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邀功似的凑在他怀里，桌上放的都是卫珩喜欢吃的。

“我买了小米粥和油条，你最喜欢吃的。”

卫珩欢喜地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亲吻这只讨赏的小狗，乔然只买了两碗粥两根油条，没有买他自己喜欢的奶黄包。

大概是楼下没有卖这种包子的，要是卫珩去买，会跑老远去东门买，就为了给他买个奶黄包，乔然早餐吃得少，通常只要一个包子，半杯豆浆就好，剩下的都归卫珩自己吃，就这么点东西，卫珩每天都要浪费那么久赶路的时间。

乔然每次吃着东西，嘴上说烦死卫珩了，其实都是心疼他喜欢他。

“我最喜欢吃的是你。”

卫珩搂着他亲了好一阵，乔然还有点理智，催他赶紧吃，不然东西都凉了。油条凉了最不好吃了。

卫珩像只大型家养的却又野性还未驯化的藏獒，不得要领地蹭着乔然撒娇，这可真是少见，乔然也觉得新奇，卫珩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卫珩叫他喂自己，乔然只好跟喂小孩子喝药一样，一小勺一小勺的喂卫珩喝粥，喂他喝两口，卫珩就示意他自己喝一口，黏糊得恨不得连吃饭都时刻能亲吻对方，主要是卫珩，看见乔然就跟鹰鹫看见了肥美的兔子一样，凶狠地盯着他，下一秒就俯身冲向他，狠命地撕咬。

乔然还记得以前最怕卫珩这个眼神了，明明是喜欢他的，却偏偏要露出那样一副凶狠的眼神，一点儿也不温柔，没有哪个人追求他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只有卫珩，是一匹饿久了，两眼放着贪婪绿光的野狼。

乔然想到这里就打他，埋怨着，“都叫你不要这样看我了，又忘了？”

卫珩只好收敛了目光，闭眼吻他颈侧，深吸着他皮肤上带着的清甜香味，然后不舍地吐出来。

“反正叫你也不听，对我一点儿也不温柔。”

乔然嘴上奚落他，却抱他抱得更紧了，“别人都比你温柔多了，就你最烦人了。”

卫珩只会应他的话，也不反驳他，只问他，“别人是谁？”

乔然哪里说得出来有什么别人，反正就是借着自己对卫珩做了一点好事，来给他找不痛快来了。

“别人……就是别人，反正不是你……啊——！！”

卫珩突然掐了一下他乳头，乔然浑身都一颤，怪异爽痒的感觉里带着痛。

“嘴这么硬，这嘴怎么就是学不会跟你的奶子一样软一点。”

乔然被他说得眼睛都红了，“就是学不会，你别喜欢我不就好了。”

只能乔然挖苦他，卫珩不能反驳，也不能回敬他，不然就是要哄人的后果。

这次也不例外，乔然总说你别喜欢我好了，看上去是小打小闹，其实卫珩心里都明白，他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爱他而已，自己离不开他，就算乔然再怎么闹，卫珩也还是爱他。乔然敢这样闹，又怕他真的不喜欢他了，所以卫珩每次都会耐心哄他，等乔然心里的棉花又高高飘起来了，卫珩才跟他算账。

卫珩掀开他宽大的上衣，心疼地舔舐着乔然被他掐红的奶尖，动作轻柔，连呼吸都是温柔的，好像刚才那样欺负乔然的人不是他一样。

“都是我错了，宝宝还疼不疼？”他自问自答地，“亲亲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