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季知舟抬眼看着满脸涨红的小雏妓忍不住再逗:“连射都射不出来,还不是废的吗?”
小雏妓憋红了脸,想要反驳又反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直重复:“不是,不是废的······”
他的男性生殖器官发育不完全,两个囊袋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会阴的位置又被多出来的女阴占据,阴茎只能用来排尿,正常勃起和射精都做不到。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除了青春期的时候撸过一次就再也没碰过下面,也是那次他才发现自己的阴茎的问题所在。
季知舟对那根废的阴茎暂时失去了兴趣,转而去弄阴茎下藏着的女阴。
嚯,连阴蒂都有。
某种恶劣因子作祟,季知舟捏了捏那颗软乎乎的肉
粒,小雏妓因此受惊地缩了缩腿,引起季知舟的不满:“躲什么,不是卖给我操的吗?”
小雏妓听了这句话眼眶默默红了,身体上倒是乖乖地往前蹭了蹭,大腿分得更开,把过去二十几年都被视作畸怪的地方完完全全展露在金主面前。不敢撑在床上,小雏妓的手都是规规矩矩地捏在肚子上,背靠着枕头还是绷紧的,生怕自己弄脏了这豪华酒店的床单。
季知舟看得心里紧紧的,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转化为了想要狠狠欺负小雏妓的恶劣心思。季知舟拉着小雏妓的手剥开包裹住肉粒的小唇瓣,按在那颗肉粒上,逼着小雏妓揉逼揉到高潮。
小雏妓没有经验,慌慌张张的,却没几下就到了高潮,透明的淫液从穴口往外渗,整个外阴都是湿漉漉的。趁着小雏妓失神这个当儿,季知舟猛地向阴道里插入两指。
小雏妓被插得一惊,却又想起季知舟不喜欢他反抗的,于是又咬着拳头默默忍受阴道里的异物感,想着季知舟探过了以后应该就会把那个大家伙插进来,却不曾想被季知舟找到了某处,按压得淫水直流。
这小雏妓的g点生的浅,很容易就操到了,身体又敏感,随便按几下就能流水。季知舟手指勾着那块小凸起玩弄,甬道一夹一缩的,淫水儿越来越多,随着小雏妓连咬着拳头也忍不住的一声轻哼,甬道里流出一大股水来。
季知舟看得眼热,对准洞口便操了进去。
小雏妓被操得乳肉直晃,慌乱地抓住床单想要稳住身体,却冷不防地被用力顶了一下,憋了好久的呻吟一下子冲破唇齿。
“唔先、先生,轻、请轻啊疼!”小雏妓未经人事的穴被大力破开,疼痛大过快感,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但穴道里还是火辣辣的。可他是要伺候金主的,先前帮助金主口了这么久也没能口出来,现在怎么能喊疼,于是小雏妓放开了声音,模仿着a片里的女人呻吟:“唔先生、先生,厉呃!先生好呃咳好厉害······”
季知舟不知道这小雏妓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只知道自己的小雏妓不知怎么的,喊了一句疼就开始喊爽了,可脸还是皱的,泪水悄咪咪地从眼角滑下,没入鬓角。
季知舟稍微放慢些冲撞的速度,看见小雏妓偷偷吐了口气,汗水和泪水沾了满脸也不敢擦在枕头上,只小心地抬起胳膊,用同样满是汗水的上臂擦了擦脸上的汗和泪,清了清嗓子又准备开喊。
“别喊了。”季知舟漫不经心地去弹小雏妓的阴蒂:“难听死了。”
他果然看见小雏妓微微一愣,神色变得颇为委屈,连紧抓床单的手也放开了,握成拳头放在耳边,低垂着眼皮不敢看他,喉结滚了滚,黏答答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紧闭嘴巴不开口了。
倒也无妨。
季知舟把小雏妓翻了个身,锢住小雏妓的腰大力冲撞起来。小雏妓的逼又湿又软,咬得又紧,操进去的时候争先恐后地来吸他,出去的时候软软地拉着不要他走,把他伺候得比神仙还快活,这也让他有些失控,撞进去的力气越来越大。小雏妓晃晃悠悠跪不住,拳头捏得再紧也稳不住身形。终于,在季知舟猛地向前一撞准备射精的时候,小雏妓腰一塌,腿一软,趴下去了。那根阴茎也从小雏妓的穴里滑落,对着小雏妓肥圆的屁股噗嗤噗嗤的射精。
腰刚一塌小雏妓就惊慌地想要撑起来,可漫长又疼痛的性爱耗去他大部分体力,腿也支撑不住塌了下来。感受到季知舟的阴茎脱离他的穴道射精,小雏妓吓都要吓坏了,费劲地撑起来,忙里忙慌地往后探去找季知舟的阴茎,想要塞回穴里,声音也带上了些哭腔:“对、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马上、马上就······”
季知舟一把抓住小雏妓往后探的手,反剪压在小雏妓的腰上,把小雏妓刚刚摆好的姿势又压塌了。
他看得出来小雏妓现在惊慌失措,眼泪都把底下的床单洇湿一大片了,下面的水儿都没这么多。他故意佯怒怪罪:“客人都没爽完,小婊子自己就支撑不住了,你说怎么办!”
意料之中的,他看见他的小婊子眼泪止都止不住地往外流,颤着唇开口:“可以、可以再操一次的先生,我不会,不会再支撑不住的,对不起先生。”
季知舟放开小雏妓的手,把小雏妓翻过来,盯着那张哭得惨兮兮的脸,说:“那就得过夜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他的小婊子犹豫了会儿,弱弱地说:“包夜,要五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