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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憋尿/失禁/精神障碍等有点重口慎入)(2 / 2)

祁安懵懵懂懂地望着他,微微地张了张嘴唇,唇角还挂着一缕吐过的浊液。

“这里只有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安安,这一次不要闭眼,睁眼看着我,好不好?”

祁安怔了怔,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我的安安真乖。”沈易铭笑着舀了半勺南瓜米糊,碰上水莹莹的嘴唇。

这一次,粥液进入喉咙的时候,祁安仍是浑身一阵战栗,眼看着又要吐了,他却自己用力地捂住了嘴唇,流着泪,就着沈易铭手指的搔揉,硬是把那一口粥吞咽了下去。

沈易铭看着心疼到了极点,但还是狠了狠心,趁机乘胜追击般又喂了几勺进去。祁安累倒在他的怀里,抽抽搭搭地流着眼泪。他后悔自己心急了,刚想说都怪自己,却听祁安断断续续地说:“……不是故意的,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这还是祁安出事后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却让他来不及欣喜,心里泛起一片酸涩。他揉了揉祁安有些长了的头发,顺抚着愈发削瘦的脊背,柔声道:“安安什么也没有做错。”

祁安在他怀里哭着哭着,很快又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小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原是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沈易铭实在没忍住,在那还凝着一层粥液的晶

莹粉润的唇瓣上吻了一吻。

度过危险期后,沈易铭很快接祁安回到了沈宅。由于伤得太重,祁安接连两个月都没能下床,结果由于久卧,水府神经的后遗症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有时睡梦里,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尤其时常做起噩梦,头上冷汗一层层地渗出来,身下的嫩物也淅淅沥沥地滴漏个不停。可他偏偏十分抗拒尿布,每次睡前沈易铭和女佣为他垫尿布时,他都别过脸去,像受了天大地耻辱似的,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沈易铭便舍弃了尿布,每天早起一两个时辰,若看床上尿了,便小心翼翼地把人儿抱起来,叫女佣进来换床褥。这样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难免被发现。得知沈易铭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点,竟做到了如此地步,祁安心里自觉过意不去,从此便咬咬牙收起了最后这份小任性,晚上临睡前主动要求垫上尿布,美名其曰“这样子才睡得踏实”。

下面控制不住,虽然对祁安本人是个沉重的打击,但一直有人细心伺候着,在沈易铭看来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一世,只要人儿能在身边健健康康地活着,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相较之下,时不时发作的憋胀之症才是他真正担心的。

据徐子致所言,这之中既有外伤的后遗症,也有心理作用的关系,这才导致水府神经彻底紊乱。有时他刚在睡梦中漏了尿,也尿不干净,一觉醒来却怎么也尿不出了。而后,越是憋着,越是难受疼痛,越是疼得厉害越是更排解不出来。

这一回,他一发作就是整整两天。前一天傍晚,他还倔强地要求仆人们扶自己坐在恭桶上,徒劳无功地使了半个时辰的劲儿;到了第二天早上,已是小脸青白地躺在人怀里,疼得动弹一下都不敢,断断续续地哼哼着难受。

沈易铭昨晚回得晚,如今才知道他已这样挨了两日。他无力地扯了扯沈易铭的衣服,意在让他别为难仆人们。

沈易铭握住那只沁凉的小手,心疼地说:“实在不行,去医院吧?”祁安却勉力地摇了摇头,用气音吐出“不要”两个字。

沈易铭心里也清楚,医院引进的西医技术还不够发达,去了八成也只会让徐子致束手无策,最多是开一些止痛、麻醉和抗感染的药物——何况最近抗生素的供应又收紧了,连他也没把握能从那些洋人手里搞到一支。

只能先试试老法子了。沈易铭小心翼翼地把人儿圈在怀里,过分纤细的腰肢下面,小腹已经胀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身下的尿布是干燥的,整晚也没留下一滴。

沈易铭为他的胯部盖了一层轻薄的小毯,让老大夫进来施针。长长的银针一根根精准地旋进皮肤里,人儿被沈易铭的大手挡着眼睛,被穴位传来酸痛刺激的身子一阵阵战栗。

老大夫退出去后,又换上两个侍女,跪在床边,柔夷捧起伸出帐外的两只小巧玉足,轻柔地按着足底几处敏感的穴位。而沈易铭在身后抱着人儿纤弱的身子,温热的大手一只在小腹轻轻打着圈,另一只取了点消炎镇痛的药膏,顺抚着白玉般的腿间那根有些红肿的小嫩茎。

