经够没用了,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就在这里。
主人不喜欢自己,也怕主人平日里看到自己生厌。
萧瞿霖想了想,点了点头,“想去就去吧”既然自己一片好心无人接受,那他也懒得再劝。
“主人身边不留人照顾吗”云浮给萧瞿霖按摩着,一边问。
虽然说以前主人也让他们工作,没有留他们伺候,但是那时主人也还没有完全接受他们的照顾。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在主人身边照顾多时了,突然离开,怕主人不习惯。
“不用”萧瞿霖没有想留他们在身边,这段时间,自己可能也不会空下来。不知道怎么了,他总感觉穆栖还会再来。
第二日,三人一大早就离开了别墅。在主人身边伺候分走了大部分的精力和时间,工作确实也有些堆积。
严振坐在办公室,看着几日的文件。臀部,后背大腿的伤口被椅子挤压得生疼。严振喝了一口水,努力忽视身体传来的疼痛。
自己跟着主人以后,真是娇气了,这点痛都能影响自己了。
一直到中午,严振放下文件,揉了揉眼睛。准备走出办公室。
站起来,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胃叫嚣着疼痛。严振拉开柜子准备吃点药,看了看空了的水杯,准备去饮水机那里倒点水。
才刚刚走到饮水机旁边,严振就感觉眼前一黑,人倒在了地上。
外面的人听到办公室里响来玻璃碎掉的声音,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门看看。
市长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办公也不喜欢有人打扰,要是这会正赶上市长发火的时候,自己闯进去怕是明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了。
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开门。
直到秘书进来送文件时,才看到晕倒在地上严振。
尖叫着,把他送进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秘书找到严振的手机,准备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打开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号码。秘书拨了过去。
萧瞿霖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号码。这个时间严振打电话来干嘛?
接起来,萧瞿霖并没有说话,秘书的声音传来,“喂,您好,严市长今天晕倒了,我看了一下手机发现只有您的号码,您方便过来医院一下吗?”
晕倒了?“好”萧瞿霖答应了下来,起身准备去医院。
送到医院,医生准备给他做个检查,手刚刚触碰到严振的衣服,就被严振抓住了手。
严振意识还很模糊,本能的不让人碰。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先拿开手。
等到萧瞿霖赶到医院的时候,严振已经醒了过来。
看到出现在病房门口的主人,严振一惊,主人怎么会来这里。
秘书看到萧瞿霖,走过去“您是严市长的?”
“朋友”萧瞿霖淡淡的答到。
秘书也没有多问 ,毕竟市长手机里面的唯一联系人,肯定关系匪浅。
“人就交给我吧,你先回去吧”萧瞿霖注意到严振紧张的样子,把秘书打发离开。
病房里就剩下萧瞿霖和严振两人。
“主人”严振准备起来请罪。自己一点伤病居然惊动了主人,真是该死。
“躺下吧”萧瞿霖按住想起来的严振,“感觉好点了吗?”
严振顺着主人的力道躺下,只是整个人还是紧张着,身体绷紧,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奴没事了,请主人罚”严振感觉自己要荒死了,连手脚怎么放都不知道了。
“嗯,好好躺着,我去见见医生”
严振想拉住主人,毕竟自己的身体不值得主人这么上心,但是又不敢拦,只能慌张的看着主人离开病房。
“病人身上有很严重的伤”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萧瞿霖,现在的年轻人呀,玩情趣也玩得太过了,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嗯”萧瞿霖点了点头。
“还有病人有很严重的胃病,不能忽视这个问题,平时要注意饮食”这次严振晕倒也是因为这个。
萧瞿霖点了点头,严振有胃病,他倒是不知道,“谢谢医生了”
医生看了看萧瞿霖,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年轻人追求刺激也要讲究个度,不要玩的太过,忽略了身体的健康”
萧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