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移动的可能,除非他的“主人”指示了他下个动作,否则他只能持续着这样的姿态,直到他们将自己满足。
“来试试吧。”菲奇斯忽地说道。
“试?”西里亚斯同样不明白大祭司的意思。
“这里。”手指在后穴的入口轻巧地划过。
空气嬗变着,西里亚斯发出了嗜虐的轻笑——这是他还是黑暗精灵的证明。
嗜虐欲是他们的本性,是琳德海尔女神赋予他们的苍蓝色火焰。
嘴巴里的欲望抽了出去,西里亚斯在他身上鞠躬,他说:“谨遵您的意愿。”
方才高潮过的半精灵喘着气,就那样维持着被插入的姿势、任由身后的祭司将他抱起。
“嗯……啊!”欲望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进入了最深处,重力作祟下,他只觉得它比以往都更加深入,“好深、啊呀!”
——他能以比以往更高的视野看到广场上的景象了。
那根时间之柱正在他身后,地底的风则围绕在他身侧,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
可圣祭之日这里定会聚集城中所有居民,那是五十年一次的琳德海尔大祭,无论贵族还是平民,都会拼尽全力献上自己的至宝。
女神会接收为她准备的祭品,女神会回应他们的祈祷,女神会降下她的恩宠。
那疯狂的幻像又在半精灵脑海里复苏,他看见自己被木棍贯穿着在广场上等待着被享用,木棍粗暴地撑开了他的身体、深入到了常人无法触及的地方。
幻景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西里亚斯近在咫尺的身体。
精灵从另一个方向扶住了他的腰身,他沾着罗兰口水的欲望径直地抵住了已经含着一根欲望的穴口。
在脑袋明白过来前,罗兰的身体已经明白了过来,后穴下其实地放松着,所有力气都被卸去、只是勉强地依靠着菲奇斯的手臂维持身形——
西里亚斯挺身开始了贯穿。
他的阳物摩擦着菲奇斯的阳物,两位精灵的肉刃彼此贴合,一口气捅向半精灵的肠道内。
“啊……啊啊!”好疼!——那
里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或者开拓!好疼!——那完全是在强行进入他的身体,“不行、奴隶……咕啊!要被……要被操坏……呀啊啊啊!”
哪怕他经历了再多的调教要直接被两根欲望进入仍不是件易事,更何况阿兹罗及希的药物总是能让他回到最为健康的状况。
那样操弄他的人会从紧致的后穴里得到大量的快感,而他则要一次又一次地经受被开拓的过程——就像现在这样。
西里亚斯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他把手上移了少许,托住半精灵的肋下将他稍稍抬起。
察觉到他意图的菲奇斯轻笑一声,黑暗精灵们这瞬就施虐一事达成了与生俱来的默契。
他们同时松了手。
罗兰的身体陡然下坠。
“咕咿!!”
一瞬间,他连惨叫都无法发出,而那两根欲望撕破肠道进入了内里。
疼、很疼,带着血腥味,他发着颤,“啊”、“啊”地吐着气。
而两位精灵贵族都已经开始抽插,他们的频率并不一致,两根肉刃搅拌着受伤的内里。
“哈……哈咕、咿……”而半精灵却已经开始调动起自己的呼吸,“嗯、啊……哈咿啊……”
“比想象中得还要快啊。”西里亚斯说,“这么快就开始爽了吗?”
“呀、啊、对……对不起……咕……”罗兰颤抖着说,“因为、哈嗯……太淫乱、啊……两根、肉棒……哈啊!”
幻影站在不远处凝视着他的双眼,他露出一个被泪水暧昧模糊了的笑容。
他说:“骗子。”
半精灵向来说谎成性。
“的确,太淫乱了。”西里亚斯说,“——淫乱的杂种。”
“啊啊!”然而他的欲望却在这淫乱杂种的体内享受到了莫大的快感,“咕哈、咕啊!”
鲜血成为了润滑剂,两根欲望带来的填充满满当当地利用起了全部狭小的空间,彼此之间的摩擦更显妙不可言:
他不是没有像这样操弄过玩物,却是第一次遇到流着血还能如此骚浪呻吟、甚至驱动破损了的肠道讨好内里入侵物的玩物。
多么——淫荡。
这个词究竟是贬义还是褒义呢?
西里亚斯抬眼,看见菲奇斯眼中亦闪烁着相似的光芒。
“未免太过……”他越发凶狠地操弄着半精灵,而后缓缓吐出了言语,“——无趣。”
“哈……咕啊、啊啊……!”
然而半精灵未必听见了他的话语,因为他已被下身强烈的感觉击得溃散。
他只能尖叫出声、翻着白眼吐出一口口粗重潮湿的空气,他觉得自己又在抵达另一个高潮——但更重要的是他身体里的两根欲望也在迈向那里的路上。
原本就已在他体内肆虐、又被他受虐的姿态强烈刺激了的菲奇斯的欲望。
在他的口舌下不断膨胀后、又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过的西里亚斯的欲望。
“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两股精液一起释放在他肠道深处,半精灵也又一次射出了自己的浊液。
他望向天空——地底的天空,只有遥远的洞穴顶端——然而,对于黑暗精灵、甚至是半黑暗精灵而言,那也已经足够高远。
罗兰挣扎着,努力想要维持自己的意识不消散,可这太难做到了,意识如同指缝间的流水般逝去。
冥冥中,交谈和抽插都仍然在继续,两位精灵的交谈与玩弄全然不用顾及被虐者清醒与否。
“……咕、呼……”
“伊里希德的祭品果然,……”
“是啊,……欣夏……”
——啊啊。
在这里,果然还是会听见这个名字……
视野中的远方渐渐消散无踪,连带着他突然间如同水波般扰动的思绪一并。
罗兰栽进了深渊里。
这令人安心又熟悉的深邃黑暗,他在那之下沉沉浮浮,所有一切都混乱而无序。
那里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疼痛,他甚至连思绪也能全部忘却。
要是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好了——有时侯,罗兰甚至会这样觉得。
全部归于空无,让所有一切都浸泡在漆黑当中直到腐朽。
它听起来像是那幻影会说的话,那个总是与他对抗又将他意识到而不愿意说出的赤裸现实一一剥开的讨厌影子。
那家伙说的话向来是罗兰已经抛弃了的想法,然而这一个却有所不同:它是就算罗兰愿意也无法实现之事。
毕竟他迟早会清醒过来,挣扎着丑陋又肮脏地从地面上站起,继续面对眼前讨人厌的事实。
“……”
他正躺在神殿的地板上。
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看样子菲奇斯没有吝啬他的神术;也好好地穿着衣服,服装有些宽大,大约是随意招徕的一件。
房间则令他熟悉:每次他被玩弄到失去意识时都
会被丢来这里,而一旦他独自在这里醒来,也就意味着菲奇斯今天已经尽兴,他可以自行离开。
对于罗兰而言,这着实是件好事。
他又在那个房间里躺上了好一会儿,直到他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一定体力,这才蹒跚地起身。
神术虽能治疗伤口,却无法让他补充体力,他仍需要控制着自己的脚步慢慢行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想。
时间并不重要,只要他是从大神殿回到学院,就算是奈罗夫也不敢过问他的行程。
这也是爬上大祭司床的好处之一:他为自己赢得了一些额外时间。
罗兰想着,缓缓向神殿外走去。
而这样的他自然注意不到,已经有一双眼睛在他的前路上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