人儿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身子被强烈的尿意激得一下一下地打着摆子,冷汗淋漓而下,可是已憋得有些发紫的铃口却一滴也不见。

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沈易铭灵机一动,用手指轻挠了两下他的腿根。人儿浑身猛地一激灵,终于从分身尖端颤巍巍地吐出了一两滴晶莹的尿液。

但这还远远不够。人儿的模样变得更痛苦了,紧闭着双眼,秀眉紧皱,血色尽失的唇瓣不停地发抖。

“不要……疼啊……疼……不要碰……”

“安安,哪里在疼?疼得更厉害了吗?”

“不……呜……求……求你们……不要……”竟像是被什么魇住了,混乱不清地越哭越凶。

“安安?安安!”沈易铭拍了拍人儿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他已然明白过来,是自己刚才的触碰勾起了那些恐怖的回忆,让人儿在半昏半醒间坠入了梦魇,“醒醒,安安!是我,是二哥,你看看我。”

祁安怔怔地睁开半只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认自己是安全的。

沈易铭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再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疼了,相信我,交给我。”

祁安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的人,表情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沈易铭继续轻挠着他的大腿根,手指渐渐向后游走,直至碰到了那隐秘的一点。怀里的人儿猛地战栗了一下,充满抗拒地绞起双腿。

“放松点宝宝,不会有事的。”沈易铭浅浅地吻着人儿的嘴唇,一点点引导着他松弛下来,而沾着药膏的手指则趁机溜进了小穴。那里曾经受过最残忍的蹂躏,指肚抚过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时,自己仿佛也被一刀刀地割在心上。

“啊啊……不要……会、会疼的……”祁安的眼中溅出惊慌的泪水。

“疼么?告诉我,安安。”

“……不……唔……”

“没有在疼,对不对?”

“唔嗯……”人儿不自觉地舒出了一口气,一股

异样从手指抚过的穴口传来。是他即便在那一晚,也从未体会过的一种温柔的酥麻感觉。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再次渐渐放松了下来,沈易铭更加大胆地深入了一些。小穴里伤愈后的软肉异常敏感,随着摩挲很快湿润了起来。人儿的身子也变得愈发不安分。

“呜啊……嗯啊……”全身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肌肤迅速地晕开一层可爱的薄红。上面那张小口也难捱地呻吟出声,合着身下传来愈发迷人的水声。腿间的小分身渐渐挺立了起来。

沈易铭的两根手指一边绞动,一边打着圈摸索着,经过某一处小小的皱褶时,稍用力一捻,怀里的人儿像被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猛然尖叫着抽搐了起来,同时一股浑浊的焦黄液体在身下喷涌而出,一段过后便是清透的尿液,里面透出一点浅浅的红色。

身下大肆流淌着,人儿全身瘫倒在沈易铭的身上,到最后翻颤着双眼连打了几个摆子。而腿间的嫩茎也随之泄了个干净,软绵绵地耷拉在一片狼藉的尿布上,依然泛着潮红。

积郁了太久,那气味比起平时尿的,着实有点不好闻。沈易铭怕他难受,直接把人裹起抱去了隔壁客房,余下的狼藉令佣人收拾去。

祁安躺在他怀里,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大口地喘着气。半晌过去,非但没有平息的迹象,反倒喘得愈发厉害,红润的双唇也渐渐变得苍白,沈易铭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刚才的刺激得太过激烈,恐怕是心脏受不住了。

他心急手快地给人儿喂下护心的丸药,然后帮他一下一下地揉着心口。嘴里轻柔地安慰着:“不怕啊,已经没事了,全都没事了,安安做的很棒……”

祁安的胸口一挺一落地喘着,过了许久才慢慢地缓过气来。他张了张嘴,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力地对沈易铭弯了弯嘴角。

待到卧房的床褥换好,祁安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了。沈易铭把他抱回床上,盖好棉被,然后才一个人溜去了浴室,终于得以把自己苦忍已久的欲望舒解了一下。再回卧室时,祁安有些不安着皱着眉头,嘴里又在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无奈地笑了笑,把人儿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俯身细细地吻过柔嫩的脸颊。人儿在睡梦中轻声呻吟着,眉宇逐渐舒适地舒展开来,像一只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肩窝。

这便是他上辈子不敢想象的美景。

“安安、安安……好好睡一觉吧。我永远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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